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经典小说 - 相憶深 [鬼滅同人] [義炭]在线阅读 - 四、心慌意亂(微H)

四、心慌意亂(微H)

    

四、心慌意亂 (微H)



    好熱!!這就是少年的體內!?好熱、好緊......指尖像是要融化,也像是要被夾斷那樣。

    少年的呻吟高亢了起來:啊啊......義勇先生......好奇怪......咿咿......好脹....呀......嗚呃......

    好可愛......這麼坦率直白的人兒......總是活力充沛地跑來與他搭話的人兒......真的.....很可愛......原來,他先前,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義勇的手指一下子破開層層黏膜,扎到了最底.......一番摸索之後,憑著優異的判斷力,他找到了讓少年叫聲最為甜膩的一處。

    啊啊......義勇先生......不要...弄...那邊.....嗬啊......我好....奇怪.....嗚....呵......想尿尿...想尿尿....討厭......

    少年一邊哭泣,一邊呻吟,義勇已經默默地扎入了三根手指,不斷刺激那處,口中還吸著少年的玉柱不放。最後,他感覺到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黏膜抽搐痙攣了起來,少年尖叫出聲,他口裡瞬間湧入了腥澀的氣味。

    啊......這就是炭治郎的.....

    義勇心中這麼想著,毫不遲疑地吞下了口中的體液。

    他撤出了手指,直起身子,垂眼望著月光下的少年—蜜色的肌膚還有著未褪的紅潮,臉上斑斑淚痕,身上散佈著他方才烙下的吻痕........狼狽,卻美麗。

    義勇揭開了自己的和服下襬,挺立的rou柱呈現一個猙獰的角度,他執著它,跪在少年腿間,抵住了那濕漉漉的開口。

    好小......重新閉合的xue口看起來是如此的窄小,真難想像方才可以容納自己的三根手指.......要吞下自己的那個,真的沒問題嗎.......?

    義勇非常中規中矩地思考,一時之間,僅是抵著,尚未有進一步動作。少年卻像是因為抵上的熱度而清醒了過來,緩緩睜開眼,望向他。

    我喜歡......義勇先生.....

    少年的嘴唇動了動,做出了一個無聲口型.......還是說,其實他有發出聲音,只是自己的心跳聲太嘈雜了,完全聽不見。不管怎麼樣,腦袋......一片空白了。

    義勇的思考被迫中斷,沸騰起來的欲望掌控了他的身體,他猛力一挺腰,貫穿了少年的身體。

    銀白色的月光下,男人散著髮,壓在少年身上,強而有力地擺動著腰身。房內盡是那種黏膜摩擦的甜膩水聲,義勇低低的喘息,和少年時而高亢,時而細弱的呻吟。

    真難以想像......這麼小的roudong,竟然可以完全將他吞了進去.......他與炭治郎,如今完全沒有一絲縫隙,完全融進了對方身體裡。

    少年的雙手和雙腳都牢牢地抱著他,毫不抵抗地承受他所給予的一切......義勇已經分不清,在身體裡亂竄的熱度是來自於自己,還是對方......還不夠......還不夠......還想要更多......口乾舌燥的他攫住了少年的唇,汲取裡頭香甜的津液。

    好高興......義勇先生的.....在我身體裡......好熱......哈啊......

    少年一面回應他的親吻,一面坦率地嬌吟......義勇的回應是悍然擺動著腰身,猛擊少年柔軟的膣xue。

    啊啊......又來了......義勇先生......我又要......

    膣內那熟悉的震顫又起,緊緊夾住了他的陰莖,帶來令腦殼兒都要發麻的快感。義勇粗喘一聲,腰間一麻。

    「炭治郎.......」

    抵達絕頂的同時他睜開了眼,聽到了自己的低喚聲。房內一地的月華,而他衣著整齊,躺在床褥上,並沒有那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少年。

    怎麼會.....?

    義勇抹了抹臉,因為下身的熱流而懊惱不已。

    簡單用過早膳之後,義勇按每日的作息,先至木樁區指導學員。今日,他卻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逐一掃過了在場認真練習的每一張臉孔,卻沒有他想見的那人……等等,想見的那人……?是指誰……?

    只不過做了個夢而已,只不過聽了一句話而已,為什麼心慌意亂的……好像,沒有見到炭治郎的臉,就平靜不下來……?

    義勇因為這樣的認知而驚駭不已。

    木樁區的學員們搖搖晃晃,下盤的穩定度明顯還需要他多做指導,但他卻無法再多待一刻,簡單傳授了幾個練習的要點之後,要他們兩兩對照練習,然後便大跨步地離開了。

    接下來要到庭院去……會遇見他嗎……?義勇這麼想著,腳步未停。

    在要抵達庭園前的一個長廊轉角,他聽見學員們的交談—他向來對於別人的對話是完全不上心的,此時會緩下腳步,也只是因為他下意識地想聽聽有沒有那人的聲音。

    「義勇先生,應該還在木樁區吧……我想讓他替我評點一下這招式呢……」

    「嗯啊,這個時間應該還不會過來……咦咦?你怎麼稱他義勇先生?」

    「不行嗎?炭治郎不都這樣叫嗎?」

    「是也沒錯……話說,我之前一直以為義勇先生很不好親近呢,後來見到他和炭治郎說話的樣子,才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是啦是啦,炭治郎也說過義勇先生是很溫柔的,炭治郎不會說謊的啦……」

    「嗯嗯,義勇先生真的是很有耐心地在指導我們呢……」

    義勇停下了腳步。

    因為對人際關係不擅長的緣故,他從來也沒有機會從別人口中聽聞到關於自己的評價。當然從被他救下的人口中,聽到的全是讚美,但他從來不曾因為那些感到開心或自滿……胡蝶說過柱們都不喜歡他云云,他也不認為那是真話—或者說,他也並不是太在乎那是不是真話……但是現在,聽著學員們的談話,聽著那個名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好像又起了小小的波紋,說不上是什麽感覺……他跟炭治郎說話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炭治郎在這些人面前,說過自己溫柔是嗎……?溫柔?他……嗎?

    太多思緒混雜在了一起,反而不知道要先釐清那一項。義勇重新邁開腳步—在某方面而言,被思想困住,荒廢了行動,不是他的作風。

    他拐過長廊轉角,原本交談著的學員們發現了他的身影,雖然疑惑,但立刻噤了聲,專心過招。

    「義……富岡先生,早安。」一名學員跟他打招呼,聽聲音應當是方才交談的其中一位。

    義勇朝他點了點頭,對於他更改了稱呼並沒有說破。不過……這樣聽起來,他仍是只習慣炭治郎喚他一聲『義勇先生』。其他人跟著喊,他聽著總覺不適應。

    他一一掃過庭院裡學員的臉龐,一樣沒有發現那張生氣勃勃的面孔。

    在幹嘛呢……?一直想找他,想做什麽?想說什麽?做了那種夢的自己,真的適合去見炭治郎嗎……?不……炭治郎為何會說喜歡他,這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呀……

    在庭院裡過招的隊員們互看一眼,其中一位大著膽子問道:「富岡先生,在找炭治郎嗎?他和善逸他們在竹林裡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