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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技师帮meimei打屁股抠xue揉乳

    良尔,是哥哥找来的男技师,专门负责给岑若按摩放松。每个周末她都必须去一次,良尔会把两个小时的过程直播给哥哥看。

    良尔长得周正乖巧,很适合穿拜年服站在女性向频道向大家贺喜的一张天生笑脸,头发隔三差五地染。这次顶了头朴素的白毛上门。

    岑若洗完,赤条条反躺在按摩床上。良尔换了雪白浴袍,指甲磨圆的手涂上精油,先正经地按了阵xue道和筋骨,随后变得不正经。

    宽大的手掌,裹挟精油,各自揉搓起单掌可覆的臀瓣,拇指卡进臀缝,连浅密的褶皱也抹上精油。

    良尔还将一些精油直接倒在岑若臀缝,用手从内侧向外抹匀。

    岑若本就覆盖着红云的臀瓣又添上一道道辐射状的新鲜痕迹,精油还给覆盖上一层薄薄的莹光。

    良尔和岑若混得熟,知道她皮肤本来就易红。啪的对准臀瓣来了一掌,乐得看着层叠痕迹上又浮现一道鲜明掌印。

    他倒下更多精油,直接左右开弓扇打起来,臀波荡漾,油汁飞溅,持续到两瓣屁股红得跟熟了似的,良尔才停下,改掰开臀缝去。

    岑若肛门内壁的敏感点被隔着rou反复摁压着,快感早被唤醒。良尔的指尖倏忽滑进来,凉凉的精油和骨感的指节,时缓时疾地抽插顶弄,惹得岑若喘息加粗。

    他另一手用指腹去擦拭下方rou瓣缝里渗出的清液,天真疑惑的语气道:

    “我还没按摩若小姐的小屄吧?怎么已经湿漉漉的了?别是什么劣质精油,会坏我的名声的。”

    忽然少女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良尔就知道她已经靠后面达到高潮了,手指勾着圈退出肛门,点点腰窝,抬起岑若的一侧腿带她翻过身。

    按摩床虽软,她自身也有重力,凸起的双乳和关节处被压得泛红。良尔指尖搔过那些痕迹的边缘,轻巧地逗得一对乳豆硬挺挺跳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将她从锁骨到耻骨都用精油淋下笔直的一条,对着rou瓣更是淋得满满:

    “要把杂质全都覆盖才行。”

    岑白始终在旁边观看,神色倦怠犹如一个守候着家畜交配的老农伯。

    他撑起下巴,一开口就是万恶的甲方:“小良啊,你觉得这样就能除掉杂质了?”

    岑若一听他哥的声音就晦气,本想勾住良尔脖颈的腿也瘫平下去。良尔一听也收手并站直:

    “呃。白少爷,那么我该怎么做?”

    岑白:“检查一下。若小姐的小屄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

    借着精油的润滑,良尔轻松伸入四个指头进面前的xue口。他不讨厌这工作。虽然不能真的干起来,但感受着女人的甬道因自己而搅紧渴望,心里总归也翻着作为直男的满足。岑若不显不露的,但小rou瓣上方的阴蒂高高抬立,xue水流得比精油还多,光在他的抚弄下就情动不已。

    良尔空闲手的拇指去拨弹小rou芽,不时亲亲岑若大腿内侧,四指在xue内或张或转或弯的过程里深入着,最终指尖顶到了跳蛋:

    “这是什么?”

    良尔四指完全伸了进来,竭力抓大试图抠出跳蛋,指根也摩擦着小rou瓣的内部。

    他却好像把跳蛋越推越深,在宫口探着。岑若呜了一声,抗拒地夹腿,被岑白握着大腿rou拉开:

    “乖乖配合良先生,行吗?”

    岑若就用手去推良尔的腕节:“别弄了……要挤进去了……”

    “不是本来就在里面么?”

    良尔像是不满她的废话,加大几分力气揪了下岑若的小rou芽,指腹摁上去,猛烈无章法地研磨起来,荡漾出滔滔快感,把脚趾紧蜷的岑若推进了又一次高潮。

    良尔搓弄阴蒂的指腹不慢反快,岑若下体刚想放松又被架上刺激滚滚的巨浪,紧绷,更紧绷,她被桎梏在高潮的界点,其它敏感点也喧嚣地发痒。

    男青年放在xue里的手指依旧拱起去够跳蛋的顶端,跳蛋在新一波水儿的润滑下猛的挤进宫道小半段。

    然后,跳蛋以最高档的频次振动了起来。

    岑若猛的弓腰,用手捂起脸压抑着呜叫,变成一种呼吸沉重的哽咽。

    良尔的手指此时才大动起来,隔着一层皮rou里外相合地撞击摩擦指尖似的,rou楞遍布的xue壁,外凸的蒂和rou瓣,都得揉搓成中意的形状才行。

    岑若被刺激得眼前雪花屏般泛白,快感烧到全身,把嗓音也烧得激昂不成句。

    排异的宫道把跳蛋向良尔的手指推,他也捏住把它拿了出来,带出直淋到地上的粘稠清液。

    不等张开的xiaoxue享受一刻的放松,夹着跳蛋的指头又插了进去,开始做朴素的活塞运动。

    良尔还以为岑若会阻止,抬头看才发现她的手腕被岑白叠在一起单手挟住,双乳也被男人的手大肆揉弄。

    岑白附身,脖颈贴近她的下巴。岑若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

    岑白似乎笑了下,手离开了指引凌乱的乳rou,拿出一小巧的遥控器,关停了跳蛋。

    良尔会意退出了手,只余跳蛋静留在湿淋淋的xue道里。岑若的喘息不再急促得可怕。她用尚且迷离的目光望着岑白漂亮纯洁的脸,手腕还被他的指节压在头顶。

    岑白说:“小若,你还记得我请良先生给你按摩是为的什么吗?”

    “因为……因为小若的胸不够大。”

    岑白喜欢听岑若用第三人称,感觉她在他面前放弃了自我:

    “对啊,小若的乳rou不够大,奶头也不够大。是不是该请良先生好好按摩?”

    “是。”

    “小若却因为发情耽误了良先生的工作,小若该说什么?”

    “对、对不起,良先生。小若不该发情的。”

    岑若努力挺胸,残留的红痕化成浅粉,显得两粒rutou更加硬挺,她的双耳红透了,

    “良先生,请继续工作吧。”

    良尔直起身,肃了肃表情:“我现在继续我的工作。请若小姐不要再随意发情,打断我们的正常流程了。”

    岑若紧闭双眼:“小若不会再犯了!”

    岑白指尖擦过她的睫毛:“睁眼,先把你喷到良先生手上的sao水舔干净。”

    岑若坐起来,见良尔手肘都蔓着黏腻清液的痕迹,低眉乖顺地舔起来。她舌头颜色深红,热热的,滑,动得灵活。隔着皮rou把潮湿的痒顶进良尔的神经,良尔不敢放任自己的吐息。

    岑白:“可以了。”

    “那我现在开始按摩您的乳rou。”

    良尔对准rutou,浇下两大片精油,覆盖手掌开始顺时针揉搓。

    岑白松开了制住岑若的手。岑若双臂摊在两耳旁,丧失一切力气般。

    抹完第一波精油,良尔重复浇下第二波,以指腹围着rutou擦拭乳晕,点摁rutou。

    最后一次他裹着五指的精油,手掌贴住乳下,指尖夹着rutou,左边顺时针,右边逆时针,从柔缓到暴烈的揉弄,用这种方法把岑若逼得又叫出来,抑着哭腔道歉道不该发情。

    他突然觉得,岑若很像小时候被铁链重伤的宠物象,有力气后也不会敢于反抗主人。

    在良尔的又揪又揉下,岑若的乳rou满满呈出深浅不一的红,rutou肿着,确实是大了。

    良尔的按摩结束,披上大衣便告辞。岑白捻了捻床上少女红肿的rutou,笑说确实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