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经典小说 - 赤色裸梅(NPH)在线阅读 - 33小花xue被明星的大roubang趁虚而入了(h)

33小花xue被明星的大roubang趁虚而入了(h)

    

33 小花xue被明星的大roubang趁虚而入了(h)



    凌乱不堪的卧室,散落一地的衣物。

    两具赤裸的rou体在床上纠缠不清。

    “嗯……快点……”

    宋星尘轻吻上我的脚踝,沿着小腿一路吮吸过来。他在膝盖处来回舔舐着,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印记。

    “哈嗯……痒……”

    “会舒服的,meimei。放心交给我吧。”宋星尘安抚般地吻了吻我无意识伸在外面的舌头,而后又低下了头,在大腿内侧烙印下几处暧昧的红痕。

    明明没有刺激到rouxue,那里却开始兴奋地一收一缩,吐出透明的液体。

    “这里怎么湿了呀?”

    ……明知故问。

    宋星尘轻捻了捻花蕊,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并拢了一下。

    “呜嗯……直接来吧……快来……”

    我急需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好让我忘掉那份不切实际的妄想。

    “别急,前戏也很重要。”宋星尘长指一挑,一只手搔刮着我的xue口,另一只手轮流把玩着我胸前的那两团绵软。

    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尖,舌尖绕着玫红色的乳晕一圈又一圈地打着转。

    上面口水与乳首的黏连,下面粘液与手指的摩擦,分别发出两道“滋滋”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股燥热的气息涌上心头,两腿间的那处rouxue变得湿软黏腻。

    宋星尘俯下身,乌黑的发丝撩得我耳朵根痒痒的:“小花xue好像很兴奋,在期待大roubang吗?”

    “……嗯。”我侧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这话也太羞耻了,我说不出口。

    好在宋星尘没再逼我,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安全套:“喜欢什么味道的?草莓的,芒果的,还是……”

    我眼睛都没睁一下,摸索着抓到一个:“就它吧。”

    “原来meimei喜欢刺激的。”

    什么意思?

    我睁开眼,看到宋星尘正用牙叼着安全套向我爬来,性感像一头捕猎的野豹子。

    漂亮的肌rou沁满汗珠,肌rou线条随着他爬行的动作或深或浅,偶有几滴汗水顺着沟壑的线条滑下来,很是扰乱人心弦。

    他用嘴撕开安全套,毫不掩饰地撸了撸早已翘得高高的roubang。

    “meimei要帮我带吗?”

    宋星尘的声音充满着蛊惑人心的感觉,我神使鬼差地坐起身来,拿出薄薄的避孕套就要往他的roubang上怼。

    “戴反啦。”

    宋星尘的手指轻轻一顶,利索地taonong在他的roubang上,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弹了弹。

    我别过头:“来吧。”

    “没有帮你哥戴过嘛?”

    想到贺臣,我的情绪就低落了一些:“他一般都不戴。”

    “我会跟他说的,女孩子吃药不好。”宋星尘的薄唇蹭过我的发尖,又吻了吻我的唇。

    他的吻技是真的很好,也是真的很会挑逗性欲。

    不过三言两语间,他又成功挑回了暧昧的氛围,把我的脑袋搅得一片空白。

    “呃嗯……”

    roubang顶了进来,在xue口停留了一阵,而后长驱直入地冲进了rouxue里。

    痛意还没来得及传达给大脑,宋星尘便戳到了我的敏感点,在那里来回顶弄着。

    “嘶……啊……怎么会,怎么回事?”

    熟悉的快感以一种陌生的方式呼啸而来,火热guntang的搔痒伴随着丝丝凉意,让人沉沦的同时又不得不维持着一份清醒。

    宋星尘吻了吻我的耳根:“不是meimei自己选的嘛,薄荷味~”

    “……好热,呃啊……不对……冷……”

    我被这冰火两重天磨得难受又快乐,一会儿感觉薄荷的那份凉意融化在了rouxue里,一会儿又觉得rouxue要被凉丝丝的薄荷冻坏了。

    “好嘛,是我做得不够到位,meimei还在分心……”

    宋星尘的roubang开始慢慢抽插着,手指也没停下,转而上下揉搓起我的花核。

    纤长的手指伴随着roubang有力的抽插,在阴蒂外缘打着圈圈再进到内里,嫩xue被里外刺激得不断吐着yin水,让手指和roubang进出得更加顺滑。

    “哈啊……”

    “舒服吗?”

    我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唇齿间溢出的呻吟言尽了沉溺之意。

    宋星尘也没逼我回答,吻了吻我的脸颊便又开始吮吸起那对殷红的乳尖。

    阴蒂被揉捏,rouxue被填满,乳尖被含住。

    我整个人像是坠落进rou欲的海洋,任凭yin欲的浪花色情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陷得更深,再深些……

    鱼儿翻着白肚,享受着致死的欢愉。

    恍惚间,它似乎有些分不清眼前的是水草还是河豚。它无意识地呢喃着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名字。

    水草无奈地笑了笑,原来我又是在趁虚而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