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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摩托日记(2)摇摇欲坠

    

番外——摩托日记(2)摇摇欲坠



    洗完澡,安雅躺在椅子上给自己的血色糜烂的下体做着清洗,医者不自治,痛得她下不去手。

    响起门锁咔嚓的金属声,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让得本宽敞的房间都逼仄起来,他大步走过来,从安雅手里抢过清洗药,半跪下身,女人血rou模糊的下体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那握着轰炸机投弹手柄都不会抖一下的手此刻却是颤抖的,他处理着她血rou模糊的下体,声音中是不易察觉的哽咽:“为什么...”

    “你为什么非得去受这个割礼!”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酒吧里充满荷尔蒙气息的飞行员和清冷动人的建筑学者干柴烈火,当晚就滚在了床上,那时她是还没有经过割礼,下体白皙娇嫩,令他心魂俱销。

    谁知下次再见,她已经主动去做了割礼。就为了以学者身份进入礼赞寺,对被战火摧残的古老礼赞寺进行测绘、修缮。

    值得吗?呼则雷完全理解不了。

    安雅没有回答,她懒得跟他多说,他一个初中毕业就去当兵的人,懂什么人类文明结晶,懂什么...祖先留下的至今在他们血管里流淌的文化血脉。

    安雅对她自己身体受伤的不以为然更让呼则雷生气,他冲口就气道:“你就真的不把你自己当回事吗安雅!你以为你是谁?圣徒?圣徒的妻子?你去给她们治病,心疼她们都经过割礼,你没有是吗!你忘了你还来月经吗!我说了等我休假带你去,就这几天你也等不了吗!你真当你拿了把枪就是个男人?大晚上穿梭在山区你不怕被先jian后杀?”

    他说话素来大男子主义又粗俗。

    又要吵,安雅啪地一下摔了手里的药,开口就骂:“呼则雷你他妈...”剩下的话却硬生生梗在喉咙。

    只见穿着军装高大健壮的男人埋首在她张开的双腿间,仿佛动物舔舐能疗伤般的笨拙,他吻上她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下体,嘴唇颤抖。

    昏暗灯光下看不清安雅眼神里的情绪,她轻佻笑道:“呼则雷你M吧。”说着,不再白嫩的脚调戏般抬起男人埋首的脸。

    男人被她脚抬起的刚毅脸上是一道泪痕,从他脸上淌落滴在她脚上。

    被烫到一样,安雅收回脚,别开脸,道:“好了。那老头死了,会越来越好的,以后没准割礼都废除了呢。”

    “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说大阿伊拉·图霍维大人!”呼则雷被她气死,几番吞吐,但还是忍下了要出口的斥责,低下头细心给她处理着伤口。

    处理完伤口,安雅一天没吃饭,饿的摸了袋面包就躺床上啃。

    “你就吃这些?”呼则雷果不其然皱眉,跟着她进了卧室,看到她床边、桌子上各种速食产品,不是面包就是方便面,显然这个人连火都没开过。

    “不然呢?”安雅瞟他一眼,接着低头啃面包。

    呼则雷从她手里夺过来丢在桌子上,道:“以后不准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安雅看他一眼,躺床上,咯咯笑起来,讽刺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爹味啊?不准吃没营养的,不准穿着暴露,不许喝凉的,好笑不好笑?你以为你们是谁?管得宽。无非是在外面就是个毫无存在感的普通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却好像有点权威了一样能像个上位者一样管教人了,满足你们心里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不许穿这么暴露,你只能给我看。”安雅模仿那些爹味男,笑得她在床上打滚,“给你看?你算什么东西嘛,男人怎么这么爱给女人当爸爸。”

    呼则雷该生气的,但是看着安雅咯咯笑的样子,他那点气也就消了,他想说他在军队也是精锐部队的空军少校,管上百号人的,并不是借由她满足自己管人的卑劣欲望,但他没说,因为不论他说什么,安雅都有一万句话驳回他。

    比如他说:“我给你舔了那么多次,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做一次?”

    安雅会凉凉瞧他一眼,道:“男人的精道和尿道是在一起的,女人则是分开的,你那玩意纯粹排泄器官,脏死了,能一样吗?”

    呼则雷便作罢,每每如此,就像此刻,他没有反驳她,只是捡起来地上的速食品袋子丢掉,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这回安雅没有反驳他,谁让这个男人做饭太好吃了,有时候她都怀疑他不是空军轰炸机飞行员,而是空军炊事兵。

    呼则雷很快做好了饭,冰淇淋酱炖牛rou,这种冰淇淋酱实际是一种酸甜口的奶油,但因为容易坏所以要一直放在冰箱,最后在炖好的牛rou上浇上去,冰冰凉凉,所以叫做冰淇淋酱,是安雅最喜欢的一道菜。

    “喂我。”忙了一天,安雅懒得起床,冰凉的眉眼挑起看向他。

    呼则雷想说半躺着吃饭对消化不好,但想起刚才她嘲笑男人爹味爱说教这回事,他又闭上了嘴,端着碗去床边喂给她吃。

    饿了一整天,吃到这么好吃的冰淇淋酱炖牛rou,安雅脸色也好看了很多,她边吃边用脚踩在男人还穿着军装的胯间,轻揉慢碾挑逗。

    她冰凉的眼尾如同一道钩子,呼则雷喉头滚动,吻上了她的嘴唇,舔掉她唇角奶白的冰淇淋酱。

    吻愈发缠绵。

    “咚咚咚”震耳的敲门声打破房间内旖旎,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吼:“安雅医生,安雅医生,求求您救救我meimei吧!”

    安雅快速推开呼则雷,起身大步跑出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个女人抱着另一个昏迷的女人就直接跪在了她面前,殷红的血洇湿了女人灰麻布裤子裆部一大片。

    “阿德丽瓦,安雅大人,求求您。”女人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一个头就要磕下去。

    安雅赶忙蹲下身拦住她的动作,“我不是教会里那些神棍,受不起这个礼。”说着给昏迷的女人脱裤子,道:“她怎么了?”

    “割礼...”这个jiejie哭得眼泪鼻涕混作一团。

    伴随着女人话音的落下,安雅也给昏迷的女孩脱下了裤子,女孩两腿间的下体血rou模糊可见白骨,血还在不断往出流着。

    “怎么会这样...”安雅大骇,“她不是十岁都受过割礼了吗?”

    jiejie只是一直哭着摇头,快断了气,道:“贵族老爷们...他们的女儿逃掉割礼...就要有人填上这个指标,只要有人填就给钱,我meimei...为了给家里攒新房的钱,已经是第三次了...”

    三次...

    安雅几乎站立不稳,怪不得成了这样,她颤抖着手拿针线消毒,快速精准地给地上的女孩缝合。

    长达半个小时的缝合、止血,安雅给女孩挂上吊瓶,软着腿转进卧室落下了泪,呼则雷赶忙扶住她软倒的身体,她趴在他胸口,气若游丝,道:“呼则雷,你说我小时候躲过去的那次...是不是有个可怜穷人家的女孩代替了我?”

    答案是当然。图霍维执政后十年,疾病缠身,昏迷比醒来时间多,对国家管理失控,开始出现富贵人家花钱找关系让女儿不受这个罪,缺少的名额自然会有缺钱的穷人女儿填上。

    但呼则雷抱紧了她,道:“别乱想...”

    随着时间推移,一年又一年,安雅的病人越来越多。第三年,闯入她家的不再是穷人,而是城市里上班的中产。

    如果人的身体可以被购买,那么往后就没有自愿、非自愿。

    秩序,在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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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两千字都没保存上。番外暂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