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跑路后我把前搭档包养了在线阅读 - (2)

(2)

    *18年跑路if,相声演员张九泰X金主刘筱亭

    *俗套金主文学,但是金主0

    *暗示假孕。

    “我也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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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在后台的荒唐情事后,张九泰回家的路上微信收到了一个新的好友申请,头象放的是一张海景,名字他熟的很,刚才才睡过。他挑眉看了看这则申请,手指停在通知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到了家再说。

    这一放就放忘了,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的,总之到了凌晨一两点,一通陌生来电才又提醒了他这事儿。

    “喂?哪位啊?”他也心知肚明这会是谁打来的,但就要故意假装不认识。

    “你怎么不过我好友呢?”刘筱亭的声音从在电话里听得有些失真,带着哑的嗓音听着委屈,他几乎能看见刘筱亭瘪着嘴的样子,嘴角在他不自觉地情况下上扬成张狂的弧度。

    “哦……原来是金主大人呀,怎么?来给我打五星好评?”

    “……席子!!别闹了,我得发档给你。”这会儿该是皱起眉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气鼓鼓的小黑猫,可爱得紧。

    “哎哎、马上马上。不过……二哥你也真绝啊,手机号都换了个遍啊。”张九泰话说的酸溜溜的,“你真舍得啊?”

    “不舍得又能怎样?”他话说得轻,听着有些含糊,没等张九泰问他再说一遍,他就抢先做了结:“没什么事儿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儿睡,再见。”

    “昂……再见。”

    很难说他现在对刘筱亭到底是什么想法,他回来了固然是高兴的,可他不回来说相声,一回来就说要包养自己,简直莫名其妙,过去那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他有这种意图呢?

    同意了好友申请后,对面确实发来了文件,名字变成了输入中,删删改改还是什么也没发。张九泰却又给他打了个视频,刘筱亭手忙脚乱地接了起来,浏海柔顺地盖住眉毛,“干嘛还打视频啊?”

    “没什么,就想再看看你。”

    “……怪腻歪的。”刘筱亭撇撇嘴小声吐槽,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带着困意的嗓子腻乎,还是捧着手机给他绕了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看了个够。

    “好啦,你快去睡吧,我可不像你还得上班啊,我明儿可没事,睡到下午都行。”

    “……”刘筱亭哀怨地瞪着他,成功把他给逗乐了。

    一句羡慕就回来嘛被咽了回去,又让他想起刚搭档的后一年,也是同样的情景,那回刘筱亭还真回来了。

    “不跟你扯了,我去睡啦!”刘筱亭撇撇嘴,挥手说了掰掰。

    “诶、好,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这是他这几年睡得最踏实的一晚,没有光怪陆离的梦境,只有被包裹在温软梦乡的一夜好眠。睡醒了都迷糊,闹钟在恍惚中好像按掉了好几个,刘筱亭从被窝里惊起,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微信里哥哥发了讯息问他:生病了么?多睡会儿吧,下班我再去看看你。

    他又缩回被窝,动动手指给他回了条:没生病,就是睡过头了。

    被放了一天假的小朋友赖在被窝,感觉像回到还在说相声的时候。他又怎么不想回去呢,做梦都想回去,曾以为能说一辈子的相声,搭一辈子的档,可惜一辈子不过了了几年。

    张九泰再见到刘筱亭已经是好几天后,拍摄的间隙溜在一边喝口水喘个气,正好看见守在一边的刘筱亭,所以他捏着个水瓶就晃悠了过去。

    “怎么?副总还得兼职做监工呀?”张九泰挤到他身边,手里的水扭松了瓶盖又递进他手里,刘筱亭也没跟他客气,仰头喝了一口,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怕你旷工不来了,这我可赔不起。”

    张九泰压低声凑在他耳边说:“是么?还以为你找cao来了。”唇上的口红蹭上了刘筱亭的耳朵,指腹摩挲着想替他抹掉,却是越抹越红,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二哥,你俩耳朵都红啦。”

    猝不及防被撩一下,刘筱亭心跳都要漏了一拍,要不是已经无路可退,他只想躲得远远的,至少不会再被张九泰影响。上赶着给人资源又给人cao,显得廉价又下贱,他自己都唾弃这样的自己,可他也没别的办法,这已经是他的所有,拿得出的、拿不出的,所有的所有,都属于张九泰。

    “既然你来都来了,晚上捎我一程呗,这儿可不好打车。”张九泰退回正常社交距离,却又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肩上,刘筱亭僵了一下,还是没拨掉他的手。

    “昂、行啊。”

    话音刚落,那边又传来准备开工的指示,张九泰抽回了搭在他肩上的手,慢腾腾地往回走。肩上好像还留着他身上的热度,刘筱亭揉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又装着没事人的样子喝了口手里的水,连水都尝出一丝甜味儿了。

    这节目确实适合张九泰,胆子大、动脑快,说话也有趣,就是咖位不大,也不知道能给他剩几个镜头。刘筱亭摸着下巴蹲在角落思考,灯光下张九泰显得更白了些,大概是化妆师的功劳吧,总觉得哪都好看的不得了。

    盯得久了,没想到张九泰的视线直直落到角落的他身上,有种偷看被抓包的感觉,刘筱亭慌慌张张地转开视线,才又发现这样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定了定神,又看了回去。

    “专心工作!”刘筱亭无声地用口型让他专心点儿,远点儿看确实像在索吻。

    张九泰笑了下,朝他努努嘴,顺势送了个飞吻。刘筱亭呼吸一滞,大脑瞬间停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是学到了教训,接下来的时间眼观鼻鼻观心,缩缩身子窝在角落。

    直到录制结束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张九泰去角落寻人就看见窝成一团打瞌睡的小兔子。他蹲下身去戳戳小兔子的脸,还是软乎乎的,但看着没以前的健康,都这么大人了,总让人放心不下。

    “席子……?”被吵醒的小兔子软乎乎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的手,张九泰诶了声,柔声去哄:“收工啦,咱们回家。”

    迷迷糊糊就带着人上了车,哥哥今天配了个司机给他,张九泰凑上去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之车直接开回了刘筱亭家,而他理直气壮地揽着正主登堂入室。

    直到被压在门板上刘筱亭才突然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今晚大概不能好过了。张九泰的手已经探进衣摆,掌心贴在腰侧摩挲,痒得让他想逃,但却被锢在狭窄的怀里,灼热的鼻息贴在他侧颈,好像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激烈得震耳欲聋。

    “二哥,打个商量呗?”他的语气轻佻随意,嘴唇贴着脖子吮出淡淡红痕。

    “嗯?”

    “我觉着上综艺其实挺没意思的。”

    “哈?难不成你想去演戏?”刘筱亭吓得瞪大眼睛。

    “想什么呢你?我哪会演戏啊,你房间在哪儿?”张九泰往他额头上弹一脑崩,无语地说。

    “哦……那儿,那你想商量啥啊?”刘筱亭捂着脑门给他指路,拉拉扯扯还是进了房上了床,身上被扒得精光,衣服散落一地。

    张九泰边脱衣服边说:“金主能给换个报酬吧?综艺是真没意思啊,不如换成你和我回去说场相声呗?”

    “之前也没瞧出来呀……张老师这么热爱相声事业啊?”刘筱亭皱起眉毛,伸手想捞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怎么?不可以么?”张九泰抓住他的手搂上自己脖子,顺便把被子踢了下床,再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的脸,“录综艺是真烦呐!起得比狗都早,化妆也烦,还得卸,不如回去说相声,虽然钱是少点儿,好歹不这么麻烦嘛。”

    “我还是不回去了吧,都多久不说了,再回去也不太好吧……”搂在张九泰脖子上的手松开,轻推着他的肩膀。

    “你怕什么呢?二哥,你在怕什么?”张九泰扣住他的手腕,细碎的亲吻落在手面,又麻又痒。

    怕什么?刘筱亭愣愣地看着他的脸,无预警地红了眼眶,泪水模糊了视野,张九泰手忙脚乱地替他抹眼泪,“别哭呀、你这又是哭什么?”

    怕自己一个人,怕让人失望,怕辜负了期待,怕黑怕鬼,眼泪一直掉,哽咽着还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颠来倒去也是同样的这些话,张九泰也拿他没办法,软着声哄他:“别怕呀,我这不是在呢嘛,台上不也有我嘛,怕什么?”

    “有你更可怕了,你这孙子是真不干人事儿啊!我哪说的过你啊!”刘筱亭闻言哭得更伤心了,这么久不说相声心里本来就没底,上台又得被张九泰捣乱,一乱他就慌,慌了他就更没底了。

    “怎么还趁机攻击我呢你,你再哭我就亲你啦!”张九泰无奈地捧着他的脸,柔软的脸颊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刘筱亭抽抽噎噎了好几下还是没止住哭泣,就看见张九泰摘了眼镜扔到一边,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眼睛被手掌遮住,陷入黑暗之中,却又温热缠绵。

    唇瓣被故意地吮出响才放开,底下已经被舔得水润,挡住眼睛的手移开,刘筱亭眼眶红透了,湿漉漉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你为什么要我回去说相声?”

    “二哥,我想跟你搭档,想跟你一块儿说相声。”一句话好像让他回到十多年前,刚和上一任搭档拆伙后的那阵子,那时候的张席仔也是这样说,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人,那时候的他回答的是那我们试试吧,而现在,他只能说——

    “我也想和你一起。”

    “你就真这么喜欢我呀?”张九泰咕哝了声,刘筱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发痒,细碎的吻贴着脖颈滑向胸口,淡红色的吻痕绵延错落,乳尖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被夹在指间轻扯。

    “席子……别这样、很奇怪……”刘筱亭捉住他使坏的手,柔软的胸乳被挤在一起,造出一条小沟,硬挺的红果抵在掌心,被压的陷入乳rou。

    “不喜欢这样?”被可怜兮兮的狗狗眼蛊得找不着北,语言系统组织不上来,最后还是只能红着脸说:“也不是、就是觉得……很奇怪。”

    “哪儿怪?我摸摸。”刘筱亭心脏跳得飞快,胸脯被摸了个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乳尖被指腹夹着轻捻,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下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本想悄悄夹起腿不让张九泰发现,可刚动弹便让人发现了异样,其中一只手牵着他自己的手摸向翘起的性器,“二哥,你硬了。”

    “你还敢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另一根guntang的性器与自己的相贴,尺寸上的差距明显,从顶端汨汨流出的清液沾湿彼此。一只手握不住两根性器,柔软的掌心只能裹住顶端圆头,从掌心传来羞人的温度与湿意,紧贴在一起的柱身还能感觉到一跳一跳的青筋。

    “没办法,你看起来太色情了。”张九泰低头亲了口他挺立的乳尖,舌尖伸了出来,绕着乳晕打转,晶亮的口水覆在上面,像一层晶莹糖衣。从没想过那里也能成为获取快感的来源,身体似乎在逐渐变得敏感,被张九泰开发出他不知道的样子。

    不由自主地把胸挺起,送向张九泰亵玩,另一只手也被他牵引着去抚慰自己的性器,透明的前液不分彼此混在一起,在稚拙的抚弄中充当润滑。性器交叠着磨蹭,传来阵阵奇异快感,刘筱亭咬住下唇,抑住难耐的低喘声。

    乳粒被牙齿轻碾,钝痛感与快感挂了勾,刘筱亭委屈地哼哼唧唧,又被安抚着嘬了口,被玩的彻底的rutou肿得比另一边大上一圈,乳rou上甚至留了个牙印,看着被欺负得凄惨。

    “你嘬这儿干嘛呀,男的又没有奶!”

    “你确定么?等会儿把这儿cao开,射进去,让你揣上我的崽子,不就能有奶了么?”张九泰的手滑向他的肚腹,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儿,却还是不由得下腹一紧,想起上次挨cao的经历,随着他的话想像在他手摁着的地方藏着个孕囊,正等待被播种。

    “怎么样?二哥,用这儿揣个咱俩的——小斑马。”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温度的吐息打在敏感的耳廓,温热的手掌贴在下腹打转。手上抚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从不存在的器官传来难言的刺激感,陌生的令人恐惧,刘筱亭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腰不自觉地拱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精水洒在两个人之间。

    眼神迷离失焦,他说:“好。”

    洒在肚腹上的精水被伸手刮走,尽数捣鼓进他的后xue充当润滑,刚射了一次还处在不应期,快感成了一种慢性折磨,肠道内分泌出液体,帮助抽插开拓的手指更方便地进出。本来被牵着去抚慰下身的手攀上张九泰光裸的背脊,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浮木,柔软的唇胡乱地贴在他脸上轻啄,软下来的性器被仍然坚挺的硬物磨蹭挤压,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水随着透明前液挤了出来。

    “席子……席子、”修剪平整的指甲挠上他的背脊,留下红色抓痕,张九泰吃痛嘶了声,手上的动作没控制好力度,重重戳上敏感点,拔高的呻吟声带着情欲的哑,刘筱亭眼里噙着泪,可怜兮兮地看他。

    “乖点儿。”张九泰拍拍他的屁股,浑圆的臀瓣被拍的发出清脆响声,后xue里的手指进出的顺畅,xuerou软软地缠在手指上,配合着一翕一张。

    咕叽咕叽的水声臊得人耳根发烫,刘筱亭合拢双腿去夹他的腰磨蹭,张九泰偏头亲亲他的脸颊,又往耳后吮了个草莓印,带着浅浅的牙印。

    在后xue里扩张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真刀真枪抵在xue口,灼热的温度尝试着向里进入,难言的压迫感情色地袭卷而来,刘筱亭勾着他的脖颈拉向自己,眨眨湿漉漉的圆眼问:“席子——能不能、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张九泰从善如流地吻上他的唇瓣,不同于刚才浅尝辄止的吻,舌尖强行闯进他的嘴里扫荡,下身也突破xue口的阻挡,狠狠撞进深处xue眼。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张九泰的侵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肺部里的氧气迅速燃烧,心脏怦怦跳得飞快,舌头被勾着搅动,就快要喘不上气儿了。

    纠缠的唇舌分离,牵出暧昧的银丝,张九泰语气轻佻地调戏他:“怎么亲起来连呼吸都忘了?就这么喜欢?”

    晕晕乎乎的大脑停止思考,嗓音又黏又甜,勾着人的脖颈把唇瓣贴上他的嘴角:“那怎么办呢?我就喜欢。”

    蛰伏在体内的性器开始冲撞,两条腿颤抖着环上张九泰的腰,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似的。张九泰似笑非笑地掐着他的下巴,从亲昵的假相中抽离,往他的肩窝狠狠咬了一圈牙印子,血珠从边缘渗出,他俯视着陷在情欲里的刘筱亭,淡淡地说:“骗子,我不信。”

    “不过,你现在可跑不了了,刘佳。”张九泰舔掉渗出的血珠,尝到淡淡的铁锈味,发了狠地往里cao干,压着他的下腹,再次暗示他那儿有个不存在的zigong,“感觉到了么?把你的zigongcao开,让你怀上我们的宝宝,这下就不用担心你会再跑了吧。”

    恐惧与快感迅速堆叠累积,只能跟着他的话胡乱地喊着太深了太深了、顶到了、不能怀孕!求饶声被撞得破碎,夹杂着喘息与呻吟,眼泪又爬满整张脸。

    “你逃不了了。”张九泰重重地往里撞了进去,大量的精水洒进肠道深处,又被性器堵着流不出来。刘筱亭本来就精神不好,又被摁着cao了一顿,这会儿生生累昏过去了,连被抱着进了浴室清洗都不知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他摆布。

    换成两根手指进入他的后xue,从里撑开肠壁,勾着里头的jingye往外排出,调得适宜的温水冲刷着内壁,白色的浊液顺着水流冲进排水孔。

    张九泰沉默地盯着他的脸,叹了口气,往他的唇上落了个轻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