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们该做的事
做我们该做的事
后面的几天两人同样是在床上度过,吃了做做了吃,阮婉喊到喉咙沙哑,安全套用完了一整盒。 这几天太过疯狂,阮婉甚至都没有给江生平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她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刚出门去买安全套的许维回来,就看到正在发呆的阮婉,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儿就想我了?”许维嗤笑,手掐了掐着她的脸。 阮婉没有搭理他,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该回去了……” “回去干嘛?”许维眉头一蹙。 “我出来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江生平会怀疑的。”她解释。 “怀疑?怀疑什么?他有给你打过电话吗?”许维觉得有点好笑。 她沉默了,也对,她没给他打电话,他也没给自己发消息…… “不用你管,不管怎样,我都要回去。”阮婉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许。”他也看着她。 阮婉微怔,被他气笑了: “许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霸道。我说了我要回去!” “呵,回去?是我一个cao你还不够,还要回去找江生平继续cao你?”许维愠怒。 阮婉这次是真的被许维的话激怒了: “对!没错!江生平是我老公,我回去找他继续cao我又问题吗?你现在顶多就算我的炮友。我想找你就找你,不想我都懒得搭理你!”她被气的不行了,口无遮拦。 “怎么,想对号入座男小三?你有什么资格和江生平比!” 她叽里呱啦说完这些,气的大喘气,胸口起伏不定。 许维静静地听完了她的话,没有急着开口,脸色黑的能滴出摸墨来。 阮婉缓过来一些,发觉刚才说的有点过了,可自尊心不允许她再向他低头,她不想被他继续强迫。 过了十几秒,终于男人有了反应: “呵,对啊,我和你只是炮友,我没资格和江生平比,那我们就干干正事儿吧。” 阮婉疑惑的看他,“什么正事?” “当然是炮友之间该干的事儿……”她看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喷火,是愤怒?是yuhuo?如果眼神能杀人,她觉得她估计早就尸骨无存了。她知道他想干嘛,她开始反抗。 “我不要,你走开!” 许维抓住她挥动的双手,“你会要的……” 然后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绳子,把她的手捆在床头两边,阮婉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觉得心里一阵害怕,双手动不了,只能用双腿使劲蹬他,踹他,每一脚都踢在他身上,可男人浑然不动。 许维又抓住她扑腾的双脚,用绳子捆在床角的两侧,现在阮婉被他四肢拉开,呈“大”字形绑在在床上。 阮婉就这么大剌剌的躺床上,心里极其不安,“你放开我,许维!” 男人俯身亲吻她的眼睛,阮婉不适的闭了闭眼。他又伸手轻轻刮着她的露出害怕表情的脸,“别怕,宝贝儿,我们只是在做我们应该做的事……” 然后她看着他出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些东西,她怔住了,那些东西她最熟悉不过:手铐,皮鞭,蜡烛,跳蛋,羽毛棒,狼牙roubang…… 她知道他要干嘛了,她没想到他竟然要和自己玩儿这些,虽然她之间直播经常用这些东西,可现在是许维给她用…… “许维你……你变态……”阮婉几乎求他的语气。 他没有理会,而是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惊恐的眼睛,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她失去了视觉,所以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对未知的恐惧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男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别脱我衣服!” 很快自己就被男人拔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呈捆绑姿态暴露在男人面前。她又气又羞,两颊飘上两团红霞,浑身赤粉。 “许维,能不能别这样……”她羞耻的问。 “别哪样儿?我们只是做我们作为炮友该做的事,宝贝儿。” 他拿起一根羽毛棒,边撩拨着阮婉的rutou边问:“直播的时候有这么做给别人看吗?” 蓬松柔软的羽毛细细密密的划过奶头,又麻又痒的沿着密集的神经传遍全身,阮婉连声音也变得颤抖,黑暗让她变得紧张,“没……没有……” 许维轻哼一声,只继续用羽毛玩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