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鼓涨如新生莹露的胎腹随着她的动作而一晃一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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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歌的整个手掌都被湿滑温热的液体包裹住,她在内里抽插,只觉顺畅无比。 她只觉自己好似在玩弄腔肠动物的内里,是种她从未有过的、全新的体验。 她看着自己的拳头在他的阴xue内进进出出,将他的宝xue撑成了一个漆黑的大洞。 小半截手腕没入其中,她只觉自己再伸得更长些,就能直接摸到他的宫口,将他的zigong连同胎水和胎儿一同扯出来。 “好玩吗?” 她瞬间吓了一跳,但看小叔叔似乎毫不畏惧,甚至还用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柔眼神看着她,将双腿分得更开,任她抚摸内里,仿若将自己当成了生理学的教学用道具。 她慌乱地把手抽了出来,手背上糊满清液,像是涂了一层精华,沁香扑鼻,水生花的幽香混合着佛手柑的清冽香气,钻入鼻腔,让她只觉通体舒畅。 她深深一嗅空气中的馥郁花香,无奈地将胯下巨物放了出来,对准他大张的xue口,而后一捅到底。 在宫口rou环上打着圈磋磨片刻,她发觉小叔叔喘得更动听,发出似是欢愉又似忍痛的呻吟,腿也分开得更大,像是卸下全身防备、卸去全身力气,将最隐秘也最yin靡的内里向她开放。 发觉宫口rou环开了个小眼,她便试探性地顶了顶,先是进入小部分,趁他适应后又增加了一部分,最后一鼓作气直直捅开了他的宫口。 她只觉自己的胯下巨物像是一杆长枪,将他挑起,不断穿刺,直至他软了身子,哀哀求饶。 她这么想着,便掐着他的腿根开始大力抽送。 她一边抽插,一边听着他的呻吟,伴随着身下发出的yin靡水声,其中还混杂着骨关节摩擦的“咔嚓”声。 “凤歌...腿...腿疼...” 看着萧清澜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轻轻地“嘶”了一声,像是摆了太久四脚朝天的求欢姿势而倍感难受,手也再无力扣住大腿,任腿松垮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轻蹭床单,萧凤歌只想感慨—— 真是岁月不饶人!一把老胳膊老腿还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她一边抽插,一边在他酸软无力的大腿上轻轻揉捏,便听到了他舒适的喟叹,脸上满是沉沦迷醉的神情。 鼓涨如新生莹露的胎腹随着她的动作而一晃一晃,好似一团绵软轻盈的奶油,忍不住覆唇其上大肆舔弄亵玩。凝脂般的无暇肌肤上生了薄汗,散发出幽幽晕光,皓若贡珠。 萧凤歌一边顶弄,一边看着身下人,倏然间发觉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乳团一前一后摇晃着,他漏着奶的乳孔也接连不断地喷奶,好似喷泉,她每每向前顶弄,他的乳孔中就会迸射出细小白线,像是受到了无形的外力,她抽离后水势渐止。 她不断抽插,那乳团就维持着不断飚射奶液的过程,周而复始,看得她目瞪狗呆。纵使他已经漏奶好一会,他肥鼓鼓的乳团也未消下去多少,足尖见得内里蕴藏着多少琼浆玉露。 他的胸膛和孕肚皆被自产自销的乳液浸湿了,温热滑腻,像是泡了一遍奶浴,肌肤展现出初生婴儿的润泽,清透净白,好似颤巍巍的羊脂,她轻呵一口气就化成一滩,缓缓流淌。 在肌肤上缓缓流动的乳液积聚在锁骨凹陷处,盈了满满一洼,锁骨处骨骼分明、线条流畅,有种精致易碎的脆弱感。 “凤歌...凤歌...” 她再度听到小叔叔缠绵哀婉的媚吟,清冷声线带着不由自主的颤抖,好似山巅净雪融化后、汩汩流淌的叮咚清响。 他绵软无力的手伸了过来,越过大腹,固执地朝着她这边而来,像是溺水之人伸出手求援。她便一把握住,与他十指相扣,轻轻地放在他的腹顶,慢慢滑动。 指缝间交缠的手,来自血缘至亲,也是他腹内胎儿的生父...萧凤歌看着二人交叠的手,想到这一点,瞬间无语。 老酒虽好,醇厚悠远,但是还是不能贪杯啊!我怎么这么有负罪感呢... 和他肢体交缠,顶着他的宫口rou膜,摸着他腹内胎儿,就像在祷告上苍,爷天不怕地不怕,不受拘束!就要luanlun背德!道德礼法于我不过一张废纸!爷要展现超凡脱俗的神性! 怎么就这么诡异呢!萧凤歌心想。 还是楚牧辰呆在一起没啥负罪感...但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而后她发觉脑海内多了画面。 画面中的楚牧辰在有条不紊地吩咐侍者、处理事务,被一群人簇拥着,众星捧月,而他也神情平静、语气镇定,处变不惊,颇有领导风范,除了眼里满是红血丝,像是刚刚痛哭过一场。 他的步履有些蹒跚,脚下虚浮,时不时就要重重地敲下后腰,揉揉前腹,从蹙眉的神情看出他似乎身体不适,而后萧凤歌从他走路时扬起的高开叉裙摆下,看到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向下淌,蜿蜒出一条细细的血线,将他的白丝都染红了,但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步履匆匆,他身后的一行人皆是肃穆低头,静跟其后,半句话也不敢说。 怎么没人提醒他呢!一群狗东西!哼! 她刚想开口问系统楚牧辰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了,便发觉胯下那物被重重一夹一吸,像是鳄鱼咬住象鼻后,满是利刃的大嘴紧紧闭合,痛得她瞬间闷哼出声。 “你在走神...” “又在想他?” “我没有!”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受!” 萧凤歌感受到小叔叔重重地在她掌心抠了一下,似乎要连皮带rou挖下一个血洞,他的眼眶红了,一副受伤的表情,而后咆哮出声。 “你滚!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纤长劲瘦的长腿蹬上了她的胸口,萧凤歌只觉小叔叔还是没忍心下狠手,像是猫咪撒娇,软绵绵地踢蹬着,有种欲拒还迎之感。 我要是现在把鸡儿拔出来然后一走了之会怎么样!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