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九命拾肆(蓐收禺疆柳,蛇尾人外主动求欢play)
波涛重重的铁汁无边无沿,汹涌漫过他眼前的一切。 有义父尊前叩首拜恩的年少时的他。 有对着满地血海嘶吼时的他。 有一双奄奄一息却明亮望向他的双眼。 有连绵不绝苍翠茫茫的青山。 有一张真挚呼喊他姓名的,青年的脸。 可那一切尽数被由狂风席卷的铁汁浪潮淹没,一点一点融化,消失无踪。 “不” 他呢喃着向前,不顾那些本就已经向他迫进的,足以将他融化得尸骨无存的炙热铁水。 他的手虚虚张开,好似想去抓住那些即将消失的幻影,抓住他今生前半程真切的一切。 一切晦暗,一切怅惘,一切爱恨。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管不顾的冲进橙红色的铁水里。 皮rou瞬间被融化,皑皑白骨撑着他跌跌撞撞的前行。 “不……” 在他不自知的地方,泪水滚滚落下,跌进铁汁之中凝结成青黑的一块铁渍,又转瞬被融化,如同一霎花开花又败。 铁水弥漫的愈来愈快,那些人,那些事,片片破碎,最后仅剩下一个瘦小的身影,他坐在一张矮桌旁,在锦簇花团间,笑着朝他举杯。 可下一刻一个浪头掀过,那人的脸便在瞬间斑驳。 “不!!” 他红了眼,咬着牙在自己血rou的解离中跋涉攀行。 可他实在太慢太慢,慢到他行至对方身旁时,只拢住了最后一丝消散的幻影。 青风席卷,铁汁舞乱。 他站在这一切的中央,茫茫然的昂首,天空无际,灿灿天光映照。 可再无他在意的一切。 下一刻,那在空中舞动的铁水与狂风又围绕着他旋转,最终兜头落下,尽数将他淹没。 也再无他。 相柳捂着胸口,呕出一大口血来。 空洞的双眼中尚且映着残存的脑中幻影,可身体将要被融化的痛令他无法自控的颤抖。 他从床上跌落在地。 神灵至纯的精元与妖族的血脉灵力冲撞,将他的身体当作战场,早已冲破蓐收那一缕神力的压制。 相柳的双腿不受控的化为妖形,原本一片死寂的灵力随着神力的失控也伴着主人的崩溃在暴走。 痛到失去理智的蛇妖在地上翻滚,雪白的蛇尾夹带着强劲的力道与灵力抽碎了周围存在的一切器物。 就连墙壁都在一尾之下化作飞灰。 可他却顾不得。 他在被灼热的金融化,在被凛冽的风分割,他正竭尽全力从自己崩塌溃散的灵魂里去捉住最后一丝能令他留存的美好。 哪怕此刻那美好早已染满了血色。 相柳的眼中一片猩红,那不是妖瞳的显现,只是激烈的痛苦下弥漫的血迹融进了他的双眼。 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指尖剜进rou里。 这样的痛早已超出了理智能够承担的极限。他的五脏在融化,骨血在碎裂,鲜血一口一口的呕出。 “…嗬……嗬…留……” 在鲜血拥堵的咽喉里,他含糊吐出几个叫人听不清的音节来,像是柳,也像六。像在求救,又像悲鸣。 蓐收与禺疆回到他们落脚的小院时,院内的房子塌了一半,像被天灾席卷。可当蓐收瞧见废墟中染血的半截白色蛇尾时,却骤然变了脸色。 在神灵的挥手间,残垣散去,只留下其中几近魂消的蛇妖。 这一次相柳的境况与上次不同,上一次他身上的伤势是被天雷这等外力造成的强制性损伤,就像是凡人所说的外伤。可这一次,是冲垮他承受能力的内部溃散,若不是禺疆的神风索本性尤在,若不是他存着一丝执念,他早死了。 这事确实是他们二人的疏忽,在做过之后没有清理残余在他体内的东西,才导致神力失控,险些杀了他。 不过对禺疆与蓐收而言,这仅仅是一条蛇妖而已,一个随意拿来尝试新把戏的低贱的下界生灵,死了也就死了。 他如今灵魂几近溃散,若想救回来,即便是神明,也要费些力气了,可不像先前,蓐收随便一缕神力就能治好他身上所有伤。 他们本该放纵这蛇妖就那么死去才对。 可奇怪的是,无论蓐收还是禺疆,都没有提放弃的话,反而是下意识的先用神力收拢其溃散的灵魂。 这两位高高在上的神灵,第一时刻居然只想着救人了。 神灵是不能私自下界的,说什么调查蚩尤血脉的踪迹也不过是为了一旦他们下界之行败露时能有个说辞减轻责罚。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下界,上次他们俩偷偷下界被发现,一人领了天道百鞭散道劫难,险些活活被抽散了道。 可即便如此,这次有机会下界,他们也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经叛道。 实在是因为日复一日的做无情无欲的神明太无趣了,无趣到几乎快不知晓自己究竟因何而存在。 神灵在下界如果不大量动用神力,且只是短时间逗留的话,被发现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可如果要救这蛇妖,就不能不动用他们本源的神力,只用最普通的神力,已经救不了他了。 而一旦动用本源神力,不出半天,他们就会被天道发现私自下界,估计到时候起码又是几十鞭。 可蓐收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将蛇妖摆在面前,人已经盘膝坐下。 禺疆也没说话,与他一道,盘膝坐在了蛇妖的另一侧。 他们相识无尽岁月,有时对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根本不用开口。 此时此刻,他们都不想这蛇妖就这么死去。 没有为什么,也不是因为怜悯,甚至没什么深刻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在这个蛇妖的身上,他们头一回得来了无尽平淡之外的情感。 或许叫快乐,或许叫悸动,他们不愿去纠结凡人如何称呼那种感受,对于凡人而言那也尽是些司空见惯的东西。 可较他们而言,这条蛇妖是第一个赋予了他们这种感受的生灵。哪怕这个生灵并不是主动情愿做的这件事。 或许他们也可以再找一个其他的生灵,只要做同样的事,也可以寻得那种感受来。 可是蓐收这么多年,也只是遇见了这么一条愿意让他伸手的蛇妖而已,再去另寻一个,不知道又要多少年月了。 他不愿。 禺疆则更不愿。 这蛇妖一个下界生灵居然能伤到他,对于下界的生物而言,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这样的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窝囊死掉,他可不接受。 那是对这蛇妖的羞辱,更是对他的羞辱。 蓐收与禺疆同时合目,手上作法拈花,一道道精粹的金风神力涌动共鸣,缓慢交织,最后凝结成一道晦涩繁复的阵图,旋转着落入相柳体内。 濒临溃散的灵魂被神力强行收拢修复。不过灵魂这种珍贵又脆弱的东西,即便是两位神灵出手,修复回来的灵魂也比不过从前。就像破碎的镜子,即便重新修复好,裂痕也永久存在,或许需要很长时间的温养,才能逐渐消失。 蓐收与禺疆又索性将阵图加深变化,将其作为了温养与保护的作用烙印在了蛇妖的灵魂上。 这样这阵图日后就会时刻温养蛇妖的灵魂,大概几千年的温养,他的灵魂就能彻底恢复圆满。而且在他们二人构建阵图的本源灵力耗尽之前,无论蛇妖遭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阵图都能保护他的灵魂完好,并可以用神力为他重塑身躯。 主要是他们都觉得这蛇妖的生命实在太脆弱,很可能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再不小心死掉,可有这阵图在,他就绝不会死了。 这凡间界中,不会有人能够毁去他们二人各两成本源神力合力构造的阵图,就算是放在神界,随便拎出一位普通神灵来,也不是能随便将其击溃的。 以后在凡间界,这蛇妖就尽可以横着走了,因为他们的阵图可以永保其性命无虞。 用了凡间近十五个日月的时间,阵图才终于彻底构造完成。蓐收与禺疆睁开眼,看着地上沉睡的蛇妖,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是事情解决后的轻松,不过只一瞬就又化为了愤怒。 愤怒自然是因为这蛇妖的孱弱与悖逆,居然敢在他们不在时差点死掉,哪怕他不是故意的,但也还是令人无法原谅。 蓐收阴沉着脸,将地上半人半蛇的蛇妖打横抱起,随手一挥,原本消失了一半垮塌房屋的庭院又同最初一样了。 而他则将怀中蛇妖丢在了床上。 半妖化的蛇妖依旧有些摄人心魄的美,下半身的蛇躯线条流畅完美,冷白的蛇鳞一路覆盖至他窄细的腰间。妖躯与人身在此一处朦胧交叠,人身的柔软,妖躯的坚韧,都融在劲瘦的一抹腰身里。 蓐收的手不由自主的落在蛇妖的腹部,蛇的腹鳞较于其溢彩流光的背鳞更光滑,在不着力时,也比需要防护身躯的背鳞更柔软。摸上去就好像隔着一层轻软的甲,触及到了真实的他一样。 禺疆也伸手,挽起他落在地上那一截小巧的蛇尾尖。粗壮的蛇尾在尾尖处却细小到连一根小指都不如,最尾端的一片鳞在磷白中还透着浅淡的粉,或许是他们这个种族本体生而如此,也可能是仅他的特别之处,总之竟有些让人心生柔软的可爱。 他一时有些不愿释手,蛇尾被缠绕在指间盘玩。 “这蛇妖害我们动用了那么多本源神力,总得罚一罚他” 禺疆一边痴迷玩尾巴,一边对蓐收道。 蓐收的手正沿着蛇妖一道一道横波般的腹鳞向下,脸上因此言泛起了些冷淡的笑意。 “自然。 他是蛇妖,蛇本性…,不如就催发他的本性,令他来求求我们,至于这妖躯……” 蓐收话没说完,就被禺疆急急打断。 “先留存这一次,我想他用尾巴缠着我求欢” 蓐收手一顿,摸着掌下那一处腹鳞紧闭的缝隙,笑着应了句。 “好” 相柳的意识原本回归了一片无尽的混沌里,他已不知晓自己从何处来,又身处何方,只是手中紧攥着的一缕黑发,令他还知晓自己是谁。 他是防风邶,是被玟小六放在心中惦念的邶。 这混沌不知持续了多久,忽有一道璀璨光芒斩破的混沌,接着有一缕柔和清风托着他的意识脱离了那一片无边的寂然。 只是他手中那一缕黑发,在清风席卷时被无情的抽离,他回首想捉回它,却在无法自控的离去中于指缝间错过。 “!” 相柳猛然睁开眼,急促喘息。 他下意识抬起手,看着自己空荡的指间怔愣。 “醒了?” 一个声音似笑非笑打断了他的出神。 这声音有些熟悉,令相柳下意识就支起身,绷紧身体,作出了攻击姿态。 禺疆手中的蛇尾迅速抽离,盘卷着收拢回了其主人身旁,以一种威慑的方式直立颤动着。 是在下意识的紧绷过后,相柳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甩了甩蛇尾,尾尖在空中抽出刺耳的音爆。 他不但能变回妖身,甚至灵力都没有再被压制。 妖瞳不可抑制的显现,獠牙伸长,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妖族野性,即便他心里清楚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必然是不能对这两位神明造成什么伤害和有效的反击,可本性的驱使令他无法自控的作出攻击的姿态。 不过在此姿态下,他的心思已然活络起来,心中开始盘算是否能凭借着攻击虚晃一招然后逃离。 可那头戴金冠的神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他。 “以你的境界,哪怕如今修为大幅下跌,应该也不至于察觉不出啊?难道是上一次做到你脑子都出了问题了?” 相柳身子无意识一抖,那如堕烈狱般的一夜在他脑中出现,令他几乎无法自控的想要躲逃。 他抬手按在额上,试图遏制那些如蚀骨恶鬼一般的画面出现。 而理智又让相柳不得不在这些回忆的围剿下去探寻神明话中的深意。 蓐收与禺疆就那么看着床上垂首的蛇妖,因为弓身,他薄削的脊背上支起两片伶仃的骨,伴着他的颤抖,犹如振翅将飞的蝶。 下一刻他抬起头,惊怒交加的望他们。 他或许是想质问他们什么的,可薄唇蠕动后,却没有吐出半个字来。 可能是也知晓自己得不来什么好的结果。 雪白的蛇尾盘卷着守卫在相柳身前,披散的银发将他上半身堪堪包裹。 他明明已经意识到了,可还是又做了无用功。 灵魂深处刻印的阵图被神灵催动,相柳血色的妖瞳里骤然被金青色侵占,而二色散去后,那双剔透的红瞳便已然混沌。 虽然蛇有本性,可相柳是妖,更是修为至深惯来不染红尘的大妖,那种最低等的野兽本性从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况且与之相关的事在他的生命中从来只与仇恨和屈辱相伴,他更不可能对那等本性有过半分靠拢的时候。 而如今那种本性却被强行激活。 初时相柳还能与之抵抗,可很快本性就占据了上风,毕竟这不是他自愿的本能,而且被强行催动的情态。 求欢的本能令他下意识靠近同类,而离他最近的两个人就有他灵魂深处同源的气息。 他伏在床边,舌尖吐出唇畔,如蛇信一般探寻着熟悉的气息。 银发如瀑自他脊背滑落,发尾堆在地上,衬出他侵染暖红的一张脸。 那张冷情清俊的脸此时满是追求本能的懵懂情动。 原本紧紧盘绕的蛇尾一圈圈舒展,游动着垂下床畔,尾尖小心翼翼的缠上一位神灵的脚踝。 在蛇尾寻到对方那一刻,他支起身体,在视线的朦胧中扑了过去,手臂交叠的缠在神灵身上。 禺疆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皎白的蛇尾,又看了看搂着蓐收脖颈拼命往他身上贴的蛇妖,有些不爽。 蓐收搂住蛇妖因为情欲难耐而不停扭动的腰身,笑意里总算有了几分真切。 搂着蛇妖走到床边,将其放在榻上,蛇妖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挺起腰身,磨蹭着他的身体,嫣红的舌尖也探出唇外,急切的渴求着安抚。 蓐收上一回也才是初尝此中真意,实在做不来忍耐,蛇妖这才俯首,他就立时遂了他的愿,先前什么愤恨恼火,都尽数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蛇妖小腹处原本紧闭的泄殖腔因为情动已经张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蓐收安抚对方小舌时,禺疆发觉了那处所在,指尖落在已经泛起水光的缝隙边缘,激的蛇妖一阵战栗,蛇尾无法自控的震颤。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禺疆立时知晓,这大概就是妖躯上蛇妖的性器所在了。伴着他的两下戳弄,泄殖腔彻底张开,成对的袋状性器翻出体外,嫩红的如同一朵绽开的娇花,颤巍巍的好似在乞求着疼爱。 可禺疆却没有回应这等乞求,而是继续沿着蛇妖的腹鳞向下摸索。 如今无比敏感的蛇腹被这样触碰令相柳无法自控的弓起蛇身,而空虚无人照看的性器又令他想要挺腰,于是整条蛇拧的有些扭曲。 蓐收被他扭的有些搂不紧他,只能探出手去安抚了他一侧性器,骤然的触碰令相柳一个机灵直接就丢盔卸甲。 说起来,这大概才算是他的第一次才对。 高潮的快感令相柳有些失神,整个人都在战栗。可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躯却仍在被禺疆和蓐收把玩,他急急丢了一次精,但这二位可是还未开始呢。 蓐收舔弄着相柳腰间皮rou与妖身交接处的鳞片,被鳞片覆盖下的软rou敏感的一塌糊涂,每一次舔弄都会令他微微颤动。 而禺疆则终于在下方又寻到一处更窄小的缺口,在揉过相柳另一侧性器,令其扭着腰身又射过一次后,借着他自己的体液将手指塞进了窄小的深幽里。 相柳妖身那一处所在虽然比人身时更窄小,但却更深长,而且以妖身的柔韧,想必能吞纳的也会更多才对。 毕竟是蛇么。 不该被入侵的所在吞入异物令相柳有些难耐的扭动蛇身,可蓐收的动作又令他只能急急在连绵的快感中喘息,得了空闲的口中黏腻的流出一些低沉磁性的吟叫。 蛇躯的甬道比人身时更紧致,无论禺疆填进几根手指,抽出后那一处也总是会变回初始的模样,扩张没什么效果,禺疆索性撤了手指,换了自己进去。 与那处窄xue相比,禺疆的性器堪称是庞然大物了,抵在窄小的入口时,xiaoxue都好似在瑟瑟颤抖一般。 可当禺疆缓慢挺进时,那处窄xue却一点一点尽数将其吃下了,虽然xue口蠕动着好似颤抖又艰难,但又好好的吞含着性器,甚至也没有撕裂的痕迹,柔韧的仿佛再挤进去些什么东西,它也是吞得进的。 只是相柳还是有些不适的将尾巴缠在禺疆的腰间,想将其从自己身上扯离,但在下一刻禺疆挺动后,这动作又变成了缠紧对方,以免自己落于一种无依的没有安全感的状态里。 由于相柳用蛇尾将禺疆与他自身缠紧,禺疆每一次进出,他的性器都会撞在禺疆的小腹处,这下不用蓐收特意照拂,他全身上下也都尽数被快感淹没。 他口中的吟唱愈发高昂,磁性低沉的声音在愉悦的欢歌中逐渐沙哑,透出更靡丽的媚态。 禺疆在cao动中逐渐寻出了些节奏来,又在某一次极深的进展里,找到了令蛇妖惊叫的乐处。 这一下像发掘了相柳身上的禁果,之后两人的每一次进出都格外紧着那一处欺负,每一下都要尽力挺到最深,cao的他窄xue的内壁外翻,雪白的蛇尾都快泛起红来。 相柳初时因情欲淹没,倒还能迎合着两人的步调,一次一次的在高潮中沉溺,可次数多了以后,总是有些受不了了,开始扭动身躯试图躲开在他身体里抽插的性器。 此行径自然无果。 最后实在相柳受不住了,只能在一人cao干的时候缩在另一个人怀里求饶。可求饶的对象总是不对,只会导致在求饶的同时被cao的更狠,最后哭的眼尾都嫣红,也还是没得了片刻安闲。 不过两人这次没在像上一回那样的毫无节制,终究算饶相柳一马。 毕竟他们还有些时日可过,来日方长。 在天道过来逮他们之前,他们还有不少的时间,毕竟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就算天道半天之内就找过来,他们也还有半年的时间呢。 蓐收与禺疆一左一右将相柳挤在中间,两人的手一个搂在其腰间,一个搭在其胸膛,将他牢牢固定在其中。 而相柳早因为过于疲累昏睡过去了,蛇尾也软软垂在床上。 蓐收吻去相柳眼角一处未干的泪,禺疆则缠紧了手中一缕他银白的发。 二位神明心中同时盈满安稳与餍足。 他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