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野生狼3 完
高健能下床走动之后恢复得更快了,并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傍晚出门后一夜未归。 杜预忍住想要出门疯狂寻找的念头,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沉默等待,屋子里的灯亮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高健回来了。屋外雨停了,哨兵一身水汽,外套沾了血,看上去肃杀冷酷,倒真有些传说中黑暗哨兵的骇人模样。 杜预站起来径直朝他走去,他帮他脱下外套,一言不发,反而把高健弄得心虚起来。 “你……等了我一夜?” 杜预背对着他叹气,他摘下眼镜捏捏鼻梁,“我很担心你,起码得让我知道能去哪接你,或者给你收尸。” 他轻柔地抚摸高健轮廓坚毅的侧脸,神色一如既往地温和,但眼神中却带了点深沉的黑色,看的高健无端犯怵。 不过他从来都不是容易妥协的。 “杜预,别掺和进来。” “好吧。” 高健听他松口,下意识舒了口气。 “不过……你提醒的太晚了,从我把你带回家那刻起,我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放心哨兵,我会耐心等你的。” …… 杜预没有追问高健去哪又去做了什么,他跟平时那样快速帮哨兵处理了伤口,然后在高健转身准备穿上衣服躺下来休息的时候,杜预突然推到他压了上去。 “你在我这白吃白住了这么久,我收点租金不好过分吧。” 这样说着,杜预瞬间释放出大量向导信息素裹向高健。 敏锐的哨兵感知接触到信息素的瞬间便发出警报,然而对方离他太近,相处多日的亲近让高健毫无防备,扑面而来的向导素撞得他头昏脑涨,身体战栗,但他毕竟经历过许多风浪艰险,暗哼一声,高健立马爬起来试图从窗口跳出去逃离此地。 然而杜预的动作也不慢,他长臂一伸牢牢禁锢住哨兵柔韧结实的腰,向导素宛若触手,一股脑涌向哨兵,它们贴着男人的皮肤游走,被信息素抚过的地方酥麻难耐,几个呼吸间高健就放缓了反抗力道。 杜预通过向导素不断给哨兵增加心里暗示,他虽然攻势激烈,但并没有给出过分的指令,他知道高健性情坚毅,违背常理的要求反而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到时候说不定会被高健先打个半死。 他是向导,可不敢跟哨兵拿拳头硬碰硬。 “放松,会很舒服的,就像我们以前做的那样。” “杜预你!嘶……好痛,别咬……” 杜预抱着高健往怀里拽,仗着哨兵嘴硬心软不会真把自己怎样,一边啃咬他变得十分敏感的皮肤一边把人扒光。 刚套上去的衬衫褪到手腕处打了个结,高健结实手臂被缚在身后,正欲沉沦的思绪忽然惊醒,他的身体比脑子动的更快,绷紧腰部长腿一勾,整个人就贴着杜预上下换了个姿势。 原本他被杜预压在床上,一番动作下来,他就坐在了向导身上,左腿半跪在杜预身侧,右腿则横过男人脖颈,小腿肌rou绷得死紧牢牢压住杜预咽喉。 呼吸不到空气,杜预的脸一会儿就胀得通红,不过他没反抗,反而直勾勾盯着压在他身上目光凶恶的高健,他像头被激怒的狼,虽然双臂依旧被绞在身后,但周身气势冷峻沉肃,好似随时都能压断杜预的喉骨置人于死地。 但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眼看杜预透不过气快憋死了,这人还不忘顺着他的腰来回摸他腹肌,高健脸色古怪,叹了口就撤开腿一屁股坐到杜预肚子上。 “你不要命了?” “咳咳咳咳……唔咳……” 杜预咳得凶讲不出话,但手上也没闲着,大力捏了几把高健挺翘多rou的屁股就用力把人短裤撕开,修长的十指极富技巧地揉捏抚摸,微凉的指尖划过股缝,几乎没怎么停顿就顶开男人瑟缩xuerou往深处扩张。 “啊嗯……” 高健被刺激得弯腰躲避,他当然可以挣断衬衫解放双手,但出于些微的愧疚感,只要脑补出杜预在客厅静坐等自己回家的落寞样,高健就觉得胸腔泛酸。 “你丫的……嘶!都说了轻点!嗯……” 他叫骂了几声,在手指摸到他前列腺的时候忽然软了调子低吟出声,他弓着背跪坐在杜预身上,肌rou紧实的宽阔肩背绷紧张开,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漂亮又满含力量,看得杜预心头发热,恨不得立刻冲进高健的身体里肆意挞伐。 “咳……高健,你硬了,我弄得你舒服吗?” 杜预撤出手指拉开裤链——是的,眼下只有高健赤身裸体,还被后绑了双臂骑在向导身上待cao,人向导可是衣衫整齐、斯文儒雅一如既往,不仔细看,还以为高健才是那个对人施暴的登徒子呢。 “别…别废话!” “舒服吗?” 杜预抬高高健蜜色的臀,十指贴着汗津津的屁股rou,饱满的蜜色从白净的指缝里溢出来,这时手指又用力拉扯臀rou逼迫对方露出中间的隐秘之地,已经泛湿的xue口微微收缩,察觉到靠近的粗硬时更是害怕一般紧缩了一下。 “杜预!别……唔!” 高健察觉到杜预的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像是故意要让哨兵难受一样,只是将粗大的guitou堪堪卡进xue口就松手让男人随着重力把他的性器一下子全吞了进去。 “啊唔!” “可惜看不到下面的景色,这里箍得好紧……” 凉凉的指尖顺着被roubang撑开的xue沿轻轻抚摸,高健还没缓过疼劲,突如其来的瘙痒又刺激得他几乎哽咽。 “唔……不要……别这样,杜预……别……” 过了最初的痛感,情欲被向导素拉扯着节节攀升,很快就如烈火燎原一般烧遍高健全身,他难耐地仰头试图远离杜预,然而很快就被坐起来的向导搂抱在怀里抽插。 “回答我,我cao得你舒服吗?” 虽然下身硬得像铁,但杜预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他一手掐着高健紧实的腰,一手托着男人的屁股用力挺动,力争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杜预面色沉静,光看脸根本看不出他正在做什么令高健恼恨的腤臜事。 “妈的……唔!” 又是一次深顶,高健紧蹙眉头,身体被控制着靠在杜预身上,真是又爽又疼,感觉快要射了。 反正也爽到了,高健不再抵触,索性全身心放松下来靠着杜预前后晃动,勃起的性器抵在杜预小腹处,灰色衬衫与敏感通红的guitou摩擦,细微的粗糙让高健更加兴奋,他不自觉挺腰,双手被锁在身后不能自慰,他就借向导的衣服蹭着企图达到高潮。 “额!” 就在高健爽得忘我的时候,杜预忽然一把掐住他勃起的根部,修长的手指夹住圆乎乎的卵蛋捏了几下,紧接着,杜预扯下领带绕着高健性器底端缠紧,一圈又一圈,两颗饱满的蛋蛋也没放过。 高健梗着脖子低叫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手臂挣扎起来想把缚住他的衬衫挣断。 “杜预你丫的!挺会玩儿啊,你他妈的松开!”杜预眼疾手快掐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下边放缓攻势轻轻抽插,上边则贴着高健的嘴唇脸颊亲吻,他忽然深情起来,除了扣住哨兵手腕的力道略显凶狠,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委屈了。 “松了你就跑了。” 杜预舔了下高健抿紧的唇角。 “我等了你一夜,怕你不回来了。” 杜预腰上发力,空着的手抓住高健屁股就往他几把上按,直把男人撞得腰间发酸双腿发软。 “所以你发发善心,夸夸我吧好不好?” “唔嗯!你……你简直……” 因为坐姿,杜预的几把顶得极深,好几次深撞让高健误以为顶到了他的胃。 眼下就是如此,杜预还故意停下来揽着人的腰死命往下按,硬热的凶器抵住xue心极富技巧地撵了撵。 高健被磨得满脸通红,身上都是热汗,他身为哨兵本就敏感,哪经得住杜预这样挑拨,他实在是搞不懂杜预这样是为了什么,求夸赞? 别闹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快说,我cao得你舒服吗?!” 杜预狠狠咬了口高健脖子,那儿立马留下一个红得泛紫的印子,他目光阴沉地看向高健脖子另一侧那个浅色吻痕,那分明是另一个人留下的印记。 “还是说,你出去找的野男人更合你胃口?嗯?” “什……?啊啊啊!” 拇指突然抠进尿道死死抵住摩擦,这一下几乎要了高健老命,他霎时瞪大眼睛仰头喘息,整个人也往后倒试图远离向导,然而杜预哪会把人放走,他扣着高健的腰,把男人的阳物当做玩具一样把玩。 高健率先受不住,他吸气哽咽一声,扭动肩膀和胯部挣扎,他脑子已经完全糊了,性器传来快感夹着痛感,说不清哪个更让他难受或是舒服,这时杜预一个起身直接把人按倒在床上猛cao起来。 高健后脑抵着床板急喘,他摇头拒绝,嘴里喊着不要,几把翘得老高急欲达到高潮。 然而他那里还被捆着,杜预依旧堵着尿口不让他先跑。 “说!是我cao的你爽,还是外面的男人让你更舒服?” 高健只觉莫名奇妙,什么野男人,他想反驳,然而被绑住的性器,遏制他高潮的手指都让他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眼角泛起水雾,黝黑明亮的眼睛朦胧起来,发丝被热汗打湿黏在额角,汗津津的男人看起来有种别样的脆弱,惹人怜爱。 后xue被cao得又痒又热,前面又没法高潮,高健咬住下唇低叫一声,他决定妥协了。 “没,没有……没有别的男人啊!” “杜预……杜预……松手唔!放开我,让我射……” “嗯啊……是你,一直都是你!你cao得最舒服了……唔!” 杜预得了答案也不再捉弄他,他放缓攻势,粗硬的几把浅浅抽动,同时松开领带给高健打手枪。 “嗯,真乖。” 没一会儿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高健累坏了,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一夜,回来又被杜预半催眠半强迫压着干了小半宿,还被逼着说了些yin荡话,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快达到极限,虽然身体黏腻酸软需要一场热水澡抚慰,但他实在懒得动。 就这样吧,高健瘫在床铺上昏昏欲睡,就连压在身后还没解开的手臂也懒得管了,反正杜预会照顾好他的。 这么想着,高健彻底放松下来闭上眼睛。 然而还插在他后xue里的小杜预可不这么想,过了高潮不应期,那家伙又迅速膨胀起来。 高健哭笑不得,他懒懒睁了只眼睛睨向杜预:“我说大哥,别搞了,我真的好累。” “那你睡,剩下的交给我。” 杜预只是亲他,把人亲烦了再一把抱住整个托举起来压到床边墙上。 “啊!啊……杜!杜预!你他妈的!啊!” 除了刚开始凶狠几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高健都没能说出一句像样的话。 无论是骑在杜预身上被他从下往上贯穿,还是被压在墙上完全无法动弹,高健分不清哪个更折磨人。 昏昏沉沉又射了两回,等被人抱到浴室,压在浴缸上再进入的时候,高健已经离昏迷不远了。 想他一个哨兵,被向导做晕过去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黑暗经历。 “你……你够……” 他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做了那么多回,杜预的小兄弟却依旧精神抖擞,而高健的xue已经被完全干开了,他满肚子jingye,小腹微鼓,轻轻按一下就有缕缕浓精从红肿糜软的xue口溢出来飘到热水里再散开。 “还没跟你在水里做过呢。” 高健扒着杜预白皙紧实的肩臂抠挖,留下几道暧昧的红印,他后仰脑袋挂在浴池边,双目无神,透明粘稠的口涎从微张的唇舌边流出来淌过脸颊,这个人看上去yin靡又诱人。 “高健,高健……” 杜预边cao边喊他名字,像是要把他刻进心里。 而高健如果还有力气说话,恨不得一口气呛死他。 你丫的留点力气明天做会死啊! 他简直要喊救命了! …… 不过哨兵恢复力惊人,第二日依旧被生物钟唤醒,出于即将要远行不知该如何跟向导开口等愧疚心思,某哨兵扶着腰一瘸一拐下楼做了个贴心小早餐。 以至于杜预一觉醒来发现床上没人,鞋都没穿就跑出房门寻找。 期间被路过的大狼撞了下,杜预一拍额头,这才从精神网络里感受到楼下哨兵的身影。 他恍惚站在楼梯口,看着半人高的灰狼精神萎靡,下楼时腿都在抖,杜预望见灰狼脑袋上顶着一个草环,仔细一看有点眼熟。 好家伙,原来是他的网纹草。 看来昨夜可不止他们一个屋里热闹。 杜预捂脸叹息,又被灰狼回头瞪了一眼。 用过早饭后,高健半躺在客厅飘窗上昏昏欲睡,杜预似有所感,他走过去给人披上毯子,又弯腰落下一吻。 “我就在这等你,不会走远的。” 高健双唇阖动,最终只是叹息。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