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364 脚踩roubang,足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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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掉落的一瞬间,想要低身去捡,只微微俯身,男人的性器就微微放大,在眼前跳动,于是强抑住去捡的冲动。 呼吸粗重,男人的脸色微微扭曲,透着一种令人害怕的古怪,心中微微发怵,忍不住扭动身子,离他远了些。 李彻感觉自己脸上微微发汗,伸手拽住她的手腕,这会儿用了些力气,女人并不能挣脱,脸上慢慢染上些许羞恼神色。 “乖一些,用手帮我弄出来。” 唐宛往他胯下看了一眼,性器丑陋肿胀,吐着前精,她已经满足,身心倦怠,并不想用手触碰,只想拒绝。 只是到底不敌他的力气,一点点被拉着靠近,眼看就要触碰到,她可不想整只手都弄得酸麻,急忙道,“不要用手……” 李彻停住,眼睛往下,唐宛就知道他想歪了,不满挣动手腕,于是眼神又慢慢往上移,落在她的胸部,眼尾微微上挑,成功得到女人不满怒视。 唐宛知道这次是逃脱不得,伸出脚踩在男人的性器上,几乎是触碰的瞬间,他微微喘气,一把握住纤巧柔软的脚腕。 手腕微微一动,将罗袜褪去,露出莹白盈润的足,轻轻踩在肿胀的yinjing上,许是柱身青筋环绕,触感粗糙,惹得女人很是不舒服,脚趾微微勾起,似乎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扣住,贴得愈发紧密。 紫胀丑陋与嫩白软玉两厢对应,愈发惹得他呼吸急促,女人微撇着头,似乎并不想看,只眼神躲闪,脸上还有可疑的红色。 李彻以为她是羞涩,殊不知这也是件体力活,脚腕被他紧紧握住,带动着她的腿上下滑动,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而且还挺着肚子,一时只觉得踩自行车都没有这样累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腿都已经酸胀发麻,他终于射出来,脚掌黏黏的,乳白色的液体甚至还射到她的大腿上,简直叫人有些没法忍受。 见她脸色不好,李彻也知道顺着台阶下来,忍不住将女人摁进怀里,鼻间是温软的沁香,性器即将再次苏醒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离开。 起身拧了一条湿软帕,细细将女人身上的液体擦干净,只动着手又不老实,强硬分开她的腿,手掌触碰到一片温软湿地,“这里也要好好擦擦。” 手帕温热,男人的手掌也在发热,真是哪哪儿是潮湿闷热的,唐宛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真让他来擦,不知要痴缠多久。 嫩足踩在男人的肩头,微微用力,让他的身体离自己远些,这样的姿势,从男人的角度什么都看得见,直叫人热血沸腾,她又如何不知,在他愣神的当刻,伸手夺过软帕,腿也缩了回来,别过身体自己擦了。 364 床帐微微摇晃,唐宛扔了帕子,窗子并没有关紧,留了一道缝,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风,湿软丝帕在空中摇晃鼓动,飘落在地,随后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捡起来。 李彻放在鼻前轻轻嗅闻,眼眸微微抬起,很平静的神色,若不是额前微微发汗,颈间的青筋鼓起,还真叫人以为心情也是一样的平静。 这样的一张脸,又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实在是有些过于色情了,加上他是如此的地位权势,能做出这样的地步,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心动。 可惜女人仍然无动于衷,眼神在那张脸上停留两秒,又轻轻移开。 李彻几乎要叹息出声,看着那微鼓的肚子,心神晃动,忍不住伸手轻抚,只是这时候唐宛认为他心怀不轨,再次快速且无情地伸手抚落他的手掌。 捞起被子盖上,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声音也显得有些闷闷的,“我是真的要睡了,不准再吵我。” 唐宛并不真的放心他,夜已经很深了,在睡梦中那样被他弄醒的时候,心中的愤怒与惊吓也是实打实的,又闹了这样一通,身体渐渐涌上一股疲惫,眼皮慢慢重起来,竟也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睡得并不踏实,梦境里的画面恍惚又真实,却又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做梦。阴暗潮湿的小巷,老人推着垃圾车缓慢走过去,那种晃悠悠的老旧哐当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显而易见这是一座小城,几个年轻男女围在一起,正在实施着一场霸凌。女孩流着泪,头发被扯得凌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跪在地上。 唐宛安静看着,不自觉前走了一步,四周便忽地扭曲晃荡起来,身后是马蹄声,仿佛要震碎她的耳膜,踏扁她的身躯,没有理由的害怕惊慌,忍不住狂奔起来,只是双腿灌满铅水般越来越沉重,叫人越发急切心慌起来。 她是真的在做梦,不然为何心中的祈祷会生效,身后的响声越来越远,又为何会看到一只戴着怀表的兔子,将她带到一处洞xue。 追兵还在四处搜寻着她,梦中的她似乎很急切,又似乎很平静,兔子带她来到一扇简陋的木门,没有说话。 她心里却十分的明白,只需要轻轻推开这扇木门,有些克制不住激动起来,就连手掌也在轻轻颤抖。 兔子将怀表取下来,金光闪闪,是如此的美丽耀眼,女人的眼睛却直直落在表盘上。 秒针转动,1,2,3,4,…… 倒计时已经开始,她的呼吸顷刻间急促起来,身后隐隐传来小孩的稚嫩的哭声,女人恍若未闻,直直盯着那缓慢转动的秒针。 哭声越来越尖利,声音已经到了惹人头痛的分贝,心中忍不住焦躁起来,兔子手上拿着金光闪闪的怀表,是如此的刺眼,兔子身躯却徒然可怖起来,在她身上投射出一团不断变换的巨大扭曲黑影,似恶魔,似秃鹰,仿佛随时要伸出利爪将她的身体撕碎。 越来越靠近,终于,脑海中传来轰的一声巨大梵钟撞动声,身体仿佛都要震碎一般,她看着距离越来越近,55,56,57,58…… 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将手贴在木门上。粗糙的触感,木刺剐蹭着手心,即将停留在六十的当刻,眼前闪过一阵剧烈的白光…… 她醒了过来。身体苏醒,心神却好似还停留在那场梦境中一般,眼睫颤动,剧烈白光带来的伤害似乎还残留在眼睛里,慢慢流出两行泪水。 伸手摸去,看着手指上的湿痕,却是在怔怔发愣。真是莫名其妙。 帷帐被人伸手轻轻抚开,李彻一身黄色朝服,金黄的颜色,在眼前明晃晃的晃着,眼睛有些刺痛,轻轻眯起来,又往下滚落两行泪水。 李彻捏住她的下巴,脸庞也被轻轻抬起,脸上的泪水被什么轻柔擦去,她仍然轻轻闭着眼睛。 “可是做噩梦了?” 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鼻头泛酸,那股酸涩在脸部蔓延,许久才止住,却是没办法说话,只闷闷嗯了一声。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只心里这会儿仍然酸涩非常,闷闷的尚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带着对男人也没有好脸色。 李彻也不恼,只安静看着她,他还穿着朝服,颇有些束手束脚,于是半跪在床沿,冕旒也被他随手摘去扔到一旁。 原本只是想帮她拭泪的,只是女人身上是那么香,身体也是那么软,他却硬的仿佛要爆炸了一般。yinjing唰的一下就硬了起来,身体靠的这样近,硬邦邦顶在女人身前。 嘴唇贴上去,吻上那张白嫩的小脸,泪痕也被他的覆盖,眼神落在那张小巧嫣红的嘴唇,心中一动,便狠狠咬住含吮。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 女人唇瓣微微红肿,鲜艳欲滴。她这时的反应有些慢,不知道是否做了噩梦的原因,眼神微微发散,有些没有焦距,手掌微微收缩,被他压的仰躺在床上。青丝微微凌乱,铺展开来,像一只被人玩坏的美丽娃娃。 李彻简直无法自持,猛地拉开她的双腿,裙摆也掀起来堆在腰腹,就这样莽撞地插进去。 女人这才将眼神重新落回他身上,红唇微微张开,懵懂的神情叫他的心神顷刻间溃散。自那次之后,久不近女人身体,yinjing抽动,竟就这样泄去。 软趴趴堵在rouxue中,乳白色液体流出来,她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他的身体,脸上的表情看着似乎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