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卸下的伪装
被迫卸下的伪装
刚进书房,梁知夏就搂住了周淮的脖子,撞进了他的怀里。 周淮一手还拿着刚脱下的外套,另一手搂住梁知夏的腰怕她摔了。 梁知夏扬起头来,看着周淮,笑盈盈得说:“爸爸,亲我一下吧。” 周淮看着她,不动。 梁知夏状似无奈地道:“爸爸总是这样,总是让我主动。” 话落,她踮脚在周淮唇上轻触了一下。 梁知夏身上很香,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花香,与之相反的,周淮身上有很浓的烟草味。 梁知夏皱了皱眉,“爸爸,你又抽烟了?” 周淮点头。 梁知夏不喜欢烟味,她觉得那种味道很臭。 冷着脸放开了周淮,埋怨地嘀咕道:“好臭。” 周淮无奈的笑了一声,将外套挂在墙上,走进屋内,“你的那件事,我已经托人查了好久了,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被你否定了,你这里有怀疑的人吗?” 梁知夏还站在门口,环抱着手臂靠着墙,打量起了刚刚坐下的周淮。 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一点也不显老,周淮保养的很好,平时也一直在健身,坐在那里的时候,腰背挺直,很有精神。 一双腿很长,很有力量,被包裹在精致的西装裤里,为那份令人着迷的荷尔蒙平添了一些禁欲的气息。 下巴上有刚长出来的胡茬,却不多,也不显邋遢。 看梁知夏一直不说话,周淮又问道:“是有不能说的人?” 梁知夏笑了一声,放下手朝着周淮走过去,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爸爸,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周淮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梁知夏笑了一声,站在了周淮跟前。 “爸爸,我告诉你真相。”梁知夏如是说着。 周淮有些意外的看着梁知夏,只见她说着:“爸爸,我爱你。” 她又表白了,这一句话,周淮在这几天内不知道听到了多少次,故而并没有太当真,直到…… “药是我下的,视频也是我拍的。” 周淮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她比梁知夏高了多半个头,两人又挨得极近。 梁知夏并未抬头,故而周淮低头的时候,只看得见梁知夏那被茂密的黑发微微遮掩着的发旋。 梁知夏抬头,她没有动,周淮也没有动,两人的呼吸上下间纠缠着,竟是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我知道你从来都很会克制,就像当初和我mama的婚姻,还有和宋昕云的婚姻,你不爱她们任何一个人,我都知道。”梁知夏抬着头,却并不能完全看见周淮的眼睛,她只盯着那微微有些用力抿着的在克制着某种情绪的嘴唇。 她无声地笑了一下,又道:“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这种感情炽热而又强烈,令我不能忽视掉,虽然我也曾恨过你。但这绝不是你所说的被混淆了的亲情,毕竟那个东西我们是从来没有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在国外长大,母亲死后我才回来,那个时候我已经进入娱乐圈了,我比同龄人懂得要多。”梁知夏后退一步,抬头看着周淮,“你对我到底是所谓的父爱,还是出于对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女儿的愧疚,你比我更清楚。” “我们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如果我不这么做,不让我们之间发生确切的关系,并留下证据,爸爸,我相信不管我怎么做,不管你对我是否萌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感情,你永远也不会踏出那一步,因为他可能会让你身败名裂,是吗?” 梁知夏说着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地看着周淮,“所以,罪魁祸首是我,幕后主使是我,真正想要害你的人是我。” 说着,梁知夏的瞳孔中竟是泛起了泪花,“爸爸,我已经跟你表白过无数次了,给我一次回应好吗?” 陡然间被戳穿这么多年的伪装,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是这个人是梁知夏啊! 他唯一的亲生的女儿! 眉眼间蕴藏着的怒气不是假的,紧抿着的嘴唇也在昭示着周淮很生气,可梁知夏不怕,她从来都不怕的。 见周淮又不说话了,梁知夏不由得皱眉。 她微仰着头,眼里尚还藏着倔强的泪光,可那双眸子,就像是能看透时间万物一般。 她轻啧一声,不满地道:“爸爸真是个胆小鬼,连这么点事儿不敢说吗?” 眼睫上撩,与周淮对视,“那爸爸别说了,都交给我吧。” 说着,她上前两步抓住了周淮的衣领,踮起脚吻上了那双唇。 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分,双手死死地抓着那精致的衬衫,她仰着头略显费力,可那只软舌就是强硬地敲开了周淮的牙关,顾不上嘴里讨厌的烟草味,她费力地吻着。 周淮突然有了动作,他掐着梁知夏的腰,将她放到了桌子上。 桌上靠边的资料洒落一地,梁知夏顾不上那么多,她在桌子上动了两下,想要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却被周淮锢住腰动弹不得。 一手顺着后背滑上来,抚上那脆弱的脖颈。 口中攻势瞬间逆转,周淮夺回了主动权。 大手覆在梁知夏脑后,不让她乱动。 嘴唇有些粗糙,磨蹭着梁知夏的唇周。 梁知夏整个软唇被他含在口中,舌头轻轻地划过,一阵喟叹之中却又被牙齿磋磨而过,带着些梁知夏不太理解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