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善 被 马 骑(下半篇rou,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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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英睡的很不安分,半梦半醒,只觉得腹中腿间都不舒服。醒来身上应该都被擦过了,还算舒适,只是好像…… 果然。叶英掀开被衾一看,里面应该没有仔细清理。之前他们搞得太深,当时肚子里深处没流出来的jingye在他睡觉的时候都慢慢淌出来了,在他腿间流了黏糊糊的一滩,白色液体粘粘的不仅污了床榻,还糊满了他大腿根部和臀缝的皮肤。叶英一时羞愤欲死,李承恩开门进来的时候,叶英脸红得要滴血,皱着眉支支吾吾半天,说那儿……怎么没有弄干净。 李承恩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什么,先给他倒了杯茶,然后说不急着清理,脱不了一会还要做反正…… 叶英一瞬间清醒了,还要……?叶英说我现在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情期究竟多长时间。 李承恩愣住了,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说两…… 两天?叶英眼中泛起希望的光,拿起茶杯。 “两三个月吧。”李承恩说。 叶英一口茶全喷了出来。……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我不奉陪了……”他虚弱的说,“你能自己解决吗?我说真的,不行给你弄点东西……” 李承恩脸都红了,“不是的不是的,这个不是一直都会……是在三个月内断断续续的,一次可能会有几天……” “……这,有什么规律吗?” “主要取决于你。”李承恩说,“主要取决于你的气味。” 叶英默默地把被子裹紧了点。 “没有用。”李承恩说,“人马嗅觉很灵敏的。” 叶英默默把被子松了。“……我现在闻起来怎么样?” 李承恩的脸慢慢又红了。叶英扶住额头,说你不要说了,我已经懂了。 叶英问起来,李承恩说无衣还在梅庄和菲菲玩呢,就是应该老想找他。叶英想到之前李无衣哭成那个样子,有点不安,说他没事吧。李承恩晃了晃尾巴,说他去年已经习惯这个季节和你分开一会了,闹一闹就好了,一天不打紧。 叶英突然不是很想知道他们之前对小马干了什么。 晚饭叶英就跟侍从说在自己房内吃。一来他很累,走动不方便,二来他现在真的不想见人,特别是和家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今天一下午他都没出过天泽楼,床已经换过了,账目又都从叶晖手里过。叶英不认为他的弟弟们会觉得他只是和李承恩盖着被子纯聊天了一下午,顺便聊得太激烈聊塌了一张床。等二人用过了饭,李承恩又逐渐把手搭上他的大腿,“叶英……” 叶英有点慌,往后退了一下,“你……你不会和之前一样……” 李承恩竖起耳朵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是我之前不好。本来想着你失忆了不记得这档子事,怕吓到你,就没和你说,一直自己忍着,结果没想一时间控制不住,弄巧成拙了。”李承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下午刚……所以现在不会了。你如果不愿意……” “我……”叶英面对李承恩心软得很,看他眼神看向另一边,耳朵却偏向自己等着听自己回答的样子,犹豫一会还是一咬牙。君既恩爱如此,妾怎敢不从命!于是下定决心。 “没关系。”叶英哑着嗓子说,“李将军,你过来拿那根东西杀了我吧!” “……这倒也不至于。” 李承恩凑上去亲叶英,两个人吻了一会,除了衣服,叶英自己也被挑逗起来,咬了咬唇,红着脸低声和李承恩说:“可…可以不进去吗?” 李承恩亲了亲他的鼻尖,“都听你的。” 叶英裸身蹲在地上,用发带把略显散乱的头发重新高高束起,系紧;然后微微张口凑上前去,贴着柱身闭目一下下吮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来回抚摸着,两手并用握在一处,用力撸着那根马rou。他生的好看,举手投足都有敬而无失恭而有礼的感觉,虽然两颊都泛上红晕,舔着别人rou具的时候也无端让人觉得好像不是在做这档子腥膻的腌臜事,似乎和平常持剑品茶的君子做派也没什么区别,却更显下流。李承恩自己是看不到这种情形,回头也只能瞥见马身下叶英侧身莹白的皮rou和轻轻摇晃着的发尾,就兀自闭目低喘着享受被爱人抚慰的快感,被激得忍不住来回踏着步。他一动,叶英那边也晃。他一边抓着那物免得脱手,用湿热的口腔去含住头部的冠状凸起,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向上拍拍马身的侧腹安抚李承恩。过了一会李承恩似乎差不多了,后退几步,叶英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走到墙边才被放下。李承恩让他背对自己站好,握住他肩头和他耳鬓厮磨,轻声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叶英表情有些羞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双手扶住墙壁,塌下腰承迎,身后李承恩人立起来,前蹄踏着墙,只挤入一半,略动了几下就这么在里面xiele出来。叶英腿软的站不住,被打进体内的热流冲到内壁敏感处弄得失神,就这样怔愣着扶着墙一边战栗着高潮一边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热乎乎的jingye。他身材瘦削,又正站立着,白皙的腹部胀起来一个柔和的小弧度也就格外显眼,像有孕了似的。李承恩结束后从里面抽出,四蹄落地,围着叶英好像怎么看怎么喜欢,最后从背后亲昵地抱住他,低头在颈间亲吻嗅闻,又握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揉揉按按。叶英抖了一下,掌心下的皮肤温暖柔软,他正被拉着手抚摸着自己鼓起的腹部,一想到这儿是被什么东西灌起来的,叶英觉得羞耻至极,勉强低声说:“别……别弄在地上。” 他说的是他肚子里的东西。马身的量太大,他后面又早被弄得松软,勉力夹着才不至于一涌而出,但还是滴滴答答地在腿间漏下。下午那次已经毁了一床被子,要全弄在地上他们两人更不好清理。如果叫侍女来弄,叶英怕是要快人一步提前拔剑而起,通过先把自己物理死亡以达到不会社会性死亡的目的。 如果我死的够快,别人就杀不死我。这波属于是先声夺人了。 李承恩知道他的意思,在房里哒哒哒小跑了一圈,最后提着什么东西过来了。叶英正捂着肚子,定睛一看感觉自己要被人外的脑回路吓晕,险些自己掐自己的人中。居然是晚食时两人用的的银质酒壶。如果我有力气,叶英想,我现在就要掐死他。我问你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为什么!”叶英怀着悲愤的心情小声说,“这…怎么能用这个……” 李承恩也很委屈,说找了一圈只有这个了,你架子上摆着的瓷器一看就万儿八千的,总不能…… 简直太有道理了。叶英想象了一下那些收藏的古董瓷器被用来装……顿时闭目。酒壶!酒壶怎么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有气无力叫他的名字:“李承恩。” “嗯?” “向我保证一件事。” “好……” “你、无论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他声音很微弱但很认真地说,“明天让这个酒壶永远消失,不要以任何形式再让我见到……” “真的吗?这还是银的呢……” “李承恩。” “……末将领命。” 叶英双手环抱住李承恩的脖颈,眼角还带着湿意,任他将手探到自己身下。酒壶瓶口窄小,李承恩一手搂住叶英,另一手食指中指并起扣弄那rouxue,其余三指掐住酒壶口拎着,让jingye顺着手指流进去。酒壶之前被李承恩倒空了,有液体落进去的声音很明显。叶英把脸埋在李承恩身上当鸵鸟,只露出通红的耳尖。李承恩觉得很可爱,亲了亲他。叶英肚子里存的太多,往外涌的时候往往是一大股流出,对不准就顺着瓶身流在地上。李承恩想了想,说你忍一下,叶英还没听清他说什么就感觉后身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酒壶的瓶口。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叶英顿时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可以说是强忍羞耻在崩溃边缘游走。他身体微微战栗起来,但居然还在他怀里待得住,肯让李承恩扣他。李承恩把他放在床上,手掌用力按他的腹部,叶英肚子里东西一时被挤得控制不住直接喷出来,灌了满满一壶。 其实,我是一只死鱼。叶英目光涣散地躺着,给自己洗脑。我是一只死掉的鱼,死鱼是不会有思想的。李承恩却使劲来回按了几下,叶英被压地止不住地哼,觉得肚子里液体似乎被压的到处乱跑。这时李承恩把瓶口转了一圈,“啵”的拔了出来。叶英抖了一下,闭着眼睛蹙着眉不敢看,几乎快害臊死了,李承恩却说:“里面……好像还有……”一边说着还把手指放进去搅搅,又用一指勾开xue口。那地方本就被弄到合不上,一指就将之轻易拉开。rou红的内壁褶皱层叠,接触到空气微微一下下瑟缩着。缝隙里无法清干净,自然还存着丝丝缕缕的精水,在整个内里一直到深处滴答着流得四处都是,弄得到处都很脏,一看明显就是经历过激烈性交的模样。最里面更是连本应见到的,深处闭合的嫣红的口都看不到,只能见到一小洼白色的jingye积在那处封堵着,随着叶英呼吸翕动,流出的还顺着他的手滴下。叶英实在忍不住了,觉得有就有,弄不干净也比现在被李承恩撑开看里面强,就并起腿拍开他的手。 “别……”叶英别开脸,舌头都打结,“别管那些了……一会洗澡就好了……” “我想……”李承恩说着过来和他接吻,舌尖撬开他齿关,两个人口舌交缠水声啧啧,吻的极其挑逗,叶英被亲的迷迷糊糊,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忽然想起来什么,在二人微微分开,李承恩又欲凑上来时制止了他。 “你还想……”叶英的表情有点不敢置信,“你还想?” “嗯……你还行吗?” “我……” “一次也不行吗?” 虽然李承恩是匹快马,但连着多跑几次叶英也自认受不住。说实话他很想说自己不行了,然而身为马群中最强的领导者,爱娇拔群也是应当是自然的!李承恩此时爱娇媚眼发动,低头侧着脸,面朝地板却斜乜着眼睛瞥他,一只蹄子一下一下抓着地(把地板挠的发出砰砰巨响),耳朵也跟着一动一动的。叶英虽然现在心冷的像在大润发杀了二十年鱼,也扛不住猛马撒娇,就说:“……也不是不可以,但……” 李承恩看他态度有所松动,凑上去抱住他,抚上那段苍白的窄腰,用手指一路挑逗他的敏感带,不住的啃他。叶英被摸得咬着指节低喘,过一会拍了拍他的马背。李承恩立马停下,竖起耳朵一副等待命令的样子。 叶英还是应允了。“最后一次。” 李承恩点点头,“最后一次。”人马们的眼睛大部分是棕色的,睫毛都很长,瞳仁像罩着一层云雾(马调节光线的特有结构)。叶英被李承恩如此真诚的盯着难得感到了压力,硬着头皮和他约法三章。“不弄进去?” 李承恩换了个蹄子点地,亦步亦趋地点着头重复他的话,“不插进去,不内射。”脑子里却想着叶英身体里又紧又热的感觉,希望明天让叶英可以同意他再cao进去一次。叶英被他直白的话臊得脸红,说:那你…一会快点…… 李承恩听话只听一半且从善如流,又过来啃咬他的脖子,一路留下吻痕,又去舔吸轻咬叶英粉嫩的弹软乳尖,用手指拨弄到红肿充血。叶英抱着他的脑袋仰着头喘气,发丝被汗液粘在脸上。人马的呼吸很重,对方喷出的热气扑在他皮肤上,想到李承恩是在闻他的气味,叶英不禁有些异样的兴奋。他被李承恩抱着舔了一会,就又推开他起身,跪到地上用口舌和双手给李承恩抚弄。 他一边吮吸一边摸了不久,又可能觉得累或者厌倦,不想舔了,就转过身来对着李承恩。“你用腿吧。”他说着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浓重的鼻音。 李承恩低头,看那松软xue口今天被用得太厉害,一时还合不上,微微张着嘴,能窥见艳色的内壁,一整圈都被cao得rou嘟嘟地肿着。那口xue里面的嫩rou有点翻出来,似露非露的,又被jingye泡过两次都被浸满了,缝隙褶皱里都满是热腾腾的白色精水,还被微张小缝里渗出的yin水冲得混合起来,成滴地顺着会阴往下流。李承恩一时心痒难耐,就用手指戳按了几下,引得叶英惊喘。被对方回头瞪了一眼,他才收回作乱的手,骑跨了上来,仍是前蹄踏到床上。叶英背贴着马腹,用大腿夹住那根性器,李承恩抽送了几下,那东西太沉,就从他湿滑的大腿间往下掉。叶英只好拿手握住它,用大腿根部的软rou裹住,贴在自己肚皮上让李承恩顶。之前插在他身体里叶英还没完全有实感,现在他自己握着,亲眼看着从他腿间插进来的东西几乎能到他胸前,想起之前被李承恩强行捅到底的感觉,不免有点惊惶,维持不好之前的姿势,拱起背来。他这样正好让臀部和湿软的xue口贴在那硬邦邦的马yinjing上,收缩的时候好像不自觉地吮吸似的。李承恩也感觉到了,用前蹄抵住他的肩膀限制动作,蹭着rou口猛cao起叶英的腿根来。那处受了挤压,水液也被cao得流出,腿间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叶英被磨得受不了抽泣起来,身体没了力气,最后趴倒在床上,塌下腰肢抬起臀部不让对方碰那处了,那东西却被挤在他的身体和床褥之间,一下一下从他腿间和胸腹狠狠蹭过,叶英低头,看见非人的形状奇异的冠头流着粘液从自己压在床榻上的两胸之间一次一次钻出来,脑中霎时一片空白。这可太…… 叶英在茫然中被李承恩抱起来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对方的性器硬邦邦顶在大腿上,他以为要被进入了,结果李承恩仍然只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叶英有点迷茫地大张着两腿夹着马身的腰部,腿想向上圈住马腹将小腿搭上,马的腰部却比人粗太多,叶英挂也挂不住,只好放下腿,小腿和裸足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叶英目之所及只有黑色的马体。明明是仰躺着面对面做,却看不见对方的脸,这种感觉很奇怪。叶英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匹真的马cao了,有点莫名的伤心,身体在耸动中眼角有些湿意。过了一会,李承恩突然退了两步,叶英突然被抱住,身前多了个热乎乎的脑袋,一对竖起的黑色毛茸耳朵蹭在他下颌。 “叶英,叶英。”李承恩一边不断舔吻着他脖颈和胸前一边喃喃他的名字,顺手把他发带解了,埋在散落的发丝间使劲汲取着他的气味。叶英把一只手伸到他两耳中间摸他的头顶,他的手一放下耳朵就向两边放平了,又马上转回竖起来,yingying地戳着他下巴。李承恩的头发和马的鬃毛一样很硬,却保养得顺滑,两边还扎了小辫子,跟着其他头发一起束起来。叶英摸了摸,李承恩就抬起头来看他,目光被情热烧得没有焦距,却看他看得很认真。李承恩很快凑上来吻他,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着“叶英”“好喜欢你……”之类的话。叶英听了感觉鼻子很酸,想到之前也是自己和李承恩说编个花样好看,李承恩才这样扎的。其实他说的是尾巴,但对方误解成头发了。叶英用手拍拍他的头顶以示鼓励。李承恩胡乱在他身上又咬又亲了一会,就两手勾住他的腿弯,压到叶英身前,亲着他的耳朵说:“叶英……你自己先抱住。” 叶英目光死,眼泪都收回去了。把我刚才的感动还回来。 李承恩又欺身上来,叶英躺在他两蹄之间依言抱住腿,逐渐明白李承恩的意思了。他两腿夹住,加上肚腹一侧,三面可以正好裹住那物。想着让李承恩快点结束,叶英忍着羞耻挺了挺胸,大腿用力夹紧并在一起让对方冲开,又偶尔用手指去摸冠头。这个姿势叶英的性器也被摩擦,逐渐也轻喘起来。他两颊潮红,散落的纯白发丝铺在床榻上,鬓角汗湿,胸前脖颈上都是吻痕和牙印,又一副陷入情欲的模样,微张着口轻喘不断,被压在兽体下交合,显得yin靡非常。 叶英忍不住抓着被衾,“承恩……” “叶英。”李承恩喘息着跪下前蹄,“叫声郎君?” “……”叶英哽了一下,微妙地感觉自己像一根点读笔。李将军,这么叫太见外了!(唐代郎君也称呼陌生年轻男子)他脑子里飘过“孩子他爹”“我家那口子”“俺滴爱马”“你这肥驹!”等,最终还是复读:“……郎君。” 李承恩很高兴的样子,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说:“叶郎。” 叶英的眼睛睁大了,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就脑中一片空白地颤抖着高潮。李承恩压在他身上最后用力cao了几下,也在他身上泄出来了。叶英正在愣神的档口,胸前被喷满了热腾腾的白液,由于他是躺着的很快流到脖颈和腹部,还有一些溅到脸上。李承恩很快从他身上站起来下去,扶起他来,随手拿了件衣服给他擦拭身上。叶英整个人还懵着,就像娃娃一样任对方摆弄。李承恩叫他抬手就抬手,叫他低头就低头。粗略的擦了一遍,对方捏着他的下巴在侧脸亲了一口,说我去叫人抬热水过来,就套上衣服出去了。叶英呆呆地坐在床上,整个前身都粘粘凉凉的,他大腿内侧皮肤被粗硬马毛磨的发红,头发有些地方还被jingye糊得打撂。看着李承恩在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和人说话的背影,头顶耳朵还转来转去的,叶英感到一阵微妙的心累,于是又默默躺了回去,盯着天花板消化今天的事。 等热水准备好的时候叶英已经睡着了,盖着被子的一角侧身蜷着身体。李承恩抱起他来放进水里,把他头发上和身上干涸的精斑洗掉,又慢慢梳通他粘结的头发。叶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见李承恩正跪在一边歪头看着自己,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耳朵。那只耳朵抖了抖,甩掉下几滴他摸上去的水珠。 “你转过来。”叶英突然很严肃地说,使劲拍了一把马背,“啪”的一声很响亮,“我今天必须把这个辫子给你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