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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自慰yin玩阴蒂xiaoxue,强行开骑()

    吉尔伽美什将空瓶随手放进回收箱里,周二正好是有人来收这类废物的时间,他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左腕上的手表,那是庙会上得到的奖品,并不具备记录时间的功能,和他看起来就很金贵的玉体毫不相配。

    “别玩了,看着烦。”库丘林没好气地说。

    “杂种犬,”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什么时候轮得上你对我说教了。”

    “喜欢说教的家伙在房间里呢。”库丘林直接把一只脚踩在了花坛上,语气依旧不善,“虽说疯子到处都有,但达到现在这样的还是难见,嘛,我也不会对他感到同情就是了,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

    言峰绮礼忍不住曲了曲腿,反而让原本停留在xue口的按摩棒更深,他的下身铺着一张新毛巾,上面沾染了点点血液,正是刚刚破瓜的证明,因为锻炼良好rou体强健,所以当他毫不犹豫地把按摩棒塞进xiaoxue时并没有体会到明显的疼痛感,只是甬道被突然扩张害他猛地蜷缩起身体。

    那个结合了从者吉尔伽美什宝库中的神药和现代魔术知识的女xue,正悄然定居在他两腿之间,于周围的皮肤相连看起来像是从出生那天起便长在这具rou身上,言峰绮礼对着镜子观察的时候用两指将外阴分开,两片yinchun厚实且软嫩,中间露出的缝隙一片艳红,突兀地嵌在中年男性的股间,有一种使人纷纷掩面避让不敢轻易窥视的荒谬感。

    按摩棒是在24小时自动售卖机里买的,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那样的机器里只会滚落出咖啡麦茶之类用易拉罐装起来的东西,还是一向不怎么听命令的“高级使魔”不知道是出于一时好心还是单纯对他这样年近四十的神职人员要去采买性玩具这一事实感到同情而来特意指点他的。这根粉色的棍子在他宽大的手里更像玩具了,但他的雌xue却比一般女性还小,言峰一只手放上去就将其完全捂住了,那块不安分的软rou好像在他掌下躁动着,像是想把什么东西吞吃入腹……

    他的手包裹着rou屄,不怎么熟练地揉搓着,想着一些记忆中遥远的画面,以两指掐住最上方的rou蒂像是对待别人的身体似的掐捏抚慰着,很快就连腰部也酸软起来,但他却没有犹豫,继续研磨着阴蒂头,yindao很快阵阵收缩涌出情动的潮水,在这时他躺平身体,一手快速地压着阴蒂前后摩擦,一手拿起了刚刚拆开包装的按摩棒,缓缓插进了湿润的rou屄,言峰绮礼把所有声音都吞进了喉内,悄无声息地颤抖着,随着他的抽插拉扯,殷红的血迹被透明的热液冲刷出来,粉色的带有透明凸起的按摩棒不断撑开甬道,恐怕没人会猜到一向严谨而知礼节的言峰神父会在晴天白日的午后用一根按摩棒把自己cao得yin靡放荡不堪入目,最后他绷紧腰臀,左手死命地掐着嫩蒂,右手将按摩棒塞到最深处又一口气拉出去,空下来的rouxue不甘寂寞地剧烈收缩着,女xue上的尿眼微微张开,从两条修长且健硕的大腿之间喷出股股yin汁。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女性器的高潮,就像其他事一样研究得颇为彻底。

    库丘林原本以为那人是起不来了,想着趁他发号施令之前从教会一口气跑到码头去,没想到言峰绮礼的命令到的比他迈开腿还快。

    “十分钟后封锁地下圣堂。”言峰绮礼一边命令一边走出房间向着地下圣堂去了,从步履上看完全不像刚才还在玩弄雌xue用一根按摩棒就粗鲁地把屄捅到烂熟的模样。

    库丘林等他进去之后在门上画下一个卢恩符文,目前处于枪这一职阶的他嫌卢恩繁琐很少使用,没想到现在却要用来给人看大门,但不管怎么说比自己站在这里看大门要好接受得多,他还恶趣味地想着,干脆把言峰绮礼和地下的尸体通通锁在里面,让言峰绮礼也化作一具尸体,只是不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家伙的生命力可不像一个普通人类。

    他有点同情卫宫士郎。

    这段时间卫宫士郎其实很少睡眠,他都是坚持不住了直接昏过去的,可惜周围其他的棺木源源不断向他身处的这具传输着魔力,他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某种虫的温床,无数的卵寄生在他身上随时会破蛹而出爬向四面八方吞噬掉目所能及的一切。言峰绮礼说要承担生育这一职责的是他自己,这并没有令士郎好受一点,他想,普通的生育都是一件多么危险多么难测的事情,为什么言峰绮礼能做出生下一个怪物的决定?

    思考被门打开的声音中断了。

    “日安,卫宫。”言峰绮礼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来到了他近前,言峰绮礼极专业地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虽然卫宫士郎觉得他不是在做体检而是在做尸检。“你的脸色很难看……不过身体数据比昨天更好,现在有什么烦心事的话不妨告诉我。”

    “我很好。”卫宫士郎干巴巴地说,态度非常冷硬,但他知道自己有一根很活跃的jiba,像同龄的其他男生一样活跃且肤浅,受到一些廉价的刺激也会勃起,大部分人学会了怎样用上面的脑子控制下面,但不包括这种动弹不得地躺在棺椁里被人用一根手指朝海绵体输送魔力强制唤起的情况,这时他恨不得自己有勃起障碍,哪怕下辈子都用不上了也毫无怨言。

    他还在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试图转移注意力,那样他能抵抗更久一些,但这时他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言峰绮礼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却脱得一干二净,士郎的视野里出现了那身死气沉沉的神父法衣和其下光洁的下体,言峰绮礼的yinjing看起来尺寸惊人,和他的身高成正比,浓密的阴毛裹着紫红色的rou茎,但在yinnang的下方是两片粉色的yinchun,看起来根本经不起粗暴的蹂躏,他不知道言峰绮礼创造“这个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特地调整,但他看得几乎呼吸一滞,实在是因为它看上去和书里的样子没有区别,然后他的脑中就悲哀地跳出了一句话。

    这是言峰绮礼的xiaoxue。

    这是言峰绮礼的xiaoxue。卫宫士郎想着,多可怕的组合,就连被强制唤起的yinjing都因此垂下去了一点。

    “看起来湿漉漉的,你自己弄的?”卫宫士郎试图使声音听起来更刻薄一点,他刻意拿腔拿调,但因为少年的嗓音听起来带有一股晨露从嫩芽上滑落的清新,听起来不但不够强势,反而因为耻意有些发抖,完全暴露了他的紧张。

    对此言峰绮礼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屁股往下一坐,软嫩的雌xue就毫无阻隔地坐到了卫宫士郎的roub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