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我的烙印(尿道责/控射/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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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道赫醒来的时候,正蜷缩在一张大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哪里都是湿黏的汗水,又哪里都疼得厉害。尤其是后颈上的腺体,肿肯定是肿了的,好像还在发烫,不知道有没有发炎。他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去摸都没有力气。 这个宽敞陌生的房间没有开灯,连窗帘都只打开了一条狭小的缝隙,透过这缝隙有微弱的光偷偷钻进来,也不知现在是凌晨还是黄昏。右边墙壁上嵌着一枚巨大的镜子,里面映照出他遍布吻痕和瘀伤的赤裸身体,还有苍白的脸庞。 他努力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带了点情趣意味的皮革手铐给束缚住了,边缘搭扣连接着粗重的铁链,另一头则牢牢地分别镶嵌在墙壁和地上。而自己的脖颈上则带着皮质项圈,yingying的金属扣顶在贴着清凉膏药的腺体上,难受得要命。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朴道赫有些愤怒地用力挥手想要把手铐挣脱。手铐内部贴着肌肤的地方是柔软的绒毛,原本是不会伤到他的,但因为被他用尽全力撕扯还是免不了留下了触目的红色勒痕。 最后他脱力般地躺倒回床上,混沌的大脑这才终于想起来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是发生了什么。 他被徐时宇强制标记了。 当时他是哭着拒绝的。可是那个人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他的心瞬间疼得像被撕裂一般无以复加。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得以为徐时宇喜欢自己。也许是突然发现还没有玩腻,或是暂时找不到合心意的消遣玩具,又或者是报复自己当初那样对他,先羞辱一番等气顺了再扔掉。但总归,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这之前,朴道赫其实已经可以很坦然地接受徐时宇对他不存在爱情可言。毕竟当初在一起也是自己非要招惹人家,用店铺来威逼利诱徐时宇成为床伴的。是他活该他自作自受。可是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凄惨了,徐时宇连他最后的尊严都要掠夺,要把他永远踩在脚底。 朴道赫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也许他更痛恨的,是即便如此依然深爱着这个男人的自己。 虽然痛彻心扉,他也没有再哭。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因冰冷而微微颤抖,背脊上明明直冒冷汗,体内却仿佛有一团邪火燃烧得愈来愈烈燥热难平。就这样又冷又热的难受到了极点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外面开了。 徐时宇顶着他那张天使般温柔英俊的脸走了进来,朴道赫看到他,却仿佛看见恶魔一样,狼狈地努力靠向床的边缘瑟缩起来,最后索性闭上眼逃避。过了一会,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他感觉到脸颊被温柔地抚摸着。 “徐时宇……放我走。”朴道赫一边发着颤,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还要去参加……订婚宴……要迟到了……” 温柔的抚摸停了下来。过了会,修长的手指把他额头前的红色碎发撩起拢向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感觉到徐时宇弯下腰低头在自己的额上亲吻了一下。 “朴道赫,三个月后你将会和我结婚。”他听见徐时宇那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那之前,你就好好地呆在这里吧。哪里都不要去了,好不好?” 徐时宇进门的时候,朴道赫还在睡。最近他变得很渴睡,经常昏昏沉沉的睡一整天。崔医生过来看过他,却说他只是因为从Alpha变成Omega还没有转化完全的时候就被标记成结,因而身体太过虚弱所致,简单开了一些营养液和补品就离开了。 在拉着窗帘的昏暗房间里,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躺在大床中央静谧得仿佛一个毫无生气提线人偶。徐时宇打开灯,在不远处的小桌上放下餐盘,又走到床边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朴道赫迷迷糊糊睁开眼,当看到面前的徐时宇的时候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立刻移开了目光,转了个身背对着不想看他,两个手腕和脚踝上连着皮拷的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徐时宇看着他倔强的背影也不恼怒,修长的手指勾住后颈上缠绕了好几圈的皮质项圈,轻巧一拉就让他被迫因为窒息跌进背后温暖的怀抱里。 朴道赫被勒得咳了两下,缓过气后开始奋力挣扎:“放开!别碰我!” 徐时宇很有耐心地一一制住他的手脚,当摸到他骨骼凸起的手腕的时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朴道赫下身是赤裸着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徐时宇的白衬衣。原本他们身形是差不多,甚至他要比徐时宇更壮一点。但现在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看起来简直像男友衬衫一样。 徐时宇解开了衬衫扣子,在他结实柔韧的身体上随意摸了两下,然后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为什么不好好吃饭,你比之前又瘦了不少。” “这种情况谁能吃得下饭。”朴道赫别过脸闭上眼睛,有些筋疲力尽地叹了口气,“徐时宇,你打算这么锁着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有啊。你可以把余生给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是属于我的。”徐时宇搂抱着他在床边坐下,用温柔的语气商量道:“对了,过几天要带你出去挑选结婚礼服。我那天看见一件燕尾服样式很衬你,你看看喜不喜欢,再让设计师按照你的身材改一改裁剪。” 说着他举起手指捏了捏朴道赫的脸颊,感受了一下那本就不多的脸颊rou,继续说道:“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好好吃饭,吃胖一点才行。不然穿着礼服都不好看了。” 这仿佛新婚丈夫对待妻子一样的动作和话语让朴道赫瞬间红了脸。他咬着下唇,用痛感来让自己清醒,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像易感期那个把他当成自己的Omega温柔以待的徐时宇一样,都是虚幻的。 如果自己还是当初那个飞扬跋扈无所顾忌的朴道赫的话,说不定还能陪他继续玩下去。可是自己现在已经率先一败涂地,再没有任何参与赌局的资本了。 徐时宇拿起餐盘上刚刚被他端进来放一边的粥碗,舀了一大勺粥细心吹凉,又夹了些泡菜放在上面,然后伸到朴道赫嘴边。 朴道赫紧闭着双唇,用无声的行动抵抗着。 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的徐时宇熟练地扣住他的下巴,半强迫地逼他张开嘴然后喂给他吃,像对待闹脾气的小宝宝似的,既温柔又强硬,就这么喂了大半碗才停手,最后还满意地擦掉他嘴角残留的粥渍。 朴道赫因为他的举动又羞又气,脸都憋红到脖子根。他从徐时宇怀里挣脱了爬出来,想着离这个混蛋越远越好,无奈禁锢在四肢上的锁链太短了,让他根本无法离开大床半步。 徐时宇轻轻一拉锁链就又把他拖进自己怀里,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那手腕被拷住的地方,见只是略微有点红痕没有破皮便放下心,接着自顾自接着之前的话题:“还是说,难道其实你想穿婚纱?我倒是很欢迎,但奶奶可能不会同意。” “你跟我奶奶到底许下了什么好处。”朴道赫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抱着,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或者换一种说法,你们之间拿我做了什么交易?” 徐时宇一边咬着他的耳廓舔吮着,一边含糊地回答:“我跟她说我爱你,让她把你交给我好好照顾。她同意了。只是这样而已。” 又来了。这个蹩脚的说法徐时宇已经说过无数次。朴道赫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听到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会心跳加速。哪怕这只是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言。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徐时宇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乱动。他下身光裸着坐在床上,衬衫的下摆只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只要稍微撩开就能很轻易地搓圆揉捏。而徐时宇也确实这样做了,一边揉着他弹性十足的臀rou,一边在他颈边种下一个个小草莓。 朴道赫不记得自己已经被监禁了多少天。但印象里几乎每天都会和徐时宇zuoai。有时他会控制铁链的长度强行让他无法合上腿动弹不得,然后大开大合地干他;有时他会像刚刚那样强制喂他吃饭,吃着吃着他们就滚到了床上被吃干抹净;有时连睡觉的时候湿润的后xue都被软了的roubang插着,把前一晚射进生殖腔的jingye堵在里面含上一整晚,到了第二天又重新在他身体里慢慢硬起来,没等他好好适应又被狠cao到双腿发软。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房间里,他们像是回到了远古时代,被最原始的兽性引诱而不知疲倦地交合。 说没有快感那是假的。但朴道赫在清醒的大部分时间都强迫自己紧闭着双唇不发一言,被cao狠了的时候会在喘息的空隙漏出细碎的呜咽声,像被猎人的兽夹捕住的野狼发出的哀鸣。 他猜测徐时宇也许是听从奶奶的命令,想让他快点怀孕。于是藏起了拜托崔医生给他带的避孕药,每次做完都会偷偷吃一颗,后遗症就是越来越困,整个人都困得发懵。 “嗯……啊……” 被徐时宇cao熟了的身体几乎很快就有了感觉,后xue开始湿润流水。也许最根本的原因是自己已经被徐时宇标记了吧。被标记了的Omega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主宰者,更何况徐时宇是更为霸道的Enigma。 “你跟金宇英有什么不同。只是想嘲笑我、玩弄我、击溃我。恭喜你得偿所愿了。” 刚开始被强jian的时候,朴道赫曾经这么骂过徐时宇。而徐时宇是怎么回答的呢…… “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道赫。你想让我吃醋吗。” 这个该死的男人似乎这么说着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把他的所有怨怼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确实拿这个男人毫无办法,他有些认命了。 肚子里装满刚刚被喂食的温粥,朴道赫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他感觉自己被平放在了床上,然后属于徐时宇的气息覆盖上来,他几乎被困在徐时宇和床之间动弹不得。 有个熟悉的柔软rou冠戳刺到他嘴边,他几乎没有迟疑地伸手抓着,然后张开嘴含住。舌尖顺着柱身从下往上舔,把每一条青筋和冠头上沟壑都舔舐过去,又放在嘴里吸吮得啧啧有声。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拿起来,捻揉着前端,尿孔被慢慢插入了什么东西。但因为很细,所以异物感并不是很强烈,甚至摩擦着尿道有点舒服的麻痒。 接着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温暖的湿洞里,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湿软地缠裹住。朴道赫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徐时宇的嘴,瞬间清醒过来,惊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但是这时他还含着徐时宇的roubang,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咿唔着说不出任何话。 “呜……呜……” 徐时宇在主动帮他koujiao。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帮他口过。这个认知让他立刻就硬了,与此同时尿道中的异物感也随着性器勃起越发强烈。他混乱地蹬着腿,想让徐时宇停下来。 这时他眼角无意间瞄向旁边的镜子。镜子里他和徐时宇用69的姿势互相吃着对方的roubang,就像野兽交媾一样纠缠在一起。那么yin猥不堪,却又让人血脉贲张。 “徐时宇……停下……好难受……” 朴道赫终于忍不住吐出嘴里水淋淋的rou茎开口求饶。他被插在性器里的细棒折磨得快要受不了。徐时宇的koujiao技术简直好得过分,灵活的舌头吸舔得他欲仙欲死。但越是这样,那根棒子的存在感就越强。他好几次几乎要射了,却因为被堵着而无法发泄,几次下来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拿掉……啊……帮我……”他脸色潮红,眼尾也一片红,眼眶湿润着,快要哭了:“帮我拿掉……求你……” 徐时宇终于放开了他,转过身一边安抚地撸了两下发胀的性器,捏着细棒的头转了两下,一边俯身亲了亲他还带着稠白jingye的嘴角。朴道赫暗暗舒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解放,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套在了他的yinjing根部,并且迅速收紧。 “这是什么?!”朴道赫几乎想破口大骂。 “锁精环。”徐时宇轻描淡写地说着,用手指弹了弹那已经涨得发红的roubang:“你忍耐一下,慢慢的会很舒服的。” “西八,你在说什么鬼话。”如果不是被皮拷锁着,他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徐时宇按着他让他正对着墙上那面镜子侧躺在床上,接着自己也侧躺到他身后,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 这样的姿势让朴道赫的身体在镜子里几乎一览无余。他羞耻地闭上眼不愿相信镜子里那个yin乱的人就是自己。 “不许闭眼。”徐时宇像是事先猜到他会干什么,在他耳边说:“我要你看着。” 朴道赫颤抖着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后方被按压,然后慢慢侵犯了进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镜子里映照出来的狰狞巨物撑开他rouxue的褶皱的过程,还有吞吃进去时和rou壁摩擦的巨物上的青筋。早就被jian透了的rouxue分泌了大量yin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带出来,又水淋淋地被捅进去。徐时宇一只手勒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抬着他的腿,用力cao他。每cao一下他前面硬得发疼的rou茎就会随之晃动,前端和囊袋涨得越发硕大,却始终无法射精。 这么cao干了百来下,xue口处堆叠起yin靡的白沫。而前面的rou茎也变成了紫红色。 “徐时宇……让我射……”朴道赫混乱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让我……啊……我什么都可以做……”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徐时宇放下他的腿,故意往前顶了顶,碾磨过sao点后,才握住了那可怜的rou茎摸了摸:“那你叫我哥吧。一边叫哥一边高潮。我们道赫可以做到吗?” 朴道赫神智不清地点了点头。 徐时宇欺负够了,这才捏着尿道棒的前端猛地抽了出来,与此同时也解开了锁精环的扣子。 “时宇哥……哥……啊啊啊……”朴道赫几乎立刻射了精,jingye喷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脸上,有些甚至喷到了远处的镜子上。在与此同时高潮中他后xue也涌起热流,猛烈收缩着。徐时宇按着他的肚子又狠狠地cao了几十下,这才浇灌进他生殖腔里。 在朴道赫身体里埋了一会,徐时宇抽身出来。精水溢出来缓缓淌下,把床单都打湿了,两个人身上也乱七八糟。徐时宇起身把他手上和脚踝上的皮拷小心地取掉,然后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虽然做过无数次爱,但一起洗澡还是第一次。以往都是徐时宇先帮朴道赫洗了再自己去冲洗。 两个人交叠着坐在浴缸里。这里和朴道赫家不一样,只是普通大小的浴缸。虽然一个人洗足够宽敞有余,但要是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一起坐进去立刻拥挤得不行。 朴道赫不得不和徐时宇肌肤相亲紧贴在一起,后背靠在他胸膛上,双腿微屈,就这样靠坐在他怀里。 徐时宇打开水龙头,又往里加了点浴盐。暧昧的粉色热水很快把他们两个的身体浸没了大半。徐时宇还不时地用手掬起热水慢慢泼浇到朴道赫身上帮他清洗身体。因为瘦而格外明显的腹肌被淋了水,更显得秀色可餐。 渐渐升腾的水蒸气熏得两个人都湿漉漉的。眼底也被氤氲得一片迷雾。 用这样暧昧的姿势一起洗澡,朴道赫根本无法冷静。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视线乱飘,这时,他突然发现徐时宇的手腕上有几个细小的针孔。 那个针孔是那么的眼熟……他来不及多想一把抓着徐时宇的手腕。 “怎么了?” “cao!这是什么?”朴道赫有些急躁和生气:“徐时宇,你什么时候吸的毒?” 徐时宇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你大惊小怪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没见过吗?你他妈老实跟我说!”朴道赫烦躁地简直想站起来把徐时宇从浴缸里提起来严刑拷问。 “你在关心我?”徐时宇答非所问。 “别转移话题!”朴道赫是真的急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徐时宇碰这种东西:“如果你真的碰了毒……我们一起想办法。”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吧。”徐时宇冷淡地说。 “怎么没关系!我们不是……”朴道赫脱口而出到一半紧急刹住车。 “我们是什么?炮友?床伴?”徐时宇明知故问。 “不是……”朴道赫艰难地否认,最后心一横:“你是我未婚夫。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回答,徐时宇展颜轻笑,冰霜立刻就融化成了春雨。 “你他妈还笑得出来?究竟知不知道沾了毒……唔…” 徐时宇抓着朴道赫的湿发,强迫他半转过脸,然后就这么亲了上去。亲得他两眼迷蒙了才放开手,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说:“我打的不是毒品,是拜托崔医生弄来的强力抑制剂。这样我就可以控制住不对你释放信息素。” 朴道赫愣住了:“怎么可能……”就算是最顶级的Alpha,在被自己标记过的Omega面前也不可能一点不泄露信息素。更何况这对Alpha来说毫无意义,受影响的只有被标记过的Omega而已。 但仔细想想,被囚禁后他确实没有闻到过徐时宇那熟悉的苦艾酒信息素味道了。 “原本我以为我自己可以的。但zuoai的时候你的信息素实在太甜太诱人了,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所以就去拜托崔医生给我打了药。”徐时宇把头靠在朴道赫肩上,一字一句地说,“虽然强制标记了你。但我从没有动用信息素让你屈服过。” 朴道赫心里的震颤简直快要爆炸了。这些日子那么多次的失控,他都用自己被标记被信息素影响而逼不得已来安慰自己。可是原来都是他为自己的沉沦找的借口:“你为什么要做到这地步……” “承认吧。就算没有信息素,你也无法拒绝我。”徐时宇在他颈间蹭了蹭,伸出手,在朴道赫赤裸的身体上用带着水汽的手指暧昧地点来点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全身上下都留下了我的烙印。” 朴道赫抓住了那恼人的手指,却没办法把身后那个恼人的家伙一并推开。既然不是信息素,那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浴缸……太小了……”他呢喃。 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被微烫的热水的包裹着的软xue因为水的润滑很容易就又被入侵了。被空间所限,所以只能抱着臀慢慢研磨。 “嗯啊……” 难得轻柔的性爱一样很舒服,在身后徐时宇温柔的顶弄下朴道赫承受不住挺起身,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在空气中一弹一弹,上面还带着刚刚锁精环留下的青紫痕迹,一半浸没在水里,一半随着主人的挺身而在水面浮沉。 后来怎么洗完澡的,他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