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caoxue堵着不让射,偷亲被发现哭着求罚
白洛的笑容愈浓,垂眸掩去眼中的恶劣。她从侧面拉下墨闻的里裤,挺翘的臀,紧实的双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因羞耻而发颤,锐利的眸子满是湿漉漉的羞怯,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吗?” 墨闻茫然地摇摇头。 白洛轻笑,指尖压在他的腰窝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墨闻瑟缩地更厉害了,他忍着羞转过去,双手搭在椅子上,犹豫一番又跪了上去,只留臀部高高翘起。 向来隐秘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发凉的风像是要钻进去似的,他不安极了,那粉红的嫩rou也跟着瑟缩。 分辨不出感情的轻笑在房间里散开,墨闻被吓地又是一抖。 白落沿着他的脊背抚过,最终停留在了那一开一合的软rou处,试探着挤进一根手指。 “好紧。”她故作惊叹地惊呼,指尖熟稔地往内找去。 墨闻忍着疼,小口地吸着气,guntang的泪水蓄在眼底,湿热的脸颊满是羞耻的红晕,他不敢叫出来,连颤抖都压到极低,从头到尾都只是乖顺地摆好白洛要求的姿势。 白洛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在墨闻的敏感点上揉按,他身前的东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尿口开合,透明的腺液缓缓流出。 白洛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在他要获得畅快时,残忍又恶劣地堵住了出口。 “唔...主..主人...” “嗯?怎么了?”白洛故作不知地问他。 “下奴...”墨闻的声音还在发颤,低哑又难耐,“下奴...没忍住叫出来了,求您责罚...” 他本想求饶的,可又怕这也算是白洛所说的伺候,便生生忍了下来。 白洛这时却不愿怜惜他的乖顺了,到手的rou哪有浅尝辄止的道理,手上的动作加快,墨闻的yinjing很快又再次立了起来。 “自己堵着,嗯?”她牵着墨闻去摸发烫发硬的roubang。 过于生涩的兽人早就沉浸在无法解脱的快感里了,听见白洛的命令,却还是自己乖乖握着roubang,堵上自己蓄势待发的yinjing。 guntang的jingye再次逆流,他全身紧绷,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手背的青筋爆出,手指却还是乖顺地执行白洛的命令——自己握着。 温热的腺液沾染到他的指尖,他烫手似地一 抖,随后又紧紧地按下去。 “唔...”疼了... 原本坚挺的roubang因过分用力而变软,墨闻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落下。 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颤抖而又小心地吸了一口气。 他似乎又找到点勇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白洛将一切放在眼里,她压在墨闻身上,目光流转,最后落在了他的肩头。 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吻落下,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块。 野兽交配时雄性会咬住雌性的后颈防止逃脱,现在着场景倒也有几分相似 。 高大俊美的兽人被清冷美人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侵犯。 他身前没被允许漏出一滴,未曾有人碰过的雏xue倒是被玩成了熟妇般的艳红。 ....... 次日,白洛从床上醒来,旁边躺着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揉揉眼睛掀开被子,就看见墨闻的脖子上、背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多年不见,她太放纵了... 白洛心中轻叹,却也不曾后悔——墨闻是她的人,想怎么用自然随她。 “阿闻。”白洛推了推他的肩。 “唔...” 墨闻只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地使不上劲。 他勉强撑着床斜坐起来,嗓音低哑:“主人早上好。” 蚕丝被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更多的痕迹。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墨闻一下羞红了脸。 他攥着被子不愿放手,却也不敢再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炙热的目光扫过他颤栗的皮rou,昨夜过载的快感u仿佛还未完全散去。 眼角留着哭过的湿润以及被滋润过的红晕,在看向白洛时,带了点摇尾乞怜的味道。 他上了白洛的床,却也不敢恃宠而骄。 一番羞怯和害羞过后,又恭谨跪在地上。 斑驳的身体完全失了遮挡,驯服地以头触地。 他的尾巴也乖顺地垂在地上,尾巴尖还残留着干涸的透明液体。 墨闻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低声请示:“主人可要下奴服侍更衣?” 白洛嗯了一声。 墨闻自觉地扶着白洛坐在床上,他轻轻托起白洛的脚跟,让她踩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小块肌肤相接,白洛还没说什么呢,墨闻就先红了脸,长睫微颤,在脸上落下阴影,盖住了眸中的神色。 白洛故意逗他,素脚沿着他紧绷的大腿往上,把人吓的一阵瑟缩,想躲又不敢躲。 “唔...主人...” 他的手轻轻扶着白洛的脚踝,不是为了逃避,仅仅害怕她没坐稳摔下去。 至于他自己,明明已经被令人难受的颤栗逼迫崩溃的边缘,却也只是红着眼温顺地跪着,眼底蓄了一汪隐忍的泪。 “受不了了?”白洛恶劣的加重了力气。 “下奴...唔...下奴可以的...请主人尽兴...不必怜惜下奴...” 墨闻抬眸,那忍许久的泪就从眼角落下。 若有若无的轻笑在空气中散开,白洛放开了他。 墨闻如释重负地喘息,不敢让白洛等太久,只是等那最猛烈的感觉过去后就继续为她穿鞋。 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杵在白洛面前。 她记得耳朵尖的口感很好,轻轻碾磨就会逼的身下人呜咽求饶,再命令他摆上一些羞耻的动作,那就是绝妙的视听体验。 似乎往里面吹气也不错,她昨天好像就这么做过... 白洛的思绪渐渐飘远,直到听见一声极轻的呼唤。 “主人。” “嗯?” “穿...穿好了...” “嗯,那就继续吧。” 白洛起身,抬手让墨闻替她穿上衣服,在系腰带时感觉肩侧被轻轻蹭了一下。 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肩上。 她开始以为只是错觉,直到回头发现墨闻一脸慌张,一副偷偷做了坏事被抓住的表情。 “下奴知错了,下奴再也不敢了!” 他飞快地道歉,头垂的很低,那双耳朵也难过地耷拉下来。 “想做什么?” 墨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见白洛时就忍不住想亲近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对自己有巨大的吸引力。 墨闻自然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只能沉默着跪下求罚。 白洛任由他跪着,慢悠悠地去窗台旁的桌子上倒了杯凉茶。 她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在桌上。 很轻的一声响,墨闻跪的更低了。 无声的沉默几乎要把他压垮,墨闻战战兢兢,心里一股一股的泛着疼,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梨花打着转从窗外飘入,摇摇晃晃地落在地上。 连同他的心一起,跌进了尘埃里。 “阿闻过来。”白洛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样。 墨闻咬着唇爬过去,颤抖着跪在她的脚下。 “哭什么?我没生气呀。” 他哭了吗. 墨闻眨眨眼,这时才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脸颊落下。 他还没来得及擦拭眼泪,就被白洛牵着,跪坐到她的怀里。 熟悉的梅香将他包裹,他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真是爱撒娇啊...” 白洛的语气里带了宠溺,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脊背。 “好了好了,别蹭了...” 墨闻听话的停下了,又从鼻腔里挤出两声抽咽。 “想蹭也可以,我不生气...” 断断续续的轻哄伴着哭腔,许久都没有停下。 窗外的梨花迎着朝阳绽放,白到透明的花瓣诉说着春意。 ...... 墨闻哭够了,不好意思地从白洛怀里起身。 他没有说请罪的话,这样太破坏这温情的氛围了。 “不哭了?今天允你哭个够。” 明显的调笑。 墨闻的睫毛上还挂着泪,却扬起一个堪称满足的笑,“谢谢主人...” 真的很好哄啊... 白洛的眼里多了几分真切的动容,她就着这个姿势揽着墨闻的腰,指尖摩挲他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 墨闻下意识地绷紧肌rou,随后又温顺地放松下来,微微挺腰,让自己的腰肢完全贴合在白洛的手心。 感受着掌心的温软,白洛的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她温声叮嘱:“今天下午的挑战记得保护好自己,输赢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