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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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昆的信息 过了几日,徐戎派人送来一个巴掌大小的镶螺钿紫檀木首饰盒。 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物件。欣柑小心翼翼打开。 里头是只翡翠手镯,水头很足,绿得又正又浓艳,那颜色深邃油润的,像在流动,给人一种随时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徐竞骁眉骨挑起。老坑玻璃种,极品的帝王绿,是他亲娘生前的东西,确切来说,心爱之物,一年里头,只有最重要的时节才舍得拿出来戴几天。 有市无价,可遇不可求。这一年多来,他跟阿昆送了无数稀罕的珠宝首饰讨欣柑欢心,能跟这件相提并论的,不是没有,极少。 去年欣柑生日,二人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枚粉钻戒指,父子俩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拍得,成交价格为3850万英镑(合成人民币大约为3.5亿元)。 这颗粉钻重量达到26.96克拉,美国地质学会评定为Fancy Intense级别,净度VVS2 级。 已经算是一件稀世之珍了,完全可以跻身世界最昂贵的珠宝行列。 阿昆就是拿这枚戒指向欣柑求的婚。为了欣柑着想,订婚一事暂时没有对外宣扬。 但在国人眼里,兴许还是比不上这只镯子。毕竟镯子是清康熙年间的古董,附加了文化价值。 欣柑的手一抖,“太贵重了,”她脸带惊色看向徐竞骁,“爸爸,我不能收。您能不能代我还给爷爷?”她不是玉石行家,也看得出玉镯价值连城。 “傻孩子,”徐竞骁拥了拥她的肩,看她的眼神很宠溺,“‘长者赐,不敢辞。’哪有退还长辈礼物的?”他爹态度都摆出来了。他亲娘的遗物,徐戎连唯一的孙女徐锦舟都不让碰,就这样送给了还没正式入门的未来孙媳妇。 “可是……”道理她都懂,但也太过了。 “这是阿昆亲祖母生前爱物。你是她唯一的亲孙媳妇。日后你跟阿昆正式结婚,她老人家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他拿起镯子,套入欣柑腕白肌红的小手,赞叹,“红酥手……真美。玉养人,戴着玩儿吧。” 欣柑肌肤之酥润细腻,丝毫不逊于极品翡翠玉石。 欣柑手指僵硬,慢吞吞地褪下来,小心收回锦盒里。 “戴着我都不敢动了。万一磕花一丁点儿,晚上都睡不着觉。”多年的物件,上面一丝划痕都没有,可见主人精心爱护。 “爸爸可舍不得心肝儿睡不好觉。”徐竞骁笑笑,也不勉强她,无所谓地问,“还是锁起来?” 欣柑点头。 徐竞骁把苏钦喊来,吩咐他把镯子收到保险柜里。欣柑在家里有专属的保险柜,存放她个人的贵重物品。 徐竞骁抬着颌,上上下下打量欣柑。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发怵,站起来往后退。 徐竞骁长腿一伸,别着她小腿肚,挡了她的道儿,鞋尖儿一点一点,轻轻勾她睡裤宽松的裤腿。 调戏的意味太浓,欣柑脸皮一热,往边儿上趔趄一步。 徐竞骁顺势攥住她腕骨,微施力就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去哪,嗯?”他把脸埋进她颈窝,下巴蹭着她锁骨,眼眸眯起深嗅,“心肝儿,你好香啊。” 欣柑缩着颈脖推他的脑袋。 徐竞骁单手将她双腕扣紧,拉高过头。 “爸爸……”欣柑声音都不稳了。 徐竞骁仰头,“脖子光秃秃,”指腹摩挲她细滑的手腕,“手也光秃秃,送你那么多首饰,没见你戴过一两回。” 欣柑小声嘀咕,“让你们别买嘛,那么贵……” 佩戴二人送她的珠宝,等于把一套房,甚至多套房压在身上,弄丢了,磕坏了,可不得了。她低调,也不习惯往身上挂东西,偶尔戴一回,就是一根潘多拉的手链,或一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小饰品,几百几千的,不比周围的女同学突出。 “爸爸挣的钱,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谁身上?” 徐竞骁松开她的手,环臂搂紧她腰肢,弓下背,脸往下滑至她丰满的胸膛,“宝宝,奶子更香。”锋挺鼻梁抵磨她软绵绵的奶rou,“好几天没碰我的乖乖,想得不行。给爸爸喂会儿奶,嗯?”手指捏起一枚纽扣。 “爸爸,我、我不舒服。”欣柑扭着身子,嗓音微带哭腔。 她确实没好利索,晚上反复发热。但只是亲近一下,别说吸会儿奶子,就是玩玩儿小逼,也不碍事儿。她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而已。 徐竞骁挫着后槽牙,昂起腰,拍了拍她弹翘的小屁股,脸色有些淡,“成吧,上楼歇着去,不许背书。” 欣柑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离开了起居室。 徐竞骁静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很冷,眼里有痴迷,有恹倦,还有些让人胆寒的决绝之意。 很快来到除夕。 尽管徐竞骜和徐竞骁多次劝说,欣柑还是拒绝了二人带她回岷汜市尧鞍老家过年的邀请。 欣柑的年夜饭是跟苏钦和阿仑一块儿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其中有道法式香煎鹅肝,还有一整只切好的香港镛记烧鹅,欣柑都多夹了几筷子。烧鹅是今日店里现烤的,从香港空运过来,一咬就溅出汁水,十分新鲜。 苏钦是有任务的,偷偷给老板发了微信。 徐竞骁的电话立刻就打到欣柑手机上。 “爸爸,您吃饭了没?” 徐竞骁一听见欣柑娇滴滴的声音,唇弧就上提,“嗯”的柔声应着,从席上站起,只朝他爹和他哥点了点头,耷拉着眼睫,旁若无人地离开饭厅。 他来到廊下,抖出根烟叼了。 室外刮着小风,肩头耸起固定手机,手掌围着擦开火机,把烟燎了,深吸一口,夹在指间。 “菜吃得怎么样,合你口味不?” 欣柑果然提到了鹅肝和烧鹅。 徐竞骁嘴角笑意更深,“那明儿还吃?” “会不会很麻烦?”鹅肝还好,家里阿姨煎的,烧鹅得从香港送过来。 “有什么麻烦的。”徐竞骁嗤笑一声,有钱能使鬼推磨。 直接把烟灰磕廊外草地上,“只要心肝儿喜欢。” 又问,“不爱吃那道避风塘炒富贵虾?”欣柑爱吃虾。虾蛄的rou与虾相似,比虾rou柔软,更加鲜甜好消化。他知道欣柑吃饭时,怕看见狰狞的甲壳,还特地吩咐厨房把rou完整拆出来。 “爱吃的。”两只皮皮虾处理之前还游得很活份,掐头去尾,外壳拆除,仍是比欣柑的小臂要粗长,流心的虾膏堆得涨满,怎么可能不鲜美? “就是有点儿辣。”欣柑爱吃,又不敢多吃。 “爸爸疏忽了。我让她们下回别放辣椒……” 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昆的信息,让她吃完饭的话,立刻上楼,到他俩的房里去,不许阿仑跟着。 欣柑心里打了个突,还是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