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她是那个勋贵后代圈子里,众所周知的娼妓(孕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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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歌对高潮后浑身绵软的萧清澜使用了清洁技能,顺便把床单也清洁一新。而后她拿起床头的乳霜,撩起他的衣摆,将整个孕肚显露出来。 她先是将整个腹部抹上精华霜,继而松解筋膜,从下腹推拉肌肤,一直延展到肚脐,双手轻柔但不失力道地按压皮肤。她想起小叔叔第一次向她袒露孕肚时的惨状,默默地把按压推拉的动作重复了二十次。 “累了...别弄了...上床睡觉...” 萧凤歌看着床上软绵绵躺着、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的小叔叔,不由得好笑。他蓝紫色的眸子像是挂了铅般,眼皮费力睁开又重重合上,像是一只还没断奶、没睁眼的小奶狗,而喉间也发出了轻细的鼾声。 “要学楚牧辰,记得给孕肚抹油,才不会长妊娠纹。” “您就是懒!不懂得照顾自己!我第一次见您孕肚的时候,那都是个花肚皮了,腹底都是紫红纹路,皮肤都崩开了。” “滚过来睡觉!别提他!”萧凤歌看睡意正浓的小叔叔突然暴怒,眼里都有了红血丝,直直地瞪着她,还装作很有威慑力地、狠狠拍了下身旁的床垫,让她觉得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好啦,别生气。我来了。” 萧凤歌不由得窃笑。她匆忙做完了护理,看那些质地轻薄的乳霜被他的皮肤尽数吸收,便放下了衣摆,将一切物归原位,而后钻进了小叔叔的怀抱。 “以后我不提他,您别生气啦...” “您什么样我都爱您,包括花肚皮...” “这些小事就交给我,我一定天天为您护肤。” 萧凤歌缩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地吻上了阖上的眼睛。她看到他的嘴角慢慢勾起,咧出不小的弧度。 “哼...你要说到做到...” 她感受到小叔叔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而后又陷入了梦乡。 她伸手为二人盖好被子,而后按灭了床头灯,在黑暗里,与他鼻尖相抵、额头相接。 萧凤歌听着身旁人清浅绵长的呼吸,将自己的意识再度传输了回去。 接着就是楚牧辰悠悠转醒,抱着她不放手,两个人在床上亲来亲去,他说情话、她说sao话,然后又腻歪了好一阵,最后吃了夜宵开始工作,直到23点的每日通告。 “今日,您共计收集6400点情绪值。” “共计消耗220点情绪值。当前情绪值:20025。当前高潮感112点。” 呦吼!每天看着“情绪值”一栏后的数字不断增大,真的很有成就感!萧凤歌高兴地想。 她美滋滋地陪着楚牧辰继续工作半个小时,而后抱着他回去睡觉。她做完一切,钻进他的臂弯里,在他侧脸落下亲吻,刚要关上床头灯,便听见他发话了。 “凤歌...明天陪我祭拜我的母亲,好不好?” 萧凤歌看着楚牧辰透亮的绿眸里满是希冀、带着小小的惆怅和落寞,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好,那我们准备什么?” “不用。但是明天到那里要多抱我、亲我,然后向她发誓,爱我、宠我一辈子...” 她看着身旁的老狐狸狡黠一笑,又缠上她的手臂不松手,向她展露绝美笑颜,心中虽然想要吐槽,还是压下去了。 “我的母亲,是C国真正的名媛。” 萧凤歌看他打开了话匣子,眼神落寞,语气带着些许悲伤,便抱着他,表现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她的祖父,是登临天安门城楼、参加开国大典那群人中的一个。” “呦吼,您这是红几代了啊?” 萧凤歌带着调笑的意味,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讨厌...”她看楚牧辰傲娇地小脸一仰,嘴角翘起,将手覆在她的手上,细细摩挲。 “不过,她是哪个勋贵后代圈子里,彻头彻尾的笑话。” “额...为什么呢...”她听着这话,心里一沉。 “她未婚先孕,而我的生父有家室,抛下她回了G国。” “她孕八月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是我生父的手笔,她因为大出血摘除zigong,而我幸运地活了下来。” 人渣啊!天理难容!萧凤歌都要咆哮了!谁家生父抛妻弃子还欲杀之而后快! “没事,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渣...”她一下下、轻柔地抚摸着楚牧辰颤抖的身体,语气里满是怜惜。 “嗯,凤歌最好了...” 她听着身旁人含糊地应着,语气里带着点哽咽。 “小时候,我的长相,和军区大院里的那些同龄孩子,格格不入。那时我经常被小孩子欺负,也会受到大人们的指指点点,但是母亲每次都会冲出来,将我护在怀里,和那些嚼舌根的人唇枪舌战。” “你的mama一定很爱你。”萧凤歌想了想,学着他口中母亲的样子,护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搂在胸前。 “嗯...就是这样的...” 她看着身旁人扭了扭身子,与她贴得更紧密了。 “后来,她和父母大吵一架,就此断绝关系,带着我搬出去了。” “她是那个年代的留洋医学博士,也是最年轻的院长,后来辞职了。” “为什么呢?”萧凤歌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合格的捧哏。 “车祸后遗症。她为了止疼,开始吸毒。” “多讽刺啊,我的生父不爱我的母亲,却想要置她于死地,甚至毁了她一生。哈哈哈!” 萧凤歌看着楚牧辰悲凉大笑,眼泪无声滑落,只觉内心抽痛。 “她成了流莺,是那个勋贵后代圈子里众所周知的娼妓,达官贵人们不少,还就好这一口。” “但是她藏得很好,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十岁前我生活在C国B市,住在市区的别墅里,我有家庭教师、佣人保姆,有各式各样的新奇玩具和漂亮衣服,虽然童年父亲缺位,但是母亲她把最好的都给了我。” “那时她见我时,总喜欢穿着素白裙子,黑发柔亮及臀,她素面朝天、不施粉黛,身上总会有淡雅的玫瑰香味。” “她喜欢从身后抱着我,将童年的我放在膝盖上,纤白手指穿过我的发间,一边梳理,一边为我讲故事。” 萧凤歌听着,便将手指埋进他的发间,开始为他松懈紧皱的头皮。 “凤歌...” 她听见楚牧辰又开始柔柔地唤他,便在他唇上落下轻吻。 “后来,我无意中撞到了母亲她,和恩客的情事。” 她看着他眉头紧皱,眼睛痛苦地闭上,鼻尖通红,像是陷入梦魇。 “别怕,我在...都过去了...”萧凤歌轻柔地按上他的眉心,抹去眼角湿痕。 “嗯...” “那是年纪可以当我祖父的老男人,头发花白,眼睛浑浊,满脸老年斑,一身松垮的赘rou,像只虚弱苍老的沙皮狗,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用力耸动。” “他一动三喘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插,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颈,她的脸都涨得通红。” “他沉浸在性虐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什么臭婊子,掐死你...xue吸得真紧...你就活该被人掐着脖子骑...” “那些yin言浪语...我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 萧凤歌看着身旁人又哭又笑,泪落无声,脸上写满悲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将他抱得更紧。 她看他哭了片刻,哑了嗓子,又平复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 “我从未见过母亲那副样子。她浓妆艳抹,烈焰红唇,见我时不施粉黛的脸上,汗迹、泪痕混杂着粉底霜,满是脏污。她穿着性感内衣,不能蔽体,以一种放浪又低贱的姿态雌伏在老男人身下。” “她的手臂和大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甚至,脖颈上也有。” “你知道...濒死的瘾君子,最后一步就是给颈动脉开天窗!因为普通的静脉注射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 萧凤歌看他越说越快,声调越来越高,语气也越来越急切,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般死死地抱着她,一边哭一边喘。 “我在,我在...不会离开你的...” 萧凤歌除了一遍又一遍地抚揉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剩下什么事也做不了。 “后来我惊慌失措,想要逃走,不慎撞倒了花瓶,发出响声,被老男人发现了。” “他贪婪地打量我,浑浊的眼透露出凶狠邪佞的光,像是发现什么珍宝。和小时候,为我打抱不平、给我糖吃的慈祥老人,判若两人。” “他摇摇晃晃地从mama身上下来,然后走过来,一把抓住、被吓得愣在原地的我,开始用粗糙腥臭的舌头在我脸上肆意舔弄...” “他说...臭婊子还有这么个好东西,都长这么大了,模样真漂亮...反正以后也要出来卖的,我先尝尝味道...” “我被吓得呜呜乱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那枯瘦的手像鹰爪一样死死抓着我,让我挣脱不开...” “后来,mama也惊慌失措地爬过来了,她在那个老东西身边不停地叩首,额上都通红一片...她哭着喊着,让那人放我一马,怎么玩她都可以...轮jian、性虐都可以...只求不要动我...” “然后被那个老东西一巴掌挥开,怒吼着让她滚...” “老东西又撕开我的衣服,扒下我的裤子,我又惊又怕、无论如何挣扎都反抗不了,他甚至用粗糙得像树皮一样、满是老茧的手,摸上了我的下体...” 萧凤歌看到楚牧辰瞳孔突然一缩,身子一震,像是回到了那天的现场。看得她都心头一紧。 “然后,我看到他心口长出了红色的刀。鲜红的血珠顺着锋利的刀刃,缓缓滴落在我的身前。” “他呵哧呵哧喘了几声,瞳孔放大,眼里写满了震惊;身后的mama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双手握着刀柄,喘着粗气,怒目圆瞪,然后用力一拔,鲜血溅了她一脸。” “老东西软绵绵地倒下去,死不瞑目。” “我吓得瘫坐在地上,想哭都哭不出来。甚至感到身下一热,止不住的尿液瞬间打湿了我的裤子。” “可是mama仍旧笑得温柔且淡然。她很冷静,像是无事发生般,缓缓地抱起我向外走去;可是她又很暴怒,她看着死狗一般倒在地上的尸体时,像是不解气,狠狠地踹了数十脚,把他的胸口都踢得凹陷下去。” “她在我耳边说...” “别怕,我带你回家。” “后来,我被她带回家,我看着她梳妆打扮,穿上了自己最美的旗袍,整个人焕然一新,美得不可方物。她又为我清洁全身,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带着我回了军区大院的祖父母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雨幕和门帘,隔绝了两个世界。” “我看着母亲在门外叩首,大雨浇湿了她全身,她冻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在淡笑。” “身后的祖母,死死地抱着挥手踢腿、挣扎不断的我,泪如雨下,声音沙哑。我看到一旁的祖父像是瞬间苍老了数十岁,他是个骄傲的学者名家、有傲骨的文人,在我面前从未弯下的腰,在那天,佝偻得不成样子。” “身后的祖父母对母亲说...” “去自首吧...从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然后他们又哭得失声颤抖。” “最后,是母亲深深凝望我们一眼,又重重地叩首,最后她姿态优雅地起身,在瓢泼大雨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萧凤歌听他说完一大段话,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像是抽干了全身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她身边。她不知作何评价,只好默默地梳理他的长发,摩挲他的后背。 “我再度见到母亲,是在她的葬礼上。她托孤的那天晚上,因为吸毒过量、心脏骤停。摆脱了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躯壳的束缚,在睡梦中飘飘然离世,想必她应该很开心、没有痛苦。” “嗯,她现在在天上保佑你呢!” 萧凤歌说着,又亲上了楚牧辰的薄唇。 “对啊,所以我才得到了凤歌的爱...” 她看着他清浅一笑,又回吻上来,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