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架分开双腿/刑椅/试图落胎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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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主屋。 天光渐亮时,丫鬟元儿推开房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屋子里熏着淡淡的草木清香,窗子关得很严实,元儿回身关上房门,屋子里就再也透不进半丝光亮。 绕过主屋正中宽大的屏风,是家主凌鸣铮的大床,此刻层层床幔束在两侧,床上衾被整齐,空无一人。而在大床一侧的空地上,多了一张形状怪异的刑椅,肚腹高耸的玥珂正被束着手脚,牢牢固定在上面。 那座椅被一根粗壮的木柱支撑在一块底座上,主体由椅座、靠背、扶手等部分拼接而成,座椅中下方一左一右矗立着两根略微凸起的脚架,各个拼接之处隐约可见复杂的金属机栝。 元儿进来的时候,座椅被整面放倒,犹如一张狭小的刑床。玥珂不着寸缕,仰面平躺着,脖颈和手腕脚踝都被座椅上结实的皮扣牢牢固定,双腿向两边分开架在左右两侧的脚架上,腿间的玉户大开,完全裸露在外,光洁白嫩的阴阜宛若凝脂,柔美娇颜的花唇层层绽放。整个人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一样,动弹不得。 拉开帘子,微弱的天光照了进来,落在玥珂苍白的面容上,那双仿佛含着明月清晖的眼睛在受到光线照射时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阖,纤长细密的眼睫上下一扫,很快合拢,在眼梢处留下两道秀美的弧度。 见她醒来,元儿彻底拉开帘子,让熹微的晨光完全洒了进来,紧接着按下座椅上的机关,在一阵“吱吱呀呀”的机栝启动声中,平放着座椅竟自行缓缓升起,椅背向上抬,连带着躺在上面的玥珂上半身跟着抬起,形成一个大张双腿靠背而坐的姿势。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顺着家主一些,也不至于被拘成这样……”元儿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熟练地伺候她洗漱擦身。 距离玥珂被诊出细脉已经过去将近四个月,玥珂的原本平坦的肚腹如今高高耸起,圆滚滚地挺在身前,因怀有身孕,本就经药物改造丰腴饱满的双乳更是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坠在身前,石榴籽似的奶尖勃起,色泽更加鲜红艳丽。 孕态十足的玥珂身上已初显成熟女子独有的性感媚态,即便是冷着一张脸,闭目不言的模样也足够荡人心魄。 那日得知怀有身孕后,凌鸣铮让她乖乖养胎。她自是不从,多次表达过自己的抗拒,甚至数次试图激怒凌鸣铮惹他动手惩戒自己,以达到伤身落胎的目的。然而凌鸣铮却不再像过往那样动辄暴怒难当,对她施以严苛酷烈的责罚,而是恍若未闻般三言两语转开话题,实在恼得不行了,也只落下一句冷语威胁:“想想你远在东城的父兄姐妹”。 既然凌鸣铮不肯赐她避子汤药,又不再对她施以yin刑,玥珂便决定自己动手除去这腹中的孽种。 短短几个月时间,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个遍——走在路上故意脚下一滑,却被跟在身边的元儿和空青稳稳托住,虽然毫发无伤,可从此凌鸣铮就再也不许她行走,平日里把玥珂拘在房中,同时在卧室和书房间铺的道路上铺了厚厚一层毯子,若要召唤玥珂前去书房,便让她四肢着地一步一步跪爬而行。 佯装摔倒无用,白日里又有丫鬟寸步不离地跟着。玥珂便在每个深夜狠狠掐着掌心不让自己入睡,待身旁的凌鸣铮深睡之时,抡起紧握的双拳狠狠敲打在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上,试图生生锤落腹中胎儿。 这其实也很不容易——仿佛已经料到她会自伤,凌鸣铮早就让府医调配了能让全身无力的汤药给玥珂灌下,因此她每日昏昏沉沉、浑身乏力,即便豁尽全力捶打在肚子上,也不过只是如同微风拂面般很轻柔地一下拍打,根本不会伤及腹中胎儿。 然而凌鸣铮却低估了她的决心和毅力,捶打一下不行,她就整整捶打一夜,一天不行,她便数月如一日,不眠不休虐打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直到天色将亮才撑不住困顿沉重的脑识昏睡过去。 如此折腾了近月余,终于——腹中胎儿还是没能如她所愿有所损伤,反倒是她因为连日睡眠不足,太过疲累,某个午后在凌鸣铮眼前毫无预兆地昏了过去。 府上的大夫医术精湛,经验丰富,不仅看出她每日强撑着不愿阖眼,更通过她掌心密密麻麻的指甲印痕和隆起小腹上微微泛红的掌印推断出她的所作所为。 那次昏迷之后,苏醒过来的玥珂就发现自己的身子被牢牢束缚在这张可怕的刑床上。 四肢脖颈上强烈的束缚感让她惊恐万状,浑身上下不得动弹的可怕感觉不知为何让她想起罪奴牢里经久不散的血腥气息和那个被截断四肢、整个身体只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躯干和头颅的罪奴。 玥珂艰难地微垂脖颈,视线扫过自己身侧和下体,看见四肢俱在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快心底又是一阵悲苦。 如今这副模样,脖颈和手脚都被牢牢束缚着,连转动头颅都做不到,四肢虽在却也与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无异,往后在想对腹中胎儿打什么主意,怕是不能够了。 “醒了?”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凌鸣铮冷峻深邃的面容自黑暗中缓缓现出,居高临下地面对着她,眸光冰冷得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你就这么想要惹怒我,逼我对你用刑吗?”凌鸣铮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来,捏住她的下巴,冷厉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玥珂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奉劝你一句,别再做没有意义的事了。我凌鸣铮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腹中这个孩子,我要定了,你,我也要定了。” “你想要绵延血脉,府里有的是女人愿意替你生儿育女,也多的是人想嫁给你”玥珂疲惫地闭了眼,哑着声音问:“为什么一定是我。” 凌鸣铮直起身来,抱着双臂理振振有词:“我又不喜欢她们。” 玥珂:…… “这张椅子是我命城里的工匠连夜赶制,椅背、脚架皆可上下左右调整角度,还有许多处皮扣牢牢束缚你的身子。你既然如此不乖,生产之前便在这上面乖乖待着吧。 …… 凌鸣铮说到做到,玥珂这一待就是数月,白日里她会被放下刑椅接受一些产前调教,到了午后再被套上颈圈牵去凌鸣铮的书房。 自怀孕以后,凌鸣铮就再也没有用过她的花xue,也不再找府中其他姨娘通房伺候,只cao玥珂的口xue。他正值年轻力壮,又一向重欲,一日能在玥珂口中发泄好几次。 一开始玥珂抵死不从,凌鸣铮先是耐着性子哄着骗着,到了后来耐心耗尽,便又用起口枷,把玥珂娇嫩美丽的小嘴撑开变成一个圆溜溜的温热小洞,日日往里插弄射精。 “全都吞下去!”宣xiele欲望心满意足的凌鸣铮把玥珂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怀中,伸手摩挲她日渐隆起的小腹。 “这些可都是凌府嫡长子的兄弟姐妹,理应让他们进入腹中,陪伴自己的兄长才是。” …… 窗外天光渐亮,屋子里的地暖生得更旺了,元儿细心地在玥珂身前盖上一条厚厚的毯子,按下机栝,木椅豁然升起两寸,底端乍现八个木轮,平均分布在左右两侧。 玥珂知道这是又要去刑房接受产前调教了。 “今日凌鸣铮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我?”玥珂疲惫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问。 元儿扶着椅背上的推手,推着玥珂缓缓出了房门,边走边说道:“是家主召唤,你去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