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交际(犬化、露出、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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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江阳还是会痛苦的。 在胡一浪把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空隙都用电动玩具填满之后,他照例在对方的牵引下,从别墅里爬到车上。 由于是要去特殊的俱乐部,见特殊的爱好者,胡一浪一直选择亲自开车。从好的一方面来讲,江阳不必在其他人面前展露出奴隶的一面,而从坏的一方面来讲,他要接受胡一浪全程玩弄的悲惨遭遇。 胡一浪把副驾驶的门打开,让出半个身位,江阳抬头看了看对方,见不到任何可能获得的怜悯后,他跪坐在地上,伸出双手搭在皮座上,而后双脚一蹬,顺利地跳进车里。 就像狗一样。 他蜷缩在座位上,双腿蜷曲,双手垫住下巴,看着胡一浪偏腿跨坐在驾驶座上,慢慢低下头,就像一条温顺而讨巧的狗。 “学乖了啊。”胡一浪感叹一句,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拿他取笑。江阳无心考虑太多,因为此时拍在他头顶的手是真实的。胡一浪拍着他的头,摸着他的后背,戳动他的贞cao带——这是胡一浪作为饲主的权力。江阳还没有适应的时候,胡一浪会把他用安全带拴在车里,然后锁住车门,让他一整天都待在暴晒的眼光下。没有水,没有空调,直到因脱水而陷入昏迷,胡一浪才会掐着时间把他送到特需病房,让他接受治疗。 时间长了,江阳开始习惯蜷缩在座位上。他仔细观察过那些狗的模样。人的四肢长短不一,所以要小心蜷曲双腿才能让双手刚好垫在头部和腿部之间,也只有这样,他的整个身体才能正正好好落在座位上,不至于因某一处凌空,而在胡一浪玩弄他时,因他身体的摇晃而失去快乐。 他是胡一浪的玩物,有思想的那种,所以,他得按照胡一浪的需求调整自己。江阳一直这样跟自己说。 胡一浪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可每当胡一浪带他兜风,看到外面的草色、树木的青绿,嗅到泥土的芬芳,他也会感觉身体里的某一处悄悄起着变化。 江阳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至少,他觉得自己不是。 可胡一浪给他看小树拿到录取通知的照片,他还是会哭。他和儿子成了校友,小树以后也会沿着他的轨迹,上一所好高中,再上一所好大学——只是不要像他,遇到一个胡一浪类型的人。他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就像吴爱可那样,漂亮,有学历,人也善良,关键——关键要知道进退,别跟他一样,不管不顾,什么都不知道,就傻傻闯进去,连累得一家子都不得安生。 “他去省城上学,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都给他准备好了,学费、生活费、住宿费,20万够了吧?”胡一浪坐在驾驶座问他。 “够——够了。”江阳打了一个寒噤,“这——这么多啊——” “他爸在我手下当狗,我不得给这小子点好处?”胡一浪一打方向盘,车子向左行驶,江阳整个人冷不丁撞在方向盘上。 “小心点。”胡一浪摸摸他的脑袋,“疼不疼?” “不——不疼——”江阳小心翼翼看他的脸色,看他没什么明显的愠怒,才大着胆子舒展身体,让胡一浪的手不规矩地在自己背后摩挲。 那时候,江阳没想过,胡一浪是要把他带到一个专门调校人的俱乐部去。而自那之后,他们就成了那里的常客。好在,胡一浪那些占有欲始终作祟,才让他免于被轮jian的命运。可什么时候,胡一浪改主意了,他还是可能被送出去,作为所有人的玩物。 他一直这样惴惴,一次又一次,在俱乐部大门打开的瞬间,就像自己要进地狱。 地狱有十八层,人间呢? 江阳不知道地狱可怕,还是人间更可怕。他只知道,胡一浪在,哪里都可怕。 车一停,江阳坐直身子。胡一浪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还算客气。他推开门,不再是小狗似的下车,而是像个贵妇一样,推开车门,一只脚落下,然后双腿并住——因为他体内的贞cao带,让他没办法像个普通人一样自由地活动。 “知道么,想体面,就得受罪。你看你现在,多好。”胡一浪总这么说,江阳甚至怀疑,对方会不会把贞cao带焊死在他身上。 好在,这也没有。 胡一浪喜欢玩弄他,仅此而已。 下了车,江阳随着胡一浪一前一后地走进俱乐部。 这是一家位于远郊的别墅,名字叫“水云间”,占地有几个高尔夫球场大小。头一次来的时候,胡一浪带着他坐着草坪电动车好好地逛了逛。这里有湖,有动物园,还有些农田。 负责陪同的导游告诉他们,这里喝的是湖水,吃的是动物园里的鸵鸟和马,农田里则是有机蔬菜和绿色大米,凡事养生的好东西,这里都有。可最养生的,在庄园的别墅里。门一开,就像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只是里面全是些身着诡异的男男女女。 门口的是些用作装饰的奴隶,做成靶子的,做成移动厕所的,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江阳看都不敢看。 “这都是惹主人生气的。”胡一浪搂着他的腰,强迫他看向左边最近的一个奴隶。“看见没,那还是你师弟呢。名校毕业,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当个小记者,搞什么法制新闻。搞新闻就搞新闻吧,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满世界都是我和孙总这种厚道人。”他捏着江阳的下巴说,“比你还不识抬举。怎么样,钱不收,女人也不收,就满世界嚷嚷什么公道。怎么样,还不是让林总玩儿完了给扔到这来了。”胡一浪抓着江阳的手,强迫他站到这人的前面。 江阳只来得及去看对方身上的伤痕,一只飞镖就好巧不巧地扎进了对方的胸口。或许是太疼了,这人的身体在铁链的拴缚下依旧颤动不停。 江阳打了个寒噤,他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在这里受苦。 “浪哥——”江阳下意识地缩到胡一浪的身后,想躲避这种兔死狐悲的痛苦,可胡一浪明显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又把他拽到旁边一个女人的身边。 这——大概是个女人吧。 江阳迷迷糊糊判断。 她有着黑色的长头发,rufang被竹夹箍住,直挺挺地向上,四肢都被固定在餐盘里。她的身上落着一层薄薄的蜡液。 “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胡一浪突然问他。 江阳赶紧摇头。胡一浪便做示范:他拿起餐盘旁边的一只点击器放在女人的yinchun上,只需要点击开关,随后——不是尿液,而是乳汁,就从乳孔里喷出来。 江阳不敢想象这是怎样被调教出来的。但他身体的某些器官确实开始感觉到疼痛。 “看见没,这也是不听话的下场。本来爹妈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嫁过去做贵妇人,生个孩子,母以子贵,多好。不惜福,非得跟个穷小子跑,怎么样,一个死了,一个在这儿受罪。” “那——”江阳小声问,“家里呢?” “家里?家里把他们抓住给郑总送过去的。要不然,得损失多少彩礼?他还有俩弟弟等着结婚呢。当jiejie的没点做jiejie的样子,你说行吗?” 往后,胡一浪又拉着他往前走,江阳的脑子里都是懵的。这里就像是鬼蜮,可他什么办法也没有,唯一的一点盼头,就是胡一浪永远别把他送进来。 可能吗? 也可能吧。 当这扇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江阳已经来了十次了。胡一浪没把他送人,也没流露出要把他送人当玩物的意思。他就靠着胡一浪的宠爱,在这个圈子里,安稳地生活着。 第十一次了。胡一浪推开门,江阳听话地跟着他走进去。门口的装饰换了一批又一批,江阳已经做到了视而不见。他只需要跟着胡一浪走进包间,而后在各种新奇的工具下尽情地展示自己,这就够了。其他的,他不需要管。 他是个不敢有思想的玩物,动脑子,会疼,而他不想疼。 “哟,胡总,挺长情,还没换呢。”说话的是郑总,这次,他牵了一个女人来。跟胡一浪这种双性恋不同,他只玩女人,且得是不顺从的女人。俱乐部里的女奴,他从来不碰。 “还没腻呢,腻了再说。”胡一浪跟他打了招呼,他安排江阳坐下,很快就等来了其他的客人。 新来的是个年轻人,名叫孙圣杰。听名字,江阳有些印象,好像是孙总的儿子。听说是个不学好的阔少爷,打架斗殴,没干什么好事儿,可成绩不错,一直是班里前几名。之前小树受欺负,为首的就是这个孩子。他人高马大,才初中,就已经跟胡一浪差不多高了。 看见胡一浪,这孩子倒是挺热情,一直叫“叔”,可对他就没那么客气了。他的眼睛正狡黠地打量着。 “一个人来的?”胡一浪招呼他坐下,孙圣杰拒绝了,“带了个小婊子,一会儿好好弄弄,他不开窍。” “哦。”胡一浪眯起眼,看了一眼江阳,像是有话要说。“见一面?” “别。”孙圣杰倒也不客气,“那小婊子脸皮薄,出来非得戴面具,让您这一看,明儿跳楼了,我这损失大了。” “那你就让他带着面具见见,”旁边郑总帮腔,“你胡叔好不容易来咱们大包间,给个面子。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别让长辈干看着。” “那也行。”孙圣杰的眼神在江阳身上挪移,胡一浪开口说话了,“你那小情儿戴面具,来,咱哥几个也得让他们戴,这才公平啊。” “那当然。”孙圣杰笑了笑,“叔叔大爷等会儿,我把人叫过来。” 孙圣杰走了大概五分钟,再进门的时候,牵了个比他小一头的孩子,身板看着就小,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尤其是走路打颤,大概率是身子里面有东西,只是穿着黑色睡衣,看不清楚。 江阳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幸好,幸好他不在这儿,他还能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跟着老师同学一起过正常的生活。 屋里的几个奴都戴着面具,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主人们玩弄起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孙圣杰搂着他的小奴,一会儿捏捏rutou,一会儿又拽拽双腿间的链子,他一动,那小奴就跟过了电似的,“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可是双手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受罚太多,养成了习惯,还是真能从中获得快感,所以顺从。 江阳只觉得可悲。他不知道孙圣杰是怎么得到的这个孩子,如果这孩子父母还在,看到孩子这样,得难过成什么样? 说孩子,是因为江阳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这孩子双腿间的两性器官,他是个男孩,也是个女孩。只是年轻,yinjing发育得差,就跟个rou芽似的,一点没有孙圣杰双腿间鼓胀的挺拔。 或许是物伤其类,对于双性,江阳不自觉地有些同情。 可他也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看着孙圣杰随意地玩弄着对方,就像要把这孩子拆骨入腹,一点都不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