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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猗靡 女帝x将军1 wb五一活动文

    ?云雨?

    入夜,打更人游荡了两回,宫中除了猫宠之类已没什么人走动,各个宫殿都逐一熄了灯,只有皇帝寝宫还亮着。

    世人皆传这位皇帝陛下勤政爱民,为人亲和仁慈,身边的近侍都敢与她说笑,却能将整个国家治理的有条不紊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君主。

    但那个很得皇帝恩宠的萧将军是个凶神恶煞的豺狼,只有那一人能制得住,没事儿千万别惹。

    “萧将军,你又要将我这床帐给抓坏了,第几条了?”

    内殿门口立着道屏风,能隔绝里头人的身影,却隔绝不了声音,女帝那轻柔玩味的说话声隐隐传出来,仔细听还有另一道错乱的喘息声,殿外的侍从见怪不怪,但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守着,等着皇帝陛下吩咐他们做事。

    女帝就喜爱在寝宫宠幸这位萧将军,从不遮遮掩掩,仿佛故意要让别人听见自己对他是何其宠爱,不给任何人招惹他的胆量。

    萧逸听话地松开手中裂开个大洞的帘帐,随即伸手去够女帝身上的衣袍,抓住个角就紧着不放,这位在民间令人闻风丧胆的萧将军此时轻咬着唇,克制着低声闷喘,闻言收紧了环在女帝腰上的长腿,暧昧地磨蹭着。

    “臣知罪了,请、嗯…请陛下责罚……”

    女帝一听笑了,“你次次都这么说。”完事沉下腰便又往里凿了半寸,差点没让萧逸将她的衣角也给撕了。

    “哈、啊……”

    “罚?我看你是想要奖赏。”

    两道灼热的呼吸陡然交缠在一起,女帝如瀑的青丝落下几缕,轻扫在萧逸耳侧,他微眯起他那深邃的,旁人不敢直视的眸子,苍绿的瞳仁中只倒映着一个人影,他情不自禁挪下视线,盯着女帝鼻尖以下看了片刻,竟是胆大包天的仰起头凑了上去。

    “嗯?”

    葱白的指尖抵上萧逸微张的薄唇,萧逸的呼吸陡然粗重,他对上一双华美的笑眼。

    “方才还说要领罚,不出几息便要造反了,我看萧将军对朕是半分敬畏之心也无啊。”

    听了这番让人冷汗直流的话之后,萧逸却又是轻轻笑了笑,伸出舌尖在皇帝陛下尊贵的手指头上裹了一下,接着整根含进嘴里舔弄,连指头缝也不放过,他大逆不道地将自己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掌心,声音低哑中混杂着几声轻吟:“哈……那还请陛下,多多训诫臣才是……”

    一副生怕别人对他太温柔的模样。

    女帝手掌一翻,食指与中指便夹住了萧逸湿软的舌尖,再用拇指在上面揉捻了一下,她轻哂一声,“越发没规矩了。”

    习武之人,身子较常人是要魁梧壮硕许多的,浑身腱子rou,骨头粗硬,按理说不会是适合承欢的类型。只是萧将军特殊些,自幼练武成就他一身柔韧的筋骨,一截窄腰能摇会摆,被女帝白皙精贵的手甫一握住,便顺从地抬高,只余肩脊着床,包裹着一层匀称肌rou的细腰时而战栗着绷紧,时而如水般软化在人手中,胯上两点勾人魂魄的墨色小痣,与别处刀剑疤痕上新长出的嫩rou一般敏感,只需指腹轻轻拂过,便能激起一阵轻颤,若是用唇舌碰上一碰,萧逸便会失控地吟叫出声,轻易xiele身去。

    “都几回了,怎么还这么不禁碰。”

    女帝擒住萧逸一双不听话的手,摁在他头顶,附身深而重地顶了进去,满意的欣赏着萧逸双眸失神,舌尖微吐的yin乱模样。他不同于旁的要与皇帝行床笫之欢的哥儿,到上床这一步前还需经过种种训练,他爬上龙床时除了是处子之身之外,实在是不符合任何一条男宠的基本要求。

    “萧将军这样会勾引人,莫不是从谁那儿学了功夫去?”

    有些本事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需要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能使出来,就像他天生杀人不眨眼,让敌人闻风丧胆,天生知道利用自己妖孽般的脸,做出勾引皇帝的疯狂举动,天生就懂得怎么在床上用腿去缠女帝的腰,将她吃得又深又紧,让人对他欲罢不能。

    萧逸闻言,喘了一声,听着她暗含风雨的声音他就忍不住收缩着后头,深处泛起酥麻细密的痒,让他总想说些什么荤话挑衅,将女帝激得狠狠地弄他一顿才好。

    “我这身子干不干净,陛下不妨,来查验一番……”

    女帝果然冷哼一声,将人两条腿从身上拔下来,交叠在一起,从侧后方重新进入,抵着萧逸要命的那一点撞击,在他猛地抬头喉口微震着要叫出声时死死把他口鼻捂住,再将他一条胡乱抓扯的手臂按在臀后,如此进出了百下,将人cao得腰杆直打抖,眼珠上翻才罢休。

    “唔唔、嗯——哼嗯……”

    门外的侍从换了个班,夜色更浓,冷色的月光附着在整座冷冰冰的皇宫,惟独女帝的寝宫烛光通明,帐暖生香。

    半透的床帐抖动一阵,忽地伸出一只宽大修长的脚,脚趾狼狈的张开,复又痉挛着蜷缩起来,脚背绷得发白,瞧着像是抽了筋,让明显是属于高大男性的一只脚看着都有些可怜。

    萧逸瘫软在床榻上,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女帝坏得很,不让人叫出声,也不让人呼吸,就这么让人窒息着去了。

    女帝束了一把散落的乌发,握着萧逸的腰就将人提了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显然还没够,她若是想折磨一个什么人,必然是要让自己舒服通气了才满足。

    她伸手,按住萧逸后颈,将人的头按在床褥里,故意要折辱他一般,让他塌着腰撅着臀挨cao。

    “嗯、啊……呜嗯……”

    萧逸刚才去过,浑身都还软着,让人一碰腰就发痒,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帝从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体内勃发的龙根一动起来他便下意识张开嘴含含糊糊地低声叫着,像是本能。

    女帝下身的动作狠得要命,手上动作却很是轻柔,她顺了一把萧逸的鬓发,像为最喜爱的那匹骏马梳理鬃毛。

    “萧将军叫得朕骨头都酥了,让旁人听见了可如何是好?”

    打着瞌睡的侍从耳朵动了动,脊背莫名发凉,于是站在原地打了个哆嗦。

    萧逸额头抵着床,乖顺地承受着身后人的作弄,他从没为谁跪过,也没为谁低过头,更别说摆出这样一副雌伏于别人身下的yin乱姿态,只有一人,让他甘之如饴。

    被压在身后的手动了动,手臂上印着数条略显狰狞的疤痕,不算纤细的手指却是缠缠绵绵地去勾女帝身上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好,他只是想碰到她。

    “嗯……旁人?你若不喜欢,我替你砍了便是……”

    他迷迷糊糊的,竟直呼女帝为“你”,若这样的忤逆行为也被默许,那已算是极大的恩宠了。

    女帝又哪能真是什么仁慈亲善的人呢,杀伐果决还是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现实中越是永远以笑面示人的人越是心思深沉,只不过她已经坐在了举国最尊贵高尚的位置上,没必要再给自己做这样的伪装,民间之所以有这样的传闻,只不过是因为“坏人”都让某人当了去罢了。

    每当女帝想要处置什么人时,萧逸总会在一瞬间心领神会,再或是神不知鬼不觉或是光明正大地把人处理了,女帝便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象征性责怪两句,却从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这样一来,仁君的形象有了,萧逸最得盛宠的地位也稳固了,可谓是一箭双雕。

    “你可知我每每微服私访时听到最多的话是什么?”女帝掐着萧逸的腰将被顶弄得不断撞到床头的人拖了回来,萧逸说不出话,低哼着摇头。

    “‘你再哭,我就叫萧将军过来把你抓走。’呵呵,朕的萧将军倒显得和什么凶恶鬼怪似的了。”

    她笑起来胸腔微震,阳具深埋在里头,横贯其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和萧逸体内的脉搏逐渐同步,萧逸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猛地拽紧了身下的床单,浪叫被死死遏止在喉间,于是只能发出哽咽的嘶嗬,腿跟一阵狂抖,他感觉里面一阵发酸,是硬生生又被做去了一次。

    “嗯——哈、啊……呜嗯……”

    女帝叹息一声,伸手下去替人抚慰了两下已经快没东西可射的性器,被萧逸抖着手推拒,嘴里喃喃着“不要”,手却是缠缠绵绵的牵在了一起,半点“推”的动作也没有。

    女帝抓起他的手重新按在了身后,萧逸低落地哼哼了两声,像是犬类希望从主人那儿讨要什么奖赏似的。

    “明明就很乖,很可爱嘛。”女帝揉了揉萧逸后脑的散发,把人拉了起来。

    “萧将军,你说是也不是?”女帝从身后温柔地搂住萧逸,咬着他的耳根问。

    萧逸靠着她,腰还是软的,指尖还在发着颤,但就是忍不住扭过头去,用嘴唇不断蹭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和她表忠心:

    “我不对旁人如此,只有你……”

    女帝轻笑一声,她是皇帝,从来不缺少人在她面前聊表忠君之意,唯独萧逸能让她实打实地愉悦,说到底也就是这人根本没把她当皇帝尊敬,却仍然捧上了自己的一颗火热的,用胸中满腔快要溢出的感情填满的赤诚之心,像忠犬一样毫无心计的热烈,最得她心意。

    她贴着萧逸通红的耳后,轻声道:“萧将军御马的身姿甚美,让朕瞧瞧可好?”

    轻纱后的身形调换了位置,居于人身下的男人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柱,努力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另一人身上,一边抬腰下坐,一边摆动着腰肢,隔着轻薄的床帐,朦胧间透出一阵阵水波般荡漾的弧度。

    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压不住了,体力将要耗尽一般,不时泄露出沙哑柔软的轻吟,叫人听了耳根子发软。另一人安静着,不过半炷香时间,一个女声携着笑意施施然道:

    “呵,变sao了……”

    ?水云身?

    送进宫中的哥儿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只是这批是今年被赶出宫的第五批了。

    朝中正为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近八成女官都认为陛下当以延绵子嗣繁衍皇家血脉为重,不该为一个不能生育也不能常伴她身侧的将军迷昏了头,坏了规矩是小,莫要因此耽搁了大事……

    女帝乐呵呵的,摆了摆手,余光里印着下边儿萧逸面无表情风雨欲来的脸,张口搪塞着:“朕还小呢,再议再议……”

    “陛下何不纳了妃再说?君后的位置空着也无伤大雅,但这宫中常年无人,子嗣的事又还要等到何时?不若先将人接进宫,陛下相处着看看……?”

    一名年长的女官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一边又忍不住头皮发麻,萧将军的视线若是能杀人,此刻她怕是已经尸骨无存了。

    其实她们大可弹劾萧将军娇纵任性,恃宠而骄,随便找个什么目无尊长的由头便可将人处置了,只不过上一个这么干的人坟头草都八尺有余了。

    女帝眼珠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饶有兴致地问道:“听说这次的哥儿里有一个仙人?据说长相冠绝群芳,朕还未曾见过。”

    送她的人为什么她见都没见到,缘由只能问问“恃宠而骄”的某人了。

    下面人一听都激动地要命,以为女帝终于要抛弃那个祸国妖男安安心心繁衍子嗣了,纷纷道着是,人不多时便又被送回了宫中。

    女帝看了很是满意,饶是萧逸脸色黑得能滴墨了也装作没看见,不做理会,更加印证了官员们的猜测——萧将军失宠了。

    是夜,女帝在寝宫懒懒倚着美人榻,心里默默数着时辰,可到了宵禁的时辰也没等到人,正诧异着,忽然额发微动,一阵微不可察的轻风吹了过来,有人从窗户“擅闯”了皇帝寝宫,该当死罪。

    女帝却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任由身后一股力量猛地将她拽了过去,携着强势不容拒绝的气势,她先是闻到一丝血腥味,然后才对上人的眼睛。

    “陛下,是臣不够听话吗?”萧逸眼眶是红的,看着她的眼神悲切又不甘,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弃犬,看似凶狠实则可怜兮兮的咬着主人的衣袖不肯松嘴。

    女帝看了看萧逸沾了血的衣摆,只一眼便知道这血不是他的,心里松了口气,也不慌不忙,由着萧逸大逆不道地捁着她的肩膀,那力道虽重,却隐隐藏着些颤抖,让人心软。

    “人呢?”女帝问他。

    “杀了。”萧逸抿唇冷酷地吐出两个字,湿润的眼神里暗藏着可怖的阴狠和决绝。

    女帝笑了笑,似乎没有动怒,笑意却不达眼底,“你都把人杀了,还问朕够不够听话,萧将军以为呢?”

    萧逸眸光颤动两瞬,只做了片刻的挣扎,他喉结滚了滚,再开口时嗓音微哑:“陛下纳一个,我便杀一个,纳一百个,便让这后宫一夜之间横尸一百具……陛下,只有这个,我不可能让步。”

    女帝静静和他对视着,沉默不语,萧逸浓黑的眉眼深邃,这么盯着人只会给人压迫感,此时那双苍绿的眸子底却闪烁着晶亮的水光,让人瞧着便觉得他像哪儿受了伤,正疼的厉害。

    “萧逸,你可知朕是谁?”女帝又连名带姓地,像是拷问。

    萧逸忽然笑了,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心口,狭长的眸子猫儿似的弯了弯,“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她是皇帝,全天下的美人都随她挑选,后宫佳丽三千都是天经地义,没任何人敢有异议。但对萧逸来说,她是他的上司,他的恩人,他的伯乐,是他所敬佩之人,也是他心尖上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够容忍与其他人分享?

    谁都不准把她从自己这儿抢走,萧逸如是想着。

    女帝也笑了,眉梢眼角都透着欢愉,不同于平日对人捏造的假惺惺的笑面,是真的笑得开怀,把萧逸都笑愣了,傻傻看着她,心脏怦怦跳个没完。

    女帝心情很是不错,揉了揉萧逸微红的耳垂,凑上去在他唇上留下一抹冷香,于是看着耳垂上的红蔓延到脸颊,怎么看怎么喜欢,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萧逸脸上缓缓摩挲着。

    “萧将军,朕是把你惯的越发任性了,如今你将朕的爱妃杀了,要怎么赔朕?”

    萧逸知道自己又过了一关,感受着唇上残留的香,觉得嘴唇的温度变得越发guntang,同时脸颊上的指尖划过留下微痒的触感,他不由得颤了颤眼睫,张开手想把人搂到怀里,却又顿住,后退了几寸,脸上氤氲着动情的粉红。

    “臣……身上脏,待臣沐浴后,任陛下处置,好不好?”

    语气哄人似的。

    萧逸不是一个对自己没信心,常常妄自菲薄的人,当他决定要做一件事,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到极致,哪怕这件事会让他粉身碎骨甚至失去一切,没有他做不到的事,除非他不想。他连死都不怕,但在沦陷在那人眉眼之中后,朦胧的识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却是:

    我能留住她吗?能留多久?

    若是不能,他要怎么办?他已经把自己全身心交出去了,若那人不要,他要如何是好?

    起初他没有如今这般游刃有余,被女帝抵在床板上做弄时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时他还没学会撒娇,不敢触碰,只能无措地攥着床单,从而养出了喜欢抓东西的毛病。那时他连喘都不会,觉得自己一介莽夫,定不如那些细皮嫩rou的哥儿喘得好听,怕她嫌弃,便死死咬着牙克制自己发出声音。后来在失控时禁不住泄出微哑轻哼,被那人夸了,她架着萧逸的腿更大力地撞击,像是要把他钉进床铺里去,逼他放声吟叫,直到把嗓子叫哑了才罢休。

    她总喜欢在做那事时夸他,这儿也好看,那儿也好看,几条狰狞的疤痕都教她夸出了花儿来,将萧逸飘飘忽忽地哄上了天,倒是养出了几分娇奢的性子。

    如此说来,自己还真是被她给惯坏了么?若是她一有变心的趋势,他便觉得心被烈火焚烧般又疼又煎熬,叫他无法忍受。

    萧逸迷迷糊糊地想着,直到下巴被微凉的指尖捏住,他循着那股力量微仰起头,喉结下意识动了动。

    “看来朕今天是真惹萧将军生气了,同朕欢爱时居然也分了神,真是叫朕难过。”

    女帝柔柔的嗓音传来,那声音听着确有几分低落,只不过这人身下的动作却是半点也不含糊,撞击在深处发出声声闷响。

    “唔嗯、臣不敢……啊……!”

    女帝瘪瘪嘴,伸手拧了把萧逸挺立在胸前的小巧乳尖,“你有何不敢?萧将军就差骑在朕头上了。”

    萧逸又精准擒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放松下来的胸rou上揉捏,他眯了眯眼,看起来就像猫儿在酝酿着什么坏心眼儿。

    “呼……臣怎么会骑在陛下头上?臣只会骑在陛下的……上……嗯!”

    女帝额角青筋一跳,伸手便甩了萧逸臀侧一掌,再张开五指捏住那富有弹性与rou感的臀用力掰开,让自己的阳具进得更深。

    “越发大胆了,今夜也想尿在朕的龙床上么?”

    萧逸听到那个字腿根便颤了颤,后xue一抽一抽地绞着那根粗壮无比的性器,应激反应让他差点含着人的东西就去了。

    “啊……陛下,不喜欢么……?”他哑着嗓子,仍是不知死活地勾引。

    女帝勾起唇角轻轻笑了,这是一个能让萧逸腰腿发软的笑,她用指尖轻触了下萧逸肚脐眼的位置,接着缓缓往下划动,绕着他紧绷的小腹一圈一圈的勾画着,像是在试探,或是测量些什么,惹得萧逸控制不住腰侧轻颤,体内那物的脉搏变得无比清晰。

    “朕一直在想,萧将军虽不是哥儿,但当真不能怀上朕的龙种么?”

    萧逸喘了一声,他收紧双腿勾着女帝的腰把人拉近,用嘴唇摩擦她的侧脸。

    “陛下……其实,今日臣把人杀了之前,问了此事。”

    女帝无意识吞咽了一下,想象到萧逸寒着张脸用冰冷中参杂着些许希冀的声音询问对方的情形。

    “他告诉臣……能,而且,从古至今,仅有一例。”

    换种说法,让寻常男子怀上孩子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但萧逸却笑了,他把人环得更紧,埋在后头的性器也进得越发深,几乎顶到了腹内的脏器,让萧逸舌尖吐露,瞳仁向上翻动,却仍未停止,他扭着腰把自己往她身下摁,像是要将那根东西连着囊袋整个吞入体内。

    他颤声说:“陛下,不试试,怎知……”

    她给了他普通男子一辈子都得不到的鲜衣怒马,不羁于世的自由,给了他足以傲视天下的权力,甚至无数次坐上她皇位的机会,只是这些旁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都可以不要,少了那个人,这些也不过是虚无。

    萧逸一次也没说过,但此时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他愿意,他愿意,剥夺他的所有也没关系,他心甘情愿。

    ?丝萝?

    近期朝中大臣的心情可谓是波澜起伏,百感交集,悲喜交加。

    听闻陛下腻了萧将军了,大喜,快快送新来的仙人妃子去陛下寝宫里去。

    翌日,仙人妃子不知所踪了,陛下和萧将军又和好了,大悲。

    惦记皇室血脉传承要事的几位老臣愁眉苦脸的,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是好,背地握在阴暗的角落画着萧将军的小人,巴不得这位萧将军早日被赶回边疆打他的仗去。

    结果盼来盼去,还真给她们盼到了,边关传来急报,曾经萧将军戟下的手下败将再次卷土重来了。

    这才好,这才对,哪有将军不打仗整天和陛下在床上厮混的!

    女官们不敢说出来,纷纷在心里嘟囔着,又不由得喜出望外,陛下终于又可以摆脱这个男妖精了!

    “陛下和萧将军一同出征。”女帝把玩手中的扳指,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众臣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什?!陛下,不可……”

    “朕说,朕要御驾亲征,有何异议?”女帝挑了挑眉,一字一顿。

    “不、不敢……”

    女官们闭上嘴低下了头,后槽牙磨得嘎吱响。

    可恶!

    是妖术,绝对是妖术!

    萧逸站在前排,不管边上的人怎么暗中用眼神对他控诉,他眼里只有女帝笑盈盈坐在高高在上的皇位上的身影。

    皇帝带兵亲征这事其实并无什么不妥,甚至有着诸多好处, 只是若是以陛下和萧将军的状况,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去征战沙场的,而像极了新婚燕尔的夫妇一同出去度蜜月的!

    皇帝陛下觉得被冤枉的很惨,她是认真想去边关视察的,战事不是儿戏,到了边境,女帝脸上的假笑都少了许多。

    “陛下,明日开战,你别去了。”萧逸握着女帝的手吻了吻,声音轻柔,和方才在帐外训兵的萧将军判若两人。

    “怎么,不信我?”女帝哼了声,不大乐意地把手抽了回来。

    萧逸无奈地笑了笑,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

    “不是,我是不信我自己……一想到陛下也在那刀光剑影之中,臣的心就悬着,止不住地怕,握刀的手就不稳了,恐会出了岔子。”

    他又伸手去勾女帝的手指头,勾不过来便在她掌心搔痒似的画圈。

    “就当满足我的私心,好不好?”

    朝中众臣更悲愤了。

    就知道不该让陛下和那个男人走太近!

    战场上刀剑不长眼,刮着碰着都是常事,从前也没见这位战无不胜的萧将军吱个什么声,这回陛下在,副将说亲耳听到萧将军可怜兮兮地靠在陛下怀里说什么“好疼”?!!

    撒娇!他居然撒娇!!

    多大个口子啊!从驻地回宫这半个月都快好全了!

    最令人愤恨的是陛下居然还就吃这套,不仅下了许多赏赐,好声好气安抚着,此刻居然还同那男妖精一同御马,身姿好不亲密!

    “陛下,萧将军可是……身体不适?”大理寺卿将不妥写在了脸上,硬着头皮委婉地询问了一句,觉得两人依偎在同一匹马上的画面格外扎眼,但就此刻看上去,明显是陛下主动的,更乐在其中的模样。

    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不要啊!

    女帝将下巴支在萧逸颈窝处,闻言轻轻笑了笑,面容依旧温和从容,“啊,确是如此,萧将军躺久了身子骨不大对劲,朕带他出来转转。巧遇爱卿,云州知州贪污一案审得如何了?“

    大理寺卿见陛下眼里还有正事,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如实汇报,只当马背上此时显得有些怪异的那位不存在。

    萧逸低垂着脑袋,额发遮住眉眼,旁人只能瞥见他抿紧的唇和通红的耳尖。

    只有女帝知道此时此刻他紧绷直挺的身躯内里是多么柔软火热。

    大理寺卿语速不快,字句条理清晰地描述了审理结果,再分析了事情经过,女帝不时挑着些细节询问,二人在廊道上聊出了正在上朝的正经架势,萧逸却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心跳地飞快。

    身旁二人思路清晰,他却被后面充斥的饱胀感搅得心乱如麻,浑身上下的感知仿佛都聚集在那一口xue里去了,竟让那处变得比平常要敏感数倍。

    女帝不经意似的,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让硬挺的硕大抵着深处又磨了磨,明明只在里面挪动了不足半寸,却让深处的嫩rou爆发出巨大的酥麻酸软,刺激得萧逸颤了颤腰,身子微微弓起,紧咬的唇齿间不可避免地泄出了短暂的闷哼声。

    “呃嗯……”

    大理寺卿顿了顿,犹豫着朝女帝看去,女帝面色如常,安抚般用嘴唇蹭了蹭萧逸后颈处,语气淡淡的:“许是碰到伤处了,爱卿不必在意,继续。”

    她这样近乎无情地吩咐着,却一边按着萧逸下腹,将自己埋得更深,挤开前一晚被cao肿了的柔嫩rou环,蹭着痉挛起来的xuerou小幅度地磨。

    那晚她找到了长在他身上的,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最是脆弱的地方,那里埋藏在他身为普通男人的xue道深处,一朵小小的rou花,紧闭着,努力将萎缩退化的胞宫隐藏在布满褶皱的rou壁后。

    那处还肿着,本就是不禁碰的部位,女帝的动作试探意味太强,让他不受控制地心慌。

    他记得她的形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粗硬足以将他xue口的褶皱全部撑开,长度远超他后xue的深度,能轻易捅插进他的最深处捣弄,将他结实的小腹顶起一个yin乱的鼓包。伞状的柱头,深深的冠沟,抵着埋藏在褶皱之间的细缝凶狠地摩擦刮蹭,她能将那朵rou花捣烂碾碎,榨出甜腻粘稠的花汁。

    只是插着不动,他就快要忍不住高潮了。

    马儿有些不耐,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带动全身的轻微颤动都让萧逸浑身一麻。

    “呜……”

    萧逸低着头,沉着嗓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听着好不可怜,音量只足够女帝听见,而她是将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然而再迟钝的人也该感知到此刻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意味着什么, 大理寺卿额角淌下一滴虚汗,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面上不显,内心却惊得灵魂都颤了颤。

    陛下……要萧将军到了这种地步吗?

    萧逸靠着女帝,他未着铠甲,单薄的中衣更显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他是世间少有的挺拔俊逸的男人,这样一个人,在女帝怀中的姿态竟也和寻常哥儿在女人身下承欢时无什不同。

    萧逸头皮是麻的,被女帝吻过的地方也泛起细密火热的痒,他不确定自已有没有吊起眼白,只将牙关咬的嘎吱响,忍住不如在床上般yin荡地吐出舌头便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

    里面在抽搐,酸麻guntang,宽松的衣袍下湿热粘腻,萧逸压抑地喘息着,大理寺卿已经不敢看他,他却浑身都躁动起来,想要,想要高潮,被人看见也没关系,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她的,谁也无法将他们拆散。

    他像被一根细绳拴在了高高的梁顶,只差一个顶弄,一次触碰,或一枚轻吻,就能让他狠狠跌落,堕入尘埃里。

    女帝却不应允他在此时此刻发浪,手掌威胁般握上他的后颈,将他全然掌控在手心。

    可无论他如何忍耐,rou壁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个女人调理得诚实熨帖,谄媚地拼命缠紧女帝那根能要他半条命的物什,尽管日日夜夜被浇灌着喂饱,却仍不知羞耻地期待着那东西将他cao上高潮,在大理寺卿面前。

    萧逸腿根开始打颤,让马儿也有些躁动,女帝知道他要去了,后面咬得死紧,如同要把她夹断在里面似的贪心。

    “便按朕说的办吧,辛苦爱卿了。”

    大理寺卿忙道不敢,行了一礼便让女帝的马匹先行,眼睛是半点也不敢往马背上瞥了。

    “啊……嗯哈……”

    萧逸撑着马背,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让全身的重量集中与那一根如烧红铁棍般guntang粗硬的阳具上,喉间终于挤出忍耐到极致的,沙哑的呻吟。

    “朕的萧将军,你要逃到哪里去?”女帝咬住他通红的耳尖,将他搂得死紧,手深入前襟,让他敞开胸怀。

    堪堪分开一条缝隙的连接处瞬间再次严丝合缝,粗长的性器强硬地钉进rou里,压迫深处不堪触碰的细缝。

    红肿的乳尖被人捏住,萧逸低吟一声,他含糊地说着什么。

    “……”

    女帝轻叹一声,安抚般的轻吻落下,温柔地包着他的乳rou揉捏。

    她说:“别怕。”

    萧逸这才听见,是自己的声音在哭吟着求饶,断断续续的,在他没意识到的情况下。

    “不…呜呜……不要……”

    过量的快感在后xue堆积,以至于疼痛,这种疼痛甚至比他受过的所有伤都要难以忍受。

    “陛下……嗬呃——!”

    女帝一夹马背,马匹小跑起来,颠簸着埋在深处的rou棍发了狠地对着敏感不堪的胞宫口蹂躏捅插。

    马匹是萧逸掌握最熟练的物品之一,在其之上他具有绝对的掌控权,而此时他狼狈地趴伏在马背上,像是被人驾驭的马儿,在那人的身下痉挛抽搐,他想握紧缰绳,腰身却被人掐着,被人握着躯体只能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起起伏伏。

    火辣辣的刺疼,被cao至酸胀发麻,濒临失控的后xue,他射了,又尿了,持续爆发的快感仍然没有停止折磨。

    “嗬……呜嗯……”

    萧逸忽然浑身紧绷,下意识扭着身想要再次逃离,身体再一次先他一步感知到危机。

    深处被插至软烂粘腻,肿痛不堪,每一寸rou壁都被磨了个透,随意触碰一下某处就能让他颤抖着吹水,最不能碰的部位却被欺负的最过分,紧闭的胞宫口被蛮力磨弄捅开一条细缝,粗暴至极的捣弄将那处jianyin得软烂发腻,再经不住任何刺激,而现在,女帝气势汹汹地将她硕大guntang的柱头对准了那里。

    ——她要射进去,将她guntang浓稠的龙精,射进他萎缩的,脆弱至极的胞宫里。

    ……他会死的,至少一定会坏掉的。

    安慰的吻又落了下来,她的气息笼罩着自己,温润馨香,萧逸意识迷蒙起来。

    就这么死在她怀里,似乎也不错……

    身体放松下来,如此便默许了女帝的侵入。

    “啊啊啊啊——”

    他嘶吼着,双眼翻白,胸乳胀痛,后xue彻底失了控。

    未曾体验过,明明活着,却像是死了一般,耳不能闻一声,眼不可视一物,浑身上下的感知只剩下身体深处那一小块本该无用的空间。

    好烫……好痛……

    水声淋漓,全身上下所有能够流出液体的部位都没能幸免。

    有液体划过他的脸颊,被微凉的指尖抚去,触碰在耳侧的柔软很温柔。

    “乖。”他听见她的声音。

    好舒服……

    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躯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终于完全地成为了她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