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吃饱了,下面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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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孙策命令他。平时孙策是断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同周瑜说话,周瑜也必定要同他争执起来,但这个时候的周瑜已经失去反驳的气力,孙策要他低头,他不用问为什么,乖乖就低下头。他看到孙策抓着自己前端的性器搓弄着,然后道:“看这里。”孙策以迅雷之速抽离他的xiaoxue,周瑜看见一片白色射落,那是自己的jingye,然后才见到从两腿之间雨水一样淅淅沥沥的汁液,透明清澈,只是水滴分离之时扯出粘稠的yin丝,昭示主人的叛逆与放纵。羞耻、愧疚和高潮过后的无尽空虚一齐涌上心头,周瑜合目哭出了声。 孙策把他拥在怀里安慰,周瑜止了哭,自己还没攀上高潮的孙策方才继续。这次不强迫他趴着也不强迫他看自己,用最简单的姿势压在他的身上。周瑜双手双腿环住孙策,使双腿尽量地分开,稚嫩的xiaoxue持续承受着撞击,xue口皮肤被巨物撑大发白,隐隐酸痛。jingye滚滚涌向深洞,孙策俯身嗅着他的颈部,舌尖掠过腺体,周瑜一激灵把他推下去。孙策大笑:“怎么?怕我标记你?”周瑜茫然摇头,先前分明是自己说过要他标记的话,作出反抗的竟然也是自己。如果孙策真要标记自己,他并不抗拒,方才大概只是出于坤泽的本能:“我……只是被吓了一跳。” 孙策的状态稳定了些,二人相拥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不敢提家人,不敢聊未来,对两个少年来说这段关系仍然是危险且脆弱的。周瑜不知道哪天他们的关系会被发现,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道周家会使出什么办法来扼杀它。他不可能放弃孙策,但也还没有做好和家族对抗的准备。 仆人来问周瑜饿不饿,要不要备些点心。周瑜多要了几样,又听孙策的让备两壶酒。“两壶?”仆人惊了。周瑜喊道:“伯父也没有不许我饮酒,你拿来便是。回去不得多嘴。”仆人连声称是,周瑜又说:“多备一副碗筷。”仆人又疑惑了,周瑜道:“我手不稳,容易掉,有备无患。” 孙策手指不住抠弄他的花xue,仆人一走周瑜便钻进他怀里呻吟:“别这样……痒……”孙策指尖轻轻抓着肠壁说:“痒了就挠挠啊。”周瑜被他挠得直叫,叫着叫着就滴出雨露来。 仆人送餐上来的时候,周瑜正双手叠在身前,跪在案边,身后蜜xue含吮rou柱。仆人推了推门,发现门栓住了,孙策顶着周瑜到门后,突然猛力捣了十几回,周瑜一下扑在门上。仆人惊呼:“公子?”周瑜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喘息:“我没事,差点跌了一下。你把吃的……放这儿……我自己拿。”孙策恶意抽插着,还握住他的yinjingtaonong,前后夹击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周瑜实在忍不住无声地尖叫着。仆人等了一会儿,只好把吃食放下。听到脚步走远,周瑜一把推开孙策转了个身,孙策也没打算放过他,把他压在门上提腿就cao,直到周瑜颤抖着xiele身软在他怀里,自己也释放阳精。 周瑜坐在地上缓劲,孙策拿了一件锦衣给他披上。他站起来的时候孙策捏了捏他的臀部,这才发现孙策把手藏在衣裳里面:“周郎的xiaoxue里都是孙郎的jingye,别浪费了。” 周瑜只喝了点酒,倒回榻上。锦袍大敞,内里别无它物,原本白皙的皮肤在墨绿锦袍衬托下显出一片玉色,温润优雅。他枕着手臂笑看孙策,孙策吃着东西问:“不饿吗?”“吃饱了。”孙策坏笑着:“吃精吃饱了?”周瑜又羞又怒,脸红成个熟柿子,但他也不急于发作,眼珠子一转缓缓抬腿,两条玉白大腿上指印、掌印纵横交错,贴蹭着干透的体液,香艳yin靡。 孙策面不改色地想看看他玩什么花样,周瑜舔了舔手指,修长的手臂绕过腰到身后。孙策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手在做什么,眉头微蹙不知是忍痛还是忍着呻吟,落在孙策眼里媚态横生,直勾得他心魂荡漾,热血又往下身集中。过了一会儿,周瑜舒了一口气,拨开臀瓣让孙策看他的嫩xue,那小口里竟然一点一滴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周瑜还配合地轻呼一声:“哎呀,孙郎的jingye,都流出去了。” 孙策冲上去压住他,用性器蹭着大腿:“还有很多,阿瑜可以吃个饱。”周瑜在他身下笑着:“不吃,我才不吃。”孙策掰开他的腿,性器在会阴和臀缝之间逡巡,紧致的xiaoxue张了张口:“阿瑜上面吃饱了,下面可没吃饱。你看,它在求我给它吃精呢,还说要把整个xiaoxue都喂得饱饱的。”“胡说八道。”周瑜笑骂着,挺臀凑了上去。 xiele精的孙策躺在周瑜身边喘息,仆人还没来叫吃晚饭,周瑜满打满算这才过了三个时辰,却数不出做了几回,大体也是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周瑜想说乾元的易感期的确有点辛苦,才转过头对上孙策的视线,那人又把手伸到周瑜胯间。周瑜曲起的双腿尽可能地往两边分,撑开红肿的xue口,jingye不时从闭不上的xue口里落下。孙策揉着花xue问:“疼吗?”周瑜点点头:“酸。”孙策翻身趴在他腿间,手上更加起劲,痒得周瑜打滚——但这总好过他把性器塞进来,周瑜只想让后xue休息一会儿,孙策却故意似的不想放过它:“阿瑜不行了?阿瑜的xiaoxue可比阿瑜厉害,它说还想要呢。”xiaoxue在孙策的yin弄下奇痒无比,主动吮吸着捣乱的手指,但这还好像还不够,周瑜难受得高高抬起腰臀,卷着被褥不停地抠:“啊……孙策……” 孙策憋得更难受,易感期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摆在眼前,哪个乾元能忍住不用性器狠狠抽打他?想用性器把他cao得死去活来,cao得xiaoxue永远合不上,cao穿他的身子,cao得他软成一滩烂泥。但孙策还得强忍着欲望把前戏做足,以免伤到他的爱人。周瑜这声呼唤像孙策得到了许可,跳起来急躁地挤进他的xue里。周瑜痛得乱叫,过度使用的xue口被巨大的性器撑得阵阵刺痛:“孙策……孙郎你弄疼我了……” 孙策的速度却不见慢:“阿瑜的xiaoxue太年轻了,多用用就好了。”十六岁的身体尚且血气方刚,十六岁的xiaoxue却稚嫩得犹如娇花,需要细心灌溉,而今尚未长成,哪里经受得住这番风雨摧折?“多用用就……小嫩xue……cao成小saoxue……小saoxue……天天流着水……求别人cao……”孙策说着这话,满脑子都是周瑜那和他清丽端雅的模样全不相符的sao浪xiaoxue猖獗吐水的情形。他小心翼翼呵护的坤泽,自经人事之后对性事表现出来的需求和主动超出孙策想象,该死的胜负欲让他哪怕在性爱上也要同孙策竞争。孙策真的曾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能和周瑜在一起,他可以做个断情绝欲的乾元。而今周瑜的表现让他喜出望外,清纯与娇媚竟能如此融合在同一人身上,他毫不怀疑自己的恋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坤泽。 周瑜昏沉沉的头脑不知听进了几个字,急着说:“不给别人!小saoxue……也是孙郎的,只给孙郎cao……”这话自然听得孙策心花怒放:“今天孙郎……要射到你的xiaoxue都装不下……”“孙郎有多少,xiaoxue都吃进去……啊……出来了……”开闸的洪水推着孙策的性器滑出,孙策在白嫩的臀rou上擦了擦柱身,旋即捅进水帘洞一样的蜜xue。 精疲力竭的少年相拥而卧,周瑜在孙策臂弯里低着头,手指捏着孙策胸前乳尖慢慢用力,突然往外一扯,痛得孙策掐住他的下颚:“再玩我就咬掉你的奶子。”周瑜促狭地笑了:“你不敢。”孙策贴着他的额头也笑起来:“玩硬了我就要cao你了,别忘了我在易感期。”周瑜翻身背对他:“不行,休息一下。” 孙策忽然在他身后下榻穿衣,周瑜问:“你去哪里?” “他们狩猎差不多该回来了,我去露个脸,吃完饭回来。”孙策坐下来,托起周瑜的下巴啄了下他的嘴唇,“你想吃点什么?” 周瑜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不是你说喂饱了?” 孙策听出他有怨气,捏捏他的下巴:“这回下面吃饱了,上面没吃饱。” 周瑜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刚刚穿戴整齐的衣物在榻上滚得凌乱不堪,周瑜骑在孙策身上,低头吻进他的口腔,舌尖交缠,坤泽的津液一直灌到孙策的喉咙里,反刍出甘甜的芳香。被周瑜压住的性器又勃起顶到周瑜的大腿,孙策抬手去抓他的大腿,周瑜一侧身从他腿上滑下去:“我要吃鱼。” “嗯,鱼汤下乳,正适合你。”周瑜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没有怀孕,更不需要哺乳。孙策再次整理好衣裳,抬头看到周瑜涨红的脸,趁他出手之前哈哈笑着逃到门边:“别人下乳,你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