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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欲(Alpha傅x Beta广 发情期囚禁play)

    

    天边传来绣云鸢尖锐的鸣叫,极速滑行的鸢收了翅膀,降落在窗边,脚爪不安的来回挪动。

    你取下它脚上系着的信筒,倒出薄薄一卷纸,夹在指间展开:

    目标已除,傅意外受激,速归

    你将纸片团做一团丢入火盆,迅速吩咐手下准备紧急离开:“回广陵!”

    信上寥寥几字,你并不清楚傅融具体遭遇了什么,只是那字迹末尾发抖,看起来傅融定是出了楼里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才遣了绣云鸢来将你搬回坐镇。

    早在前些日子傅融的心纸君便没了动静,你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在外执行任务为了隐匿行踪将心纸君放在他处,如今看来早在那时傅融就已经出了事,才导致心纸君没有反应。

    行程匆忙,你干脆不带马车,点了两名下属快马加鞭的赶回广陵,颠簸的路途中你脑中思绪万千,试图理出些许头绪。

    “意外受激”,信上写得不是受伤,至少不会像之前胸口中箭几乎没了呼吸的在绣衣楼养了大半个月才缓过来一口活气儿,你安慰自己,奔驰的马蹄踏过地上纷乱的落叶,微风抚过,掀起一阵清浅的草香。

    是了,作为没有发情期的泽兑,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傅融大约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意外发情了。

    若是普通的发情期还好,哪怕没有你在身边替他疏解,他也可以服调制好的抑制药剂。但非常不巧的是,傅融上一次发情期吃着药在外公办,被人一刀砍在了腺体上,一刀下去血rou翻飞脆弱的腺体彻底崩坏,濒死天乾凶猛的威压伴随着过于浓重而呛得熏人的朱栾香四散开来,当即放倒了同样的天乾刺客,才让后续赶到的绣衣楼的人带走傅融,抢下了他的一条命。

    腺体虽脆弱,但生命力同样顽强,华佗给傅融缝好了伤,说只要平稳的度过接下来两三个发情期,三五年内禁服抑制类药物,他的腺体会恢复如初。

    按照日子,傅融的发情期还有整整一个多月。

    你本打算在一个多月后他的发情期空余出你们两个的时间,陪他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发情期。

    该死的东西,你心中暗骂,将不知名的敌人在心中翻来覆去的捅了几十刀。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回绣衣楼,阿蝉早在门边候着,跟在你身后随你边往卧房里走边替你禀明情况:“楼主,傅副官是中了怡花香,郭嘉说这只是歌楼里女孩子爱用的香粉。我传信问过华佗,确实如此,只是用量太大,傅副官接回的人质对他仍有防备,将整盒怡花香粉撒了他一身。傅副官腺体的伤受了刺激,当天晚上高烧不止,随行的下属被他散出的信香烧醒,叫他不答,推开门才发现傅副官已经没有意识了。”

    “他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你脱了外袍搭在架子上,四下张望,卧房里空无一人并没有傅融的身影,只能闻到清浅的朱栾香。

    “在暗室。”阿蝉为你推开了卧房里暗室的门,瞬间扑鼻的信香铺天盖地的涌出,你不会被傅融的信香影响,但楼里其他天乾地坤都会因此遭殃,你立刻迈步而入,嘱咐阿蝉道:“你在卧房外候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阿蝉点头应下,你推上暗室沉重的石门,阳光被隔绝在外,独留几盏摇曳的烛光。

    傅融蜷缩在角落,晦暗的灯火下你看不清他埋在腿间的脸,只能看出那根用来关押秘密囚犯的锁链拴住了他的手脚,防止失控暴起的天乾冲出去影响整个绣衣楼。

    他被发情期折磨的神智不清,听见声响呆呆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一步步向他走去。你在他面前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安抚的话还未出口,傅融像饿久了的野兽见到新鲜可口的猎物,他一把抓住你的手,毫不犹豫的死死咬下。

    你咬牙忍下痛呼,皮rou在他的啃咬下瞬间见了血,被他渴求的吞进腹中饮鸩止渴。

    傅融几乎已经失去理智,你跪在地上,一手任他宰割的由他抓着咬,另一只手安抚的插入他的发丝,替他解开长发,指腹缓缓的揉着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拥进你怀里。

    天乾最应该配的是地坤,这和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是一样的道理。身为泽兑你并不能提供安抚的信香给躁动的天乾,更不能与他标记结为一体,让他从永无宁日的痛苦的发情期中逃离。傅融不愿也不肯,他从不觉得你是泽兑会影响什么,即便他总要靠抑制药剂熬过一个个下身肿痛浑身发烫,脑袋叫嚣着想要释放的发情期。

    你所能做的,只是倾尽所有的给一个毫无安全感的野兽一丝丝微弱的安全感,告诉他你在这里,你是他的,你不会离开。

    傅融的朱栾香扑鼻,你挣扎着又脱掉了里衣,唯余胸前的束缚和下身薄薄一层亵裤,你将傅融发热的头按在颈间,泽兑萎缩的腺体并不会散发出一丝一毫的信香,你只是想让他能感受到独属于你广陵王的气息。

    发情期的傅融单纯又敏感,兽欲催着他碾碎你,理智却在铺天盖地的朱栾信香中嗅到了你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你的锁骨,确认了他的珍宝,接着将你整个人圈在怀里,guntang的唇舌顺着你的脖颈一路舔舐过你的下颚和耳廓,繁重的锁链被他拽得框框直响,冰冷的锁链搭在你裸露的皮肤上,和被他舔舐的地方形成强烈的比对。

    “是你来了…”傅融呢喃着,寻着捉住了你的唇,带着血腥味的舌头长驱直入,细细密密的舔过你嘴唇每一个部位,在你的口腔里翻滚搅弄。

    他浑身上下的烫得惊人,那条舌头尤其过分,像要点燃你一般,含着你的唇舌吮吸。你睁开眼看着他,回应他的亲吻,微微变换角度用鼻尖顶了顶他的鼻尖。

    傅融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无月无星的夜空划过的一颗流星,他眨了眨眼,湿漉漉的眼眸里盈满你的模样。

    你温柔的褪下他的衣服,楼中来关押傅融的泽兑将他铐得很仔细,为他塞了些布料防止磨伤,身下也垫了厚厚的软垫。你将傅融推倒在柔软的垫子上,将他的衣衫丢在一旁,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肌肤相亲,温言软语的慢慢对他说:“我来了。”

    你的手掌如同神谕,划过傅融的哪里他都跟着颤抖,眼中的渴望更甚,他拼命的克制自己,口腔中你的血腥味渐淡,他的理智也跟着几乎消散。

    傅融指尖掐在手掌里握出深刻的指印,他挣扎着伸手向旁边摸,你偏过头去看,发现了被他摘掉丢在地上的止咬器。

    应该也是楼里泽兑关押他时为他戴的,只是傅融戴得难受,抠着皮扣自己摘掉了。

    你随手将那东西挥远,安抚道:“不需要,你不用带。”

    “…不可以……”傅融的指尖在发抖,在地上蹭着,下身难耐的挺动,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会弄伤你。”

    他理智的弦要断了,纵横的yuhuo将平日里冷言冷语天天翻你白眼的下属逼成最原始的野兽,下身直挺挺的立着,大腿和手臂筋rou鼓起,随时准备暴起将你按在身下撕咬入腹。

    你居高临下的掐住傅融的下颚,逼他将注意力从一边的止咬器转回到你身上。你抬起腿脱掉最后一层遮羞布,赤裸着下身拨开yinchun顶在他烧火棍般guntang的yinjing上,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驯服野兽是每一个王都会的本事。”

    “交给我。”你低下头,咬住傅融的饱满的嘴唇,身下放松去吞吃傅融昂扬的性器。

    傅融瞳孔放大,天乾鼎盛的欲望彻底冲破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在他眼里你是一只鲜艳欲滴的小兽,弱不禁风,即使他四肢被拴着沉重的铁链,也能轻而易举的翻身把你压在身下舔舐。

    他想把你吃掉,rou刃破开你的yindao,开疆拓土般的左冲右撞,你咬牙忍着被guntangrou柱cao开未经扩张的嫩xue,腿根痛得发抖。傅融将你整个人拥在怀里,下身相撞的啪啪直响,朱栾香气不要钱一样的从他的颈后喷发,若你真是个地坤,此时大概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你微凉的手掌覆上他的脖颈,他的腺体微微发烫,仔细还能摸出浅浅的一条疤痕。傅融偏偏头,天乾最脆弱的地方被你来回摸索,他下意识感到威胁想要甩开,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乖顺的由你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面前。

    他双手按着你的肩膀,生怕你跑了一般,下身每一次都狠狠凿入,挤开黏腻的软rou顶到最深,想把你钉在原地。

    你手掌下滑,抚过傅融劲瘦的腰身,他背肌腹肌齐齐绷紧,上面覆着一层薄汗。他跟随着你的动作一起,宽大的手掌从你的肩膀摸过你的前胸,最后握住你的腰,固定在他的胯前,下身不知疲倦的极速抽插,cao得你下腹发麻,潮热向上升腾,一波波的快感迭起,将你卷入傅融的情热之中。

    天乾极端的占有欲作祟,虽然你的xuerou暧昧缠绵,紧含着他跳动的roubang,可傅融再怎么散发信香也感受不到你的味道,他急得去寻你的腺体,最初还忍着用舌尖去舔,舔不到任何信香的天乾张开嘴便咬,能轻而易举刺破皮肤去标记的尖锐牙齿咬得你下身一缩,夹得傅融忍不住低喘出声。

    即使咬破泽兑的腺体天乾也不会得到任何安抚性的信香,傅融不死心的对着那处又咬又舔,手掌推开你的腿根,让他进得更深妄图唤起你萎缩的腺体。那根比平日更热甚至更粗的rou棍撑得你下腹酸胀,顶到极少触及到的xuerou,激出一股股黏腻的水液。

    他进得太深,你甚至有种被顶穿下腹的错觉,傅融下身将你钉在原地cao出一滩yin乱的水液,糊在你们连接的下身流到你柔软的臀rou上,他捏你滑腻的两团软rou,手指收紧,推着你的两边屁股挤住他的roubang,你本就狭窄的xue道被推着缩得更紧,咬得傅融头皮发麻,爽得理智全无,下身疯了一般的猛cao。

    快感节节攀升,你难耐的漏出几声呻吟,傅融凑过来猫一样的挑开你的牙关,将那些被你吞进腹中的低喘呻吟通通逼出来。你仰面看着他专注而深情的目光,那些呻吟像是独属于傅融的来自你的信香,他急促的喘起来,身下动作更重的顶了几下,最后cao到最深,浓精射在敏感的内壁,你又跟着去了一次,手脚软下来落在软垫上,被傅融捡起来视若珍宝的拉到嘴边挨个亲过。

    朱栾香散去许多,仍萦绕在你们四周,射精后的傅融短暂的恢复神智,他心疼的摸了摸脖颈上被他咬出的几个细小的血洞,小声的抱怨道:“我说带着你偏不让。”

    你疲惫的偏过头,用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把那处伤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说:“试试呢,万一真的让你咬出信香来。”

    “异想天开。”傅融下身抽动两下,xue道里的液体跟着咕啾咕啾的涌动,“那我们大概早就有……”

    “一屋子的小孩。”你接了他的话,傅融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没有反驳。

    你从他身下抽身而起,下身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滩浓稠的白精,黏在你的腿根上yin乱不堪。你当作没看见,挪到一旁捡起地上的钥匙,折回去抓起傅融的手给他解铐。

    他还是有些抗拒,那些锁链很重,限制了他四肢的动作,让你有足够的反应空间从他身下逃走,你强硬的给他开了锁,搓了搓被磨红的手腕和脚腕,趴在他的膝头看他。

    傅融披散的长发垂在你耳边,你抓了一缕在指尖碾转,即使你们之间没有标记,但你好像真的可以感受到傅融的情潮。你伏下身握住他再次硬挺起来的roubang,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几次你都觉得那东西有些可怕,暗红粗壮凸着青筋在掌心跳动,你滑腻的掌心用力上下撸动几下,胸前的rutou被他捏在指尖以同样的力道揉搓,你抬头看他,道:“其实我还挺怀念你以前不那么乖的时候。”

    傅融眉头一挑:“乖?”

    你笑着点头,挪到他面前:“你现在像被喂熟了的狼。”

    傅融不置可否,手掌托着你的腿根把你扶到他的roubang上,手指抠挖出射在xiaoxue里的jingye,撑开深深的一道口:“我心甘情愿,有什么不好?”

    他再次埋进你的xuerou中,陷入一片温柔乡,满足的低语:“你可以再多喂我一些。”

    用欲望浇灌而熟的野兽埋在你颈间,重新叼起你颈后的皮rou,傅融死死咬着你做他的养料,拽着你一同坠入发情期的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