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别急!
淋浴后,齐明朗看了看门缝没有透露出一丝光亮,驻足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回到房间后,闷热的空气,杂乱的心绪煎熬着他,坏了的空调没人来修,老旧的风扇也罢工了,不到一小时,全身就被汗浸湿了,他无奈再次起身洗澡,哗啦啦的凉水像是要浇灭一切的炎热,却始终无法祛除他心里的热火。洗完刚打开门,迎面便对上了她。 她黑色蕾丝吊带外穿上了外搭,像是在故意等他似的,她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屋子的空调还没找人来修,我明天叫工人过来修,去书房将就一晚上吧。 齐明朗赤裸裸地看着她,想要因此汲取些什么,程舒被看得有些尴尬,低着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这一个间隙,齐明朗快步走上前将他抵在角落,慢慢贴近她,直至两人鼻尖相碰,能清楚地感知到对方的每一次呼吸。 程舒慌忙地开始挣脱,奈何抵不过齐明朗的强压,始终还是没能挣脱他所圈限的范围。 程舒开口道:齐明朗,你疯了吗,放开我。 齐明朗没有丝毫的松动,双手禁锢着她的躯体。 程舒再次慌忙地说道:我们不能,放开我,我们是不道德的,是不合伦理的。 齐明朗这才道:程舒,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点喜欢我,一点点也好,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说罢,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她能感觉到颈间温热的湿润感。 看着眼前人,她知道她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但她不允许自己犯这种错误,她将手放上她的头,轻轻地揉了揉,像是安慰的抚摸。 她叹了叹气,缓缓道: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也不该这样。 齐明朗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落寞地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程舒,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程舒沉默了,想说又不敢说,看着他恳求的眼神,她终究还是没忍下心,道: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他便吻了上来,像是得到某种许可,他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唇,吻得又急又猛,毫无章法,一步一步让她地设防撤了下来,终究她还是沦陷了。 他的吻像是暴雨,紧急而密促着,好像松懈一秒都不能表达他的感情,程舒被吻得有些缺氧,轻轻拍了拍他,终于夺了个间隙,逃离般喘了几口气。 她看着满眼情欲地齐明朗,缓缓道:别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