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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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前辈是个很好的人。 前辈早年的艰辛历程对熟识者而言不是秘密,兴许是因为这位大千的巅峰强者在年少时经历过太多磋磨,一身筋骨都被敲碎重塑了不知多少遍,涅槃一般淬火而行,自己痛过了劲,反倒生了叫他人不再如自己这般痛的保护欲。 总之,在牧尘记忆里,前辈总是温和笑着的、游刃有余的,一贯爱用他削瘦单薄的身躯不容置疑地将亲人、朋友、甚至整个大千都护于身后。 然后自己再云淡风轻地奔赴死生边缘。 这般洒脱、这般飘逸,这般无人能出其右的超然气质,叫人心折于他也是正常。 ...... “所以这就是你泡了我老爹的理由?”萧潇听完攥紧了拳头。 她是来找牧尘兴师问罪的,结果还没问两句,就被迫听这家伙狠吹了一通他眼中的炎帝前辈。 小姑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虽然老爹不是自己亲爹,但是和亲的也没差了。她自诩是这几位朋友里的大姐头,一朝辈分被牧尘赶超,虽说她倒不是要做棒打鸳鸯的那根棒,但此刻仍有些不爽。 “额......不止。”牧尘看她俏脸冷然,有些心虚 这是废话,谁把到了好友的爹不心虚。 虽然不是亲爹。 “前辈本领通天,独步天下,早便仰慕!” “那武祖也是下位面成名,冠绝大千,你怎么不仰慕?”萧潇呛他。 “...前辈一路来护持之恩,终生难忘!” “那武祖也护持你了,你怎么不也喜欢一下?”萧潇撇嘴。 “你...!”被萧潇呛了两回,牧尘有些郁闷地瞪了她一眼,喜欢这事哪事能三言两语能道明的,他看炎帝一身都是好,更是不知道从何概括。 难不成要和萧潇说初遇时看炎帝谈笑间斩灭邪魔,长发翩然,火炎萦绕,姿态若仙,自成一阵洒脱风雅,自那时起他一见便再不能忘这些话吗?他后面为了变强而努力,除了是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更兼有想向那飘逸身影靠近的私心。 武祖?武祖周围可没有亮晶晶小火星。 也没有那总是温和笑着的几乎叫人像沉溺其中的温雅气质。 这也太肤浅了,绝对会被嘲讽死的! 看牧尘这幅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萧潇倒是爽快不少,她正准备继续开口打趣,倏尔却感应到了一股熟悉气息。 萧潇面色古怪地瞥一眼牧尘,对方好像此刻也察觉到了来人,此刻双眼都放亮了不少,一股不值钱模样。 “啧......真受不了你们这些老房子着火的。” 小姑娘撇了撇嘴,美眸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友,还是没想明白这人究竟怎么和自家那位已经算是见惯绝色佳人的爹搞上的。不过她才不想留在这看他们腻歪,感受到这气息即将落地,她美目一转,撂下,别欺负我爹啊他年纪大了,这似警告又似调侃的一句便迅速撕了个空间裂缝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室内便火炎缭绕,这火不如平时见得那般璀璨夺目,此刻象是碎星片片,自这星屑中,一道修长身影凝实而来。 “炎帝前辈!” 萧炎还没站定,就被一个激动的崽子扑了个满怀,他猝不及防,往后踉跄了两步。 小兔崽子每回见他都满是激情,这倒也成了点烦恼。无奈地看着正紧揽住自己腰的小年轻,萧炎抬手揉了把他的头发。 由着牧尘在他怀里温存了好一会,萧炎方才轻轻拍了拍他,叫人从自己身上起来。这室内熟悉的气息还有残余,他笑了笑。 “萧潇这妮子先前来找你了?” “嗯嗯。” 后辈忙不迭点头,手却还紧揽着他的腰,笑盈盈道。 “前辈,萧潇她走的时候叫您可不要欺负我呢。” 他语调温驯地胡诌着,揽住人的手此刻却极不老实地顺着那细腰上下乱摸。萧炎被他闹得有些发痒,像哄一只乖巧的大型动物似的伸手又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炎叫人停下动作的话还没出口,青年却又握住了他的手腕,堂堂大主宰,卖乖卖得倒是十分自然,他朝牧尘看去,对方此刻微垂着头,俊逸的面庞上颇有几分委屈。 “我可好久没与前辈亲近了。” 牧尘说着,视线又与萧炎对上,后辈清亮的黑眸里爱意盛得太满,叫萧炎看了也有些难以招架。 且,近几月他忙于无尽火域公务,倒也确实是极少与牧尘见面,才确定下关系不久就把小年轻丢在一边,饶是事业心极强如他,自觉也有些亏欠了牧尘...... 何况连萧潇都向着这臭小子,那倒是必须得顺着小年轻一回了。 思及此,萧炎无奈一笑,主动将二人距离更拉近了些。 “是我的错,那今日就依你开心好了。” 听了这话牧尘眼睛都亮了许些,他紧揽住自家前辈,随手便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回到寝室内。这模样倒是有些着急,萧炎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激动的小年轻按倒在了床榻之上。 “前辈莫怪我孟浪……”牧尘嘴角含笑,手上劲力一出,萧炎原本穿戴齐整的衣袍便被轻易毁了去,只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叫那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 “我实在是想你想得紧......” 牧尘边说这话边毫不客气地继续手上动作。他平时并没感觉,唯有这种时候才能觉察出萧炎的身体比看起来的更加单薄也更加柔软。他的手一路向下,游走在萧炎袒露的肌肤上,异火塑造的身躯温暖白皙,水灵柔嫩得不象是经历了许多死生险境的巅峰强者应有的样子。虽然那柔软皮rou下蕴藏着近乎无穷的能量,但此刻看起来却脆弱得象是一掐便能留出一个难消的印。 于是他便乐得在这白皙身体上弄出红痕,牧尘玩得开心,萧炎却是有些难受。炎帝大人身子本就敏感,寻常人平日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也算是许久没有遭到这般亲近,因此,他对这般上下其手的抗性可一点不大。且牧尘似乎是对他这难堪样子格外偏好,有意撩拨,每每抚过他皮肤时都坏心眼地往敏感带下掠,直叫他痒的难耐,连面上都起了一层绯红。这般反应叫萧炎自己也羞躁得很,可又因为前面那刚说出口的“依你开心。”这一句,也不好推拒了爱人的狎玩。 看到前辈因为自己的触碰轻易便起了反应,牧尘嘴角含笑,手上也更加放肆了起来,他略有些强硬的抵住萧炎的腿不让其合拢,继而将手下探,虚虚拢住对方已经有所反应的器官。 敏感至极的茎身被人握在手中,登时便叫萧炎浑身颤栗,原本撑着床的双手也忍不住抓上牧尘手臂。可年轻的大主宰却没因爲这一丝反抗缓下动作。性器受带着薄茧的手指熟练摩挲,在按上顶端时更是被恶意地关照揉弄了一番。虽然他对欢爱并不抗拒,但被年纪小了自己不少的后辈这般“伺候”的感觉仍是有些太羞人了,下身的快感如过电一般袭来,饶是萧炎忍伤忍疼能力极强,对这细密的刺激也手足无措,牧尘动作愈发大胆,情欲如一捧火似的从他抚慰的地方熊熊升腾起,热得难受,惹得萧炎也忍不住轻喘出声,眼前白光闪闪,竟是过了不久便xiele出去。 “前辈” 待到那因快感而起的晕眩结束,萧炎看向牧尘,他们此时换了个姿势,牧尘虚揽住了萧炎,他宽大修长的手上还沾着方才染上的许多白浊,水涟涟得晃得萧炎脸红,可这小年轻却好似毫无影响,笑得人畜无害。 “你说今日依我开心,可我的开心便是能让前辈舒服。” 他将手上那抹白浊抹上萧炎小腹,濡湿的指尖做完这些后却并未停留,而是更往下走,顺着尾椎滑至一处柔软而隐秘的地方,流连了两番,却没更进一步。 “不知前辈是否舒服?愿不愿意让我继续伺候前辈?” 他那双灿若星子的黑眸温驯地望向萧炎,一副乖顺模样,好似打定了主意没得到应允便绝不越雷池一般。 萧炎轻笑出声,待到呼吸稍缓便撑起身,轻点了一下这小兔崽子的额头。他可不是不清楚这小家伙打什麽算盘的人,瞧牧尘这样乖觉,不过是怕他到时候玩耍太过叫自己恼了,要先来个保障。不过萧炎也一向乐得满足他,炎帝的声音一直好听,不县威仪时清亮亮的如新竹一般,沾了情欲染上的些许喑哑后更是温软勾人得紧。他大方伸臂搂住牧尘,侧着身子在他怀中耳语。 “我都说了,今日无论作何......都依你。” “那前辈可得配合我些。” 他这话音刚落,小年轻便有些按耐不住了。牧尘原本流连在附近的手指在xue口処稍揉按了两下,便就着先前濡湿的体液向内探进,手指才探进去一个指节,他就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萧炎似乎是还在适应这异样的侵入感,并非用作承欢的地方被强行拓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进入时他虽没发出呻吟,但仍是微皱了眉头,连薄唇都抿得有些泛白。 见萧炎这般反应,牧尘也有些难办,他自是不愿让萧炎难受的,可事到临头也不能退却。原本手指甫一进入青涩闭合入口时,温软的内壁涌上来柔柔吸吮,便已叫他有些心痒难耐,只是现在他还需尚且按下躁动。那xue道太紧,手指进退维谷,只能是细细顶弄开拓了才能慢慢往里加。他一边柔柔地在萧炎耳边轻吻转移他注意一边继续动作,直到xue口被他这耐心开拓得能容纳进三指,他才轻笑一声,将手指拔出换上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性器。 好胀......那硕大物事确实非手指可比,饶是先前已经耐心做了许久的前戏,捅进去时,萧炎仍是没忍住泄出了几声呻吟。听到他这呻吟,牧尘果不其然停下了动作,于是那性器此刻就有些不上不下地卡在了xue口。萧炎有心想让牧尘爽快些,也自认爲长痛不如短痛,瞧牧尘那进退爲难的模样,思忖片刻,他微合上眼轻唤一声牧尘名字,主动擡起了腿,想叫对方进的轻松些。 “前辈果然在配合我呢。” 这副模样落在牧尘眼里便是显得十分可爱得紧了,没了顾虑,牧尘也直接决定一鼓作气将那物事送进甬道,他腰上发力,那硕大性器便长驱直入整根没入进去,那东西甫一进入,便被四周温暖潮湿的肠壁围住,这般舒爽叫他也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双手按住萧炎腰身,便是直接挺动起来。 抽插的动作由慢至快,到最后近乎是发狠了一般的整根没入又猛然拔出,囊袋撞在臀rou上把那白嫩的皮肤都打得显了红艷,那小年轻犹嫌不够似的,身下一边不忘抽插一边又低着头埋在前辈胸前玩弄那两颗因充血显得略略饱满的乳珠,象是打定主意要吃够本一般含住艷红的乳尖吮吸,萧炎被他这般上下其手的亵玩弄得臊得慌,胸口痲养得难受,顾着那由他高兴的傻子诺言,只敢不着力地推拒几下牧尘。 却没想到那几下微弱反抗倒叫这后辈更起了劲,牧尘见他只是略作拒绝,反倒把原本轻柔的吸含换成小狼狗一般的轻咬,乳尖上传来的细密疼痛与吸吮的快感细流一般与下身擦过敏感点时不时而来的猛烈的酥麻快感叫萧炎都有些神思恍惚。 “唔...牧尘......”他语气都有些惊惶,纤细玉指像寻到了唯一支撑一般扣住牧尘手腕,力道大的指尖都没了血色“你......呃...你慢些......唔...” 他这示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波摧枯拉朽一般的快感打得猝不及防,连带着呻吟也变了声调。他一直认爲天才的年轻大主宰在性事上也学得很快,体内那根逞凶的性器此时已经精准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集中在那一点的猛烈顶撞几乎要把他推得向前。 “不行......太胀了、慢点...牧尘” 萧炎的脑袋此刻几乎也要化作一团浆糊了,快感来得太激烈也太强硬,叫他无法招架,几近丢盔卸甲。生理性的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将眼角晕得红艳,水光涟涟的,又在挺动的间隙被对方用手指轻轻抹去。太过刺激了,交合处传来黏腻而缠绵的拍打水声和从小腹起的饱胀感让他连思考的力气都卸去了。他因快感而神思恍惚,狼狈不堪地喘息闲却也有些被这yin靡声响惊诧到,这竟是由他发出的,接连不断的高潮叫他身上也湿淋淋的,只觉得自己这如火一般的人今日好像也要化成一汪水了。 原本洒脱飘逸的出世之人因情欲软了身子的样子,饶是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软下心肠。更遑论这人是自己最珍爱之人,这般情爱快感又是自己所给予。牧尘扶住萧炎,教他换了个姿势,此时炎帝纤长的双腿搭在了他的肩上,臀缝被打开,粘腻的体液在动作闲拍打出水花。这是个能进入很深的体位,脂红柔嫩的rouxue被重复的贯穿调教玩弄得绵软,前端也小股小股地溢出些精絮,一贯温和而漂亮得体的大千强者此刻即使是展示了弱态也是迷人的。牧尘长长的喘了口气,今夜很长,他们有很长时间亲近,但现在,他有一句话很想对他的前辈说,特别特别想。 “怎么办啊前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他说。 回应他的是耳边炽热的一阵喘息,片刻后,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了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