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 люблю теб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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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五条悟也会想,那个人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无需早起的时候,最强睡得头发乱成鸡窝,打着哈欠光着脚踩在被阳光晒到轻微发烫的木地板上,听到动静的年轻人就这么抬起头来看他,他逆着光,嘴角还有一点烤面包的碎屑。一如既往,桌上的两杯牛奶一杯是不放糖的,另一杯至少得放上五勺。 好过分!你居然不等人家就自己一个人吃早饭! 他瞪大眼睛震惊地指责道。 那孩子为难地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有些害羞地告诉他,因为对那台新添的、价格昂贵的高档机器无从下手,一番折腾后,最开始他只是想把烤坏的那部分面包吃了,吃到一半又想起另一人不吃面包边,干脆自己也一并解决——结果等彻底消灭所有“残次品”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吃撑了,现在大概只能塞下一杯牛奶溜缝。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这家伙今后该不会像只蠢狗似的,因误食什么奇怪的东西死掉吧。 最后他好气又好笑地抿着嘴唇双手抱胸,任由对方讨好地凑过来亲他,烤制过后的面团独有的香气软软地扑了他一脸。 最强是个标准的理智型直觉系生物,一向将身边人划分得冷酷而清晰。但是这个人不同,并不好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划分,他是需他保护教导的学生,是可以交付后背与理想的追随者,是承载恶念与欲求的私有物,是惹人恨到牙痒的、愚蠢的异教徒……世俗意义上的恋人似乎成了最无趣的定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爱他。 爱是无私伟大的,他想,但他不是。 那是一种更加冰冷粗暴的情感,充斥着占有、支配与毁灭。但是五条悟无法否认,他在对方亲吻自己的时候会心跳加速,奇异的愉悦与满足感甚至不亚于将年轻人压在身下贯穿。 性对于这些朝不保夕的咒术师来说是一针强大又好用的兴奋剂,看得顺眼就来一发之类的事常见得很,在床上这群人甚至会表现得比常人还要极端。 有一说一,最强咒术师的脸实在招人,奈何一小撮人拿不准这人对于rou体关系的态度,更多人觉得他和没死之前的咒灵cao使是虐恋情深的一对儿,总不能一惹就惹上俩怪物……再加上最强那莫测的坏脾气——总之,就算是人均疯子的咒术师,自他成年后,多年来愣是没人敢光明正大地把这种事往他面前撞。 至于五条悟本人,他也好歹年近三十了,早已不是什么纯情中学生,该懂的都懂,后宅里阴私肮脏的手段也见识过不少。 挺没意思的,高高在上的神子漠然注视着喝得满脸酡红的老橘子,还有那些熟练倒在老头怀里娇笑的女人——都是些世家中没有天赋的女子,被仔细调教过,血脉干净,堪称完美的生育工具。 有女人凑过来为他斟酒,眉眼低垂,刻意露出一截如雪般洁白的脖颈——生殖系统成熟后的机体为满足繁衍需求,在脊髓初级中枢和大脑高级中枢的双重控制下,由丘脑、下丘脑、脑干、脊髓、大脑皮层参与性反应周期的调控,保证机体对环境有及时有效的反应能力——总归来说就是勃起,插入性行为,然后射精,整个过程中再人为增添侮辱与征服的含义。 “挺无趣的,不是么?虽然我现在深切怀疑在座的各位是否还能够成功勃起。”最强掀起眼皮,看了眼被他那番严谨而刻薄的长篇大论弄懵的、沉浸在酒色中的众人。 “下次想偷偷耍些花招的话麻烦提前调查清楚,第一,老子从不喝酒。” 他站起身,冲着身旁的女人,或者说冲着她背后的人毫不客气地嗤笑,但终究没有动手,只是言语恶劣刻薄地令对方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第二,你身上催情致幻用的香也太浓了,熏得老子想吐。” 毕业后的五条悟忙得连轴转,什么念头都在搞事和被搞事中彻底磨灭了,一度以为自己早已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结果现在被打脸打得啪啪响。 坦白来说,自家小孩在一些事上的青涩,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深深满足了神子的占有欲。年轻人在床上也是他的学生,完全由他手把手教导着,究竟该如何承受对异常物来说尚且陌生的情欲。 在这方面对方不是个好学生,青涩,笨拙,过于胆怯羞涩,身体被仔细喂养后在教导者手下简直娇气敏感得要命,稍加逗弄便浑身发颤,无论多么温柔的爱抚,都能让他表现得就像是被残忍施加了某种可怖的酷刑。偏偏人又总是傻兮兮地直往施刑者怀里钻,仿佛被欺负哭的小孩子,只会下意识寻找信赖的成年人寻求安慰,哪怕对方就是欺负自己的“坏人”。 “怎么办呀,总感觉自己在犯罪……” 异常物被人掐着腰,折腾得几乎失去神志。意识朦胧间,有人在爱怜而煽情地舔.吻着年轻人湿漉漉的眼睛,发出湿润的吮.吸声。眼下轻薄脆弱的皮肤被泪水和亲吻刺激得发红发烫,泛着一阵阵刺痛——对方终于无奈地下了定论: “还是个喜欢哭鼻子的小孩子呢。” 确实如此,年轻人往往坚持不到情事中途就会彻底崩溃地哭出来——那是一种极惹人爱怜,却又能勾出人心中最深沉恶念的模样:他是压抑的,瑟缩的,脆弱的,那些呜呜咽咽的哭腔从湿润guntang的柔软深处一股股潮水般涌上来,又被年轻人强行赌在自己的唇齿间——是没被充分疼爱过的孩子特有的哭法,连表达欢愉与恐惧都是过分克制的。 最开始五条悟还以为是自己把人弄疼了——疼痛本身是无所谓的,但只能是由他掌控后的疼痛——哄着问了几句,结果那孩子只是抽噎着摇头,往下一摸,形状漂亮的yinjing简直硬得滴水,在他掌心里激动地跳动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舒服的模样。 于是五条悟干脆一边抱着人cao,一边用嘴唇去吞咽那些呜咽,用舌尖去勾那些藏在喉腔深处的、yin靡的尾调。天真残忍的小孩子会用小手死死捏着蜻蜓细长的尾,将轻灵透明的薄翅一点点扯下来——而那卑微渺小的生物无法尖叫,只能在顽童手中无助脆弱地颤抖,亦或连最后的尖叫都是无声无息的。 五条悟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候就是个不容置疑的暴君,甚至称得上病态。 一方面他想将自己的所有物彻底玩坏,把他关起来,四肢折绑成犬类的模样,剥夺除了痛苦与快感之外的人类感官,前面折磨到失禁的地步再堵住尿道,直到把小狗憋得小腹鼓起崩溃哀鸣;后面的话只能用湿红软腻的肠道乖乖含他的东西,胆敢吐出来就塞些折磨人的玩具进去再堵死,或者干脆将那口不听话的xue抽打到肿烂。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总会被年轻人撒娇讨扰的小动作磨得心软,那些最恶劣残忍的念头终究止步于口头威胁,这辈子少得可怜的温柔与爱怜几乎都用在这个人身上了。 更何况他的小怪物真得很乖,只要稍微哄上几句,便会努力完成那些过分羞耻的命令,仿佛深知此人的恶劣本性,连惩罚的借口都不给他留。 以利亚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似乎令他很没安全感,撑着另一人胸口的手指都绷得发白——当然也有可能和正在xue里缓缓捣弄的性器有关。神子矜持地把控着抽弄的节奏,顺便干脆空出手去揉那截湿润发烫的腰,直把人揉得越来越软,下意识就想趴下去往他怀里蹭。 “坐好了,软绵绵的像什么样子。”他在那已经彻底湿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低声训斥道,听起来正经得很。但这人接下来便慢条斯理地命令道:“老师已经好心帮你把后面cao开了,说好了接下来要自己来哦?” 那孩子湿红着眼睛瞅他,一声不吭,委屈地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对方好像天性里就缺失了强势的部分,最强难得宽容地让出了主导权,但那些来自年轻人的吻是又软又浅的,抚摸也是,小孩子胡闹般地在他身上折腾,老把成年人逗得想笑,什么氛围都没了。 最后那孩子干脆觊着他的脸色,凑过去讨好地为他koujiao,小狗一样舔他,见把他舔硬了,没给自己做好扩张就敢僵着身体往下坐,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直叫人绷着脚趾哭叫着射出来才罢休。 怎么办呢,明明可以在一群人面前坦然地脱衣服,偏偏在性事上紧张得一塌糊涂。神子叹息着,伸手捋开那些泛着湿意的、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羞耻中夹杂着虔诚而疯狂的情欲的年轻面容,灵魂中怯弱不安的那一部分已经转为对另一人的极致渴求。 他不是那种漂亮到精致的人,但他的眼睛像含了水的太阳,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了。五条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接那些流淌的东西,于是对方便温驯地闭着眼睛,将湿润的脸颊迎向他的手心,仿佛一片融化的沸腾的沼泽。 也许不管是直视一个人,还是直视自己的欲望对异常物来说都是件陌生到令人恐惧的东西,他将自己视作容器,不管是容纳异常物,还是容纳另一个人的欲求,但若要他主动取悦自己,年轻人便顿时手足无措了。 “可以……?” “嗯?” 最强温和地哼出一个鼻音,那孩子下意识移开视线嗫嚅了一会儿,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便听见对方小声要求道:“……可以抱一下么?” “啊呀,真是个粘人的孩子呢。” 最强语气淡淡,不置可否,但他还是伸开手,任由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整个上半身都蜷进他的怀里,手臂挂在他的肩上,湿漉漉的屁股不由自主抬了起来,连带着插在里面的yinjing都被迫抽出来了半截,发出了一声清晰而yin靡的咕叽水声。 对方明显是听到了,露出来的耳朵简直红得滴血。结果还没等另一人出言调笑,那孩子便抱着他主动上下起伏着,用后xue艰难吞吃那根尺寸明显不符的性器。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嗯?” 五条悟喘息着亲他,伸手去摸那光裸的后背,去摸那截细腻吸附掌心皮肤的腰肢,那些埋在皮rou下嶙峋的脊骨,甚至一边警告对方屁股不许偷懒,一边伸手揉碾扣挖那口正乖巧努力吞咽性器、满涨得再也无法容下分毫的xue,把被cao肿的湿红xue口折磨成更加yin靡的模样。直到在年轻人崩溃而混乱的求饶声中被淅淅沥沥的体液浸透了手指,掌心下的腿根抖个不停,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而欺负那柔软鼓胀的会阴。 怀中人忽得停了下来,浑身紧绷着哆嗦,夹在俩人之间的yinjing胀大着在他的小腹上颤抖着蹭了几下便射出了几股白浊——在另一人的手指作用下,他将自己成功cao到高潮了。 以利亚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勉强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下巴连带着对方的肩颈已经满是湿亮的一片,仿佛含不住口水的幼童,这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更加紧密地贴向另一人的胸膛,仿佛那是绝对安全的巢xue。 “老师,老师……” 年轻人急切而羞耻地呜咽着,自己也不清楚这些呢喃般的呼唤究竟是为了什么。忏悔,求祈,寻求宽恕与救赎,他终究被那个人翻身按在了床上,被人掐着腰肢仿佛杀死仇敌一般彻底填满,直至双眼涣散失去全部神志。 以利亚能听见自己颠三倒四的哭喘与呻吟,他感到自己是高热潮湿的,是雾蒙蒙的,潮水淹没了他的头顶,他在轻盈升腾的同时也在沉沉地下坠,遗留下的唯有爱欲,无尽的原始的爱欲,他甚至开始感到恐惧。 然后他被人爱怜地抱住了,眼泪被吞进了吻里。那个人在救赎他也在杀死他,对方用虎口的薄茧在他刚刚高潮过的guitou上箍着慢慢磨了一圈,随即施了力气,在最敏感不过的冠状沟下的软rou按揉了几次,又用指甲背面重重刮擦过马眼——年轻人顿时濒死一般的剧烈抽搐起来,腰肢僵了一会儿,又忽得软了下来,疲软的yinjing早已射无可射,湿红的马眼无规律地蠕动着,终于失去控制吐出了些许异样的淡黄液体。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年轻人彻底崩溃了。 “不、不……!” “爽到失禁了哦。”那个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坏心地在guitou上重重抹了一下,顿时激起了一阵颤抖嘶哑的哀叫:“羞不羞,这么大了还尿床。” 自家小孩因极度的羞耻可怜兮兮地直掉眼泪。最强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将人揽在怀里细细地亲吻安抚了一会儿,语气爱怜而轻柔:“好了好了,老师又不嫌弃你,小狗狗控制不住自己尿了床又不是什么大事……” “舔干净就好了,都是你自己的东西。” 以利亚僵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只得呆呆地看着那人懒洋洋地冲他伸手,白皙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是一层晶亮暧昧的体液。正如对方所说,全是他的东西,而他现在需要自己用舌头清理干净,像个暗巷里最下贱的娼妓,给钱就能干任何事的那种。 年轻人颤抖着,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但终于在对方不耐烦的咋舌中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试探着去舔。 “……” 异常物有些迷茫地睁开眼,他被掐着腰肢抱了起来,随即被人拎到了浴室。 “逗你的啦。” 年长者叹息着,打开了花洒,湿热的水雾顿时笼罩了两个人。最强垂下眼,只见自家小孩不知是因为被cao得腿软站不住了,还是因为羞耻,几乎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弓起的背脊是一种易碎的弧度。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他是硬质的,但也因此更加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折断。 五条悟察觉到年轻人在热水和爱抚的作用下慢慢平静下来,用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肩窝。一股股细小的水流顺着皮肤蜿蜒而下,发丝软软地贴伏着,激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酥痒。 然后现代最强咒术师的脖颈被人咬了一口。 对方不说话,只是小动物一样用他的脖子磨牙,偏偏又不敢下狠劲,仿佛一只刚长牙的幼犬,黏黏糊糊的,夹杂着些许轻微的钝痛,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怎么了?”五条悟将人抱紧了一点,拍了拍那截光裸的背,语气温柔得就像刚才那个把自家小孩欺负哭的混蛋不是他一样。 “……你总是这样。”那孩子委屈地含含糊糊小声咕哝着。水雾迷住了年轻人的眼睛,他不由皱起眉来,将脸上的水蹭到另一人身上,倒像是在撒娇一般了。 “我怎样?”另一人无辜地拖长了音:“明明每次都让你爽到了哦?” 他恶劣地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每一次都去得一塌糊涂,堵住不让你射又哭得好可怜……要不下次不让你高潮,试试边缘控制?嗯?” ——然后又被咬了,比较使劲的那种。 五条悟想笑,但是笑出来估计会让人彻底恼羞成怒。他干脆手掌下移,顺势将手指探进那口被他cao得软腻湿滑的xue里,细细摸索扣挖着,顿时激起了对方一声猝不及防的哀叫。 “别……!” 自家小孩顿时紧张了起来,刚才的那点小脾气荡然无存。年轻人恐惧地呜咽着,无力而不安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真的不能再……” “不做了。”另一人低下头亲了亲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奈道:“老师也没有那么禽兽吧。” “乖一点,只是清理。” 他干脆拿了条浴巾铺在浴室的地板上,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跪下,腿分开,把屁股翘起来,然后自己用手掰开。” 年轻人僵了一会儿,终究在另一人越发严厉的眼神下乖巧地跪了下去,摆出了那个格外羞耻的姿势。 他不知道自己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充分疼爱过的。但他好乖,腰肢无力而疲软地塌下去,只能用肩膀支撑身体,如同等待交配的小母狗似得高高翘着屁股,甚至不知羞耻地自己主动掰开了那两瓣满是吻痕与咬痕的软rou,露出那口被cao得湿红软腻的xue,软成一团的yinjing可怜巴巴地垂在腿间——总之神子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恶趣味的命令也许不是个好主意。 身后人良久没有动静,耳边唯有温热的水声。羞耻感越发上涨的年轻人忍不住想把手收回去,却被人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别动。” 温热细密的水流突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击打在本身就被cao到格外敏感的xue上,以利亚猝不及防哀叫出声,手下意识想要阻挡,却被人死死按住,只得就这么主动掰开屁股,硬生生忍受着水流的折磨。 他的会阴是一片足以令人崩溃的酥痒酸楚,可怜的xuerou如贪吃的小嘴般疯狂蠕动着,忽得被刺激得吐出了不少不同于水流的、夹杂着白浊的晶亮肠液,顺着会阴缓缓下淌。最强看得呼吸一滞,年轻人却是咬着嘴唇羞耻地掉了眼泪,细密如潮水般的快感冲刷着浑身,疲软的yinjing硬不起来,唯有如从熄灭的炭火中一点点回返的快意温吞上涨,但是永无尽头。 他陷入了漫长的干高潮,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其中——好在水流只是冲洗了一会儿便移开了,不然年轻人怀疑自己会再次失禁。 “别哭别哭,”眼看着自家小孩整个人脱力地倒在浴巾上蜷缩起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得因为过度的刺激,崩溃地小声呜咽着,五条悟蹲下来,慢慢抚摸着对方的头发,语气软得几近哄孩子:“宝贝儿现在就像老师的小狗一样,很可爱哦?” 他不再折磨人,只是用手指和温水仔细将xue里剩余的体液清理干净再一起洗了个澡,随即将人重新拎回床上。 年轻人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下来,他还被情欲钝钝地浸泡着,湿润柔软得仿佛被撬开的蚌rou,黑暗的、富营养的海水温柔环绕着他。 “娇气。”神子低下头来,慢慢亲着那些眼下泛红的皮肤,手指探进对方的头发里,一点点梳理:“稍微欺负一下就哭成这个样子……” 年轻人闭了眼睛不想理他,哪怕是他也有生气的时候——但他又被人摸得很舒服,还是忍不住将脸颊往对方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了舒适的咕哝声,仿佛一只被人撸爽的犬科动物。 “……都是老师的错。” 隔着一层黑暗,异常物听见自己如此嘟囔着,连他都有些诧异自己在这个人面前的放肆,甚至因此感到些微更加深沉难言的羞耻——这种与他人相比起来的放肆,似是证明他只是个会因这个人的宠爱与纵容变得得意忘形的小鬼。 对方果然没有和他生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轻笑,扰得他耳尖发烫。 “但是以利亚这样真得好可爱嘛,要老师忍住不欺负你也太残忍了。”最强理直气壮得很:“况且你自己也有爽到吧?虽然哭得很厉害但是身体很诚实耶,每一次每一次都——” 以利亚不想再听,干脆闭上眼睛翻过身去装睡,给对方留了一截恼羞成怒的后脖颈,唯有发烫的耳尖暴露了他。对方明知他会羞恼,偏偏就喜欢这样逗他。下流的,露骨的,和他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亳不相符——更不像是为人师者能说得出口的东西。 他不知道另一人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那双珍贵的瞳孔绚烂到冰冷。 所以这种奇怪的情感究竟会维系多久呢? 神子一边冷淡地琢磨着,一边熟练将自家小孩重新拽进怀里,哄人般得拍了拍对方的后背。那孩子已经累极了,呼吸间还有很是可怜的、哭过的鼻音。被他有些粗鲁地拽回来也不闹,很是自觉地在他胸口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起来,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缓,入睡速度快得令人哑然。 惠的担忧不无道理,说不定自己很快就会觉得腻味?就像对待游戏和影碟一样——谁让他是个任性的混账。最强爱怜地一点点抚摸着小瞌睡猫的头发,软软的发尾还带着些微潮湿。 那份欲求也许有一天会突然消失,但是他绝不会丢掉这个孩子,对方也不是什么除了情爱一无所有的性.奴——最强平静地想,他大概会让年轻人自己选:重新成为他的学生,还是继续当被主人无视的所有物。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对方会哭么?他想,一定会的,他的小怪物是个敏感而细腻的孩子,大概会是那种十分惹人心疼的哭法……但对方甚至都不太可能会冲他发脾气,只会选择安静地离开他的视线。 啧,听起来还挺像什么狗血电视剧。五条悟有点被这个想法逗笑了,但是一种陌生而奇异的痛楚自处于胸腔处的莫名空洞里泛起,很轻微,却又不容忽视。 最强新奇地眨了眨眼睛,他明白这种疼痛的原理,但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在杰选择离开的那天他也曾出现过这种奇异的幻痛,但似乎又不太一样。那时的他满心都是巨大而无力的挫败,现下却仿佛身处千米以上的高空,脚下是虚无刺骨的空气——那是一种极为怪异陌生的、仿佛即将坠落的失控感。 于是神子不由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就像在拥抱唯一的锚点——但是六眼那颗永远都在飞速运转的大脑依旧还在冷静地继续推演:他的小怪物会如他的友人所担心的那样彻底崩溃,选择死亡么? 不,不可能,这个人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选择放弃,异常物远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坚强,让他尊重并痛恨着的坚强。他从风雨雷霆中走来,他懦弱,胆怯,脆弱而愚钝,凡人的一切劣根性不曾从他身上褪去,而对方从未试图掩盖过丝毫。 于是这份真诚的苦痛令他展现出了某种神性,而神是必然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说啊,如果我爱他,那么我就不会冲这孩子下手。 最强轻叹了口气,淡漠地垂下眼,亲了亲年轻人纤长的、带着湿润水汽的睫毛,温柔像是在含一片即将融化的雪花。 他该永远停留在师长甚至是父亲的角色上,守护他,直到对方找到可以填补自己灵魂的东西,比如说一个真正温柔的好人。如果任何人胆敢伤害他的学生,护短的教导者会把那家伙碎尸万段。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我不爱他。 他慢慢地抚摸着那些尚且温热湿软的,属于人类的皮肤,那些如兽类一般轻微起伏的肌rou,还有那些嶙峋的脊骨,想象着撕碎碾断它们的灿烂模样,落在对方身上的却唯有温柔平和的吻。 我不爱他。 他深深嗅闻着对方身上那股好闻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味道,忍不住张嘴轻轻咬了咬年轻人的脖颈,仿佛一只沉迷于猫薄荷的猫。对方于睡梦中发出被惊扰的低唔声,软得近乎撒娇,他不由失控地含咬住了颈动脉,随即又吐出,近乎爱怜地细细舔舐一番。 我不爱他。 爱哭鬼,明天早上起来眼睛要肿了。他低声喃喃着,吻过对方的眼,感知着眼球隔着一层轻薄的皮肤在他的唇下如何转动。你又会怎样和人解释呢?又像上次一样说半夜喝多了水么? 年轻人终于被他sao扰得不厌其烦,半睁了眼,迷迷糊糊地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 “晚安吻。”自家小孩困得眼神发愣,但还是小声解释道,希望能借此安抚疯狂捣乱的猫。 就这?五条悟看着他挑眉,有些不满对方的敷衍,直到那孩子似是突然恍然大悟,又凑了过来,在他嘴上湿漉漉地吧唧亲了一口。 “Я люблю тебя(我爱你)。”年轻人用母语如此说到,随即后知后觉开始感到害羞,干脆将脸颊埋进了另一人的怀里,又差点就这么睡着了,良久才听见另一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低得轻不可闻。 “Спокойн ноч(晚安)。”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