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最好把我整个人都捆起来(蒙眼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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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掌心捧上孙策脸颊,甜腻的野百合香千丝万缕把他包围,经纬交错织成硕大的蚕茧,孙策像个初生的生命蜷缩在茧房里,单调的世界充斥着爱欲的气息,甜蜜得几乎将他溺死在这里,他仰起脸艰难地索求空气。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鼓动的心跳一次一次凿进他的耳膜,黑暗中一切细碎的声响无数倍放大,玩味地挑逗着紧绷在情欲巅峰的感官,体内有什么东西在长大、在膨胀、在要破体而出的那一刻——“啪!”孙策挣脱手腕的绳索,把骑在身上的人粗暴搂向自己,好像这样就能使他的呼吸顺畅一些。 被他困在怀中的周瑜一时错愕,反应过来即温顺地倒在他的肩上,带着疲倦的沙哑笑道:“捆你的时候就不该手下留情。” “好玩吗?”孙策使劲扣住他的两片臀瓣,随着起落的动作向外掰开又向内聚拢,甬道内的绞动配合外部的运动,双重摩擦的快感交替涌现,落在耳边的呻吟细碎而急促。 可周瑜挣扎着还是要说话:“好玩……啊……你不是喜欢……这么玩我吗?嗯?” 孙策不得不承认,失去视觉之后全身的感官都变得加倍敏锐,性器擦出的快感掺杂着主人的幻想快乐得不真实。他依靠感受周瑜声音、身体和信香的变化,想象周瑜骑在他身上的情景,那一定比他见过的每一次都更美丽:柔软的青丝在腰间轻晃,优美的腰肢像匍匐的灵蛇,白皙的脖颈高歌出放纵的呻吟,他沉湎得难以睁开眼睛注视他的爱人,细密的汗珠薄薄地敷在他通红的脸颊,娇艳、透明、轻盈,像极了孙策掌心里一揉就碎的桃花瓣。可孙策怎么舍得揉碎他,孙策只会把他揉进自己怀里,贴在心口珍藏。他侧过脸,嘴唇触到爱人灼烫的皮肤,不知是他的耳朵、脸颊或是下颚,在周瑜耳边低沉而绵长地释放他的气息:“那下次——最好把我整个人都捆起来。” 空气里浓度持续升高的信香轰炸得周瑜脑袋嗡嗡响,烙刻在身体里的标记疯狂催发情欲响应它的召唤。四肢不听使唤地缠上乾元健硕的身体,脖颈、胸膛、下腹,每一寸肌肤都努力向他靠近:“伯符……啊!” 孙策捧着他的臀部,性器狠狠冲进xue口,碾过湿软的rou壁,撞进甬道深处一阵阵钝痛酥麻,那娇嫩而yin荡的花朵还在不知廉耻地收缩着将侵入者拉向自己。孙策的力气很大,但他总知道怎么能使周瑜最舒服,性器的顶端几乎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最灵敏的那圈rou壁上,声势浩大地袭来又悄无声息地退去,留下一座空空的城池,连他的心都空虚起来,而分外渴求下一轮的进攻:“呜……伯符……亲亲我吧……”周瑜不知道怎么去要求更多,只好向他求一个吻。黑布蒙蔽着的孙策想要亲吻他却不得其门,柔软的唇瓣点着手臂、香肩、脖颈、鼻子、脸颊,吻得毫无章法,却每一下都激发皮肤深处的欲念,将周瑜整个点燃,喉咙发出陌生的哀号般的哭叫,他一口咬住孙策的肩,浑身战栗着释放情欲的洪流。 一对金相玉映的爱侣耳鬓厮磨,难分难舍。空气中惹人躁动的信香逐渐淡褪,周瑜靠在爱人的肩头平缓了呼吸,微微退后。蒙着双眼的黑布下方那片精细勾勒的双唇扬起骄傲的弧度,他凝视着他的爱人,低头含住那片发干的下唇,小巧的舌尖把唾液一点一滴润在唇上。 “公瑾。” “嗯?”周瑜挪动下身继续退后,半软的性器勾出莹亮的体液,依依不舍地退出它的天堂。孙策的手顺势滑到臀缝里,蘸了满手滑腻的汁液,又打着转插进敞露着粉艳的yinxue,又烫又软的xuerou争先恐后,不知餍足地吸附上来。手指在xue口浅浅cao弄,周瑜痒得发笑:“你没玩够?” 孙策笑起来:“看不见的感觉还挺好,这样我可以随便想象你的样子。” 周瑜嗓子干得发疼,离开他走到案边,倒碗水润润喉咙:“我就在你面前,哪里需要想象?”他回头望见孙策依然坐在昏暗的船板角落,蒙在眼上的黑布罩住了他三分之一的脸,即使如此依然英俊得令人惊叹。这是他的爱人,周瑜有些得意,他的眼光如此优越,在懵懵懂懂的年纪一眼挑中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子,欣赏他的光芒万丈。 “不一样的,”孙策坏心眼地说,“我看得见和我看不见的时候,你一定是不一样的。” 周瑜倏然脸上发烫,他走到孙策身边,暧昧的语调好像真的准备满足孙策的愿望:“你想看什么样的我?” 孙策伸出手,周瑜近在咫尺,这次他准确无误地揽住了周瑜的肩,拖进自己怀里:“我想看你所有的样子,被我cao得哭出来的样子、被我cao得翻白眼的样子、被我cao得合不拢腿的样子……” “你还是继续幻想吧。”孙策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不如想象一下,刘繇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干什么。” 孙策揉揉挨了拳头的腹部,周瑜只用了三分力,但他要让自己看起来有十分可怜:“张英和樊能嘛,他们之前往笮融这边跑,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却不见他们出现。笮融的船只数量也不对,如果张英他们在这里,这些船未免太少。”周瑜很满意孙策的发现,于是给他一个亲吻。 笮融紧张地忙碌一宿,方才睡下,又被士兵风急火燎地叫起来。笮融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哨楼,往下望去,从半山腰一直到山下的滩涂,高高低低的草丛间躺着一具具血rou模糊的尸体——鸡、狗、鹅……唯独没有人,没有一个人类的尸体! “孙策……孙策!”煞面金刚怒不可遏地吼出敌人的名字。 从前大家钦佩孙坚有气概,身为统帅,打仗总是冲在最前,很多年的时间里,孙坚都是孙河心里的英雄。孙坚死在江夏后,孙河突然发觉,主将太有冲劲也未必是件好事。但孙河知道孙策在这一点上像极了孙坚,如今天这样没伤没病地坐在船上,倒不像孙策了。孙河惴惴不安站在船舷边瞭望,岸上的杀声不绝于耳,比起艰难的战况,他更在意孙策的异常。 徐琨刚从战场下来,浑身泥浆滚着草叶,咚咚咚地跳上甲板直奔船舱。见到孙河在甲板上站着,他拐了个弯过来:“伯符还在里面?”孙河颔首,徐琨咬了咬牙,“周瑜也在里面?”孙河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徐琨愤怒地啐了一句,转身就往船舱里冲。 徐琨也没客气,一脚踹开半掩的舱门:“这都什么时候了?将士们在战场上送死,你藏在船上卿卿我我?” 徐琨马上就发现自己误解了,船舱里远不止那两个人。被他的怒吼吓住的将领们疑惑地看看他,又扭头看向孙策。他刚才喊的话孙策听得一清二楚,轻嗤一声丢掉手上的旗子,面无表情——对于熟悉孙策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徐琨没忍住偷瞥了一眼周瑜,他就站在孙策的右手边,不知是否因为徐琨的缘故,此刻半低着头,似乎在专心致志地研究沙盘。孙策冷声问:“笮融迎战了吗?” 徐琨摇头:“闭门不出。” “表兄辛苦了,去休息吧。”孙策满脸写着一句也不想与你多说。 徐琨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跑步声,舱中倏然一暗,蒋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笮融、笮融派了几只小船……” 徐琨急道:“派船拦截!” “放他们走。” “他们是去求援的!”徐琨不可思议地瞪着孙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会把他们辛辛苦苦招募到的士兵葬送在这里,“援军一到,我们就只能在这儿等死!” “他们顺流而下,追不上的!”孙贲比徐琨更加惶恐不安,“除了刘繇,还有近在江对岸的薛礼。我们现在的兵力,要拿下笮融都吃力,不如先撤回牛渚屯,从长计议。” “不可。”碎玉般的声音清冷而果决地否定。 看见他抬起来的脸,徐琨的火气腾一下涨了起来。孙贲说了什么已经被他抛诸脑后,徐琨怒视周瑜骂道:“你带来了战船我们很感激,但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今天能站在这里,是因为你是伯符的坤泽。记住,打仗不是儿戏,最好不要在正事上指手画脚!” 周瑜斜眼望去,仿佛下一秒就要问出“你说什么”,本不宽敞的舱中瞬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紧迫。还没有人想好怎么缓和,孙策适时开了口:“二位兄长,这里我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孙贲、徐琨俱是一哽,“让他们去求援,谁都不许阻拦!我们也不撤兵,继续攻打笮融!” 徐琨冷笑:“你们是在拿几千将士的性命当游戏!”船舱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像几千几万只蚊子绕着周瑜嗡嗡不停。周瑜讨厌这种声音,在庐江、在舒城,在他走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这样的低语,他听不清他们的话,那些自诩高尚的对未成年坤泽的审判,听不清也不值得可惜。 孙策笑出了声,直直盯着徐琨的眼睛没有半分喜悦,让他的话听起来犹似挑衅:“天黑收兵,明日一早拔营,渡江攻打薛礼。”笮融派人求援,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继续藏着掖着引起质疑,不如坦承交代。众人一时安静下来,孙贲盘算着前因后果,露出愉悦的神色,一片和谐的讨论声中孙策绕过沙盘,挡在徐琨面前:“今天表兄说的话,我替你记着。” 徐琨对上孙策的眼睛,轻蔑地蹦出两个音节:“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