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h
“jiejie……别夹,好......好紧,jiejie别夹太紧了……”成骞搂着冯玉鸢的纤腰,感受着层层媚rou将自己裹挟着,像是被温柔地含吮着。 冯玉鸢拧着眉,初次破身的疼痛让她十分难受,娇艳的小脸满是痛苦。 成骞没忍住,刚硬起来就射进了冯玉鸢湿润软嫩的蜜xue里,将她烫得腿发颤。 他实在是不敢拔出来,只好软着挺了挺腰腹,复又被冯玉鸢双腿中不由自主的吮吸刺激得硬了起来,这才掰开她的腿,开始往她腿里抽插。 男子挺身撞入女子大开的双腿深处,将她塞满又拔出,这种充实又空虚,痛苦又伴随着男子烫人体温带来的,这几日奔波劳累,颠沛流离中无法感受到的安全感。 冯玉鸢一颗颗香汗从饱满光洁的额头滑入发中,脖颈也流过一道汗痕。 “嗯哼……太深了……啊哈……” rou茎与嫩xue摩擦交融着,初时水多,成骞还没忍住就悄悄射了不少,一次次拔出和狠狠塞满的摩擦中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冯玉鸢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让人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外界的一切,本就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成骞的挺动撞击彻底消耗完身体里仅存的力气,她已经没办法再精神起来与成骞继续交缠了。 直到那个女子似提醒一样的笑声渐渐远了,成骞才穿着粗气,直直地留在冯玉鸢身体里,与她紧密相连。 冯玉鸢的手摸从大腿摸到两人还交融在一起的地方,摸到一手粘腻的汁液。 冰凉的手指让那个火辣辣的地方感到一丝丝的舒服。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成骞便抱着她的腰背,往自己身下送去,又塞入了一些。 “jiejie……我……我要弄进去了……嗯……” 他拧着眉一声悠长舒适的喟叹,冯玉鸢就感受到他那本就烫人的rou茎里再度喷涌出一股如方才一样的液体。 她感觉得到自己被他插入的最深处在他射入了许久之后,逐渐有了肿胀感。 成骞抱着她,似是安慰,又像是体验到了男女之间欢爱,水rujiao融的乐趣,没有拔出来,还顺势紧紧连着,轻轻摩擦着冯玉鸢张开的双腿。 “jiejie……我……我也是第一次,我不能违逆他们……这里面很多都是无人看管的地方,隐蔽之处甚多,只不过没有吃食,我不知道我几时会被他们带进来,jiejie也不要违逆他们,他们……他们不顺着,便要好几个人一起……” 话已至此,冯玉鸢也明白了成骞的意思。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被成骞轻柔地放倒在桌子上躺着,双腿被轻轻分开。 成骞缓慢抽出自己的rou茎,冯玉鸢便觉得好像堵住自己xiaoxue里那些液体的塞子被拔出来了,那些热乎乎暖融融的汁液便争先恐后地喷流了出来。 冯玉鸢还是羞愧地侧起身子,不让成骞看见自己那两腿之间的泥泞不堪。 成骞一把将她扶起来,靠在墙边。 冯玉鸢只晃一眼便看见自己双腿之间流出的一股乳白的汁液,与那些柔软的毛发黏在一起。 她知道,那是成骞两次弄进去的。 不等冯玉鸢站稳,成骞的手便探入她站着微微分开的腿中,伸入了两根修长没有留指甲的手指进去抠挖那些被他射入的浓稠jingye。 那中指与无名指没有接住的jingye顺着冯玉鸢的大腿往下流。 液体流过肌肤有一种冰凉感。 冯玉鸢面色羞红,那种令人羞愧的感觉她十分不好受。 那两根手指将她抠弄得xue儿中有些痒。 这种感觉比成骞的rou茎塞满的感觉舒适得多,甚至冯玉鸢开始不能自拔地缓缓摇晃起小腰,吞吸成骞那两根似乎非常正直的手指头。 感受到面前的jiejie面色比方才还要潮红,手指的伸入拔出就有一些被夹住裹弄的紧致感。 成骞试探着将手指在冯玉鸢那温暖娇嫩的xue甬中转圈抚触,往里深入,就看见冯玉鸢微微皱起眉头,身子往下沉了沉,将腿分开了一些,似乎是想更方便成骞的侍弄。 成骞也顺势满足冯玉鸢,中指与无名指在xue内作怪,大拇指在她xue外的小珍珠粒儿上或轻或重地揉摁起来。 冯玉鸢不可自控地喘息起来。 成骞随着她耸动的腰腹也如同塞入rou茎那般抬手插入,松手拔出。 直到冯玉鸢像是被突然弄疼了哪里,才猛然回神,握住还在自己双腿里搅弄的成骞的手。 她握着他的手腕,将沾满水渍的手指拔了出来。 成骞举起手指,有些不解道:“我的……子孙精都在jiejie身子里,不弄出来些,jiejie会不舒服吧?” 冯玉鸢看着成骞还伸着的两根手指,上面还沾满了粘腻浓白精水和自己方才控制不住流的水。 “事已至此,做什么都没用了,你我如今已经破了那男女大防,弄多少进去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我命不好,不只是你的,还有别人的子孙,我这肚子也要一并吃入呢。” 她推开成骞,理了理乱糟糟的衣裙,轻轻揉弄了两下被成骞捏痛的桃乳,又靠在墙上抚了抚腹部,感觉到腿里涌出了一大波精水,才步伐不稳地朝着meimei们藏身的地方走去。 成骞望着冯玉鸢的背影消失在另一个小路的转角,才摩挲着手指离开。 他的哥哥还在牢狱之中,他方才被冯玉鸢那不堪受辱的模样和美妙的身子吸引住,失了魂了。 只希望冯家和成家都能度过此关。 若是冯家还能出去,他一定会娶了冯玉鸢,不管她是否只有自己一个男人。 冯玉鸢的腿颤颤巍巍,虽然方才流了许多精水出来,可是xiaoxue这走路一颠便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吐着属于男人的精水,让她十分不好受。 “玉蘅玉芜玉葵……你们在哪儿?”冯玉鸢不敢大声说话,只好轻声用气音喊着meimei们。 贴着隐蔽的水路钻着,裙摆都打湿了,转过两个墙才听见树丛里轻微的啜泣声。 “姐……jiejie,我们在这里……” 玉葵眼睛都哭肿了,看见jiejie的发髻乱七八糟,衣裳也褶皱不堪,她没发现jiejie哪里少了什么,才扑腾出来,抱着jiejie。 “我……呜呜,我以为jiejie被抓走了,像父亲那般,不回来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