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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巽之角色扮演篇(12)【sp/电击】

    为了庆祝我cp tag超过200,决定做道红烧rou。

    一句话总结本文:巽风和长珩玩救风尘的戏码。

    正文

    1.

    太岁元神俱灭不过数百年,息山神女就发现生灵的幽暗面有概率诞生太岁碎片。三界万物中,以云梦泽的凡人欲望最盛,也最易滋生太岁碎片。越是心思阴暗、作恶多端者,越易孕育太岁残片,且作恶越多,残片的威力也就越强。若不加以干涉,凶神太岁借机归来也不是全无可能。然而,凡人自有命数,不可随意更改,否则不仅会使凡人灰飞烟灭,也会影响修改者的修为与生命。因此,水云天与苍盐海达成共识,双方各派专人伪装成凡人埋伏在太岁残片孕育者的身边。通过引导孕育者及其身边人的行为,尽量控制残片的力量,必要时促进孕育者身死,太岁残片随魂魄离体后,再将残片诛杀。

    无业散仙长珩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自然愿意维护三界和平。虽然仙月两族专门负责处理这些太岁残片的人已超过百人,但论业绩,其他人加起来都没有长珩多。这其中自然有长珩实力不俗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因为仙月两届领导人不约而同得选择“逼”长珩加班。

    云中君自不必说,向来看不惯长风二人腻歪,想方设法要分开两人。至于东方青苍,他不仅仅因为长珩比他会秀恩爱而嫉妒(相关故事在《秀恩爱篇》),更因为长珩呆在寂月宫时,巽风根本无心工作。

    长珩不在时,巽风从不缺席早会,公文总是第一时间处理好送到东方青苍书房,还经常亲自来找东方青苍商量公务。可是长珩一回来,巽风头天必定旷工,之后几天早会也要迟到半刻。公文掐着截止日期交,甚至有时候都是长珩代笔的。最气的是,巽风都不来找他这个兄尊商量政务了,还要他亲自去请才肯来。开小会的时候,活脱脱一副萧润2.0的样子,开会摸鱼,散会来劲,一分钟都不愿意在他书房多呆。

    云中君和东方青苍就像某些领导,一边用老婆孩子房贷车贷为由压榨员工多干活,一边又要教育员工趁年轻多干事业,不要把心都放在儿女情长上。云中君/东方青苍:长珩你好好干,完事了就让你和巽风过两天安稳日子。

    长珩时常对小兰花抱怨:“你这息山神女的感应力会不会过于敏感?这次的太岁残片根本不成气候,就算不处理,等那凡人死了,残片也会自然消散,哪里需要我出手?”

    小兰花尴尬:“我只负责感应,派发任务的可不是我……”

    相对于长珩的委婉,巽风就直接很多,他对东方青苍直言不讳:兄尊再如此行事,臣弟就要离家出走了。

    东方青苍不以为意。

    半年后,巽风跟着长珩跑了,留下一张字条:我早说了要离家出走,所以此番不算不告而别。(不告而别的故事见《出柜文学2》)

    东方青苍大怒,而小兰花这次打算站在长风那侧。

    “大木头,做个人吧。巽风当代月尊那会儿,一年里至少一半时间可以与长珩腻歪。等你回来了,他们就开始见少离多,如今更是一月才能见一面。再这样下去,我真怕巽风为了爱情揭竿而起,再逼宫亿次。”

    东方青苍更怒了,因为巽风真的很擅长谋反。

    2.

    在云梦泽伪装成各种身份刷太岁复活点的长珩是非常擅长演戏的。除了经验丰富外,更因为当年他以萧润的身份在云梦泽历劫时,已经把该丢的脸都丢光了。毕竟,连和东方青苍手拉手钻狗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戏是他演不了的。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龙城最有名的销金窟——百花楼的花魁牡丹娘子(我真的不会取名字……)。长珩已经暗中调查多日,这位牡丹娘子曾经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家族在朝堂上站错了位置,全家成为阶下囚,牡丹娘子也被发配为官技。百花楼折腾人的手段繁多,每月都有业绩考核,不达标的技子会被严厉惩罚。牡丹娘子学艺时就吃过不少苦,后来到了接客的年纪,为了免于惩罚,什么肮脏手段都使过。除了下药抢客人这类常规小伎俩,还会栽赃陷害同伴,甚至导致竞争对手死亡。长珩见多了凡人的世事无常,只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只盼这次任务可以成功渡化牡丹娘子,消灭太岁残片后能保全她的魂魄,不至于魂飞魄散。

    了解过任务对象的情况,接着就该想办法接近对方。既然对方是百花楼的花魁,那接近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长珩不免想起当年赤地女子的转世谢惋卿,于是这次他选了个最擅长的伪装身份——进京赶考失败后,失意返乡途中路过龙城的纨绔子弟萧二郎萧润。

    长珩在云梦泽出任务,云中君是一分钱都不赞助的,所以他几乎全部的活动经费都是巽风给的。东方青苍虽然政治手腕了得,经融相关的知识却比不上正经管理苍盐海三万五百年的巽风。因此,苍盐海财政相关的事物皆由巽风管理。巽风在东方青苍的默许下,平日里会给自己多批一些俸禄,然后从中抽取一半给长珩当零花钱。虽然长珩在云梦泽偶尔也会做些古董生意,但云梦泽与苍盐海水云天的汇率差巨大,因此长珩自己赚的钱也不过是巽风给他的零头。

    长珩数了数自己的小金库,暗叹道:若是巽风知道自己拿着他给的零花钱逛烟柳场所,肯定会气急败坏的。

    3.

    百花楼的经营方式非常传统,每月会有一次全部“演员”参加的表演。表演结束后开放竞价,客人们可以为喜欢的演员出价,出价最高者便能与心仪的演员见面交流。当然,若想进一步行那风月之事,则是额外的价钱。长珩这次准备了一颗红珊瑚树以求见牡丹娘子。没错,这株红珊瑚树正是当年萧润求见谢惋卿的那株。几千年来它被不同人收藏,最终再次回到长珩手中。

    百花楼为了照顾不同口味与性别的客人,旗下不仅有娘子,还有相公。平日里,娘子们与相公们是不在一处营业的,但这一月一度的盛会则会聚在一起同台竞技。娘子与相公交替出场,低阶者先表演,花魁牡丹娘子则是最后一个出场。

    长珩来的时候有点晚了,只能找个离舞台较远的角落坐下。他本就对今日的表演不感兴趣,只等着面见牡丹娘子,早日完成任务也好早日回去找巽风。长珩百无聊赖得饮了几口酒,然后嫌弃得将酒壶推远了些。云梦泽的酒太淡了,一点都没有寂月宫的御酒香醇。

    舞台上丝竹声声,身材曼妙的舞者努力展示自己婀娜的身段,祈求客人们的垂怜。长珩随便看了几眼就不想关注了,毕竟这世间绝色早就是他的怀中人了。

    百花楼的演员众多,由高至低分为风花雪月四个等级,牡丹娘子这样的风级技子才配享有独自表演的权利。而眼下这些月级的姑娘小伙们,只能几人甚至十几人组成团体表演。

    长珩为了表演好自己“纨绔子弟萧二郎”的身份,再无聊的演出也会拍手叫好。声音之大,语言之粗俗匮乏,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更有风雅人士在一边暗笑他是乡下土财主的傻儿子。

    长珩:谢谢大家对我演技的肯定。

    夜色渐浓,已经轮到花级演员们登台演出了。长珩一边敬业得维持人设一边在心中评价:花级演员确实比之前低阶演员的技术强些,这舞蹈动作更花哨不说,单说伴奏确实极好。尤其是其中的古琴声,更是……耳熟……岂止是耳熟,这根本就是我原先爱用的那把琴的音色。

    因为“琴是琴师身体一部分”这一理念,巽风与长珩交换了各自的古琴(小情侣的情趣之一)。所以,能弹出如此音色的琴师只能有一个人……

    长珩将舞台上的人细细观察了一圈,果真见一披着黑色纱衣的琴师藏在角落里。百花楼主为了营造暧昧的氛围,特地减少了舞台周围的油灯和蜡烛,才使得黑衣的巽风不太显眼。

    长珩:好离谱,再看亿眼,居然真的是巽风,还披着纱衣。这这这……成何体统!

    巽风似乎注意到长珩的目光,但也仅是撇了长珩一眼。不过长珩觉得巽风拨弦的手指显得更柔软了,仿佛不是在拨琴弦,而是在触碰他的……

    长珩内心躁动不安,但面上不显。他实在没法继续扮演纨绔子弟了,竟正襟危坐起来,隔着人群怔怔得盯着巽风看。周围人笑话他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也不知道台上哪位花级技子勾了他的心。等到牡丹娘子出场,这小子怕不是会兴奋得厥过去。

    长珩心里哪还顾得上这些,更别提思考巽风为什么来寻他,还要扮作相公参加这种演出。他眼里巽风身上的纱衣好像什么都遮住了,又好像什么都没遮住。长珩在心里劝诫自己美色误事,可不能再看了……但是机会难得,长珩不免看了一眼又一眼。

    百花楼的规矩是看表演先交门票钱和押金。表演途中会有小厮分发花名册,客人们在名册上勾选喜欢的演员,并标上愿意出的价格。若竞价成功,交易的钱会先从押金中走,多退少补。因此,长珩早已在入门时就上交了红珊瑚树。百花楼主在表演开场后才得知此事,责备下人们居然让这样的贵客坐角落里,并决定亲自盯梢萧二郎今晚的“意中人”。

    楼主见对谁都拍手叫好的萧公子突然正经得盯起台上的风相公,立刻打发人去收拾风相公的房间,嘱咐下人们把全楼最好的东西搬去风相公那儿,今晚务必要让萧润公子宾至如归。

    巽风一曲完毕,抱着琴施施然“飘下了台”。隐入后台前他朝长珩望了一眼,却被长珩呆愣的样子逗笑了。他复又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了几下琴弦,这才愿意彻底离开。这简单的几个音不仅拨进了长珩的心坎,更拨进了在场许多浪子心中。

    “想不到这百花楼知名的冷面相公风公子也有如此俏皮的一面。”

    “是啊,一月前我点他,他可是一点也不配合,最后还靠锁链和药……”

    “王公子,我听说一月前风相公因唐突了您,被百花楼主当众责打了一番,差点病死了。想不到这伤一好就向您抛媚眼,怕不是被打怕了,在向您示好呢。”

    “哈哈哈,有理有理。虽然我就喜欢折腾那种傲气的美人,但美人放下身段主动邀约,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今晚我就点小风了,诸位可不要与我争抢啊。”

    长珩:……

    长珩悄悄站起身,抹了下眼,施了个明目的术法,偷看到几个身位前的王公子在花名册上勾上了风相公的名字。又注意到台下讨论风相公的不止王公子等人,甚至二楼包厢里有个富家千金已经在询问多少钱可以为风相公赎身了。

    巽风不过弹了首曲子,笑了那么一下,就有这么多人要“买”他……哦,他还特意批了纱衣!太荒唐了!

    长珩忿忿不平得坐下,修改了花名册。面见牡丹娘子不急于一时,但今晚谁都别想见巽风!

    巽风离家出走前问了小兰花长珩当前的任务目标后,便直奔龙城而来。为了给长珩一个惊喜,他特地隐去了自己的气息,所以长珩一直没发现他。巽风本来打算和长珩一起扮作客人接近牡丹娘子。但他在长珩清点小金库的时候猜到对方要学当年的萧二郎一般,用御赐红珊瑚树求见花魁,这怎么可以!按理说萧润是萧润,长珩是长珩,他萧润当年想娶谢惋卿又关长珩什么事。怪只怪长珩演技卓越,这些天让巽风觉得两人就是同一人。

    总之,前有求娶谢惋卿之仇,后有想见牡丹娘子之恨,巽风他醋了。他想都没想就混入了百花楼,正好遇上快要病死的风相公。巽风很守礼节,告知风相公需借他人设一用,并问风相公有什么遗言,他可代为转达。风相公将一支白玉簪和少许银钱交与巽风,期望对方可以将这些转交给他的父母。巽风答应,并在城外寻了个风水宝地安葬了风相公。

    巽风做完这一切才冷静下来,他居然为了不让长珩见花魁而扮演相公,简直是不知羞耻!……额……但是多少有点刺激。纵情纵性的月族人相较于礼义廉耻,更重视满足欲望。巽风虽为王族,较普通民众更加遵规守矩,但东方青苍归来后,没有月尊责任的巽风愈发放纵了起来。于是巽风给自己面部施了一个障眼法,这样没有法力的凡人就会将他看做风相公,然后他就跟着百花楼的演员们登台演出了。

    巽风一下台就被楼主拉住,楼主喜笑颜开。

    “小风啊,今晚你可是遇到贵客了!一会儿你可得好好招待那位萧公子,莫要学之前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萧公子押了一颗价值连城的红珊瑚树,说不定你伺候好他了,他会为你赎身呀。哎呀,我已将你提拔为风级的相公,按花魁的等级将你屋子收拾好了,你就努力这一晚,往后有的是福享,听到了吗?”

    “哦……”

    巽风觉得被人千叮万嘱要好好对待长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4.

    巽风回了房,之前阴暗的房间如今灯火通明,潮湿破烂的粗布被子被换成柔软的真丝被,房间里甚至点上了助兴的香,以驱赶霉味。香是挺好闻的,可惜对他与长珩没用。

    衣柜里多了几件清凉的衣裳,巽风拿出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挂了回去,然后想了想又塞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露的有点多,不过穿在长珩身上应该也挺有意思,以后不妨一试。

    床底下多了个木箱子,饶是活了将近四万岁的巽风,在看到箱子里的道具后也不免脸红。他慌不迭得盖上箱子,并将其踢进了床底深处。云梦泽的凡人怎么想象力这么丰富,能做出这么多奇怪形状的道具……

    那厢长珩竞标成功,被楼主一路迎进了一个小会客室。

    “萧公子稍作片刻,风相公已经在沐浴更衣了。”楼主给长珩塞了一个小瓷罐,“这可是我们百花楼的秘传膏药,若今晚风相公不配合,您就用这个抹在他身上,保准他服服帖帖的。”

    长珩把玩着小瓷瓶,问道:“若风相公不肯乖乖就范怎么办?他到底也是男子,我一文弱书生也没把握能擒住他。”

    楼主会心一笑,“请萧公子放心,我们马上就按您要求安排。”

    “怎么安排?”

    “自然是将人捆好……”

    “那用这个吧。”长珩从怀里掏出一根捆仙锁伪装的丝带。“莫要伤了风公子,我会心疼的。”

    想不到一脸傻气的萧公子竟也是这样的孟浪之辈,楼主在心中为风相公惋惜了一秒,看来他今晚在劫难逃了。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那红珊瑚树都够买下整座百花楼,如今只是买风相公一条命,应是风相公的荣幸才对。

    见楼主带着人走了,长珩打开那个小瓷罐闻了一下。这药膏确实是神仙也抵抗不了的好东西,长珩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

    长珩:登台演出,勾引旁人,巽风,你完了!

    5.

    楼主带着一群大汉闯入巽风房间时,巽风正坐在床上发呆。如今刚刚入秋,夜里不是很凉,泡过热水澡的巽风皮肤微红,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大汉按倒在床,巽风正欲挣扎,却浑身使不上劲。

    “你们干什么!”

    “风相公莫怕,你有前科在身,我只是怕你伤了尊贵的萧公子。”

    楼主示意人一头一脚按住巽风,之后亲自用长珩给的丝带将巽风的双手捆在一起,并绑在了床头。“这丝带还是萧公子给的,你看萧公子多疼你,生怕锁链刮伤你的皮肤。你也不要过多挣扎,顺着点,一晚上也就过去了。”

    巽风哪里看不出这丝带是捆仙锁变得,想来长珩定是在刚才那香里也加了料,不然以他的力气怎么会打不过这群凡人。

    巽风正欲破口大骂,嘴巴就被一个玉质口嚼塞住了。

    “嗯!”长珩你死定了!

    楼主见丝带还留有一定的长度,顺便把巽风的眼睛也蒙了起来。

    “风相公好好享受,明早我们再来看你。”

    黑暗中的巽风把长珩骂了一遍又一遍,越想越委屈。长珩自己做这些也就罢了,居然授意凡人如此欺辱自己。这种对象不能要了,必须扔进忘川!

    不知过了多久,巽风听到有脚步声接近,一阵衣袖挥舞的声音后,屋内的香淡去许多。

    长珩也没想到楼主还附赠巽风蒙眼和堵嘴。巽风的嘴被口嚼塞了个满,涎夜从他的口角不自觉得滑下,滴在真丝床单上,晕开了一片水痕。长珩忙上前想取下口嚼,却不料巽风一脚踢了上来。巽风受了香的影响,这一脚软绵绵的,虽是尽了全力朝长珩门面而去,却被长珩一把握住脚腕,毫不费力得按回床上。

    “别怕,是我。”

    “唔!”打的就是你!

    长珩欺身上前,一手压住巽风的双腿,另一手快速得拆了口嚼。

    “长珩!快放开我!”

    “不行。”

    长珩又掏出一条捆仙锁,将巽风的脚腕分别缠好,两条大腿抬起反压在胸前,再将巽风的两只脚分别绑在了头的两侧。

    第一次被如此对待的巽风惊呆了。他拼命挣扎,可最终呈现的效果只是他的腰与屁股在上下翘动,显得更加yin乱了。

    “润郎……你、你放开我……”巽风不敢再乱动了。

    “你怎么来寻我了,是想我了吗?”待巽风平静一些,长珩俯身亲了亲对方刚才被口嚼撑红的嘴角,并用舌头舔了舔巽风口角的涎液。

    “路过罢了。”巽风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想让长珩得意。

    “路过龙城,顺便扮一回烟花之地的相公……”长珩一挥手指,巽风全身就只剩一件单薄的上衣,“是想勾引人寻欢作乐吗?”

    长珩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将巽风的上衣往上掀了一些,右手指围着巽风的肚脐打转,满意得看到巽风的身子迅速颤栗了起来。

    几年前巽风曾送长珩一串由他逆鳞编制的手钏。之后在长珩的“逼问”下,巽风才肯告知对方他的逆鳞大抵就在人形肚脐眼附近。此处的逆鳞尚未完全长出,所以相比身体其他部分,巽风的肚脐眼格外敏感。为了惩罚巽风自伤,长珩每次欢爱都会对此处又揉又按,久而久之巽风的身体就形成了反射。一旦长珩按压此处,巽风全身就酥软了。

    “我……我好歹也是苍盐海二把手。我来云梦泽散心,还需要你同意?”

    “当真?”长珩的右手继续在巽风肚脐周边打转,左手则伸进巽风上衣,寻到对方左侧一点茱萸,轻捏了两下。

    “若我承认是来寻你的,你会放了我吗?”等我双手自由了,高低要把你打到残废!

    “巽风,你莫不是看到我要求见花魁娘子,所以吃醋了吧?”长珩的右手终于放过巽风的肚脐,转而去抚摸对方的玉茎。

    “嘶……”巽风倒吸一口气。他与长珩有夫妻之实已有百年,对方真的把他身体吃透了。“笑话,那只是你的任务对象,我何必嫉妒一个凡间女子。”

    “你还知道那是我的任务对象。我今日本该去见牡丹娘子的,如今计划都被你耽搁了。”长珩的手离开了巽风的身体。

    “你也可以不管我去见花魁呀!分明是你自己把持不住,竟然还怪我。”巽风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至少自己比那花魁娘子,或者说比长珩的任务更重要。

    长珩从床底拽出之前被巽风藏起来的箱子,打开来挑拣了一番,从中翻出一支两指宽半臂长的竹尺。他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竹尺,试好力道后将竹尺虚虚放在巽风屁股上。

    “你似乎很得意?”长珩用竹尺轻轻拍打巽风的臀部。“你是不是觉得这屋内的香是我加的料?”

    “啪!”竹尺猝不及防得咬上巽风的臀。

    巽风羞得顾不上疼痛,“若不是你动了手脚,凡人的东西哪里能让我着道?”

    “非也。这让人无力的香就是百花楼自创的药物。”长珩掏出楼主送他的小瓷瓶,挑了一块膏脂均匀抹在巽风右侧的臀瓣上。

    “区区凡人,怎么可能?!”

    “啪”又是相同力度的一击,巽风雪白的臀上又显出一道浅红色伤痕

    明明是相同的力道,巽风却觉得没抹药膏的左侧臀部只是略有些刺痛,而右侧却痛得他要哭了。

    见巽风的pg随着竹尺高高弹起又落下,长珩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药膏不是用来使人动情的,而是增加肌肤敏感度的……那岂不是更妙吗?长珩坏心眼得将巽风的左半雪臀也抹上了药膏。

    “这药膏也是百花楼自制的,想不到配合香使用,效果这么好。你不常来云梦泽走动,自然不知如今凡人的制药技术有多厉害。”

    “今晚若不是我来见你,换做是旁人,你可该怎么办?”长珩又轻甩一尺。他本就只想给巽风一个教训,不想真伤了对方身体,这增加敏感的药膏倒是帮了他大忙。

    “唔……”巽风疼得咬住嘴唇。长珩说得有理,但他就是不认。

    “不许咬嘴唇,不然我就给你带口嚼。”

    “啪。”第四下。巽风痛得要将下嘴唇咬破了。

    “哎……你不会是想让我惩罚你这里吧?”长珩用竹尺的尖角戳了戳巽风的小花。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巽风一直被蒙着眼睛,他看不见长珩的动作,不知那该死的竹尺何时会落下,这种不安感让他害怕。

    “不许咬嘴唇。”长珩又将木尺向前挪了挪,敲了敲巽风小球。

    巽风打了个哆嗦,慢慢松开了牙齿。

    “啊——”第五下竹尺落下,巽风小声痛呼。“长珩,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先回答,若换做是旁人,你该怎么办?”

    “有你在,你肯定不会将我让给旁人的……”

    “说得有理,但今晚我本该去见牡丹娘子的。牡丹娘子身上的太岁碎片力量巨大,可见已经诞生许久,若不及时干预,恐会酿成大祸,你怎可如此不分轻重。”

    “啪”第六下。巽风的手脚挣扎起来,却逃不开捆仙锁的桎梏。

    “况且,你可知今晚多少人看上了你的身子?”长珩扔了竹尺,重重揉起了两个团子,将六条浅粉色的红痕抹开。

    “哼,你就是吃醋了吧,还假借太岁残魂的事说教我。额……不……不要揉了!”巽风的pg左右摆动,想要躲开长珩的手。但在长珩眼里,那两个团子只是更“欠揍”了。

    “对呀,我现在可生气了。”长珩拧了一把巽风臀rou,成功收获一声嘤咛,“我当时就想把你从舞台上掳走,关进小屋子里绑起来,让你再也见不了人。”长珩揉够了,又拾起了竹尺。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平日里在外抛头露面,到处招惹水云天和苍盐海的小姑娘。估计背着我在云梦泽肯定也欠了不少风流债吧!”黑暗中的巽风丝毫没感觉危险将再次降临,以为长珩不揉他屁股了,就是一切要结束了。

    “月族前代月尊之前每年年会上不也与小姑娘亲亲我我。凡是年轻姑娘来敬酒,均来者不拒吗?”

    “啪”第二轮竹尺开始了。

    “长珩!翻旧账有意思吗!”巽风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 ,眼眶都湿了。幸好有丝带遮着,否则可太丢人了。

    “我不是与你翻旧账,只是我一向信你对我的心意。你却怀疑我的为人,我很心寒。”长珩说到此处,突然加重了力道。

    第八下竹尺责打在巽风臀腿交界的地方,巽风疼得双腿打颤,脚趾都卷起来了。他喘了几口气,委屈得说:“润郎……你把那玩意儿放下,我们好好说话。”

    巽风的尾音疼得打颤,长珩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抛下竹尺,又替巽风揉起了伤。

    其实他早就不气了,无非是想让巽风得个教训,以后做事不可如此莽撞。只是巽风一再挑战他的雷区,这才下手狠了些。

    “是我这次小看了云梦泽,我下次一定做好功课……再……”

    “嗯。”长珩揉着揉着手就挪到了巽风的玉茎处,他手上沾了点膏药,在巽风的柱头处搓了两下。

    “润……润郎!我都道歉了,你绕过我吧……”

    “这样不舒服吗?”长珩的双手又捏上巽风的茱萸,一边揉搓,一边轻吻巽风的脸颊。

    巽风:……

    长珩四处点火,却唯独不碰那处,巽风难受得挺了挺臀。

    “想要吗?”

    “别……废话……”巽风觉得身上哪里都痒痒的,身体深处更是空虚得紧。

    “我刚才在箱子里看到一个好玩的,你想不想试试?”

    巽风也看过箱子里的东西,立刻警铃大作,摇头表示不想。但长珩自顾自拿出个铜制的角先生,在其上抹了一层药膏,顶在巽风的xue口。

    冰凉的触感让巽风难受得摆起了臀,不愿意放那东西进去。

    长珩拍了拍巽风的屁股,然后左手按住巽风的大腿,右手缓缓将角先生旋了进去。“乖,来都来了。不好好玩一把岂不是很吃亏?”

    “啊……额……长珩……你……混蛋……”

    “这是铜制的,凡人会往里面灌入热水,然后它就会自己动起来。”长珩将嚼先生插到底后,便缓缓抽插起来,变着角度欺负巽风体内某一点。

    “不许……灌水……”巽风在长珩的攻势下渐渐失了神,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嗯嗯啊啊叫唤起来。

    倏地,一阵酥麻的感觉在巽风体内炸开,然后一阵阵微弱的电流顺着角先生传进他体内。

    “你又在做什么!”巽风本就害怕被电,他想逃脱,但长珩按着他腿的手力气巨大,他无处可逃。

    “你不知道吗?铜可以导电,这只是一个小法术而已。”而且是和东方青苍学的。

    那角先生之前带着药膏进入巽风体内,早已将他的内部调教得敏感无比。如今一阵阵微弱的电流直往花心而去,更让巽风把持不了,xiele出来。

    “呜……长珩……不要了……”巽风低声抽泣。

    长珩解了蒙在巽风眼睛上的丝带,只见对方双眼失神,眼眶微红,眼角含泪。

    巽风的双眼骤然见了光,盲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环境,待他能看清长珩后,突然控制不住得哭了出来。

    “王八蛋,不仅让凡人欺辱我,还……嗝……如此玩弄我!我……我……”讨厌你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长珩一向喜欢“欺负”巽风,在意识到爱上巽风前,他就喜欢看巽风倔强但不服输的样子。不过今天实在是欺负过头了,长珩略带愧疚。

    长珩的愧疚也就持续到他将角先生抽出后,看到巽风不能闭合的小花隐约露着糜红的谷道前。这朵花在邀请我,长珩一边松开捆仙锁,一边想。

    巽风离了桎梏,立刻哆哆嗦嗦得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他全身酸痛得厉害,根本不想再理长珩。

    长珩本还想说两句讨好的话,见巽风将头都埋进被子里,只能讪讪作罢。

    长珩走到门外,唤小厮们准备一桶热水。然后倒了杯茶走到床边,问巽风要不要喝水。

    “滚。”

    长珩尴尬得自己将茶饮了,然后坐到了离床较远的小圆桌边。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还ying着,老婆却被自己玩坏了。

    许久,等小厮们备好热水撤离后,长珩又走到床前,邀请巽风沐浴。“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吧,那药若不洗掉,怕是要持续12个时辰。”

    巽风无语。他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长珩上了药,连光滑的真丝面料擦过,都能让他颤抖,更别提体内瘙痒得厉害,恨不得立刻推了长珩坐上去。也不是他的自尊不许他低头,只是他真的无力行动。

    长珩叹了口气,决定强上,他掀了被子,一把抱起巽风,“乖,不闹,我帮你。”

    巽风主动搂上长珩的脖子,倚在对方怀里,在长珩看不见的地方撇了下嘴:算你识相。

    长珩将巽风放入热水桶中,用真丝帕子替对方擦拭。每擦一下,巽风都会微微颤抖,长珩似乎得了趣味,照着巽风胸前猛擦了几下,惹得巽风又xiele一次。

    巽风用他现在最大的力气,恶狠狠得警告对方:“差不多得了,你还上瘾了?”

    这话到了长珩耳里,却成了温软细语,仿佛巽风在祈求他的怜悯。确实不可再“欺负”巽风了,自己越发涨得难受,但此种情景绝对不可再逾矩,否则对方怕是真的不会再理自己了。

    长珩下手愈发轻柔,在擦完巽风的玉茎后,他将巽风翻了过来,让人上半身搭在桶壁上,双腿跪在桶内。巽风倒是很配合得撅起了臀部,这个姿势让他的小花整个绽开了。

    长珩用丝帕裹住自己的食指,借着热水,顺滑得钻进巽风的谷道,然后轻轻转动几下。再抽出手指与帕子,于桶中搓洗几遍,复又重复方才的动作。

    巽风一晚上都没得到想要的,先是角先生,又是电流。如今长珩细长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

    “长珩……你……你进来……”

    “嗯?”

    木头!巽风气急。两只胳膊用力拍了下水面,溅了长珩一脸水。“衣服都湿了……不如进来一起洗。”

    巽风红着脸转了回去,手又搭回了桶壁。

    长珩:这是邀请吗?!这是邀请吧!

    “你不进来……就赶紧滚出去!”

    一阵窸窣地脱衣声过后,长珩踏入了澡盆。他虚握住巽风的腰,将自己的火热顶在巽风的小花上。

    “忍一下。”

    “现在装什么君子!”巽风要急疯了,决定明天再和长珩说一句话就是他犯贱。

    长珩长驱直入,一下到底。

    “额啊——”巽风的胸口差点撞在桶壁上,还好长珩的手适时挡了一下。长珩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照顾起那双被丝帕擦得红肿透亮的茱萸。

    “呵,也就这样,还不如刚才的角先生。”巽风觉得不骂两句根本不解气。

    长珩知道对方只是在与他置气,语言不及行动,他只管律动起来。

    长珩贴在巽风后背去亲吻对方的脖颈。“今日是我过分了。牡丹娘子的事我自会想办法,你不要放在心上。”

    巽风觉得长珩多少有点大病,这个时候还敢提别人。但巽风自觉身份高贵,不可能承认自己吃一个凡间女子的醋。况且他本就比长珩大个几千岁,不该这么小气。

    巽风“大度”得表示:“我该感谢仙君不与我计较才是。此次太岁碎片的任务,我也会鼎力相助。”然而,他却暗自搅紧谷道,配合长珩的节奏将花xue一缩一收起来。

    长珩差点把持不住,知道对方还在气头上,只好卖力耕耘,好好表现。

    巽风渐渐跪不住了。长珩在桶里坐下,将人转过来。他抱着巽风,让对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巽风被长珩钳着腰借着浮力举起一段距离后,又被重重按下。水流起伏,巽风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

    长珩握住巽风的玉茎,不让对方轻易高潮。今晚巽风已经丢了几次,虽然仙月族人身体强健,但也经不住如此放纵。长珩在巽风身体里去了一次后,才松开巽风的玉茎。

    巽风被长珩圈在怀里,头搭在长珩肩膀上。长珩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捋气。

    “有点冷……”巽风缓过来一点。

    长珩立刻用灵力加热桶里的水。

    “渴了……”

    长珩用法力招来茶杯茶壶,倒了杯水,并握在手上温好,递到巽风嘴边。巽风就着长珩的手把茶水饮光。

    他们就这样静静抱了一会儿。

    巽风终于感到那香的作用过去了,他的力气和法力也回来了。他不安分得扭动了一下,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长珩的“铁棒”。

    “今晚表演时,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手特别好看……”巽风的手撸动起来。

    长珩屏住了呼吸。

    “我在苍盐海将近一月没见你。换算一下……你在云梦泽也有二十多年没见过我了吧……”

    长珩忍不住了,一口咬上巽风的嘴唇,吮吸了起来。

    不得不说,云中君这事做得真的很不人道(什么东方青苍?兄尊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巽风心疼长珩。他的手指插入对方的发根,安抚得按起长珩的头皮来。哎,长珩在外出差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这次就原谅他吧。

    一吻完毕,巽风又将头搭在长珩肩上,主动抬起腰,对着长珩的某处摩挲起来。

    “我向兄尊申请来陪你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长珩一手扶着自己的火热,一手引导巽风缓慢坐下。

    “好。”

    长珩又吻上了他的唇,两人掠夺对方口内空气般缠绵了好一阵,巽风的神智也因些许缺氧而迷糊了起来。

    “风公子?”

    “嗯……”

    “我与角先生你喜欢哪个?”

    巽风狠狠咬破对方的嘴唇,“都讨厌!”

    第二天巽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长珩已不在房中。他想下床走动,结果腿软得根本动弹不得。

    巽风又来气了,将枕头拽到身前举起,狠狠砸了几下。

    “风相公你醒啦!”门外小厮听到动静,连忙招呼同伴将洗漱用具捧了进来。

    巽风一边被小厮扶着坐在桌边(丢死人了,还要凡人扶着,今天肯定不和长珩说话!),一边听小厮叨叨。

    “萧公子真的好大方,和楼主说要包您一个月呢。这一个月您的吃穿用度全部按花魁的规格来。费用全部算在他头上。”

    “一个月是多少钱?”他这些天见识过花魁牡丹娘子的生活是多么奢华,不免好奇起来。

    小厮报了个数。这个数虽然在苍盐海二殿下看来无甚稀奇,但是换成凡人……那可是云梦泽普通家庭全家三年的用度,可算不得小数目了。

    巽风脸色更差了:好小子 你用我发的零花钱嫖我?长珩你死定了!

    理论上有后续,但我是为了这顿红烧rou写了这篇文。写完很满足,所以后续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