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子】(三)打耳光/对镜羞辱/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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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少在地上趴着装死,赶紧走两步给主子看!” 少女的厉叱在头顶乍响,又一记长鞭破空而下,重重往他身上抽来。 “呃……啊啊啊……”鞭笞犹如急风骤雨,密密麻麻落在赤裸的脊背、腰臀和腿根,凌鸣铮不由得失声痛叫。 昔日,他为一城之主时,执政严苛,手腕强势,下面的人畏他惧他,积怨已久,如今做了低人一等的贱奴,便如粘板上的鱼rou一般任人宰割,就连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都能肆意折磨他,再加上他身为男子,身形魁梧,筋骨强健,经得起摔打搓磨,旁人待他不会像对待女子那样心生怜惜手下留情,因此每一下鞭笞抽打都是下了狠手,不一会儿就打得整块后背血rou模糊,皮开rou绽。 然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比起腹中翻江倒海般的剧痛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他伏在泥泞的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照着空青的话,双手手肘支撑着地面,咬紧牙关竭尽全力爬起身来,挺着一颗坠胀的孕肚摇摇晃晃站在众人面前。 “哈,这不是还能站得起来吗。”空青促狭地笑了起来,弯腰坐在侍女搬来的软凳上,微眯着眼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他。 “贱奴贱奴,真就是应了一个贱字。”空青架起一条长腿,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笑声里满是难以掩饰的不屑和嘲讽:“我好声好气的让你走两步给我看看,你偏是不理会,非要等被人拿鞭子抽了才听话是吗?” 腹中剧痛如绞,沉甸甸地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想来定是腹中足月的胎儿已经到了破体而出的时辰了。 凌鸣铮疼得意识模糊,浑身发颤,三年来受到的调教令他不得不强忍着腹中剧痛,“噌”地一下双膝跪地,叩首请罪:“主子恕罪……铮、铮奴……怎敢忤逆主子,实是铮奴腹痛难忍,四肢无力,恐腹中小主子有什么损伤,这才……” 后面的话被空青冷声打断:“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是我这个主子不体谅你怀孕辛苦?” “不,铮奴不敢!主子息怒,是铮奴言错!” “有错当罚。”空青冷哼一声,示意手下侍女:“赏铮奴十个耳光。” 先前执鞭的侍女应了一声,大步上前,高高扬起巴掌对准凌鸣铮被黑胶包裹着的头脸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过去。 rou体拍击而生的“啪啪”声响顿时响彻静谧的山林之间。 不一会儿,侍女收了手折返复命,空青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凌鸣铮。 “铮奴这一头一脸黑色胶皮遮着,也看不出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多少有些失味了……” 那行刑的侍女看起来颇有眼力见,躬身凑近空青,陪笑道:“既然如此,主上何不除了铮奴头上胶衣,左右温姑娘也不在这儿,不用担心污了她的眼。” “说得也是。”空青大掌一挥,命令道:“拿我的药汁来,拿水化开,融了铮奴脸上的东西。” 几名侍女当即领命去办,唯独凌鸣铮心里苦不堪言。 肚腹往下剧痛难忍,肚子里仿佛被人塞进两把钢刀,刀刃紧紧拧在一起,在他膨胀隆起的腹中来回搅荡,把五脏六腑硬生生搅为一滩泥泞的血水。 撕裂的后xue不住流出滑腻腻的血水,即便已从假阳具上解脱,松松垮垮的xue口仍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仿佛急欲吞吐着什么东西,胸前双乳胀得仿佛要炸开来一样,迫切地渴望被人含在口中吮吸舔弄。 好难受…… 身体仿佛被其他生命彻底寄生了一样,从头到尾都不再属于自己。他已生育双胎,知晓这是胎儿即将破体出生的征兆,腹中坠胀脏腑绞痛是因胎儿渐大逐渐压迫五脏六腑,胸乳胀痛是因rufang蓄满乳汁却未及时被吸出…… 自从被迫改变了身体构造,能如女子般受孕,他已不是第一次怀孕生产,过往生下双胎时,他心里充满的除了怨恨还是怨恨。恨空青、恨凌澈、恨南城的所有人,更恨温玥珂——若不是她,自己怎会沦落到这般母畜不如的境地,非男又非女,以男子之身怀孕生产,贻笑大方。 此刻,他怀着第三个孩子,生产的痛苦有增无减,他的心境忽然也有些不一样了。 当年温玥珂怀着他的骨血时也是如此痛苦吧……被迫为自己深恨之人怀胎产子,果然是一件难以忍受的酷刑。 ……但这也不是她诓他骗他算计他的理由!有朝一日待自己脱身,定要再一次把她压在身下,cao得她哭出来道歉求饶! 胡思乱想间,一只手掌忽然覆上他的后脑,重重往前一按,把他的脸浸入冰凉刺骨的水里。 冷冰冰的液体从口鼻里灌入喉舌,浓重的草药气息窜入鼻尖,喉咙里呛了一大口水,几乎让他快要窒息。 所幸脑后的大手很快将他从水里捞起,几只手掌开始在他脸上重重搓弄,不一会儿,脸上因长久以来黑色胶皮覆盖而生的紧绷窒息感逐渐消失,眼前隐隐约约出现光亮,依稀可见黑色的胶水从前滴落。 视线里开始出现影影绰绰的人影,他颤了颤眼皮,久违的光亮对他来说有些刺眼。 不一会儿,脸上的异物被彻底清理干净,侍女们退到一旁,空青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虽然被困在她身边一千多个日夜,但自从双目被胶皮所覆,他已许久不曾见过空青的模样了。如今一见,对方看起来似乎与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了。 她穿着一身和荒郊山道格格不入的流云纹样刺金的黑缎锦袍,宽袍广袖,神采飞扬,长发一丝不苟高高束起,周身上下威仪赫赫,贵不可言。 这个歹毒的女人,不仅把他踩进泥淖里,甚至恬不知耻地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身份、地位、财富、声望……还有温玥珂! 这叫他如何能甘心! “怎么,一段时日不见,认不出我了?”空青唇角勾起,身体微微前倾,换了一只手支着下巴看他:“不知铮奴还认不认得出如今的自己,来人,拿镜子来,让铮奴好好看看自己的尊容!” 侍女听命取来一年铜镜举至凌鸣铮面前,另一人的手掌箍着他的脑袋,迫使他不得不望向镜中的自己。 凌鸣铮虽几次三番劝告自己需得隐忍不发以待时机翻身,可还未麻木到能够坦然面对自己被改造得非男非女怪异丑陋的身体,但眼下形式所迫,不得不听令于空青,不甘不愿地抬眼看向镜中。 只见铜镜中映照出他如今的模样——布满yin虐痕迹的身体完全裸露着,被夜间的寒风吹得瑟瑟颤栗,胸前腹上本该紧致强健的肌rou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两团浑圆饱满的rufang,因怀孕涨奶而更加肥大,殷红的奶头高高挺起,各扣着一枚金环,奶孔被两根金针刺穿封堵着,在朦胧的月光下微微发亮,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笞痕。足月的孕肚圆滚滚地坠在胸前,平日里傲人的阳具无力地耸拉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下,往日傲然雄风荡然无存。 身后传来空青充满恶意的笑声:“铮奴,喜欢这幅模样吗?” 凌鸣铮心中恼怒,却不得不垂了眼睫毛,强装欣喜道:“铮奴喜欢……铮奴谢过主子。” “很好。”空青终于起身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虚虚捧起他犹如西瓜般圆滚滚的小腹,指尖敏感地察觉到掌下的腹球正颇有节律地收缩着。 “看来这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来了啊。” 凌鸣铮呼吸急促,腹中痉挛绞痛,两腿颤颤,几乎已经难以支撑沉重的孕肚。他咬紧牙关,强逼自己作出一副乖巧柔婉的模样,眸中含泪望向空青,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主人……求求主人疼疼铮奴,让小主子出、出来……” 空青摇摇头,手指在他圆滚滚的肚皮上轻轻摩挲,佯装怜悯道:“这荒郊野岭如何生产?铮奴再忍个一时半刻,回南城后我定让下人找城中妇科圣手为你接生。” 凌鸣铮已疼得双目失神,沉重的孕肚痉挛抽搐,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一样,如何忍得了,听了空青的话当即没有忍住,身下一松,肛xue一松,排出一大股汹涌温热的体液。 “啊呀,竟是羊水破了!”目光尖利的侍女娇叱一声,高高扬起手里的长鞭往他身前狠狠抽去。 “放肆的丑东西,竟敢污了主上的眼!” 空青亦以袖掩鼻,嫌恶地别开头,不屑道:“晦气,连生产都憋不住,当真无用!丢在此处任他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