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斯德哥尔摩情人在线阅读 - 5 rou渣 养父未成年阿尔瓦

5 rou渣 养父未成年阿尔瓦

    “嗯……”卢卡捏紧了拳头,现在他嫉妒得发疯,“洛伦兹……”咬牙切齿。

    纠结了许久突然委屈了,“你怎么可以喜欢杰克。”很忧伤。

    “没准杰克付出得比你更多哩。你在冰原管监狱看似辛苦,杰克比你更辛苦。”菲欧娜很有耐心地开导着。

    “他一个死刑犯,能付出个啥?”卢卡想不通。

    “在你和阿尔瓦认识之前,他的付出,就已经足够得到阿尔瓦的心了。”菲欧娜说,“如果你真的想和杰克竞争,至少你得和杰克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杰克了解阿尔瓦,你也要了解。回头你可以多和阿尔瓦说说话,谈谈心。”

    然后她又说:“不要觉得我是在给你压力。”

    “你和我讲这些,我才明白,原来我对阿尔瓦的喜欢只能算一厢情愿。你说你让我了解他,我才明白过来,相知相识是相爱的方式。”卢卡说,“所以在恋爱这方面,我是一个白痴吧。”他少有地露出了愁苦的表情。

    “不会的可以学。杰克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菲欧娜道。

    “那你觉得我有可能战胜杰克吗?”

    “有的。因为我觉得阿尔瓦并不讨厌你。他对你很包容。”

    “啊,有吗。”

    “有。”菲欧娜很确定。

    晚上,阿尔瓦和杰克在仓库里。他们要和监狱里一些囚犯一起搬运生活必需品。阿尔瓦身体不好,搬箱子的时候,第二次没搬起来。杰克看到了,把他搬的东西放下,走到阿尔瓦身边,扶住阿尔瓦的手臂,“我来吧。”

    杰克接过阿尔瓦的箱子,很轻松地朝建筑走去。阿尔瓦在原地看着,眼神很温柔。

    突然,卢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喂喂,你不行就到一边站着,这里由我负责。”

    阿尔瓦转过身,看卢卡臭着脸。

    阿尔维目光很淡,盯着卢卡。

    卢卡抬起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我来。”他说。

    阿尔瓦说:“我的仆人要做这些吗?”

    卢卡气得不轻,“谁是你的仆人。”然后走到一边,很轻松地搬起一箱货,迈着步子走过阿尔瓦。

    他没有阿尔瓦高,但是身材匀称,看起来很有美感。阿尔瓦知道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并非男孩。

    杰克把货品码好,转头一看,看到卢卡,“呦,这是哪个误闯典狱长闺房的男孩。”

    卢卡没有理杰克,把箱子放下,转身继续运货。

    杰克笑笑,扶着腰去寻找阿尔瓦的目光。阿尔瓦驻足,然后朝杰克走去,停在不远处。

    这时候阿尔瓦没有戴面罩。

    杰克走上前,很自然地和阿尔瓦接吻。现在他们旁边别的狱卒、服刑人员都看着,杰克还是这样做。

    阿尔瓦仰头看杰克,杰克笑了笑,说:“我什么都替你干。”

    柔情蜜意的时刻,卢卡搬了一箱货走来,恶狠狠地说:“你俩不要闲着没事儿干。”

    阿尔瓦和杰克同时转头。阿尔瓦拉住了杰克的手臂,杰克才没说话。

    “还是,要先把事情干完。”阿尔瓦说。

    杰克道,“我听你的。”

    卢卡像是发泄一般,一趟又一趟,尽管腰部肌rou酸痛、手腕发抖。丝质手套里指关节在发痛,叫嚣着不能承受,他也把货物抓得紧紧,注意力放在痛苦上,不去在意杰克。

    终于,货物搬运完了。

    阿尔瓦拿了温热的毛巾过来,想给卢卡。刚刚凑上前,卢卡看都不看,直接走开。阿尔瓦愣在原地。

    杰克双手插兜走到阿尔瓦身边,“看来,他不领情啊。”拿过热毛巾,自己擦了擦脸。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阿尔瓦喃喃道。

    “他想在你面前表现,压一压我的风头。”杰克说,“我和他是竞争对手。”

    “什么?”阿尔瓦微微转头,眨了眨眼,不明白。

    “他也喜欢你。”杰克说。

    “喜欢?”阿尔瓦说,“可是,我这样的人,是没有未来的。”

    杰克扯了扯阿尔瓦的手,“别太悲观。”

    然后杰克说:“无论怎么样,有人敢伤害你,除非我死了。”

    他看阿尔瓦不开心还搂住阿尔瓦的肩膀。

    阿尔瓦看了看杰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抬手拉住。他的眼神并不聚焦,他的思维没入黑暗,找不到一条光明的路。

    晚餐时刻,卢卡品尝着菲欧娜的手艺。

    他坐在杰克对面,拿着牛角包大嚼,臭着脸瞪杰克。

    杰克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一口,“看样子,有人戾气很大啊。”

    阿尔瓦低头吃饭,不去在意眼前的事情。

    “阿尔瓦 洛伦兹。”卢卡提高声音,“你让一个囚犯和我们管理人员一起上桌吃饭,是否有失妥当?”

    菲欧娜坐在一旁静静地看。

    “很妥当,不偏颇。”阿尔瓦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怎么样,男孩?”杰克很得意,晃着水晶高足杯笑。

    卢卡皱起眉,“阿尔瓦和你是朋友,我和你是敌人。”

    杰克说:“是情敌。小子,你不够准确。”

    “首先,我是监狱的管理人员,你是囚犯,我们是敌人。其次才是情敌。”卢卡握紧了叉子。

    有些事情不能和卢卡细细解释。阿尔瓦感到头疼,说:“吃饭吧。”

    “不就是因为你那小情人想让我闭嘴么。”卢卡道。

    阿尔瓦低下头,摸摸脑袋,往一边看,内心很愁。

    杰克哈哈大笑,张扬放肆。笑完,他端起玻璃杯,优雅地站起,俯身行礼,“我走了。”他不愿意让阿尔瓦犯难。

    杰克夜色的眼睛看向阿尔瓦,给阿尔瓦递一个眼神,转身离去。

    “洛伦兹。”卢卡蹙着眉,念阿尔瓦的姓氏。

    这件事他思考了很久,今天终于讲出口。关于杰克和阿尔瓦,他想要弄清楚。“等会儿我找你有事儿。”

    “你可以现在说。”阿尔瓦道。

    卢卡咬咬牙,很愁,表情很不好看。像是用力排除了阻碍,卢卡一字一顿道:“你和杰克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了么,情人。”阿尔瓦很心虚,面子上却端着,“我确实和他是情人。还不是为期两三天的情人。我原来就和他认识,那时候他还没进监狱,我还没来冰原。”他不敢看卢卡浅蓝的眼睛。

    “首都暴动……”卢卡把这些事情联系了起来,手摸着下巴,很认真地想着,“刚巧你们还都来到了冰原。”

    阿尔瓦心想那可不是吗,为了救杰克,他把自己都交出去了。

    “或许,你们是真有缘分吧。”虽然嫉妒,卢卡还是说,“不可否认。”

    “典狱长以后会和杰克在一起吗?”菲欧娜问。

    “不会。”阿尔瓦说,“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可能有别的事情等着我。到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对于首都的两个贵族党派的斗争,阿尔瓦最近听到了一些。这种情形,他必须站队。等两派斗争出结果,他就知道自己是去是留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当多久的典狱长。”

    “我们都跟着你。”菲欧娜说,“如果你不在了,我和卢卡就是遗留下来的,跟着新的长官日子就难过了。”

    阿尔瓦摸了摸脑袋,“杰克……”他摇摇头,“贵族内斗,平民不好受,没土豆吃就造反了,嚷嚷着推翻国王的统治。杰克之前带着起义军都打到圣彼得堡了,结果被护卫队生擒了。”

    “国王没杀杰克?仅仅是流放?”菲欧娜觉得不对,杰克犯下滔天大罪,这都没被吊死?

    “我让逮捕杰克的警长从牢里拿一个死刑犯背锅,说杰克只是受人教唆。”阿尔瓦想了想,还是把事情说出口,“人家都帮我了,别的事情我就依他了。”

    “你跟警长睡了?”卢卡的表情已经难看到是嫌弃了。他很喜欢典狱长,喜欢是一说,不代表他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典狱长污秽的过往。

    “我和别人睡这事儿传得这么远吗?”阿尔瓦说。

    菲欧娜道:“从前略有耳闻,不过现在你亲口承认了。”

    “事实而已,我不想骗你们。”阿尔瓦甚至有点想笑,因为他很久很久没在别人面前这么坦诚了,现在他很轻松。

    “我想要追求你,你却轻而易举地被别人得到。”卢卡看着阿尔瓦。

    阿尔瓦双手十指交错,垫着下巴,眨着眼睛。

    看着阿尔瓦毫不在意的模样,卢卡觉得别人口中阿尔瓦的放浪形骸被印证了,“如果你真的那么廉价,我也不想拿我的努力去追求你了。”他又伤心又泄气。

    阿尔瓦露出微笑,面对卢卡的指责,他并不生气,“或许,我的生命,在别人眼中,就是很廉价。一个需要靠上床得利的人罢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好好活着,我也不希望我喜欢的人死掉。生命已然卑微如虫豸,我不珍惜,还有谁珍惜?”

    卢卡瘫回座椅,靠着豪华的椅子背,和阿尔瓦交谈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太在乎阿尔瓦了。

    菲欧娜的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卢卡的腿,卢卡回过神,看向菲欧娜。

    “吃饭吧。”菲欧娜说。

    看着卢卡气鼓鼓地咬着餐包,阿尔瓦笑了笑。然后他想起杰克。杰克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到卧室了。

    卢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饭吃完的。他的思想像是凝固了。大脑空空,导致他没办法对整件事进行很好的思考。突然,他看到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装着食物残渣的餐盘拿走了。

    卢卡转过头,看到菲欧娜瞪他一眼。

    卢卡此刻还没有明白,菲欧娜又使个眼色,卢卡这才看向阿尔瓦。

    阿尔瓦抬起眼帘,视线和卢卡的相接触。

    卢卡看到阿尔瓦。阿尔瓦露出富有歉意的笑容。

    真奇怪。明明是卢卡讲的话可能会伤害阿尔瓦,阿尔瓦为什么要觉得抱歉。

    阿尔瓦垂下眼帘,眼底是失落。不过他自己心里一直在对自己说:没有关系的,阿尔瓦,这些都不重要。他想到了杰克。杰克表示:无论他不堪成什么样,杰克都能接受。这就行了。阿尔瓦摸了摸头发,有一种精疲力竭的感觉。他抬起头,看到了菲欧娜。

    菲欧娜满眼担忧。

    阿尔瓦笑笑,用笑容告诉她别担心。然后站起身,离开,像是从卢卡面前逃离。撞到了椅子他都没有把椅子摆好。

    典狱长走后。菲欧娜把一摞盘子放在桌子上,转过头看满脸忧伤的卢卡,“卢卡斯,你伤害他了。”

    卢卡斯满眼忧愁,抬起头。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候他也很心痛。

    “好吧……好孩子……”菲欧娜道。

    将过往坦白。轻松是一时的。纠结与痛苦接踵而来。阿尔瓦走着路,心情愈发沉重。上楼梯时他用手扶住石墙,艰难地迈步子。终于,他回到了住处。

    杰克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起,已经等阿尔瓦好久了。

    阿尔瓦走近,垂着眼帘。杰克站直。

    看阿尔瓦很失落,杰克说:“我走之后,那小子干什么了吗?”

    阿尔瓦没回答。杰克站直身子,要往门外走,“行,我把他打到满地找牙,给你出出气。”

    阿尔瓦扯住了杰克的衣角,“回来。”声音很柔软,“杰克,不要这样。”

    杰克很听话,转回头,扶起阿尔瓦的下巴,看着阿尔瓦憔悴的神情。

    阿尔瓦知道杰克想要什么,微微仰头,把嘴唇凑上去。和杰克接吻。用清凉温柔的吻缓解杰克的怒意。

    他倒没有多爱杰克。他只是觉得,如果这样能缓解对方强烈的感情,就这样吧。杰克的怒火熄灭,自然不会在意冬蝉,可能的血腥风雨被扑灭。

    “他太年轻……也不是从黑暗里来的,他生活在光明之处,看不到深渊中的深渊。”阿尔瓦说,“我们,从泥潭里挣扎出来,所以你不介意我一身的脏……”

    “我管你脏不脏,我知道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杰克道,“小时候,你给我面包吃。现在,你留着我的命。”

    “连你都没了,我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和杰克说话,阿尔瓦感到轻松,“你是我过去的一部分。”他的情绪恢复了些,甚至他还笑了一下,他走进房间,扯着杰克的衣角把杰克扯进来,然后关好门。

    “你晚饭,吃饱了吗?”阿尔瓦说。

    “还行。来到这里之后没有饿过肚子。”杰克说,“你舍不得饿着我的。”

    晚上,阿尔瓦梦见了小时候。

    他和养父住在贫民窟里。养父虽然是粗人,但也懂得学习知识对小孩很有好处,所以把阿尔瓦送到一位老师那里,让老师教阿尔瓦学习。

    阿尔瓦每天都要带着几本书去老师那里。他没有特别聪明,但是肯用功,老师教的他都会。

    小镇有地痞流氓出没,有一天晚上,阿尔瓦回家,就遇到了。几个小混混拦着阿尔瓦,抢过了阿尔瓦的背包,把阿尔瓦逼到墙角。其中一个人发现包里面只有书之后怒气冲冲地把书丢到了水沟里。

    “没收到钱,哥几个不甘心,看你这长得比姑娘家还好看,不如……”其中一个人露出了贪婪的带有猥亵意味的笑容,不停抛弄一把尖刀,一只手插兜,慢慢走向前。

    有人钳制着阿尔瓦,抓着阿尔瓦的肩膀,阿尔瓦动弹不得。那人悠哉悠哉地靠近,勾起阿尔瓦的下巴。阿尔瓦心里恶心得不行,一口咬住对方的手指,把对方激怒了。

    一只手高高抬起,毫不怜惜,重重地落在阿尔瓦脸颊上。

    只听“啪”的一声。

    阿尔瓦被打得脑袋朝一旁歪,他的耳朵嗡嗡作响。

    紧要关头,杰克出现在土墙上,抡圆了胳膊,半块砖头在半空中飞出,砸向那些人。一个小混混的脑壳被砖块敲得歪了一下,发出一声哀嚎,随即倒地。

    众人的目光一齐上移,看到了侧身坐着的杰克。杰克看似随意地坐着,身姿潇洒。

    有人直接开骂了。杰克听到骂声,轻笑一声,从墙上跳下来。

    他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精瘦的上身露出,胳膊上是结实的肌rou块,手里拎着一条铁棒,走上前,眼神阴狠,如同狼眼。

    贫民区,每块地都有专门的“管辖人”。杰克是这附近最有“权”的一个,靠干架征服了一帮地痞流氓,是这黑暗中的“王”。

    一对多,杰克并不害怕。阿尔瓦在杰克身后,往后退了退。

    有人挑事,不管他们是不是为难阿尔瓦,只要在杰克“盘踞”的地皮,杰克就得上,不然传出去了丢面子,别的流氓就不会尊重杰克。

    一场架打完。几个流氓跑了,杰克倒在了地面上。阿尔瓦来到杰克身边,跪下一条腿,手凝固在半空,不知道该不该放下。想要去触碰杰克。

    杰克咳出一口血,嘴角是绵密的血沫子。说:“别碰我。”以一种冷冽、厌弃的态度挡开了阿尔瓦的手。

    后来,阿尔瓦在家里,养父给阿尔瓦拿来面包,一大块涂了黄油沾着糖霜的面包,阿尔瓦看养父去忙了,就把面包用纸包住,偷偷跑去小巷,找到杰克。

    杰克并不想理阿尔瓦。背对阿尔瓦。阿尔瓦凑上去,“你是英雄。”他说,“我不可以和英雄说两句话吗?”

    杰克不想和别人有交集,独来独往惯了,禁不住阿尔瓦的软磨硬泡,才勉强收下面包,掰开,给阿尔瓦一块,自己啃一块。

    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一个人的生活挺孤独。阿尔瓦在课余常常去找杰克,在黑暗的巷子,杰克把家收拾干净,请阿尔瓦到里面坐。

    有一天晚上,养父出门工作。阿尔瓦偷偷跑出家门,轻车熟路去找杰克。

    两个人去附近的小河沐浴。阿尔瓦带了洗发用品,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给杰克揉头发,再双手掬起,捧一把水,淋上去,把泡沫冲掉。

    月光下,杰克微微发卷的头发闪着亮晶晶的光。阿尔瓦摸摸杰克的头发。从后面抱住杰克的肩膀。

    阿尔瓦是长头发,杰克从一开始就有点把阿尔瓦当女孩。所以在树下,杰克让阿尔瓦跨坐在自己身上,阿尔瓦很顺从,跨坐着,身体和杰克的身体紧紧相贴。

    像藤蔓一样缠着杰克。

    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然后阿尔瓦直起身,看着杰克的眼睛,“我该回家了。”

    “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杰克说。

    “我不知道,有空吧。”阿尔瓦站起身,穿好衣服。杰克也站起来,拉住阿尔瓦的手臂。他不想阿尔瓦走。

    “真的要走。”阿尔瓦说,“我得赶紧回去,不然爸爸回家了,我还没有回家,他会生气的。”依依不舍的。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回到家,阿尔瓦关上家门。整个家还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声音。他躺在床上睡了。后半夜有邦邦邦的敲门声,阿尔瓦从梦里惊醒,想到是养父回来了,赶紧下床去给养父开门。

    养父走进门,一身的酒气。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还在往嘴里灌。

    阿尔瓦说:“爸爸,不要喝了。”想把养父的酒瓶拿走,却被抓着肩膀拖到了卧室。

    养父力气很大。摔碎酒瓶之后,捏住阿尔瓦的下颚,逼迫阿尔瓦接吻。

    一个有着漂亮容貌的少年,脸颊雪白,被人狠狠捏住下颚,柔软的嘴唇被浮肿丑陋的rou片啃着,蹂躏着。阿尔瓦只感觉头晕目眩。舌头粗鲁地把阿尔瓦的嘴巴顶开了,捅在里面,贪婪地舔舐阿尔瓦的软舌。

    阿尔瓦的嘴巴很干净。每次吃完饭他都会认真漱口。偶尔吃一点点甜品,有甜味儿留在嘴巴里。养父狠狠吻着,侵犯着阿尔瓦嘴巴深处,嫌手抓着阿尔瓦的下巴抓不解释,还动了动,几乎是钳制。

    软舌、上颚、牙齿,被肥粗的舌头刮过,蘸着汁液流连。

    阿尔瓦挣扎着,肩膀耸动,想把养父推开。他用力挣扎着。养父嘴巴里的酒味儿他尝起来是臭的,又臭又刺激,难受得他要被呛着。

    只是,被如此对待,嘴巴和身体被撩拨,阿尔瓦感到一丝不同。

    亲吻时,刚刚和杰克在一起就有的感觉,这会儿又浮了上来。

    吻毕。养父的大手把阿尔瓦推在床上。阿尔瓦不知道养父在做什么,但是裤子已经被养父扯下了。裤子被扯下一节,大腿雪白的肌肤露出来。他穿的内裤短短一节,被饱满的臀部撑得微微鼓起。

    阿尔瓦双手撑在身后。不知道逃。短短的内裤被养父扯下,露出微微抬头的yinjing,在软塌塌的丸弹之上。

    这是怎么了?阿尔瓦问自己。

    坐在床上,他的内裤被扯掉了,养父把他的腿扒开,让软塌塌的roubang暴露出来。丸弹后方有一枚小小的地方,颜色深一点。养父“呸”一声,二指并拢,在手指上吐一点口水,就着对着阿尔瓦下面涂上去,抹在xue口,手指粗鲁地打转,没几下就送进去了。

    两根手指戳得阿尔瓦痛,夹紧了下面,他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养父的手指戳入得艰难,抽出来,中指重新送入,抽插几下。xue内没有润滑还是干涩,进出困难。

    索性,他解开裤带,把自己的roubang露出来,抓着阿尔瓦的领子,让阿尔瓦凑近。阿尔瓦看着那根勃起的黑粗的东西,近在咫尺,闻到了浓重的腥味儿,心里很畏惧,白皙的手抓握着。他抬头看养父,养父却把roubang顶端在他嘴唇上蹭一蹭。晶莹的汁液沾在了阿尔瓦嘴唇上。

    阿尔瓦张开嘴,颜色很淡的嘴唇含住了roubang顶端的鸽子卵。水津津的舌头试探地舔着,品尝着男人的味道。

    被软舌舔着,撩拨得养父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要通过阿尔瓦的嘴巴得到更多。所以他摁住阿尔瓦的脑袋,往前撞了撞,把roubang插入阿尔瓦柔软的口腔,柱身上凸起的筋络磨蹭着阿尔瓦的舌苔。

    阿尔瓦呜咽着,嘴巴张大,“鸽子卵”已经顶住了他的喉咙,蹭弄着,感觉很粗糙。生理性的泪水把他的眼睛染得亮晶晶的。含着roubang,他用舌头去压迫,白皙的手扶着养父的身体,凑近再后拉,吞吐着。

    这些对于养父来说远远不够。阿尔瓦不会技巧,不能让他完全满意。所以他在阿尔瓦嘴巴里插了几下,把水淋淋的roubang抽出。阿尔瓦终于有休息的机会,眼睛红红的,薄薄的肩膀发抖,咳嗽着,液体从他嘴角滴下。

    养父刮了刮roubang上的汁液,揉捻一揉捻,把它们涂满手指,然后扒开阿尔瓦的双腿,手指再次顶入,一根手指插了插,急匆匆塞第二根。

    阿尔瓦心底莫名紧张。他大约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做了。两根手指插入,不适感强烈。他抓紧了床单。xue道里是粗糙的感觉,养父懒得节制力气,毛毛躁躁把xue打开了算完事,两根手指撑着,把xue微微撑开一个小口。

    阿尔瓦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被如此对待,他只是忍受,不敢吭一声。他的呼吸声渐渐沉重。

    第二天清早,阿尔瓦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看到了养父的背影。

    养父坐在床的边缘。手撑着额头。

    阿尔瓦坐起身,双腿之间有痕迹,粘在大腿内侧。

    阿尔瓦懒得想别的,他只是说:“爸爸。”

    养父回过头,看阿尔瓦。阿尔瓦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

    养父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新衣服给阿尔瓦。

    “去洗洗吧。”养父叼着烟出去了。

    阿尔瓦洗个澡,换上新衣服。白色的衣服把痕迹遮挡了。

    在一个贫困、艰难的年代,一个并不富裕的单身汉,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少年?

    午后,阿尔瓦坐在葡萄架下,蜷着腿思考了许久。

    或许,只是想养一个玩物吧。某种意义上说还是免费的,干净的。

    心情不是很好,所以阿尔瓦三天没有去找杰克。杰克每天收完保护费,走在街道上,双手插兜,心里全部是阿尔瓦。

    终于,杰克鼓起勇气,敲响了阿尔瓦家的门。

    阿尔瓦给杰克开门,把杰克带到自己的房间里。

    阿尔瓦站起身拿东西,他想给杰克吃点好吃的东西。站起来的时候,杰克眼尖,看到了阿尔瓦脖子上的轻微的红痕。

    阿尔瓦倒了杯水,把饮品冲开。杰克站起身,手指勾勾阿尔瓦的颈子,“你这怎么弄的。”

    “蜜蜂蛰的。”阿尔瓦说,“前几天在花园里干活。”

    “你在干活。”杰克心想我说你怎么不找我。

    “今天要一起出去走走么?”杰克说。

    “可以。”阿尔瓦说。

    后来,在圣彼得堡。宴会上,阿尔瓦被一个人带着,穿着华贵的衣服,端着一杯酒,几乎是在美轮美奂中沉沦。

    突然,他感觉到一道目光,从远方传来,透过一堆漂亮的堆积的东西在审视他的灵魂。

    阿尔瓦酒醒了一点,揉揉额头,看到了站在远处的杰克。

    杰克是乔装打扮了的,装扮成贵族,拿着一柄长长的黑色的手杖。唯一不变是杰克那双眼睛,在浓密、微微卷曲的刘海儿下面,像是狼的眼睛,在暗夜里发出凶光。

    在大家都醉得差不多的时候,阿尔瓦把酒杯放下,跟在杰克身后来到走廊里最黑暗的地方,仰起头,和杰克接吻。

    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分开,形同陌路。

    那件事之后,有好几天,阿尔瓦都躲着,不和冬蝉见面。

    用菲欧娜的话讲,阿尔瓦这就是“家里养一个,外面还一个,然后终于把阿尔瓦自己弄纠结了。”

    卧室里有一个杰克,同事有一个冬蝉。

    阿尔瓦坐在厨房里,权杖靠在肩膀上,低着头。菲欧娜在阿尔瓦面前走来走去,阿尔瓦惆怅到只敢盯着菲欧娜精巧的高跟鞋鞋尖。

    “之前我还没发现你这么滥情过。”菲欧娜说,“之前,顶多觉得你是个不会端架子的上司,性格软弱,身体差劲,对于工作根本不能胜任。”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典狱长手捂着脸,越听越难受。感觉就仿佛是他mama凭空出现,因为他工作做不好一顿骂。

    “虽然吧,虽然,但是大家都很喜欢你。”菲欧娜知道自己说多了,在典狱长面前俯身,一只纤细的手放在典狱长肩膀上,然后收回去,安慰失落的典狱长,“监狱里关押的那帮老混蛋也意外地很喜欢你呢,服从你的管理。原来天天有打架斗殴的,你上任之后就没人找过事儿。”

    典狱长想到他第一次到冰原,菲欧娜和冬蝉为他接风洗尘。在办公室里,冬蝉双手奉上冰原监狱的账本,说:“你来之前我把账做了,你看看。”

    阿尔瓦接过账本,翻了翻,还给冬蝉,“以后还是你负责。”

    “啊?”冬蝉有点惊讶,“财政这方面还是典狱长本人来比较好吧。”

    “这账,我看不懂啊主要是……我但凡会,嗯……”典狱长委婉表示。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暂时不明白,可以学的。”菲欧娜赶紧说,“冬蝉给你讲讲你就会了。”

    “啊对对对,我给你讲讲,也怪我把账做得这么复杂。”冬蝉跟着道。

    “那这样吧。”典狱长想了想,“以后账本还是冬蝉负责,我可以给冬蝉加薪,就算是冬蝉负责管账本的劳务费。”典狱长说。

    菲欧娜当时没说什么,私下她找到典狱长,小心翼翼地告诉典狱长:“如果你不审账,保不准别的管理人员会造什么假,到时候有贪污大家都会说不清的。”

    典狱长想得比较简单:“冬蝉看上去不像是会贪污腐化的人啊。”

    菲欧娜:“我不是说冬蝉。还有别人。”

    典狱长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满脸愁容,然后菲欧娜看明白了,“你是懒得管账吧。”

    典狱长和她对视,菲欧娜这时候已经有点理解不能,她看到典狱长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菲欧娜:“那行,以后你,在公开场合假装翻翻账本就行,有威慑力。”

    估计从那时起,菲欧娜就觉得他没啥用吧……

    阿尔瓦开解自己,告诉自己事实如此,也不能怪菲欧娜说。

    “不管你过去怎么样,现在大家都在你身边,希望你能珍惜眼下的人。”菲欧娜说,“冬蝉他还是年轻,有的事情他没有见过,希望你包容、大度。”

    阿尔瓦点点头。用一双很忧郁的蓝眼睛看着菲欧娜。

    其实是装的。如果不装,菲欧娜不心软,保不准还要训他多长时间。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你自己掂量掂量。”菲欧娜转身离开。

    阿尔瓦松一口气。

    昨晚杰克吃醋摁着他要一回,再加上早上起得早,他没有收拾,现在感觉身上到处不自在。想去洗个澡让自己舒服一点。

    手杖被他靠在墙边,他带着东西去浴室,坐着身感受着热水冲在他身上。

    他的发丝被冲得垂着,贴着皮肤。他盯着自己的腿看,不觉得自己皮肤白,能看到皮肤下的青色的血管还有一些紫色的很细的东西,这些让他感到可怕的真实。

    细细看皮肤,看这具身体,他感觉一点也不美,却还是有那么多人,为之趋之若鹜。

    洗完澡,穿着白衬衫出门,阿尔瓦擦着头发,衬衫因为水渍贴在身上。

    热气飘腾。

    杰克坐在卧室,坐在书桌边,翻看报纸。听到声音,他看向阿尔瓦。

    “今天不出去干活吗。”阿尔瓦问道。

    “今天累了,想歇一天。”杰克说。

    阿尔瓦在床上坐下,擦着头发。杰克站起身,想接近阿尔瓦,阿尔瓦抬起头,目光有点警觉,又可怜兮兮的。

    “今天不行。”阿尔瓦说,“你弄一次,我要疼很久。”

    杰克走到阿尔瓦面前,“对不起。”

    看阿尔瓦疲惫的样子,杰克不想打扰他,没说什么,回到书桌旁坐下。

    他想起小时候,阿尔瓦会给他冲羊奶喝。

    然后他说:“你饿吗?”问阿尔瓦。

    阿尔瓦摇摇头,“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吃不下,或者吃下去消化不了。”

    “特别软烂的东西能吃吗?”杰克说,“煮烂的土豆,配着全熟牛rou,能吃一点吗?”

    “听起来很香。”阿尔瓦说。

    “我给你做一点儿。”杰克很开心,因为阿尔瓦需要他。

    他在仓库里找到围裙,阿尔瓦给他系上,在后腰打一个蝴蝶结。

    “好了,可以了。”阿尔瓦说。

    “行,你等着我。”杰克拎着汤勺还有一口银闪闪的锅。

    除却打架斗殴,杰克对煮饭也很有研究。这些年他漂泊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工作,在餐馆的后厨帮忙,他跟着主厨学了一些技巧。

    中午,阿尔瓦甚至没出现在餐桌上。菲欧娜和冬蝉面面相觑。

    冬蝉忍不了了,站起身,痛苦、愤怒交织,他很难受,“我去问问他。”

    菲欧娜赶紧跟上去。

    路过监狱食堂,冬蝉闻到一股香味,并非平日里烤面包的香甜。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有预感,典狱长就在那里。

    走进去一看,有一个地方人围着,犯人们拿着器皿排着队,等待打饭。

    冬蝉刚想拿捏官腔说让一让,突然看到站在一边的阿尔瓦,阿尔瓦捧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有冒着热气的食物。

    冬蝉连忙走过去,来到阿尔瓦面前。刚想问话,阿尔瓦捏着勺子把一勺吹凉的土豆泥喂到了冬蝉嘴里。

    冬蝉闭上嘴,嚼了嚼,这味道,真香。

    牛rou和炖烂的土豆,还有浓汤。

    之前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

    “好吃吗?”阿尔瓦说。

    冬蝉傻乎乎地点点头,“好吃。”

    阿尔瓦把餐盘递上前,“都给你。”

    冬蝉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给我开小灶,用的是食堂里的锅,结果因为太好吃别人闻到了,就都过来也想尝尝,他索性做了很多很多。”阿尔瓦说。

    冬蝉表情非常不好,“你别在我面前夸他,我烦。”

    “可是他做饭很好吃,不是吗?”阿尔瓦说,“不是这该死的世道我就和他浪迹天涯了。”

    “那我呢,那我怎么办。”冬蝉说,“你来冰原,然后轻易走掉,我被你留在这里,我怎么办。”他很愁苦。

    真奇怪,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人,怎么到典狱长这里,就被他绊住了呢?

    “吃吧。”典狱长把餐盘塞给冬蝉。

    看冬蝉胸前沾了一小块东西,还用戴着手套的手给冬蝉拍一拍。

    “好了。”阿尔瓦说。

    “你说,我要怎么赢过夜来香。”冬蝉蹙紧眉头,目光闪闪动人,“你怎样才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