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我也是地坤了,我也可以侍奉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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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歌捂着被抽打得红肿的手嘶嘶抽气,还在感慨小叔叔看似一副身娇体柔贵公子打扮,打起人来却颇有武将风范,而后发觉画面又是一转。 她自觉自己化身成摄像机,俯瞰凤族盛景。 漂浮于云海上的琼楼玉宇内,张灯结彩,人流如织,热闹非凡。前来道贺的仙人皆喜气洋洋,摆手作揖,礼物堆叠成了数座小山。 无数身背宝箱的金尾凤鸟涌入仙宫,井然有序,队伍足有数百里长,几乎遮天蔽日,让人不由得叹服。 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萧凤歌看到少女被男子压在角落里,双手被缚,高高举过头顶,华贵广袖流仙裙的顺滑布料从手臂上倾泻而下,露出清瘦玉臂。 她只觉自己被强大力道吸了过去。 “您醉了...今天您的醉话我不会放在心上...” 萧凤歌听到自己开口,语气中带着浓重的惊慌之意和抑制不住的颤抖,头一侧,双目紧闭,不再和面前人目光相接。 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我偏要睁眼!偏要看! 萧凤歌尝试多次,发现仍是无济于事,便发觉身前人俯下身来,手一抬,下巴被紧紧捏住,他的唇重重地吻了上来,不似情人间的温柔缱绻,更像是野兽叼住了猎物,而后一击毙命。 漫长且粗暴的一吻,终是在她的用力一咬、面前人的重重闷哼声中落下帷幕。 萧凤歌摸了摸唇角,只觉被咬破了,指腹上沾染了艳红的血和带着花香的口脂。 “你不能和你的亲兄长结为伴侣!天理难容!luanlun背德!” 萧凤歌在疑惑不解中抬头,心中一惊。 面前这个奇装异服的鬼东西还是我的小叔叔吗! 他云鬓散乱,头上乱七八糟地插了许多钗饰,步摇的长流苏和蓬乱的乌发纠缠在一起,好似杂草丛生、粗制滥造的鸟窝。 脸上画了浓妆,蓝紫色眼眸附近的眼影涂得好似黑眼圈,腮边突兀地立着两团胭脂,浓得好似猴屁股蛋,而口脂涂出唇线,好一个烈焰红唇,恰似刚吃完婴孩没来得及擦嘴。 萧凤歌只觉他好似初学装扮的低等妓子,脸上妆容的配色、手法都拙劣至极,在他俊美无俦的男性化脸庞上,显得尤为扎眼,又滑稽可笑至极。 “我也是地坤了...凤歌...我真的是地坤...我也可以侍奉你...不会的我去学...” “你摸...” 萧凤歌看着蓝紫色眼眸里写满热切,疯狂的占有欲和澎湃的爱意如同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她烧穿,他解开了一只手的桎梏,颤抖着抓着,向自己身下探去。 我的天哪!怎么肥事!萧凤歌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发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清脆悦耳巴掌声骤然响起,瞬间在他打扮得不伦不类的脸上留下五指印。 “您一直都是我最敬爱的师长!” “您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来恶心我!” 萧凤歌看着小叔叔被打得偏过头去,重重趔趄了一下,他的上身穿着粉嫩的肚兜,两条细细的系带交织在一起,挂在纤长白皙的脖颈上,肚兜堪堪遮住了乳鸽,圆圆的两点在轻薄的布料上显得分外明显。 他线条分明、极富美感和力量感的长臂上,挽了一条长至拖地的轻纱,其上刺绣大朵艳红牡丹,庸俗艳丽,而下身处穿着几块半透明布料围成的直筒裙,风拂过,轻薄布料被吹起,便能看到他粉白的rou臀和骨节分明的劲瘦大腿。 他赤足而立,脚面上有许多细小伤口,还在微微渗血。脚面肌rou绷紧,脚背打直,饱满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抠着地面,大脚趾的甲面憋得青紫,终是一个用力,从根部被掀起。 “凤歌...” 她看着小叔叔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捂着肿胀的侧脸、歪着头,眼神暗淡无光,久久不语,喉头翕动了一下,艳红的嘴唇抿紧,嗫嚅了半天,终是带着清浅哭腔,小声地唤了她的名字。 “我,我也不想这样...” “但是我族千万年都是这样做的,为了族群繁衍、维护血统的纯净性...” “这便是他们寻我回来的原因...” “兄长许诺我,待他产下后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就放我离开...” 喉头不由自主地涌出话语,她只觉自己不受控制地低下头,不敢与面前失魂落魄之人的目光相接。 萧凤歌只觉小叔叔久久不语,她抬头偷瞟一眼,看到那双暗淡的蓝紫色眸子里,重新燃起了狂热的焰。 身边场景又是一变。萧凤歌发觉自己通过上帝视角观察周边一切。 青烟袅袅,胭脂色的薄纱软幔自屋顶垂落,随风轻摆,室内陈设和屋内的身影显得影影绰绰。 “嗯哼...额...嘶...” 萧凤歌看到硕大的落地镜前,跪坐着身披薄衫的男子。 他双腿大敞,身子后仰,双臀微抬,似是欢愉又似痛楚,薄唇吐露轻吟,全身肌rou紧绷,线条分明,汗珠顺着莹白如玉的肌肤滚落。 萧清澜正在自渎。 男性器官只有幼童初发育时的尺寸大小,小巧的rou芽和精致的囊袋在这副青年男子的躯体上显得有些违和。 淡色的rou枝和其上缀着的两枚rou果子,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颠弄,拍打在湿淋淋的阴部上,皮肤相接,发出黏腻水声。 rou芽下突兀的裂开一条缝隙,内里钉着一根巨硕的玉势,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有殷红的鲜血被带出,不一会他的下体处就积聚了一滩。 阴部处多出的xue缝不似天生,更像是人工雕凿,线条齐整,该有的部件除了甬道外其余皆无,像是硬生生的在会阴处划开口子,将内里嫩rou掏出,便成了他所谓的“地坤”。 他不断顶弄摩擦着胯下那条简单畸形的rou缝,听着他忘情的低吟,她只觉看到了疯子。 “额...嗯啊...额哼...” 他扬起脆弱的天鹅颈,脸上满是愉悦且幸福的神情,嘴里溢出高亢的呻吟,全身抽搐不断,抖个不停,小rou芽飚射出尿液,大量的粘稠鲜血从那条rou缝喷涌而出,混杂着碎rou。 “成了...” 萧凤歌目瞪狗呆地看着他用力向下一坐,将粗壮玉势几乎整根含入,而后摩挲着被顶起的腹部皮肤,眼神温柔,笑得粲然。 她又看着他抽出玉势,艰难起身,一步三喘,鲜血顺着修长精瘦的大腿缓缓滑落,将整条大腿浸染得血红一片。 他将下体洗净后,在其下放了一面镜子,执起锋利的小刀,像是技艺精湛的玉雕师,对着镜子,神情专注地划开rou缝旁的皮肤,开始小心翼翼地切割。 “蒂珠...应该做得大一些...凤歌才会喜欢...” 萧凤歌看着他笑得单纯且甜蜜,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正在给心上人写情书。 小刀成了他的手中笔,阴部皮rou成了他的纸张,一笔一划,一刀一刀,他在xue缝的顶端雕凿出一枚樱桃大小的rou珠子,指尖尽是破皮碎rou,而他也毫不介意地随手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