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Omega(舔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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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道赫发现事情好像有点脱离自己的掌控,是在那个荒唐的夜晚之后的第三天。 很突然的、他发现自己无法像从前那样自如得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 —这对于一个顶级的Alpha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状况。 明明他只是喝醉了被骗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跟一个杀千刀的Alpha上了个糟糕的床而已。这种事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他而言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生活的轨迹也不会因此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只当他倒霉被一只疯狗咬了,最多把那只疯狗揪出来解决掉就是了。 这是他原本的打算。 可是此时此刻当朴道赫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卧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因为持续的低烧整个人都酸软无力,完全被生理上的痛苦搅得一团糟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好像要比想象中的要大一些。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不禁有些困惑了。 后颈的腺体一直散发着超乎寻常的温度,烫得他几乎要以为它会马上起火然后把覆盖在上面的临时救急用的抑制贴灼烧殆尽。朴道赫颤抖着伸出手碰了碰那里,立刻被烫得快速收了回来。收回的时候他的指尖无意间擦碰到了侧颈那里另一个被徐时宇咬出来的,用创可贴遮掩住咬痕的伤口,整个人又瞬间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cao,徐时宇这狗崽子该不会有狂犬病吧?”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浑身乏力身体状况不允许,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徐时宇的店里亲自把他揍一顿。谁都知道IZ集团的朴专务只是表面看起来绅士有礼,其实脾气非常恶劣,并且凡事都睚眦必报。敢这么对他就得做好被疯狂报复的觉悟。 对了,第二天他就已经让秘书把徐时宇的信息事无巨细地挖了出来。现在徐时宇用全部身价开的那家酒吧所租赁的铺面应该已经办好交接手续变成自己的。那张写着自己名字和联系方式的字条也应该辗转到他手上了。 哈,那道貌岸然的家伙应该已经急得冒火了吧?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该来自投罗网了。 这么想着,好像有什么预感似的,侧颈处那已经结了血痂的地方又开始一跳一跳隐隐作痛。与此同时,秘书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专务,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徐时宇的人要找您。他说没有跟您预约过。您看是回绝他还是请他进来呢?” 朴道赫兴奋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好像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他咳了一声,用尽量不会让下属听出情绪的声音说道:“让他进来吧。” 等待徐时宇的时候,朴道赫已经在心里把复仇的桥段全都预演了一遍。下跪道歉是肯定的,徐时宇那么爱咬人,必须得让他趴在地上绕着办公室爬一圈给自己谢罪。还有,他上次打自己的……屁股……那么羞辱自己,至少得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正脑补着,徐时宇已经被秘书引进了门。朴道赫挥了挥手让秘书出去并且关上了门,终于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个面对面对峙着。 徐时宇刚进房间就闻到了空气中扑面而来的浓烈甜味。他知道这是朴道赫信息素的味道,可又与之前的闻到的有些微妙不同。他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你……” “我什么我?”没有看见幻想中徐时宇卑躬屈膝的模样,朴道赫有些不满,但仍装作冷淡的样子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你啊,找我有事吗?哦,对了,你不会是来找我赔你上次弄坏的衣服吧?那怎么办呢,要不就从租房押金里扣除吧,反正明年你们也要搬走的。” 说到这,他得意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上位者和胜利者的笑容。他当然是故意的,故意用上次徐时宇当初留的字条出言讽刺他。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别人眼中一副衣衫凌乱,满脸潮红,冷汗濡湿了发梢的模样大大减少了这番话的攻击力。 徐时宇倒不会被这么幼稚小心眼的言语攻击到。他只是默默观察了一会朴道赫现在的样子,冷冷地开口问道:“朴道赫,你去过医院吗?” “医院?”朴道赫愣了一下:“什么医院?” “你自己可能还没发现,你病了。” “你他妈才有病!”朴道赫终于装不下去了,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朝徐时宇扑过去。 不管了,怎么也要先揍这个臭小子一顿再说。这里是他的公司他的办公室他的领地,徐时宇再厉害还能翻得出他的手掌心? 然而朴道赫忽略了自己如今低烧不退体力不济的事实。他用尽全力的一拳被徐时宇轻巧地躲过,然后又一个反手把本来就脚步虚浮的他死死按压在墙上。 “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但如果你要打那我也奉陪。”徐时宇深吸一口气,在朴道赫耳边说道:“只是我一旦下手就不会留情,你上次应该也见识过了吧?” 两人距离骤然拉近,那股甜蜜过头的信息素像是烟花被点燃一样砰地在空气里爆炸开,简直要把徐时宇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 不妙啊。徐时宇承认朴道赫的信息素对他来说非常具有诱惑力。至少他并不讨厌这股味道。要不然那天晚上自己也不会被蛊惑了似的做了那么多次差点失控。 这时,他注意到贴在朴道赫蜜色光洁的侧颈上那显眼的创口贴。想到那下面掩盖的是自己情动后留下的“罪证”,他眼眸蓦然一沉,深处隐隐涌动着一丝疯狂,手下也在不知不觉间用力,将朴道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 “放开!徐时宇,你敢在我的地盘这么对我?你不想要你的店了是吗?!” 徐时宇在他身后听得不耐烦,索性凑上去用牙将那碍眼的创可贴狠狠咬了下来,然后又轻轻舔了舔那已经结痂了的艳丽伤痕。 骂声戛然而止。朴道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懵了。 “你你你要干嘛……” 他气势一下子变弱了很多,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一个人身体的直接反应总是最最诚实的。他的身体还记得那晚徐时宇是怎么一口咬上来,怎么让他痛苦不堪,又是怎么让他……欲仙欲死。朴道赫有些害怕他又会故技重施,僵着身体不敢回头。 他颈后的抑制贴早就因为他们的剧烈动作而掉落到了地上,徐时宇慢条斯理地舔完了那个伤口,又开始舔他毫无防备的腺体。原本guntang的腺体被冰凉的舌尖触及到的一瞬间,朴道赫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他就会爽得叫出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此时此刻徐时宇通过体液渗入他肌肤的信息素让他很舒服也很受用,这几天来的痛苦难过开始像潮水一样缓慢退去,只剩下暖洋洋的温和感。这种感觉甚至比zuoai带来的高潮还要舒服。他们两个人的信息素像被人看不见的手搅合在一起又强行倒进温水里逐渐水rujiao融。 恍惚间,朴道赫听见徐时宇用他一贯冷静平和到令人生厌的的口吻说道: “你最好去Omega专属的医院看一下。” “唔……”朴道赫再也听不进他说什么了。他无意识地靠近徐时宇胸膛,将后颈更贴近对方的唇边:“再来……好舒服……” “朴道赫,你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