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35、亲王情难却,佛洞藏阿娇

35、亲王情难却,佛洞藏阿娇

    桑梓虽然面上决绝,内心仍旧是个多情又恋旧的小女孩。纵然天子那样对待她,她还是无法彻底憎恶。看到他为了自己满身伤痕,还是会伤心难过。

    可是,难过归难过,她却不能在洛君枢面前表露分毫,给他留下希望。她不能一边与端亲王如胶似漆、夫唱妇随,一边又与他的嫡亲兄长纠缠不清。那样,对他们兄弟俩的伤害皆是不可估量。她只能对一人狠心,成全另一人。

    道理全都明白,但回去的路上,她还是有些无精打采。进府后,见洛君瑶还未从大营回来,她连晚饭都没有用,便一头倒进被子里,昏沉睡去。

    梦里号角连营,她骑着骏马在两军厮杀。空中黄沙漫天、残阳如血,地上尸横遍野,将士的鲜血染红山川。帅旗在烈火中焚烧,她身穿盔甲,浑身是伤。与她对阵的正是洛君枢,他面无表情地遥遥看她,一声令下,挥手放箭,千万支箭矢向她射来,将她淹没。

    不知睡了多久,她嗅到一股好闻的纸墨香,耳边听到书卷翻动的声音。睁开眼,只见端亲王半坐在她身旁,正在看书。

    洛君瑶听到她的鼻息变化,便知她醒了,含笑道:“听下人说,你申时回府,直接进卧房睡下。你是打了几回合击鞠,累成这样?”在他印象里,他的小王妃一直是朝气蓬勃,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耗不完的精力。

    桑梓睡意未消,鼻音浓重,“我没下场。”

    洛君瑶挑眉,“哦?那是何事,让你这般困觉?”

    桑梓不想回答,翻身环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腹部,“几更了?陪我再睡会!”

    端亲王怜爱地看着小娇妻,捏捏她的鼻子,“快到二更了!你也不用晚膳,饿不饿?我让下人一直在炉火上温着。”

    桑梓用额头蹭蹭他的手心,“不饿。如果非让我用膳,吃你也是一样的。”

    洛君瑶呼吸一滞,不由笑道:“人家都是饱暖思yin欲,你饿着肚子就想非礼之事?”他的嗓音软下来几分,与在军营里的铁血气概,简直判若两人。

    桑梓的心还是闷闷的,急需找个出口宣泄。她抬手解开洛君瑶的裤带,慢慢褪下他的亵裤。

    端亲王下半身没什么知觉,当他发现时,自己下面已经光溜溜了,他被气笑,“你做这个倒是利落……”

    桑梓将头探下去,“我做什么不利落?”她掀开被子,舔吻他萎缩的小腿。

    洛君瑶虽然没感觉,但这个画面却让他血气翻涌。他正值壮年,不是没有欲望。被压制到半身的情欲,其实比正常人更为汹涌。

    小王妃的红唇,落在干枯惨白的腿上,让他双手不由攥紧身下被子。酥麻由无明处升起,使他气息极不平顺,连连抽气,忘记呼吸。

    桑梓一点点向上,手指伸进他的亵衣里,把玩红豆。那处已经硬邦邦的挺立,是端亲王无的放矢的坚硬。

    洛君瑶初时抬起上半身看桑梓的举动,如今,他被摸得烈火熊熊,只得落到软枕上,像是放弃抵抗。

    桑梓曲起端亲王的双腿,让它们贴合住上身。她膝行着靠近,环住男人的腰,便挺身而入。

    洛君瑶好似没有防备,张口闷哼,“嗯……”他与小王妃面对面行房,可以看清她每次深入时的神情。她微闭着凤目,仿若梦游。可是,她的器具却是一次比一次凶狠,不似往日轻挑慢捻抹复挑的轻柔。他极不情愿用“刚猛”来形容他的爱妻,但她确实不像他认知中的“柔顺”。

    如果说,以前她是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此刻,便是吃人吞骨的洪水猛兽。她身上的压迫感,令他无法反抗,只能喘息。滔天业火将他吞噬,他被点燃了烈焰,又捻成了水,水火不容亦却水火既济。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相拥着倒下。缓过一口气的端亲王,颤抖着亲吻小王妃的鼻尖。她仍闭着眼,里面似乎蕴含着水光。

    洛君瑶一怔,怪异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上一次还是在大营阅兵,他出帐与参将们饮酒,回来时,敏锐地察觉出,桑梓与皇兄之间看似风平浪静,却又有着什么不可言说之事。尤其是皇兄看王妃的眼神,透出不寻常。

    有句话,他一直盘桓在心底,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此刻,他清了清沙哑的喉咙,轻揉爱妃背颈,“阿梓,为夫想问你一件事。”

    桑梓动了动眼皮,“你问。”

    端亲王盯着她的脸庞,“皇兄为何突然为你我赐婚?”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平日素无来往。当时,桑梓盛宠正隆,听说从雍城府邸被禁卫军押进皇宫,家也查封了。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被罚下嫁给他?

    桑梓睁眼看他,与他清澈的眼眸碰到一处。她早知道,睿智如他,定会看出端倪。她沉吟片刻,才说:“想必,你也猜到了……”

    洛君瑶动了动嘴唇,嗓音干涩,“和皇兄有关?”

    桑梓点点头,“圣上有意纳我为妃,被皇后与贵妃阻拦。我本来也不愿进宫。因此,触怒圣颜……”

    洛君瑶问:“本王听说,早先,皇兄有意迎你入东宫,做良玉的太子妃。”

    桑梓叹口气,“别提那个了。我和太子后来成了结义兄妹。我父亲国公爷也不想我入宫。”

    洛君瑶暗忖:皇兄英明儒雅,喜欢桑梓也是情有可原。但他求娶不成反降罪,却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他略带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对他,有没有……”

    桑梓看看端亲王,“陪王伴驾那么久,说是无情,却也不是。可我实在不想进宫,成为制衡朝臣的筹码。”

    洛君瑶:“你会不会心有不甘?”

    桑梓揽住端亲王的脖子,亲亲他的下巴,“上天把你补偿给我了!”

    洛君瑶心中一麻,任是再多的疑虑皆化作一腔柔情。

    两人缠绵许久,桑梓说:“明日,我想回雍城一趟,处理商铺的事。两三日即回。”

    端亲王恋恋不舍,“需要为夫陪你过去吗?”

    桑梓:“我快马加鞭,去去便回。夫君且忙你的去,不用挂念。”京城太乱,她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躲两日清闲。

    桑梓带了十多名亲卫,一路向雍城飞驰而去。她没有命人提前通知盛太守,而是绕过雍城,直奔灵官山。

    还是上次的山坳,她让众人原地等候,独自一人驮着带给舟行等人的种子、布料等物,往深山走。直到天色渐暗,她才找到那个隐蔽的洞口,侧身进入,来到犹如桃花源般的温暖峡谷。

    自她上次离开,还不足一个月,谷内已经盛开了腊梅、早樱与迎春,红的、白的、黄的、粉的花,像是一簇簇烟霞。在这个暮色的傍晚,如梦似幻得不太真实。

    僧人们正在收院里晾晒的谷物与被子。舟行刚好也在,就仿佛他刚刚送女儿出谷,又迎来心上人的垂青。

    桑梓跑了两步,脆生生地喊:“阿爹!”

    舟行抬头,眼中生出朝暮霞光,“莫跑,小心摔倒!”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桑梓果然绊了一下,却在仓促间稳住身形。舟行迎了出来,被桑梓拉住手。她好似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顿觉鼻子发酸。舟行是她最钟爱的男子,更是父亲。

    大和尚摸了摸她的头,“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这么毛毛躁躁!”虽是埋怨,语气却饱含温暖。

    桑梓顿感,有舟行的地方,才是她的家,让她能够放下一身疲惫与警惕,“阿爹,我想你了!”

    舟行垂了垂睫毛,“你在京中过得可还好?”

    说话间,父女二人走进舟行的僧舍。惠圆赶忙接过桑梓手里的大袋物什,一时没能拿住,被谷物坠得趴下。小和尚们正与桑梓问好,见惠圆的模样,皆忍俊不住。

    惠圆直起身,摸摸光头,“县主,您的力气也太大了!”

    舟行闻言,想起与桑梓在县主府没日没夜的恩爱,她便是凭着一双有力的玉臂,将他托举着云雨。思及此,不由别开脸,喉头不住滚动。他们真是太久没有亲热了。

    另一个小沙弥笑道:“你怎么说,也是快要弱冠的男子,怎生还没有女娃娃力气大!”

    一位稍微年长的僧人道:“明日,你将屋后的地再翻一遍,说不定就能提得这袋吃食了!”

    舟行和桑梓在众人的笑声中,坐到僧榻上。

    小和尚奉上他们烹的梅花茶,香郁可口,唇齿留香。

    舟行问了京中诸事,桑梓一一作答。她说,洛君枢为她生下一个男孩,取名洛良亓,现在白嫩可爱;又说,端亲王拜天下兵马大元帅,他们夫妻之间还算和睦;还说,度家嫡子前不久定下亲事,待到春天便要拜堂成亲,那是舟行的亲侄子。

    舟行慢慢听了,好似这个世界没有他,依旧热闹繁盛。不过,他早已是方外之人,即便与桑梓破了色戒,他仍是一心向佛的出家人。

    桑梓喝了芋头粥与小腌菜,依旧留宿,打地铺睡在舟行房中。

    今晚,明月高悬,将屋里屋外映得十分亮堂。

    桑梓问:“阿爹,您平日便在这间卧房参禅打坐吗?”

    舟行说:“屋后山壁有一处深洞,里面开阔,我常常在那处修行。”

    桑梓眼睛一亮,“能带我去看看吗?”

    舟行忽然嗓子发干,舌头打结,“天晚了,明日再看。”

    桑梓央道:“外面月亮那么大,能看清楚。再者,约下赏花,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舟行从未狠心拒绝过女儿,慢吞吞披上僧衣,与桑梓轻轻推门出去,做贼似的,往屋后走去。

    他们房后,是一大片菜地,被小和尚们修葺得十分平整,路也用石头垒了,还专门为师父开出一条通往山洞的小路。

    月夜下,谷内芳草萋萋,没有开荒的地方,树木野蛮生长。一棵双人环抱的樱桃树,枝丫伸向苍穹,树冠遮天蔽日。此时,夜樱盛开,粉得姹紫嫣红,被月光一照,仿若月宫仙灵。

    桑梓拉住舟行的手,发现他手心潮湿,笑着问:“法师,去你平日清修的洞府,你紧张什么?”

    舟行目不斜视,“洞天福地,自然要有法财侣地……”

    桑梓乐不可支,“法师,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修的是佛法,而非道门。”

    舟行嗓音清越地道:“佛法、福地,贫僧已有;财乃身外之物,不需要。”

    桑梓更笑,“那就缺个双修的道侣了!”

    舟行没有反驳,一拽桑梓手腕,将她带入自己的洞府。

    月光斜斜地洒进来,能看清洞内有一张石床,上面放着蒲团与木鱼。旁边有一只古朴的香炉,里面的香灰早已燃烬。

    桑梓抱住舟行的腰身,凝视着他,“阿爹,我好想你!”刚见面,她便说了这句话。

    可是此刻,舟行顿觉女儿的细语,裹诉衷肠,让他有些战栗。

    他侧头道:“你在京中,成了亲,有了孩儿,什么都没耽误……”还能想起他吗?

    桑梓抵住舟行的额头,与他鼻息相缠,“我时时刻刻都想着阿爹,只想与你朝夕相对……日夜缠绵……”

    舟行呼吸一顿,刹即乱了,口中却道:“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因缘生灭法,佛说皆是空……”

    桑梓含上他的耳垂、舔吻他的脖颈,“阿爹,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舟行闭上眼睛,心跳如鼓,“佛说,色即是空……”

    桑梓吸住他的喉结,“空么?”

    舟行唇边溢出一声喘息,“嗯……”过去不可追,未来不可猜,唯有当下,才是真实。

    感受到的,才是真的!

    舟行软了腰,一双腿顿觉无力,他回抱住桑梓,与她拥吻到一处。在无人的佛洞内,喘得支离破碎。

    桑梓揉上舟行丰腴的臀rou,这里曲线曼妙,只有她知道。她吻得如火如荼、难解难分,“阿爹,你想不想我?”

    舟行胡乱点头,“嗯……想……”非常想……

    桑梓抽空问:“我能不能……”

    舟行:“嗯……什么……”

    桑梓:“在这里……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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