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挂空挡（水）

    不过如此。

    我将她的手机摔在了桌子上，由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手指放在唇边，扯开一抹嘲讽的笑意，“黄文静，你掂量掂量你自己，从你脸上的化妆品，到你穿的衣服，哪个不是从你对象那里薅过来的？”

    “对，我穷，我没钱，那又关你什么事呢？”我的鞋子踩在她的凳子上，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刚扬起巴掌，宿舍里其她人连忙下床拦我，周围乱糟糟的，吵得我脑仁疼。

    “祝红，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别打人别打人，一会儿其它宿舍告到咱们导员那里去了，你们还得记过。”

    “祝红，你先把手放下来，文静都被你吓到了。”

    ……

    我深呼吸了几次，一巴掌拍在她的桌子上，震得我手心发麻，好不容易把那点残暴的想法压了下去，我恶狠狠盯着她警告：“你他妈再管我一次闲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出门的时候我还在后悔没一巴掌扇她脸上。

    寒风刺骨，我穿着件羽绒服冻得直哆嗦，出门时候忘记带围巾和手套，这会儿也不想回去再见到那个傻逼玩意儿。

    我背着书包，里面装着电脑和课本，打算吃完饭就直接去教室，然后下课之后去图书馆待着，睡觉的时候再回去。

    要不是想着交了八百块钱的住宿费，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和黄文静待在一个空间。

    我到了食堂二楼的32号窗口，和食堂师傅打了招呼。这是我平时兼职的地方，薪资是每小时10元，听着没多少，但它能管饭，一个月能省下一大笔支出。

    今天来的早，没什么人，我就和师傅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后来人多了，我便专心致志地刷卡，报菜单，同时把师傅做好的焖面往前边端。

    翁熠排到前面我才看到他，他和我交往之后每天中午都会来这里吃焖面，还老是吃一种口味的也不嫌腻，我瞥了他一眼，“试试鸡rou香菇的？”

    他点点头笑着说“好啊”，从我手上接过单子，在一旁等候。

    低头看一下手机，再抬头看看我，余光里他的动作一清二楚。我觉得他像个小孩一样偷瞄的行为还挺有意思，我故意不扭头分他一个眼神，他把手机塞进兜里，看着我笑。

    其他排队的人都在附近找了位置坐着等叫号，翁熠偏不，他凑近了巴巴地看着我，等我抬头。

    “祝红，祝红……”

    声音小小的，捂在口罩里，发音被模糊，含含糊糊的，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终于抬起头施舍他一个眼神，他高兴极了，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我下午第二节去和你一起上课好吗？”

    “你回家吧，学校太冷了。”我冷漠地拒绝道。

    他家里有暖气还不够，空调成天开着不要钱地吹着热风，一推门就像是进入大暖炉，穿着件薄毛衣都要冒汗。

    和学校比起来，他在家里岂不是舒坦极了？上课多没意思，更何况这节课和他也没有关系。

    “我想和你一起上课。”他嘟囔着，　面对我冷淡的态度却没有退缩。

    “随你。”被他缠得不耐烦了，我敷衍地丢下两个字。

    翁熠取餐之后没走太远，就在我所长窗口的正对面找了位置坐下吃饭。我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他。

    他虽然看着傻乎乎的，但其实还蛮有心机的，不过我并不讨厌他的这种行为。

    黏人的小狗，主人走到哪，小狗就跟到哪。

    我不自觉勾了下唇，人渐渐少了，我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订在桌子上的回收的票据，抬起头时看见了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生，霎时觉得这副画面有些刺眼。

    他们显然是熟悉的，翁熠和她有说有笑，半点看不出之前社恐的样子，甚至比和我相处还要自然。

    他总是在笑着，眉眼弯弯的，发现我在看他时朝我摆了摆手，那个女生注意到也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充满了好奇。

    ——谁呀？

    ——我对象。

    我视力不错，看见了他们说话的口型，但这并没有给我任何安慰。那个女生长得十分漂亮，美商高，衣品好，他们一齐向我看过来时动作是多么的有默契，看上去般配极了。

    如果是陌生人看到他们，也会很自然地以为他们是一对的吧。

    不是我独一无二的小狗吗？好像事实也并非如此。

    我一不留神咬破了舌尖，疼得皱起眉来，内心闪过很多阴暗的想法，想要质问他为什么不忠于我，对别人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容……

    我在手机上打字：吃完饭去2教504等我。

    我的工作在一点二十结束，食堂已经变得很空荡了，员工们聚在一起边吃边聊，偶尔也有几个学生零散地分布在各个窗口。

    我没什么胃口，从旁边买两份粥打包好拎着就走出了食堂。

    五楼在教学楼最顶层，我到了之后站在教室门口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他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拉着他到了教室休息室，把门反锁，虽然五楼一般课很少，不常有人，但这里还是被打扫得很干净。

    “冷吗？”我问他。

    “冷。”他搓了搓手，眨巴着眼问：“我们来这里干嘛啊？”

    我把粥放在他手里，让他抱着取暖，顺便暖暖胃，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大概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便向我凑近，关心问道：“祝红，你怎么了？”

    我去洗手池旁洗了洗手，用卫生纸擦干，坐在沙发上，摩挲着他的后颈，声音夹杂一两声刻薄的冷笑，“我也冷，你给我暖暖？”

    我让他面对面跨坐在我的腿上，他凑上前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我的手指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触摸到柔软的皮肤，他被激得瑟缩了一下身子，我按着他的肩膀，趴在他的颈窝，说：“我冷，翁熠。”

    他便不动了，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包容姿态。

    我却笑不出来，脑子里尽是他同别人谈笑风生的画面，如一把又一把冰锥密密麻麻朝我凿过来，一颗心脏被搅弄得鲜血淋漓，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我将他的羽绒服拉链拉开，脑袋从毛衣下面钻进去，目标明确地一口咬在他的rutou上，听见他痛呼一声。

    “祝红……”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背，似是想阻止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改变想法了，用他软软的声音安抚道：“你轻点，轻点，祝红。”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胳膊圈着他的后背把他用力按向我，舌尖在小小的乳尖上打转，吮吸，他的小腹一紧一缩，应是有了快感。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包裹住他左边的胸口，手心搓着那颗小豆子，它很快就勃起，有些发硬。

    他的双腿在夹紧，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牙齿在他的胸口啃咬留下印痕，我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一对小小的乳儿，动作时重时轻，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全凭着心里的那股劲儿想要在他身上发泄。

    我好像听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感觉到什么，从他的裤腰伸了进去，摸到了腿心的黏湿，两片yinchun也湿漉漉的，夹都夹不住。

    将黏糊糊的液体抹在了他的乳尖上，我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见他眼角沁出泪水，嘴唇咬得发白，怒火终于平息下去。

    “那个女生是谁？”我平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