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山野林间(作马扎被踩/轻微虐身/作马儿被骑/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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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斜,树影婆娑,马车在一处勉强宽阔的空地上停了下来,我从假寐中清醒,从车窗看见男人已经加好了炊具正在煮米。不到一刻,罗药提着一只清理好的山鸡从旁边走出,一半火烤一半水煮。 我平常饮食清淡,嘴又挑剔,幼时的罗药为了摸清我的口味不知道多挨了多少种毒,吃着毒、药与我的剩菜,捡来的药奴反而成了最贴我心的厨子。然而弊端也很是明显,离了罗药后难能让我吃上一餐合意的,多年下来反而食欲与饭量日益消减。 我下了车用小半碗鸡rou粥填了肚子,吃完又回到车上坐着,刚一放下布帘就听见男人略带惊恐的声音:“英雄你这是怎……” 我不知道的是,按照原定的进程在太阳落山时马车应刚好能到达最近的小镇,而且因为算计好了每一天的行程,马车上并没有准备任何风餐露宿时需要的物件。唯有的几样东西还是男人翻箱倒柜找出的旧物件,可能是马车上本来就备着的,也可能是从前被遗忘的行李。而害得三人风餐露宿的原因是驾车的罗药放慢了马的脚程。 我不了解,男人不敢提,罗药将山路记得清楚但还是后知后觉自己闯了祸。 …… 更深露重,一团火光打在布帘上,那人轻声问道:“主人,您可要沐浴更衣?” 我未答,他又道:“奴知晓附近有一处温泉,离这里不远,奴自知冒犯,愿将主人带去了那儿再受主人的罚。” “自作聪明。”我骂了一句,还是将布帘撩开,还未抬眼便看见他伏跪在车旁,便直接将脚踩了上去。罗药跪得稳,身子骨也健实,算是个合格的马扎。 温泉确实不远,但于我而言还是有些距离。我本就鲜少走远路,这崎岖的山路更是教人不耐。我跟着罗药寻到温泉,他将提灯搁在一块巨石旁便主动闪身离去。 “躲什么?出来。” 刚刚消失在原地的声音又急匆匆跑回来,慌张地对我跪下,却不说话。 我见脚下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便挑了一块半个拳头大小的,一脚踢过去,稳稳砸中罗药的脑袋。 冷冷道:“回答呢?” 我眼见罗药壮得似狗熊的身躯抖了抖,哀声答:“回、主人。奴……恐瞧见主人的……身体,想回避……” “呵。” 我冷哼一声,也不说如何,只手扯了绦带将脱下的衣服丢到罗药身上,几件外衣亵服叠在一起将他整个罩住。 温泉水质地清澈温度适宜,确实是个好东西。我极少离开罗城,山间温泉更是没有享受过,此时赤身入了水,反教我舒服的多待了好些时间。 “主人……”罗药的声音从我堆成小山的衣裳下边传出,显得闷闷的,“温泉虽好,却不宜多泡……” “须得你来警醒我?”我从水中站起来,赤脚上了岸,厉声呵道,“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我本就是博览群书的医师,脑子里的知识不比罗药少。 “奴不敢!”衣裳堆下传来的声音又抖了几分,语调也高了,看来我将他吓着了。 可接着语气又弱了下来:“主人的衣裳与提灯放在一起。” 我将新衣裳换好,转头见罗药还跪在原地,便叫他:“罗药,将脏衣裳收起来。” 听了我的指令,罗药这才从那堆衣服底下爬起来,脸色微红,双腿略颤,看着狼狈。他用布包将换下的衣裳全收了起来,低着头来到我身前时一眼看见了我的赤足。他瞬间像是被人砍了脖子,一下子将头撇开了 我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忿忿想着:这药奴不过才丢了几年,便将从小教到大规矩都忘了,竟然变得如此不顺我心。 “将外衣脱了。” 他毫不犹豫将最外件的衣裳脱下,只剩下一件贴身的亵衣。只是眼睛依旧不敢看我。 “跪下,腰板挺直。” 罗药一愣,双膝并拢直直跪下,上半身确实挺拔。可我意不在此,皱着眉又补了句:“双手撑地。” 罗药这才懂了,俯下身将掌心撑在地面上。我终于满意,侧身坐了上去。 “嗯……”我听见身下的健马轻哼一声,跪得稳当的身子颤抖了一瞬,立刻又恢复了平稳,背部的肌rou从僵硬逐渐放松成了软榻,让我还算满意。 “马儿,驮我去水边。” “……是。” 这匹健马有些肺病,人一坐上去便喘个不停,也许他极力抑制不愿让背上人发掘,可那过于强烈的心跳声还是顺着臀背的交界处传给了马主人。 我欲耐着性子一步步调教,便没有多作要求,待其一步步将我驮到温泉水边,我叫他地下身子让我冲掉脚上沾染的泥灰,他便稳稳地伏低身子,我洗好后又重新将我托起来。 罗药将我复驮回方才的对方,微喘着气对我道:“主人……请您,用、用马儿的外衣擦……” 他支吾了一会,说不出那个字眼来,我便逗他:“擦什么?” “擦您、您的玉足……” 臀下的身躯好似微微发烫,我没想到他如今竟纯情至此,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我用他的外衣擦干了脚,将其塞进布包里同我换下的衣服堆在一起,又拿上了提灯。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我将布包放在马儿的脖颈上,微微塌陷的幅度正好将布包放稳。我用掌心拍打着马儿劲健的臀腰,赶着马儿前进。 罗药驮着我爬回去,脑袋略低着,也不知道视线有没有看向前方,我不担心他带我走错了陆,却觉得这样一路回去有些无聊。 我挪动着屁坐到罗药的上背部,不管他的身体软了又僵,硬了又松,指尖在他腰上摸索着,抓住革带一把抽了出来。 “马儿走得这么慢,我们何时才能回去,嗯?”我问着,将手上对折的革带抽上罗药的臀。 他又抖了抖,果真加快了四肢交替的频率:“马儿…再快些……” 从前我喂他吃毒、让他受伤从来不需要找理由,现在他待我生分了,若要打还是找个理由吧。 “先前说的让我罚你可还作数?” 不等回复我先一带子抽了下去,落在臀上发出一声脆响。而罗药刚要张口作答,顺势就泄出来一丝声音:“嗯……作数、作数的。” 我立即又是一带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