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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弥留(把胖胖的汶叔改造成妓女)

    楼里住着个疯癫的荡妇,这几乎是邻里街坊人尽皆知的事。

    无论黑灯瞎火还是光天化日,他都无所顾忌地游走于不同男人之间,将过分肥腻的rou臀砸在尺寸各异的jiba上,嘴里呵出纵情的白气,双眼翻白,舌头和涎水一并流出双唇。

    “别这样,汶颂。”

    我笑道,我知道他在听,却唤不醒他。

    谁都喜欢在他身上寻找消遣,而他来者不拒,所有的礼义廉耻都会被他翻飞的花唇里溅出的潮吹液污染。

    汶颂太过贪婪,一发榨精犹嫌不够,于是跪在地上,面带崇拜地捧着男人的jiba送入口中努力吞含,黑洞洞的瞳仁嵌在下垂的眼眶里,绯红眼尾溢出几滴泪来,足以勾魂摄魄。热乎乎的掌心揉着男人的卵蛋,rou唇裹着guitou一唆,柔韧的唇珠刮过马眼,霎时白浊喷射,他迫不及待地伸舌接住,仍有jingye溅到他镜片上或洒在他摊开并拢的掌心里,他露出痴傻的笑,像猫咪舔舐爪子上的牛奶,将指节上的每滴jingye吃得一干二净。

    这便是汶颂如今的模样。

    我曾与他效忠于同一个组织,亲眼目睹过他的冷酷无情,他犯下的每一桩罪案都堪称艳丽,而我是他的清道夫,替他收拾谋杀的残局。

    早年间汶颂下手凶狠,留下的伤口却细窄得像女人的殷红yindao。杀手都是疯子,而汶颂的疯带有性的yin香,他残害人命,被割喉者不会即刻死亡,他便跨坐在那人脖子上,用浪荡女阴亵渎尸体。我近乎崇敬地看着他握住男人的头颅当成抚慰自己的玩具,喘着气摆动腰身,多汁屄唇磨蹭濒死者喉头汩汩流血的伤口,直至潮吹喷汁,大腿狠狠绞紧脖颈,夺去那人最后一缕魂魄。暗室里回荡着yin浪轻喘,我唤汶颂的名字,他慵懒地回头,向我投来淡漠的一瞥。

    直到Ivy成了他的上司,他的杀戮变得简单高效,不再造成血液喷溅的大场面,到了后来他越杀越少,逐渐被别的杀手取代,与我的搭档关系也就此终止。

    往日不可谓不疯狂,谁能想到他会沦落到中年发福、不求上进的模样,蛰伏在警局的档案室内眼看锋芒尽灭,不知是老了力不从心,还是他背后那女人对他另有打算——他还记得我最初是因为憧憬他才走上这条路的吗?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一年前,汶颂把我约到酒馆里。

    他神色颓唐,一杯一杯地灌酒,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交谈间我明白了一切,汶颂自愿成为Ivy的替罪羊,以死换取她的清白,那夜约我前来只是想与我道别。

    我痛恨为爱赴死之人,汶颂的命再不值钱,也不该为那个女人献祭。我看着他酣醉的容颜在晃动的灯火中明灭,一时受了蛊惑,倾身往他酡红的脸上印下一吻,嘴下的温热肌肤倏地远离——汶颂显然没彻底醉倒,眼里浮现戒备。

    “……你在做什么?”

    我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他早被我在酒里下了药,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晕乎乎倒在我怀中,我从没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但我并不急迫,毕竟接下来的人生里他所展露的将全是丑态。

    对他进行的手术很简单,无非是注射少量镇静剂,在他意识清晰但无法动弹时,将冰锥插入他的眼窝。我边用锤子敲冰锥,边问他简单的算数问题,他惊恐万分,哆嗦着说出正确的数字,我继续问,他继续答,直到他语无伦次、口齿不清,我才停下对他前额叶的破坏。

    翌日清早,汶颂成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人,乖巧听话,心智回到了幼儿时期。

    他不再有烦心事,没有杀戮,没有挚爱的红裙女郎,连最简单的生活也没有了。我没必要再嫉恨那个我永远也比不上的女人,也不需要再垂涎面前这个永远也得不到的婊子。我欣喜若狂,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他自然是没法当警察了,就在他被卸职的午后,我牵着他的手走上曼谷街头,留他自己一人跟亡魂似的在街上瞎晃悠。晚些时候我去找他,发现他竟被几个混混拉进了暗巷,强迫给他们koujiao。

    事情的发展着实蹊跷,但不足以让我意外,比起死亡他大概更适合这样糜烂的归宿。

    “我没有钱给你,汶颂,你知道我很穷的。”

    第一次cao他时我骗了他,他把我的话消化了好一阵,朝我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脸。

    浴室冷光下的他像只屠宰场的雪白牲畜,我将他按在胯下,硬挺的roubang残忍挤入他的窄屄。他哭叫起来,被我撞得前后摇晃,湿透的卷发在瓷砖上滑动,如同悠悠化开的水墨。我揉捏他身上的白嫩赘rou,越看越欢喜,忍不住用锋利的小刀划破他的肌肤,这样的刑罚不易留痕,最适合出卖色相的娼妇。一条条细长的伤口难以看清,但在cao干的动静中瞬间溢血,绽放出绝美的猩红玫瑰。

    我的手掌压迫他的下腹,粗大jiba下沉戳顶他的嫩宫颈,撞扁了里头脆弱的小rou袋,汶颂委屈地抽噎,痛得瑟瑟发抖,纯真的他无法应对这样的暴行,高潮时角弓反张像个垂死者,我一口咬住他的软唇撕咬,咂吮舌尖渗出的甜美血液。

    仅此一遭,汶颂处女膜破裂,未经人事的yindao如初潮般鲜血淋漓,我的jiba在湿漉漉的yindao里穿梭,他会痛,但不会反抗,脆弱的宫颈滑如嫩嘴,虔诚地亲吮我的guitou。这样的yin刑持续了数个小时,到了后来他那下贱的rou体甚至从疼痛中获取了快感,伤痕累累的小rou逼失禁般涌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汁,冲淡了光洁地面上的鲜血。

    我并不是独占欲旺盛的专制之徒,与此相反,我乐于将汶颂放养邻里,借宿在他记不住名字的男人家中,吃他们投喂的饭食。

    几周后再见到他时,他的身子已经因为男人们随意的喂养而呈现肥胖的迹象。脱下衣服时,周身丰腴的膏脂犹如太阳底下光彩熠熠的乳白色绸缎,我搂着他湿滑的身子不停舔舐、啃咬,他乖乖地回抱我,清澈的眼里满是无知。

    在汶颂的身上我寻到了属于自然界雌性的原始美感,肥硕的rou体搭配过于娇小的性器官,总让我联想到蚁xue里不见天日的肥白蚁后,膨隆的身躯绵延生长,到了尾端却破开一个小得可怜的产卵口,乐此不疲地分娩。我看着他圆脸蛋上的胡髭,觉得荒诞离奇,分不清他是年幼还是年老,仿佛畸形秀里那些长了胡子的肥女,一个个膀肥腰圆,却都练就坐rou的yin技。

    “汶颂,你知道吗,你只懂得挨cao的蠢样美极了。”

    我感叹道,伸手揉他微卷的发丝。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跪在我面前捧起我的jiba舔舐,rou手掌既厚实又柔韧,揉动柱身和卵蛋的动作和真正的妓女别无二致,他用食指捻起guitou溢出的前液,拉出细丝,然后用舌尖钻磨马眼,嘴唇裹住guitou把口腔收成真空来回吸吮,我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被他吸到缴械。为了重拾主动权,我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大张嘴巴,jiba狠狠捅进他的咽喉里,那才是细窄的极乐甬道,他四肢徒劳地抽动了下,抬眼眨巴着望向我,当我积攒了多日的浓精终于灌进他的食道时,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饥渴地不停吞咽。

    在我抽出jiba后他还跪在原地,双眼呆滞,喉结上下滚动,两腿间扩散开一片透明的水洼。我被他的贱样逗乐了,一脚踩向他的下体,他尖叫一声,摊开双腿一屁股坐下,肥逼被我踏在地上碾磨,来回拖出湿哒哒的水渍。

    “这几天我要出任务,你乖乖待在楼里,别跑到街上去。”

    “唔……任,务?……跑……”

    这个傻子——我怜爱地笑了,脚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他面带潮红,难耐地在我皮鞋下磨起逼来,双手抱着我的腿,可怜兮兮地用rou脸蹭我的yinjing,看上去像是不舍得我。

    曼谷街头鱼龙混杂,艳阳刺眼,他愚笨,连躲避阳光都不懂。上次他徘徊在街头盯着日光漫无目的地走,待我发现他时,他早已双目红透、泪流满面,经此一遭差点失明。在那之后我让街坊四邻看紧他,再也不能让他乱跑了。

    整栋楼的居民都是汶颂的恩人,把他当成活动在楼道里的流浪猫,又是喂食又是爱抚。他们觉得他可怜,虽然内心里都嫌他脏不愿收养,但当他跑进自己家里时,又忍不住上手疼爱好一番再放走。

    我在外工作时偶尔会想起汶颂,就委托附近的快餐店老板去看他。那老板收了我的钱,隔三差五给他送饭。

    当汶颂像一只进食的猪仔那般哼哧嚼汉堡的时候,快餐店老板会将他放倒在街角的纸皮箱堆上,掏出腥臭的肥rou一下一下抽打他饱满的阴阜。汶颂依然会哭,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他像饿了好多天似的咀嚼高热量的垃圾食品,沙拉酱番茄酱糊在嘴角,他开心地打着嗝,泪水却浸湿了下睫毛,一簇簇粘在卧蚕上,犹如晕开了的黑色眼线。快餐店老板疼爱他,还说他的吃相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既幼稚又惹人垂怜,但这种怜惜比不过将jiba捅进他紧致的丝绒yindao的快感,他会强暴汶颂,并且不会比别人更加手下留情。

    泄欲结束后,汶颂被丢在原地,雪白的rou体大剌剌地敞开,他一边吃着肚子上放着的一盒炸鸡,一边双眼放空地望向外头光亮的街景。总有路过的男人们见到他,色心大起地扑上去对他进行侵犯。明知汶颂是被玩烂的货色,却依然会在看到他yindao口溢出粘稠白浆时怒骂出声,可笑的男性占有欲作祟,他们撕咬他左右两团肥奶子,然后解开裤链掏出yinjing戳顶他黏糊的屄口,争先恐后地抢夺交配权。

    施暴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沉重的rou体频繁压在汶颂柔软的身上,胃部遭受挤压,致使他偏过头呕吐起来,可他吐完又开始哭了,不是因为屈辱,只是因为手中的食物在乱性中不小心掉到了一旁的脏水沟里。

    汶颂是我窝藏在居民楼里的公用便所,在人间早已销声匿迹,就连组织也不再寻找他。毕竟我早就寻了个体型相仿的替死鬼烧死在汶颂的房子里,身份证件齐全,伪造的意外着火事件甚至不需要尸检,下葬后,再无人探寻汶颂的下落。自此,他只能属于我,属于他献过身的每一个男人。

    某日回家,我发现汶颂睡在门卫的狗窝里,丰满白rou溢出了木板缝隙。我扯着他的项圈将他拖出来,他没穿裤子,被我拽醒的时候整个人迷迷糊糊,四肢并用爬了几步,晃动的大屁股哗哗淌出白精,屄里还掉下了一串门卫的钥匙。

    我将汶颂带回家,用花洒冲洗他白皙腿间的yin蚌,他被水流浇得舒服,不自觉地伸手揉自己粉色的小阴蒂,短短的手指搓着两片肥厚的yinchun,小缝被挤压,在毫无章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cao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rou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 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rou实,并不像赘rou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臀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rou,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mama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乳,他成为了流动的牛奶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乳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jian反而多了起来。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mama的奶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cao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乳的奶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乳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cao干他yindao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xue被撑得奇大,鲜红的yindao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屄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精,估摸着已经被轮jian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rou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jingye……”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jiba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taonong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jiba射出的腥臭精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龟、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潮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半月没见到汶颂了,不想还好,一想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深深嗅闻。再过一周就好,我心想,只要再过一周就能结束任务,等我回到家中定要与他日夜缠绵,享尽他孕后漫溢的春情与爱液。

    无奈世事无常,两天后的燥热正午,打着盹的门卫来不及拉住汶颂,眼看他逃向了曼谷杂乱的街头。刺眼的烈日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用袖管遮挡阳光,周围喇叭声此起彼伏,他像是吓坏了,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踉踉跄跄,最后一个转身,被一辆疾驶来的轿车迎面撞上。

    赶回曼谷时已是三天后,邻居告诉我他们偷偷把尸体藏在居民楼后门的一个大木箱上,等我回来见他最后一眼。

    夜深人静,昏黄的灯光下,汶颂双腿大开,yindao口和苍白的大腿上遍布血液和精斑,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铁锈色死婴悬在两腿间,由一根脐带与母体相连。我颤抖地摸上他冰冷的膝头,那块烂rou瞬间掉在地上,砸进腐臭的尸水里发出“啪”的一声,嘹亮刺耳,像婴儿落地时的啼哭。

    无风的夜晚,我却感到寒冷彻骨。猛地抬头,只见汶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爬出了蛆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