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刀凌/霸凌】惜雪(双性高h)在线阅读 - 双性调教纯车,弄哭

双性调教纯车,弄哭

霜重单独相处,才算是补救。

    “咱们就不去吵他们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说什么。”

    谢识意捏了捏她的脸,好笑道。

    “那我陪你去买糖葫芦吧。”

    “真的?”

    “真的,不过你得给我霜重宅子的钥匙。”

    “这……”

    “那我总不能每次翻墙进去?太过失礼。”

    谢识意好像很在乎礼节这些,袖袖仔细想了想后,还是妥协了。

    两人出了西风古道,逛街去了,路上谢识意还向袖袖打听霜重以前的事,袖袖是惊讶又开心,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将霜重底都给扒光了。

    ………………

    “嗯……呜……”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有着微弱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疲惫至极,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

    霜重红色的眸子里一丝光亮都没有,眼前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身体随着有力的挺动,本能的作出反应。

    柳寒衣将他带回自己的住处后,就把他外面罩着的披风一把扯下,掷在了地上,连他身上的长衫也撕碎了开来,就要他一丝不挂的张开腿躺在自己床上。

    他刚进门那一会还有意识,还会让柳寒衣放过自己,别再继续了。

    柳寒衣充耳不闻,动作略显粗暴的按着他的脖子,压在床上,右手掰开他的臀rou,健硕的大腿顶开他的膝盖,就从后进入了他。

    后xue里还塞着那根刃柄,柳寒衣一撞,那东西也被跟着一点点塞回了体内。

    他眼泪都流干了,眼睛红肿着,竟是像只兔子了。

    柳寒衣狠cao了他一会,才问他是不是喜欢被这样对待,他不住摇头,臀部朝后撅着,从花xue里捣弄出来的精水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湿淋淋的。

    不间断的交合令他身心俱疲,他彻底崩溃,一个劲地哭着喘息,只想休憩。

    就这么简单的愿望,柳寒衣都不如他愿。

    对方压着他,不依不饶的顶弄,插得很深,顶端都嵌进了宫口,他又疼又累,快感堆积起来,再不能承受下,都变成了痛苦。

    他最初还能唤着对方的名字,一声声“寒衣”都不能让柳寒衣动容。

    直到后来眼前一黑,他才真的累昏了过去,有了片刻的喘息机会。

    然而当他再睁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房间里烛火明亮,他酸涩的眼眸眨了许久,才逐渐看清了房间里的摆设。

    简单又朴素,收拾得整整齐齐,东西也很少,相当的干练,十分符合房间主人的性格。

    柳寒衣的住处,他还是第一次来。

    以前一起参加了那么多场名剑大会,也只有大获全胜的时候,会和袖袖三人一起去城中的酒楼庆祝一番。

    他和柳寒衣的交际并不算深,通常碰面的时候,都是参加名剑大会。

    柳寒衣话不算多,却还是会跟他商量战术。

    他对人印象一直都不错,是个可靠的队友,相当有实力。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是认可柳寒衣的本事,只是无形中对人又生出一丝惧怕。

    他从来没想到过柳寒衣会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特别吗?

    觉得有意思,所以拿来发泄欲望?

    柳寒衣不像谢识意那样表现得温柔多情,他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只能大概感觉得出来,对方生气是因为自己跟谢识意欢爱。

    但其实两人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也会被谢识意的话语所迷惑,权因为那双含情的眼眸注视着自己,谢识意不在时,他又能恢复到冷淡内敛的样子,心绪也逐渐平和,能够好好地理一理混乱的心情。

    柳寒衣不管是第一次,还是这次都表现得极为不快,他是知道的。

    那一晚柳寒衣将那根塞入过他每一张嘴,他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对方的霸道和强势终于不加掩饰的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下体酸痛肿胀,从他醒来后,就一刻不停地在撕扯着神经。

    好在身体被清理干净了,那两根冷硬的刃柄也取出来了,下身光裸的盖在被子里,不算难受。

    不过很快他发觉自己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穿,就那样散乱着长发,仰躺在床上。

    房间里没有柳寒衣的身影,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

    他躺了好一会儿,肚腹传来饥饿感,他才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

    天色这么晚了,袖袖没见到自己回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担心。

    可他刚一动,就听到了脖子上传来清脆的声响,“叮铃铃”的,很悦耳的声音。

    他低下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套着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正中还有一枚金色的小铃铛,他一动,铃铛就会响。

    很快,柳寒衣就端着吃的推门进来。

    那铃铛就像是感应器一样,他若是想要离开,或是做什么,都会惊动柳寒衣。

    对方这是要做什么?

    他心底产生了一丝疑惑,眼看着柳寒衣朝自己靠近,身体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

    就这一下,都没逃过柳寒衣的眼睛。

    对方脸上不动声色,眉眼却依旧阴郁。

    显然人的气还没消。

    脑海中警钟大作,他有些无措,柳寒衣单手拿着吃的,另一只手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他靠在人胸口,颈间的铃铛响个不停。

    “寒衣,我该回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被柳寒衣一口回绝。

    “不行。”

    对方的眼眸深邃又幽暗,眼神有几分阴鹫,他被盯得毛骨悚然的,产生了退怯的想法,身体不自觉地想要拉开距离,却听到柳寒衣沉声道。

    “你在谢识意的怀里,可不是这样的。”

    “你很贪恋他的怀抱,甚至主动紧抱住对方。”

    柳寒衣擒住了他的手腕,目光一寸寸的掠过他的脸庞,他披散着长发,苍白的身躯上全是情欲的痕迹,就连戴着项圈的脖子也是痕迹斑驳。

    他被柳寒衣的动作所震慑,手腕拧动着,极力想往后退,挣扎间,柳寒衣手中的盘子也打碎了一地。

    伴随着这巨大的声响,柳寒衣也重重将他压倒在了床上,在他眼中流露出俱意的刹那,柳寒衣就吻上了他,缠绵悱恻的,不容拒绝的。

    他两手紧抓着人胸前的雪白貂裘,仰起了头,颈间的铃铛一直在响。

    这种情趣的小东西加深了他的羞耻之心,他此刻像什么呢?

    小猫,小狗,还是什么宠物?

    “唔嗯……唔唔……”

    他摆动着脑袋,想要说些什么,柳寒衣却沉着眼眸,一遍一遍的舔舐过他口腔里的嫩rou,攫取着内里的津液,掠夺他的呼吸。

    大脑缺氧后,呈现一片空白,他怔怔的望着柳寒衣,眼角有些湿润。

    也就是这一瞬间,柳寒衣松开了他,用着一种低哑又愤怒的声音问他。

    “你不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谢识意亲吻你的时候,你不是很欢喜吗?”

    到这时,他也只能分辨柳寒衣的怒火是来自于他和谢识意亲近,但对方为什么要为这种事生气,明明对方也做了跟谢识意一样的事,还要更加粗暴。

    他想不明白。

    也就是看出他眼底的失落和迷惘,柳寒衣才往后退开了一些,到底是没有继续蹂躏他这具虚弱的身体。

    “饭菜都打翻了,我再去买新的。”

    “寒衣……!”

    他叫住了对方,还是想要离开,柳寒衣却头都没回地出了房间,他自己要起身下地很是费劲,干脆地从床上摔了下来,地上的瓷片还划伤了手和腿,这点疼痛根本微不足道,他只是觉得一切都在失控,不能这样下去。

    可任凭他消耗尽了力气也没站起身,柳寒衣很快买了吃的回来,见他倒在地上,身上几道血痕,也是眼底一寒,料定他无论如何都想离开,未消散的怒意又涌了上来。

    “你急着回去找谢识意?他会怜惜你。”

    “袖袖,她会担心。”

    “那一晚,她不是也没担心吗?”

    柳寒衣哪里肯听他的说辞,将饭菜放在一边,蹲下身来,捏住他的下颌,他脸上有着晶莹的汗珠,衬得一张脸生动不已,散乱的红发有好几缕都贴在两侧脸颊,平添了几分脆弱。

    被索要过度的身躯,酸软无力,他站不起来,也无法回避,柳寒衣审视了他好一会,才将他抱回了床上,又找来伤药帮他清理伤口。

    他看着人熟练又专注的动作,英俊的眉眼在烛光下难得柔和。

    不过在处理好伤口过后,对方还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他颤了一下,像是懂了那个眼神的意思,下体也跟着作疼起来。

    柳寒衣拿过饭菜递给他,他道了谢,没什么胃口,只勉强咽了几口饭。

    被侵犯太久,他只觉得肚腹鼓胀,两张xue口也是疼,擦着床褥都让他难以忍受。

    饥饿感挥之不去,他又吃不下,最后放了筷子,柳寒衣顺势拿走了碗筷,收拾好了房间,出门去了后院,打了水来擦洗身体。

    他听着“哗啦”的水声,一颗心忐忑不安。

    不一会,柳寒衣裸着精壮的上身回了房间,腰间就搭着一条白色的巾帕,遮住了私密部位。

    那光裸又强健的身躯沾染着水珠,在烛光下发着光,性感的小麦色肌肤充满了诱惑。

    他躺在床上,偏过头去,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危机感袭来,他听到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了床边。

    他闭了闭眼,喉结颤动着,好几次想要说话,都开不了口。

    柳寒衣就站在床边,看他紧闭着双眸,只不紧不慢的解下腰间的巾帕,擦拭着躯干上的水珠。

    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随着对方的动作,拉伸出优美的弧度。

    他听到那细微的声音,紧张到无以复加。

    就在声音停下的时候,他也克制不住的睁开眼来,正好跟柳寒衣的双眸对上。

    视线里的柳寒衣同样一丝不挂,跟他赤诚相对。

    他只匆忙瞥过一眼人强壮的身躯,就移开了视线。

    床铺一边陷了了下来,原是柳寒衣单腿跨上了床,随后掀开了被子,冷风袭来,他无处可逃,红色的睫毛在剧烈颤动,他强忍着不安,僵在原地。

    柳寒衣伸手将他一把抱入了怀中,两人光裸的身躯互相摩擦着,热度在传递。

    “今晚不会做什么。”

    他的心也随着这一句话落了下来,可如此亲密的举动,还是令他不自在,对方那根就抵在他腿根处,他呼吸发紧,身体几乎是一动不动。

    他蜷缩在人怀中,显得有些单薄,柳寒衣一只大手张开着,包裹住他的臀部,将他压在怀中,另一只手枕在他腰下,他感觉到那只有力的臂膀上,肌rou虬结,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何况那覆盖在臀部的手掌,掌心guntang,熨贴着他的臀rou,激得他更是紧张。

    幸好身体太过疲累,在暖意的包裹下,他沉沉睡了过去。

    柳寒衣说到做到,今晚没碰他,但也只限今晚。

    他睡到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才醒过来,柳寒衣少见的没有外出,而是在桌边鼓捣什么东西。

    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就毛骨悚然的,想到自己颈间的铃铛,应该也是对方做的,十分精巧。

    也对,人本来就擅长打铁,锻造武器这种精细的活,要做点小玩意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伸出手来,摸到了颈间的项圈,那小小的铃铛立马就响了起来,柳寒衣听到动静,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手心传来微凉的触感,思绪也不由得飘远,昨晚他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觉得柳寒衣的怀抱宽阔又温暖,他被那高温熨烫着,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对方离开床铺后,还是贴心的给他套上了一件衣服,却是单薄的黑色里衫。

    那是人常穿在里面的小衣,此时穿在他身上,大了两圈都不止。

    黑色的衣衫包裹不住他的身躯,胸口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

    腰间就一条带子束着,衣摆堪堪遮过臀部到大腿的地方,他两条腿从黑色的衣衫里,露出来,显得更加白皙了。

    那件衣服与其说是保暖,更像是一种情调。

    肤色偏白的他在那衣衫的映衬下,显得别样的动人,尤其是纤长的脖颈上还装饰着那根项圈。

    黑与红,红与白,强烈的色彩碰撞下,他呈现出了极致的美。

    柳寒衣在将手里的东西完工后,也从桌边起身,几步到了床边。

    对方手中拿着的那根长长的像是黑色尾巴的东西,令他瞳孔一缩。

    那东西做得很可爱,毛茸茸的,尾巴末端也系着一个铃铛,像是猫咪的尾巴,只是顶端就不怎么可爱了,那是胶质做的一根六寸长的漆黑棒子。

    也亏得他昨天才被狠狠侵犯过,又被柳寒衣塞了武器,立马就明白过来,那东西的用途,顿时脸一白,咬了咬唇瓣,身子不住的往里缩,想要躲避。

    柳寒衣最不喜欢他这样的举动了,明明对谢识意就是趋之若鹜的,对自己却是避之不及。

    一想到昨天人娇软的抱着谢识意,哭喊着对方“哥哥”,柳寒衣就觉得心火在烧,烧得还很旺。

    “躲什么,你在谢识意怀里,不就温顺的像只猫儿吗?黑色也很适合你。”

    柳寒衣总算是笑了,那种冷笑令他想要离对方远一些,但身体绵软无力,被人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到腿上。

    宽大的衣衫从他半边肩膀滑落了下来,红色的发丝散落在肩背上,映衬着苍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衣衫,轻易的就能撩拨起人的欲望。

    柳寒衣扣着他的腰,手中握着那根尾巴绕到他后方,意欲明显,他慌乱的攀着人的肩膀,抬起了腰臀,想往后缩,却被柳寒衣稳稳制住。

    “不要……”

    嗓子因为哭喊得太久,完全哑掉了,倒是真的像可怜的小猫一样。

    柳寒衣动作很强硬,握着那根尾巴抵在他湿软的后xue处,缓慢而又坚定地塞了进去。

    为了防止行房事的时候,动作大点那尾巴就脱落了,所以柳寒衣故意将尺寸做得很大,还很长,他被插入时,眼眶泛红的在扭动,直到那根尾巴的塞子没入到了底,他难堪地拿尾巴去蹭柳寒衣的大腿,想要将体内的东西给弄出来,却合了柳寒衣的意,将那黑色的尾巴摇晃的,不住作响。

    尾巴上的铃铛和颈间的铃铛欢喜的响动着,yin糜入耳。

    柳寒衣低下头来,咬在他裸露的肩膀处,唇齿刺破了肌肤,留下浅浅的齿痕,他两手软软地推拒着对方,腰臀一扭动,尾巴就在晃。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像一只猫了,软若无骨的,困在对方怀里,被上下其手,肩膀处的皮rou被肆意的啃咬,吸吮,他抖动着,铃铛也跟着在响。

    由于下身什么都没穿,花xue就那样暴露在外,贴着柳寒衣胯间的衣物摩擦,他已经感觉到对方那根兴奋了起来,胀鼓鼓的。

    后xue被塞的太满了,他很不舒服,收缩括约肌也将那东西弄不出去,身体一颤动,那尾巴就在摇晃,柳寒衣干脆伸出一只手来,揉弄着那条尾巴,他“啊”了一声,扭得更厉害了。

    虽说那尾巴不是真的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那么敏感,但柳寒衣却坏心地揉弄着尾巴根部,带动得那根硬棒在他后xue里顶弄,对方还不时抓揉着他饱满的臀rou,挤压着xue内的棒子,给予他意想不到的刺激。

    他羞耻又难耐,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只被人随意玩弄的猫儿,只能发出细弱的叫声。

    他的小腿都绷直了,腰肢狂抖,尾巴也就左右摇摆着晃动。

    耳畔全是铃铛的声响,还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和吟叫声。

    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他艰难地仰起头来,想要呼吸,却更加方便了柳寒衣在他肩颈处啃咬。

    那半边的衣衫滑落至了手肘处,裸露出红嫩的乳尖,柳寒衣顺势张嘴含住了,唇瓣吸吮了两下,又用牙齿去咬,将顶端咬破皮后,听到他凄哑的叫唤,才探出舌头来舔弄小小的乳粒。

    他疯狂的摇头,两手成拳,无力的捶打着柳寒衣,拳头擦过人的脸颊,连淤青都没留下,反倒是柳寒衣大手抓揉着他的屁股,像是揉面团一样,在上面重重留下数道红痕,他叫得大声,尾巴狂抖,花xue应激性的收缩,挤出一小股白沫来,里面应该都湿透了。

    被过度开发的身体,食髓知味,一点撩拨就缴械投降。

    性器直挺挺的立着,铃口里很困难的涌出几滴精水,他面上眨眼间就被热汗浸透,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动作一大,滚落得满脸都是。

    柳寒衣很喜欢他这副可爱的样子,是真的属于自己的猫儿,惹人怜爱不已。

    空落落的黑色衣衫衬得他身形更加纤细,紧绷的腰肢好似要断裂开,从后露出的尾巴始终挺翘着,柳寒衣握着尾巴旋转戳刺着,他立时像炸了毛,叫声高昂。

    花xue在后xue被那根棒子狠狠顶弄时,也是毫不知羞的敞露了开,幽深的花径被透明的yin水浸湿,彰显了他的诉求。

    柳寒衣在那尾巴上抹了yin药,现下药性挥发了,他当然是饥渴难耐,“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原本捶打着柳寒衣的双手,也讨好的环上了人的脖颈。

    “啊啊……不、慢哈……唔……”

    他死死抱着柳寒衣的脖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宽厚的肩膀上,柳寒衣双眸里跳动着情欲的火苗,手上用力,加快了动作。

    花xue里媚rou翻涌,yin水直冒,将柳寒衣的裤衫都给弄湿了。

    他屁股摆动着,看起来就像是在主动求欢一样,性器未经触碰,就那样擦着空气都在欣喜若狂的流水。

    花xue里同样湿漉漉的,滴滴答答的往柳寒衣腿上淌落yin水。

    就连他那黑色的尾巴也在狂乱的动作下,被飞溅的液体给溅脏,黑色的毛发上,零星的挂着几滴yin亮的液体,是从他后xue里喷溅出来的。

    他叫得声嘶力竭,哭得梨花带雨,红发再一次湿透了,绯红的脸颊如同燃烧的晚霞,渲染到了极致,动人心弦。

    柳寒衣被他诱惑,停下动作来,亲吻他的眉眼,脸颊,唇瓣。

    细致的亲吻并没有安抚他的情绪,xue口瘙痒不已,全身被情欲的烈火烧得guntang。

    后xue被硬物塞满了,又才被狠碾了一番还好,花xue却是饥渴到不行,花径开合着,极力想要吞咽什么。

    柳寒衣手探进他衣摆,握上了他汗湿的腰肢,敏锐的感觉他在颤抖,手上一紧,那纤腰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

    “嗯啊……好热嗯……”

    “水……给我水……”

    他胡言乱语着,喉咙烧灼般疼痛,他想要凉水,灌入喉咙,也想要凉水从头浇下,熄灭这场情欲的火焰。

    柳寒衣看他意乱情迷的抱着自己,火热的身躯不自觉的在自己身上蹭动,呼吸不由一重。

    刚好他被烈火熬得快要发干了,两腿夹着柳寒衣的腰就不住磨蹭,花xue更是紧贴在其胯间蹭动。

    裤裆顷刻间就被花xue里涌出的yin水给浸透了,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湿意,柳寒衣也是闷喘一声,抬手拉下裤头,掏出肿胀的性器,塞入了他花xue里。

    他满足又痛苦的叫着,两手收紧了,身体如蛇一般,缠绕上柳寒衣伟岸的身躯,对方两手掐着他的腰,胯部发力,向上狂顶,他又哭又叫的,屁股里的尾巴连连抖动。

    身体的碰撞声,抽插带起的水声,喘息声,铃铛声全混在一起,他大脑嗡嗡作响,渐渐地只听到自己的哭声。

    他在求柳寒衣。

    只因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

    对方那根涨得紫黑,粗硬异常,花xue被撑得太满,绕是有yin液润滑,每一次的抽动也是反响极大。

    沉甸甸的器具快又狠的在他体内冲撞,白嫩的腿根映衬得那物的颜色越发暗沉。

    柱身上全是丝丝缕缕的yin液,跟鼓起的青筋粘连在一起,十足可怖。

    花心被guitou反反复复戳弄,宫口先前就被顶开了,柳寒衣纵身一挺,都能嵌入进去。

    为此,他也是泪眼朦胧的哀叫着,求对方不要插这里。

    疼,还很酸。

    他潜意识里将那里视作了不可触碰的禁地。

    插得太深,并不会好受,反而很恐怖,就像是要被捅穿。

    再加上宫腔那么脆弱的地方,伴随着酸痛,他只觉得自己要从内里坏掉了。

    柳寒衣就算不刻意粗暴,动作也是大开大合的,他被顶弄得有些想吐,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濡湿了,紧贴住肌肤,加深了那股湿热的黏腻感。

    全身到处都湿黏不堪,尤其是下体,花xue黏乎乎的,还在紧咬着roubang吸吮。

    连番的cao弄下,身体已经被彻底洞开,那roubang长驱直入的,顶到宫腔才停下,往外狠狠一拔,又重重挺入,他颠簸晃动着,眼泪簌簌直落。

    到后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也求不动柳寒衣了,就只会喘叫。

    柳寒衣翻身将他放倒在床上,压开双腿,他尾巴压在身下,臀rou挤压着床铺,使得那塞子又往里进去了些,柳寒衣一顶,他屁股就撞击着床铺,冲击过大下,他只能抓着床单,努力抬起腰臀,让下半身脱离床铺,黑色的尾巴在身后扫动着,花xue也是被迫迎合了柳寒衣的动作。

    “啊啊……嗯……不行哈……”

    尾巴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床上,后xue的塞子被撞击着,也像是活物一样,在他体内冲撞。

    花xue被迅猛的抽插,两瓣花唇都在颤动,柳寒衣紧压着他的膝窝,胯部不知疲倦的顶弄,逼出他一声又一声的吟叫。

    对方还没释放,他却要受不住了,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得乱七八糟,宫腔里传来阵阵酸涩的疼痛。

    柳寒衣越顶越深,他两条被压开的腿,都快成了直线,腿根也是扯得发疼。

    疼痛裹挟着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身体像是再被顶一下,就会碎成粉末,他终是怕了,直起上半身来,双手抱着柳寒衣,唇瓣亲吻着对方冷硬的脸颊,求着对方饶了自己才好。

    柳寒衣放缓了动作,下身那根缓而重的戳弄着他的花心,听他低低的啜泣,身后的尾巴也在抽搐。

    “在谢识意的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在我怀里就像是一只野猫,你要我饶了你?”

    说话间,柳寒衣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厚实的背部上满是抓痕。

    全都是他挠出来的。

    他通红着脸,喘过一口气,看着人精壮的上半身,他还抱着人不放,立时手一松,想要挽留自己最后一丝自尊,却见柳寒衣兴味一笑,不轻不重的顶了他两下,要求道。

    “你口口声声叫着谢识意哥哥,你都可以那般求他,那不如也好好求求我?”

    “求你……”

    他欲哭无泪,眼角干涩发酸,声音虽小却还清晰。

    柳寒衣并不满意,伸手在他唇瓣上摩挲着,声音醇厚又带有着压迫感。

    “你叫我什么?”

    “寒衣……”

    “不对,你都可以叫他哥哥……”

    柳寒衣沉下眼眸来,表现出不悦的神情,他懂了人的意思,跟着袖袖一样,唤着对方。

    “寒衣哥哥,求你……”

    柳寒衣的面色有所缓和,却还是不放过他。

    “你认识他几天就叫哥哥,我们认识这么久,应该更亲密。”

    “唔……”

    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叫什么,柳寒衣也不等他,就在他身上纵情驰骋,他再次哭叫了起来,花xue刺疼酥麻,因为被一直顶弄花心,他受不住的潮吹了,这种敏感度最高的情况下,柳寒衣还加快了动作在他xue内冲刺,他崩溃的哭喘,声泪俱下的喊着人“寒衣哥哥”,求对方不要了。

    柳寒衣心头那股岔气消散的差不多了,却还有一口怎么都去不掉,便耐着性子叫他。

    “你叫夫君,叫,我就饶你。”

    此时的他哪还有什么理智,柳寒衣教了他,他就只能照做。

    “夫君啊……嗯……别、饶了我……真的够了哈……”

    他一面叫着,一面还是任性的在柳寒衣后背抓出更多的血痕,柳寒衣骂他是只欠cao的野猫,也只有多cao才会服软。

    他浑浑噩噩的听着,在人释放在他宫腔里时,浑身抖如筛糠,昏了过去。

    柳寒衣抚摸着他滑腻的脸颊,享受够射精的快感后才抽身退开。

    料想他应该会睡好一会,柳寒衣收拾好了东西,出门去寻找精矿和玄铁,想补偿他新的武器。

    谁让那两把链刃在柳寒衣盛怒下,被拆毁了。

    不过柳寒衣也没想到他走后不久,谢识意就来了,开门时,见到霜重一脸餍足的躺在床上,掀开被子一看,不禁唇角上扬。

    “找到你了,小猫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