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星穹铁道】饮月龙尊和他过于争气的后宫们在线阅读 - 十七、日常/rou渣:刃恒/发情期前/梳头发/温泉/更好吃了

十七、日常/rou渣:刃恒/发情期前/梳头发/温泉/更好吃了

    

    事实证明,丹恒的忍耐并不能捱过发情期,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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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恒意识到持明龙尊这具身体居然有发情期时,是在昨晚和大家一起泡温泉的时候。

    当时,刃将丹恒黑色的长发挽成发髻,并用簪子固定在头上。盘到一半,这家伙手很不老实地摸上了丹恒的龙角,没捏两下,丹恒就不耐地摇头,差点把发髻甩散。

    刃只得改为双手端住丹恒的脸,说:“别动,别动……行,我不乱摸了,让我看看,盘发都甩歪了……”

    丹恒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中透出一种嫌弃。

    刃拿过梳子,拆掉有些乱的发髻,重新梳理起来。

    丹恒的头发已经长到快及膝弯的长度,实在不好打理。他本想干脆剪成短发,然而全罗浮上到几千岁镜流、下到十来岁的彦卿,一致认为饮月大人万万不可剪掉他的头发,否则罗浮将失去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的头发和美丽风景有什么关系吗?

    丹恒不解,但丹恒顺应民心,就一直蓄着长发了。

    倒是刃自告奋勇,每天风雨无阻地前来为龙尊大人梳头盘发,一手编辫子的水平比白露高多了——还不肯外传,白露拉着他的手求了好几次,刃都不肯教她。

    丹恒对此点评:刃,幼稚。

    只是这一来二去,丹恒总算稍稍放下以前被追杀千百次的仇和怨,没再一看到刃就避之不及了。

    视角回到刃为丹恒盘好头发,准备下水的时候。

    丹恒坐在长椅上,披着宽大的白色浴袍,只松松地挽着一根腰带,刃低头,从上往下看,不仅能瞄到正面被遮住的乳尖,还能窥见他半遮半掩的大腿。

    好想摸……好想揉……好想咬一口……

    刃喉结微动,舌尖不禁舔过犬齿,泛起一阵侵略性的情欲。

    不行……丹恒他……会生气的。

    需要等待时机。

    “好了么?”丹恒问。

    “稍等。”刃将最后一颗发针固定好,后退半步,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作品:“嗯,好了。”

    丹恒不觉得有什么好看,从镜子里也看不清细节,只感觉头有些沉。相当不解风情。

    然后他发现刃还在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那个……龙尊大人,泡温泉时不需要穿浴袍的。”刃小心翼翼地解释。

    然而他内心想法简直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快脱、快脱、快脱掉。

    有没有人管管啊?

    丹恒实在不想当着刃的面脱衣服,但他说得很有道理,男士换衣间本就是用来脱衣服的,总不能就这样下水……

    于是丹恒的龙尾巴立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在墙上敲着,大概随时准备给欲行不轨的刃抽回去。

    刃也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次的龙尊大人如此警惕?盯着看不行,摸一摸也不行?什么时候能吻到他?什么时候能把他按在墙上、挤进他双腿之间?什么时候……

    要是丹恒能听见刃的心声,恐怕温泉都不用泡了,当场就得跳窗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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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四合,繁星高悬。

    露天温泉周围点起一串串暖黄的灯火,倒映在粼粼水波上,别有一番风味。

    薄薄的白雾弥漫在水面,丹恒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有些烫,但很舒服。

    缓步入水,细碎的光晕淹过他的脚踝,再到小腿,衬得丹恒骨rou均亭、肤色素白;而热气一熏过,又为他染上一层柔和的淡粉,显得更好吃了。

    啊,不对,为什么会显得好吃?

    刃抿了抿嘴唇,心想,没错的,确实很让人食欲大增。

    “哦,丹恒来了。”

    景元大半个人都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彦卿也泡在水里,被煮得都有些泛红了,晕晕乎乎地向他们问好:“应星哥,饮月大人,你们好。”

    刃跟着下水,揉了一把彦卿的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丹恒挪走了,挪动到离自己好远好远的池子对面去了。

    怎会如此?

    自己想在水下悄悄把手搭到丹恒腿上的愿望,就这样破碎一地。

    丹恒脱掉浴袍后,的确没穿内裤,只拿了张白毛巾系在腰间,所以不由得提起十二万分警惕,省得和刃他们大打出手。

    可是温热的池水尤其让人心神荡漾,没泡一会,丹恒也像彦卿一样,晕晕乎乎起来。

    景元察言观色,悄悄往丹恒那边蹭了蹭,很好,丹恒浑然不觉,于是他悄悄摸上丹恒的龙尾巴,只感觉它已经被泡得热乎乎、软绵绵的,浑身麟甲张开,毫无防备。

    刃怒目而视,但景元置之不理,于是刃也不甘示弱,蹬着水也蹭到了丹恒身边。

    丹恒看了刃一眼,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往景元那边挪了挪。

    刃简直恨铁不成钢,景元那小子,乘人之危jianyin了你多少次?怎么还是不吸取教训呢!

    景元坐收渔翁之利,嘴角的笑意尤其明显,还伸手揽住丹恒的肩,不着痕迹地隔开了刃的动作。

    刃很想抽出剑给他来一发彼岸葬送,但他理智尚存,毕竟镜流她们的温泉就在隔壁,自己真和景元在这打起来,只会被她一剑冻出两座冰雕,自己一座,景元一座。丹恒倒肯定没事。

    不过景元也没能得意太久,丹恒尽管被热得晕晕乎乎,却也能感觉到谁在摸他尾巴,于是有些生气地把尾巴从景元手下抽出来,一甩尾,游到池子另一端去了。

    刃压低声音,商量道:“喂,景元,咱们合作?”

    景元也小声回复:“我看他比较怕你哎。”

    刃不满:“你说的什么话,明明是你把他摸跑了。”

    景元:“好吧,好吧,说说看,怎么合作?”

    刃胸有成竹:“我看龙尊他的发情期快到了,等会我们游过去,你左我右,调调情,今晚咱们一起吃龙尊。”

    景元有点犹豫:“我都没闻到他的莲花香,应该没这么快吧。”

    刃:“呵,这温泉水一股硫磺味儿,你当然闻不到。刚才我给龙尊梳头时,就有香味了。”

    景元这才点头:“没问题。走。”

    行动之前,景元先挪到彦卿身边,道:“彦卿啊,泡这么久,热不热?不如去冷水池休息一下。”

    彦卿没多想,起身离开:“也对,谢谢将军提醒。您也别热着了。”

    景元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没事,我当然不热。”

    丹恒正靠在石头上发呆,暖黄的灯光给他镀上一层温软的光边,就像一颗热得快要融化的橘子软糖,让人很想咬一口。

    一个木篮子从水面上漂了过来。

    丹恒用尾巴截停,抬手打开,里面搁着一个青色瓷瓶,以及一整套酒具。

    刃游过来,将瓷瓶泡进水里,道:“这是今年新酿的梅子酒,很清冽,温上一温,喝着更醇些。”

    景元也游过来,说:“真怀念啊,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放松了。今晚月色很美。”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丹恒几乎记不清饮月之乱前,自己和几位老友是否像今夜这样,曾举杯邀明月、把酒再言欢,只觉得很是熟悉。

    于是丹恒举起酒杯,示意刃给他斟满。

    碧玉一般的酒液入喉,确实清冽、香醇,度数应该很低,并不火辣地燎人。

    丹恒又喝了一杯,一饮而尽,未曾尝出太多缱绻复杂的味道。

    只是再好的酒,也抵不住水下有两个人的手都已经搭到自己大腿上。丹恒实在无奈,只得将杯子放回篮里,问他们:“你们在这摸什么呢?”

    刃和景元也不尴尬,一人一句:“交流感情。”

    “深化友谊。”

    “情比金坚。”

    “不离不弃……”

    “停停停,你俩讲相声呢?”丹恒出声打断,“严肃点,你们为什么总摸我?”

    “这……很正常啊……就像你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吃饭一样。”刃一脸理直气壮。

    景元想了半天,采取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嗯……食色性也?”

    丹恒很想让温泉池掀起滔天巨浪,把这俩家伙通通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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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恒曾以为他和景元、应星他们是纯洁的兄弟、并肩的战友,但,事实证明,自己错得离谱。

    至少在他们过于狎昵的触碰时,丹恒只在头脑中觉得奇怪,身体已经很习惯了,连躲开的反应都没有。

    甚至不得不承认,摸得还挺舒服。

    刃的手已经从膝盖一路捏到大腿根,丹恒心事重重,一时不觉,等反应过来时,只感觉刃的指尖刮过自己双腿中间的会阴处,激起一阵颤栗。

    丹恒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刃来不及抽手,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抽手,还趁机在他腿根的软rou上大力捏了一把。

    丹恒忍无可忍,抓住刃的手腕,威胁到:“手断掉,就不会摸了吧?”

    刃冷笑一声,“哼,无所谓……”

    “咔啦。”

    丹恒手臂发力,刃左手手腕应声脱臼。

    在刃震惊、受伤和谴责的目光中,丹恒毫不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一甩尾巴,游走了。

    甚至薅走了刃的梅子酒。

    “帝弓司命在上!龙尊他怎么能这样!”刃大声谴责。

    景元只得安慰他:“你别这样心急,丹恒现在不想做就不做咯,等几天他想要了,自然会过来的……”

    然后捏着刃的手腕,又咔啦一声,给按了回去。

    “毕竟你又打不过他。”景元总结到。

    “可笑,我怎么打不过他了!”刃很不服气,但也只能活动活动手腕,没有真追上丹恒和他单挑。

    这具身体恢复能力足够强,手腕脱臼这种伤仅仅痛了几秒,就没有大碍了。但是,很显然,一味的挨打并不能提高战斗能力,刃想要吃掉龙尊,当场强上希望渺茫,只得换个迂回战术、从长计议。

    景元倒是耐心十足,换成冷水池接着泡澡去了,只留下刃一个人在热水里思考。

    丹恒急着走掉,其实不只是因为刃的挑衅——没错,他还认为这是挑衅,不是调情——而更因为身体内部有种蠢蠢欲动的快感,像阴暗的火、粘稠的水,既烧灼得难受,又无比渴望被什么侵入。

    “哗啦啦……”

    丹恒将淋浴室的冷水打开,试图浇熄这股陌生的欲望。

    冰凉的水从他黑发间流过,在肌rou上奔涌、划过皮肤,从发梢上落下。

    用处不大。

    丹恒只得关掉花洒,屏神控水,周身便一片干爽,再出门披了浴袍,龙尾巴捞起那个装酒的篮子,打道回府。

    此时已至深夜,明月当空,万籁俱寂,只剩零星的虫鸣。

    丹恒一边走,一边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小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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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现在,丹恒在情欲中辗转一夜,睡得难受,挣扎着醒来,头脑昏昏沉沉,身体却诚实地反馈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在做什么?

    丹恒稍稍清醒一点,才发现自己的浴袍腰带已经散了,近乎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身下夹着被子,挺腰磨蹭了好几下,双腿间湿漉漉的。

    自己的手一边搭在胸前,捻着一颗乳尖;另一边伸进腿缝,手指在内裤外、隔着一层布料抚弄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液体已经将内裤浸透,连手上都是水渍。

    丹恒将手举到眼前,发现那半透明的液体带着莲花的气味,还能拉丝,yin靡得很。

    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嗒嗒嗒,门被敲响。

    丹恒抬头看去,刃已经开了锁、推门而入,“早上好,龙尊大人,哦,您看起来真有精神。”

    丹恒抓起被子、就地一滚,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恨不得用眼神将来者大卸八块。

    刃在踏足饮月府上的时候,就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莲花香。

    看来昨夜的调情很有效果,刃满意地想着,脚步都轻快了些。

    丹恒的门锁是工造司出品,虽属精品,但在百冶工匠面前根本不够看,咔咔几下就给解开了。

    刃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才进去——正好赶上丹恒夹着被子自慰完,正看着自己的手发呆的时候。

    太棒了。

    刃的舌尖舔过犬齿,龙尊大人,您的恩泽何时而至?我等得有些心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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