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郎想要一点奖励(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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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的小帐篷里除了铺子便只有一只装着他在此全部家当的大箱子。孙策吻着周瑜,把他抱到箱子上,邀功道:“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周瑜捏了捏他满心期待着被夸奖的恋人的脸颊:“很好。”孙策又讨赏道:“那你要不要奖励我?”周瑜笑问:“你想要什么奖励?”既然到了帐篷里才说的这些话,无非也就是想在性事上讨点便宜,而周瑜在这方面向来对他很宽容。 孙策凑到周瑜耳边嘀咕,周瑜痒得笑出了声。他推开孙策,在两两黏着的目光中慢慢滑下去,跪在地上。他解开孙策的裤子捧出性器,软软地耷拉在他掌心还不到一只手掌长,但周瑜知道它勃起的时候就会涨到几乎两倍那么大,捣弄到他身体深处,无他人可及的地方。 周瑜含住它的时候,孙策明显地倒吸了一口气。周瑜抬起眼看着他,这么一看孙策更受不了,他匆忙别开眼神,又拿手挡住周瑜的眼睛。孙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心脏砰砰乱跳,血液上涌,呼吸紊乱,如果不设法压制他马上就会昏厥过去。周瑜低声说:“你这样我就看不到了。”孙策近乎乞求:“别看我。”周瑜不再说话,潮湿的舌尖不断滑过性器的表面,烫得孙策几乎跳起来:“阿瑜,够了,够了!”孙策心慌意乱,周瑜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始解衣服。 粗糙的布衫落下肩头,露出丝缎般光洁的皮肤,在昏暗的帐篷里似乎散着隐约的光芒,勾得孙策移不开眼睛。精神抖擞的性器被含纳进温暖的巢xue,周瑜缓缓地向前移动,异物几乎触及喉咙,并不好受。他不时得停下来,吐出yinjing咳嗽干呕。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得越来越深,直到几乎完全被流动的暖意包裹。孙策全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guntang,他低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周瑜缓慢移动的头顶,浑身血气都往那一处集中冲破了理智的防线,周瑜推开孙策剧烈地咳嗽,咳出一滴滴白色的液体。 这超出了之前的承诺,孙策觉得自己犯了大错,慌忙跪下来搂住周瑜轻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对不起……吐出来,阿瑜,吐出来吧。”周瑜摆了摆手,都已经吞下去了,强行要吐出来只会更难受。孙策拥着他不知所措,周瑜苦笑了下,嗓子嘶哑:“你怎么这么笨?”周瑜捧着他的头:“亲我。” 孙策从他的口腔里品到自己jingye的味道,定然不是什么值得喜爱的味道,一股腥气。孙策懊悔地想以后绝不能再干这种事。周瑜揉着他软瘫的性器问:“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孙策把他推到席上趴着,搂住他的腰揽向自己:“说什么呢?”周瑜两手叠放,懒洋洋地贴在席上,凹陷的腰线顺到臀部陡然上提,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那你还不快点?” 才碰到他的会阴孙策摸到一片泥泞,周瑜轻轻吸了口气。孙策想着雨露期之外的周瑜还挺能忍的,湿到这个程度竟然还能不出声。yinxue早就迫不及待,一碰到孙策的手指就拼命吮吸起来,孙策按住了甬道里的敏感区,周瑜小小地叫了一声,咬紧牙关忍耐。他想要很久了。孙策两指快速抽插,手掌拍到玉臀上溅起莹亮的汁液,yin糜的声音清脆地响在深夜里。周瑜从咬紧牙关到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时大口呼吸,像溺水的人挣扎着浮出水面,但淹没他的是无穷的yin欲。 孙策两指撑开后xue,露出内里红粉的软rou,蠕动着漾出水光。rou柱从xue口磨过来碾过去,每次经过那饥渴难忍的xiaoxue都好像捉到了等待已久的礼物,可它只是不动声色地滑过表面,留下花xue茫然地张着小口,不知该拥抱谁。周瑜等得难耐:“孙策……孙郎……”孙策笑问:“叫什么?”“孙郎……哥哥……阿策……”那柱头还是只在臀缝来来回回地磨,怎么也不肯给个痛快。周瑜试探着连唤了几个称呼,忽然脑子一热:“夫君!”强韧的性器宛如一把披荆斩棘的宝剑,撞开层层叠叠拢聚的xuerou直捣深庭。 次日孙坚全军拔营启程,前往大谷。孙策颇为殷勤地对周瑜解说:“大谷在洛阳南边九十里的地方,再往北就可以进入洛阳。”周瑜撇了撇嘴:“我知道。”孙策很受打击:“你怎么知道?”周瑜道:“我小时候住在洛阳的。”孙策“哦”了一声,良久没出声,听得一旁的韩当都笑了。孙策酝酿了一会儿问:“那你知道洛阳都有哪些地方吗?” 孙坚一干人围着篝火大快朵颐,明日就要与董卓决战。他的视野里,两个少年和士兵们围坐在另一堆篝火边,周瑜没有吃rou,捧着块干巴巴的烙饼啃着。这个小公子比孙坚想象的坚韧,来到军中近十数日,未曾听他有过半句抱怨。其他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孙坚在看周瑜,黄盖一脸费解:“孙策这小子,是撞上什么大运了?” 韩当嘟哝:“我以为孙策会娶个大姑娘,这孩子打小就会哄姑娘。” “这小公子还能帮着咱们孙策打仗,姑娘可不行!”黄盖拍了拍孙坚的大腿,“文台,你就说孙策是不是捡到宝了?” 孙坚赶紧塞进一口rou:“是,是。” “周瑜倒也不娇惯,能吃苦啊。”韩当想起什么似的笑了,“我这些天看下来,孙策对他上心得很。除了打架,孙策从小到大能对几样事上心?” 程普忍不住提醒:“再怎么样,也得盯着他们俩一点。两人没名没分的,你任由他们这么胡来,万一搞出点、搞出点人命来,你可想好怎么对人家里交代?” 黄盖大笑:“怕什么?咱就把孙策交代出去。要真搞出点什么来,这孙策的命可比在我们手里还金贵。” 几人聊得热火朝天,孙坚却独自叹了口气。孙策一声招呼也没打跑到鲁阳参战,他只当是孩子真的长大了,开始图功名了。看到周瑜出现在军营的时候,孙坚忽然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周家和董卓可是血海深仇,那孙策来投军,到底是为自己来的,还是为周瑜来的?他们又为什么要双双冲着董卓来呢?孙坚再抬眼看去,自己的儿子正捻着一片rou脯送到小情人嘴里,连忙扭头不看。 一双少年在狭窄的草席上相对而卧,明日即是大战,两人打定主意养精蓄锐,默契地不触碰彼此。周瑜躺了一会儿问:“你说明日董卓会出现吗?” 孙策也不知道,只得摇头:“即便董卓来了,你可不要做蠢事。这是战场,千军万马,你靠近董卓的那一刻,就有无数箭头对准你了。” 周瑜埋怨他:“我才不跟你一样鲁莽,在我伯父面前胡说八道,又不管不顾地跑到这种地方来。” 孙策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蹭了蹭:“等我杀了董卓,就不是胡说八道了。” 周瑜反手握住孙策的手指,摩挲着他分明的指节。长年习武在孙策的掌心留下厚厚的茧子,但周瑜刚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他手上一排刚挑破的水泡,从军的辛苦不言而喻:“你刚刚是怎么说我的?你也不许做蠢事,你别让我后悔——” 孙策贴上来抵着他的额头:“后悔什么?” 周瑜笑了下,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后悔看上你。” 孙策不屑道:“你对自己的眼光这么没信心吗?” 周瑜摇头,双手环抱住身上的人:“我眼光一向很好。” 按孙坚的安排,孙策同程普、孙贲一路军,周瑜同韩当、黄盖一路军。周瑜虽内心想与孙策同路,深知孙策也这样想,但孙坚此番排布最为妥当。他二人关系亲密,容易惹人闲言碎语不说,一旦遇上什么情况,恐怕关心则乱。周瑜二话没说跟随韩当、黄盖出阵,斥候来报果然是董卓亲临阵前,周瑜胯下的马似乎感受到他剧烈的情绪波动,突然扬起前蹄嘶鸣。周瑜安抚下坐骑,韩当不无忧虑地扫了他一眼:“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擅自行动。” “是。”周瑜声线沉稳得像个经验丰富的军人。 韩当分辨着中军的鼓声,孙坚的军队训练有素,令未下时阵型严整鸦雀无声,俨然若铜人,韩当举枪高呼:“杀!”一声令下,前后左右四方齐动,声若洪钟震彻天地。周瑜感到脚下大地撼动,马儿似被杀气催动,拔蹄前奔。不久周瑜看到众将左右砍杀,血光飞溅,他听得耳畔一阵阵喊杀声,骤然风动紧促,举枪刺向风来之处,一股热流迎面泼来,紧接着便是血rou撕裂之声。周瑜手下一沉,被生生拽下战马,当即长枪横扫一跃而起。兵刃扎进血rou的感觉厚重扎实,超出周瑜预料,最难的不是把长枪刺进敌人的身体,而是把它拔出来。他反手抽剑,左右开弓,才给自己争得一时喘息之机。 周瑜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从天亮杀到天黑,直到身边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双臂麻痹没有直觉,沉重的长枪坠地,颤抖的手犹自握住长剑,握住自己的生机,不让任何人夺走。直到一双熟悉的手臂向他展开,周瑜下意识地举剑,这次却莫名地一顿,让那人有机会夺走他的剑将他拥入怀中:“阿瑜,结束了!”他在他耳畔高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