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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中间,蓬松柔软的裙摆本该像是晚霞绮丽的云层,如今用迫使牛郎织女天各一方的银河来形容却更为恰当。

太过浓重的裙摆有些遮挡住了两人的视野,翠绿色的眼中只能看见融化的黄金,蜜金色的眼中只能看见滴翠的绿叶。

春春扶着江户川乱步直直挺立的性器,顶在湿润的xue口,小心翼翼的含进一小截,她呜咽的吞下了狼狈的低吟,不上不下的卡住一小块。

一小截roubang被紧窒的膣rou紧紧的吸附住,灭顶的快慰让童真的江户川乱步倒吸一口凉气,用了巨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挺腰直冲的冲动。起码的生理知识,那样绝不可能让女方好受。

江户川乱步攥紧了床单,从梅红色的光晕里看见,终于吃下了他的性器的女孩子眨眨眼睛,圆润的像是珍珠的泪水楚楚的从沉甸甸的眼睫上直掉下来。“哒。”这样一声,落在了他的心上。

再也不想忍耐的江户川乱步挺了挺腰,双手掐住了春春细嫩的腰肢,死死的往下压,粗壮的roubang势如破竹的直直撞进了深处,欲望被完全满足的那一刻,青年舒服到低低的喘着气,发出一点低吟:“啊哈...完全在一起了......”

在胸膛膨胀的满足感让他架着女孩子的腰肢,开始快速的大开大合的cao干着软嫩的花xue。

“哈嗯...呜呜...啊嗯嗯呜...”春春舒爽到完全控制不住的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这软软的声音像是一种鼓励。roubang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根本像是要捣进到不了的地方,在身体里打下烙印。

粗壮的roubang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被蜜液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膜,抽插中带出了更多的蜜液流到鼓胀的囊袋上,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床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春春浑身颤抖着,xiaoxue里不断剧烈的收缩,膣rou像拧毛巾那样蠕动着,仿佛要榨干最后一滴jingye那样攀在roubang上,一大股蜜液淋在guitou上,他用力的撬开了宫颈口,将其塞入敏感的zigong内,射出微凉的大股白浊。

云雨初歇。

昏昏沉沉间,春春听见耳边似乎有人在诉说爱意。

是梦吗。

[童话世界]7、与芥川龙之介H

小红帽福泽谕吉毕竟是隶属于睡美人故事中的国王的护卫。虽然被派遣来做春春的贴身保镖,但是所有权跟使用权还是不一样的。

他的职责不仅在于尽力保护勇者春春,同时也是[看着勇者],确保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勇者、全世界的希望,的确能够如同三个仙女教母所预言的那样拯救世界。

小红帽福泽谕吉不得不带着睡美人江户川乱步回去复命,既是向国王提交任务,也是扬名,扬勇者的名----突如其来的勇者没有丝毫根基,整个童话世界的人不至于愚蠢到偏听偏信,对某一个故事世界里的仙女教母的预示深信不疑,不做打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但对于春春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以求剩下的路途中得到更多的便利,免去不必要的流程。

“我不想跟春春分开嘛。”

江户川乱步挨在春春的身边,这个二十六的年纪、十六岁的脸、六岁的心理的青年肆无忌惮的跟meimei撒娇,把自己的脑袋靠在meimei的颈窝上蹭来蹭去,翘起来的棕色的发梢刺刺的挠在春春的脖子上,他拖长了音节,可可爱爱得像一只在主人临出门前动摇其心智的家猫。

“好啊。”结果心智不坚定的主人决定不出门了。

福泽谕吉在心里叹了口气,家养两个任性小孩子的大家长只能无情的站出来,做拆散了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

“不要胡闹。”王母娘娘发了话,牛郎织女只好歇菜。

呜呜呜。春春与乱步抱头假哭。

“太宰。”福泽谕吉对太宰治开口。

“是,社长。”

“不要欺负我家的小孩。”某些词句暗暗的重音,意思不言而喻。

“诶我不会的啦,我不是那种人啦~”大言不惭太宰治。

他笑眯眯的,笑容又乖巧又善良,看起来简直可以入选“感动横滨十大人物”,但是在场的诸位都对他的保证不敢苟同。

太宰治的嘴,骗人的鬼。

哪怕小红帽跟睡美人不管是出于家长身份,还是更隐晦不可言说的情感,都不想放小王子与两只大尾巴狼上路,但是事情是不以人力为转移的,春春还是笑容灿烂的站着跟他们告别挥手,神态天真,对身边的人完全毫无防备。

尽管发生了超越友谊的亲密关系,但她就像闭合的紧紧的蚌壳,绝不越出一步,死死的把自己卡在原本的位置上。天真的女孩子只是固执的觉得,既然出去就会忘记,那么没关系的,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放荡的像个娼妓也没关系。

大家不会怪罪她的。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只能这样想。

江户川乱步不担心他们、或者说不担心陷入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会敢于越雷池。对春春说开了,先崩溃的就是把自厌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小姑娘。

没人敢。

......

水波荡漾。

阳光照耀在微澜的湖面,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将清澈的湖泊晕染的一片晶莹通透,些许菡萏开放的莲花静静地盛开在湖面,随着微风炫耀着美丽的身姿,在碧绿的宽阔叶片上摇曳起舞,粉绿应和着蓝,梦幻的像是一场旖旎幻境。

湖水发着光,湖心的女孩子也发着光。

层层挨簇的大捧莲花遮挡了视线,只隐约漏出几分雪色。水蓝色带着水汽的发丝黏在雪色上,蜿蜿蜒蜒的缠绕着细瘦的脖颈,垂在皮肤上,精致的锁骨与肩颈暴露在空气中,其他部位埋藏在花叶水下,看不分明。

“呱、呱、”在只闻水声的静谧湖泊中,蟾鸣划破了安静的空气。长相丑陋,背上疙疙瘩瘩还全身黏糊糊的癞蛤蟆鼓着嘴巴吹出泡泡,一下又一下的叫嚷着,像是想要驱逐外来的人。

它引起了春春的注意。

在童话故事中,有普通的癞蛤蟆,也有不普通的癞蛤蟆。春春第一反应猜测它也许是青蛙王子里中了诅咒的可怜王子,但是这癞蛤蟆既不是青蛙,这个童话世界上也没有王子,她的第一猜测是错误的。

接下来也不用再猜了,因为她已经看见主角了。

只有大概六七厘米高的小人,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发尾末端却渐变似的团着两点纯白,哪怕身形渺小,那双深灰色的眼睛还是像缀着两颗沉重的铅块,沉沉的落进心底,让人不禁生出恐慌与惧怕。他穿着雪白的裙装,杀气腾腾的穿出了一种丧服的既视感,丧的是看见他这副模样的人。

春春立刻往水下沉了沉,只露出眼鼻,懵懵的盯着他。

小人站在以紫罗兰花瓣为底,红玫瑰花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