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GB]向日葵在线阅读 - 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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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天信誓旦旦要放走贾诩,但你心里还是有点虚的。

    你一直知道贾诩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哪怕你如今地位斐然他也能在广陵王府找到漏洞背刺你一下,何况是把他放走。郭嘉反而在你说完放走他们之后沉默了,他没被你喂过药,脑子转的比被cao傻了的贾诩快一点,自然明白你已经知道了他这次拜访广陵王府的目的——带走贾诩。

    不知道他是受了谁的委托,可能是自己突然想通了,也可能是不方便直接出面的荀彧,毕竟贾诩一直还蛮喜欢他那个学长的,之前被你那样下药都还能哼哼两句,给你气个半死。

    “再住两天。”你踌躇了一下,还是回头说道,“他身上还有点东西没弄完,弄完再走,本王晚一点会来找你。”指了指瘫在床上的贾诩,你出门找你要的东西去了。

    房间内又静了下来。郭嘉休息了一会起身替两人收拾衣服,他低头看着侧躺的贾诩,半张脸侧过去看不清楚表情,只能见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又弥漫起了蒙蒙的雾,好似要落下泪来,又仿佛在酝酿什么沉重的东西。

    郭嘉摸了摸贾诩的头发,发现广陵王着实把这个小疯子照顾的不错,头发光泽柔软,脸颊都多了一层rou,看着没以前那么形销骨立了。“你跟我走吗?”他还是问了一下。贾诩沉默了片刻,开口的时候发现声音哑的厉害于是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颤声道:“她待会会来,我也有事想跟她说,明天我跟你走。”

    贾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广陵王那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藏的久了,私下里占有掌控的欲望称得上走火入魔,发起疯来比他还痴狂些,这年多给他喂了好些药,喂的他头昏脑涨不知所以,每一次的逃跑计划都要细细规划很久才能成行。有时也会自暴自弃地想不如一辈子做个禁脔待在广陵王身边,至少她坚定地需要他,也费尽心思地把他弄成这副模样。

    但贾诩向来自负,其实并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又深知广陵王薄情,无法想象自己可能会变成一个深闺怨妇一般望着白墙蓝天数着砖瓦等广陵王踏进院门宠幸自己的未来,他的骄傲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宁愿去死。

    你守着时间,在傍晚的时候来了贾诩这。难得你俩都衣着整齐,你便也没着急开口,唤下人摆了一桌膳食,你开口道:“先吃饭。”,贾诩也没多话,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一时之间相顾无言,只听见碗筷交接的清脆声响。直到冉冉的清香从端上来漱口的茶水中散发出来,你问他:“吃饱了吗?”看到贾诩点了头,满意地牵起他的手带到榻边让他坐下。“那我就开始了。”

    贾诩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了床上,他被你用极快的速度扒的一干二净,胸前的乳环又系上了金链子和阴蒂锁在了一起栓在脖颈项圈的金属扣上,轻微颤动一下都扯得又爽又疼。

    你没给他很多适应时间,两腿分开绑好,拿出消好毒的假阳具迅速地塞了进去。硕大的guitou直接顶在脆弱的zigong上,贾诩立马弓着腰惊叫着高潮了,喷出的水呲湿了你的袖子,你看了一眼,直接脱了你的广袖长衫丢到地上。

    说是要放他走,其实身上佩戴的东西都一样没摘。你心里有点犹豫要不要让他带着东西走,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拿着假阳具快速地在他阴xue里抽插。他刚刚那下高潮又扯动了肿胀的rutou和阴蒂,快感迅速从这两个yin荡的部位传来,连带着硬物对他xue里脆弱软rou无尽地鞭笞,几乎让他立马爬上下一个高潮。

    贾诩抖得厉害,扭着屁股想从连绵不绝的高潮地狱中逃离,可他前面是你后面是冷冰冰的床榻,不管哪边都不可能救他。他已经爽出了眼泪,他觉得这个女王爷简直发了癔症,刚刚还在好好吃饭,转头就把他玩的汁水淋漓。他也没有射精,那根支棱着的宝贝早很久之前就让你指挥透了,没有你的允准他就是水流光也只能精神抖擞地等你发号施令。不过片刻,他的腹部、股间和屁股下面的的锦缎就湿了个透。

    如今快到分别,你倒开始回忆往昔。贾诩刚被你讨来的时候还很烈性,红唇里总是吐露着辱骂和诅咒,但身体真的青涩的过了头,像现在这种狂风骤雨般的凌辱,放在以前早就把脑子爽到九霄云外,双目失神耷拉着舌头等着你惩罚他擅自射精了。现在只是高潮个不停,甚至都可以分神来骂你是个神经病,你还有点可惜。

    但日积月累的调教也给贾诩带去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的rutou和阴蒂作为重点调教部位已经被你玩的又粗又长,肿胀的时候感觉足有小指粗细,只要有人看见就会知道他已经被人开发的yin荡不堪。两片yinchun像块烂抹布一样垂在xue边,对恶毒的侵犯起不到一点保护作用,xue口经年累月地塞着东西总会有些松垮,露出一个小小圆洞,散发着渴望快感的气味。

    这具身体在看不见的地方布满了你的痕迹,看得见的地方却少之又少,你甚至不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吻痕,尽管他已经变得敏感至极,轻柔的爱抚也能让他夹着腿高潮,你还是希望他在外面看上去衣冠楚楚,只有他和你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背叛思想,成为广陵王专属的婊子。

    但此时还不够。你将贾诩放走,也不代表真的撒手不管,是你的东西就永远是你的,所以你决定要认真地留下一点印记,表示你主人的身份。

    你突然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安抚,然后抽身离去,在他被放置的有些不安地扭动的时候又端着一盘子叮铃哐啷的东西来了。

    贾诩看着你,目光露着些疑惑,你拖了个矮凳把竹盘放在上面,一边准备一边解释:“给你在肚子上画个图案,免得你跑出去在外面野惯了不记得主人。”

    他愣了一下,随即马上要发火,你抢在他前面狠狠弹了下那挺翘的阴蒂,可怜的男人又蹬着腿潮吹了。你吓唬他:“闭嘴受着,待会叫的本王没耐心了就找别人进来给你纹。”

    贾诩都被你玩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经历都有了,也不好意思打开哪怕一点窗户挨cao。还是有些羞耻心在,于是他粗喘着闭了嘴,身体还发着抖,目光直直地看着你准备好的竹针。

    你蘸了药水,很快就开始动笔,竹针不如金属针尖锋利,但能足足地吸饱药水让颜色留在皮rou上,除了更疼一点外没有别的问题。你动作片刻,感受到手下肌肤越发紧绷,知道贾诩是疼得很了,但他反正嘴硬,手扳断了都能忍着不出声,就也不是很关心他痛不痛,只管继续下针了。

    贾诩这边就不好过了,那黑乎乎的药水不知道什么做的,落在身上刺痛瘙痒,他不想出声落了下风,便忍得绷直了身体,xuerou跟着开始蠕动,把含在xue里的阳具绞的越发的紧,下身的水也渐渐丰盈起来。可他平常被你管的极严,现在就算是xue里渴求至极,也不敢随意夹腿自亵,只好敞着口yin逼等你忙完去处理它。

    动手之前你其实对要纹个什么图案在他身上才能表示他的所有权这件事绞尽了脑汁,总觉得作为你亲手创造出来的第一个宝贝随意地挑选个图案总是不匹配,画废了数十张纸之后,一条漆黑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缠绕着宝剑,在他身上安了家。

    宝剑是你,你对大位野心勃勃,剑之所至必将刻画你广陵王的名号,黑蛇便是贾诩,这个诡计多端的疯子,或许曾经被往事纠葛,今后也将和你纠缠,不死不休。

    你动作很快,巴掌大的图案很快就完成了,甚至贾诩嗜痛的身体早在习惯了针扎的痛楚后还尝到了点快感,yin逼源源不断地留着水,一双唇瓣都被他咬的发了白,想必又想让你出手抚慰一下又不想显得自己太过sao浪,才一直忍到了最后,只发出些许闷哼。

    你收拾了东西回头望他,贾诩的眼睛一直被你赞为绝色,他本人容貌昳丽,如今更是面色潮红眼波流转,终于松开的嘴轻轻吐着气,隐隐约约能见到粉嫩的舌尖,换了谁都是心驰神往的好景色,可偏偏落到你这郎心似铁的广陵王头上,你只是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晾着的逼rou上,这一下用了力,打的阴蒂环都快嵌到硬籽里头去,流出来的逼水也被拍的咕叽一声四处飞溅,贾诩直着眼睛再一次潮吹了,这次比之前都要激烈,酸疼的感觉从xue口沿着yin荡的rou冠一路延到zigong,他再也忍不住,jingye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又把自己的下体搞得乱七八糟。

    这个时候应该惩罚他,但你没这么干,只是拿了块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又囫囵擦了下面前湿哒哒的屁股,掏出一盒脂膏敷在了新鲜的纹身上面。等药吸收的片刻里,你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摘了下来。

    他喘息了片刻才缓过劲,你已经将几个陪了他好些日子的器具都丢进了边上放的酒杯里,突然空落落的胸口和阴蒂甚至还让他有些不习惯。他问:“你也不选择我了吗?”

    这个问句没头没尾,你解开他手腕束缚的动作稍微一顿,沉思了一下答道:“你觉得呢?”

    贾诩突然挣扎着坐起,哪怕腰酸腿疼他也不管了,他的情绪瞬间激动,骂到:“当时是你跟董卓把我要过来的,现在又准备把我丢给谁?是嫌在下碍着你的路了?!”他语气激烈,眼眶红肿,用力挥开你凑过去的手接着喊到:“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的能力,都觉得我这个得了疯病的瘸子是个拖累是吗!哈,英雄,他说你是英雄!”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又默默了片刻,低声道:“你是他选的英雄...必须去保护黎民百姓结束这乱世局面,为何、为何不能救救我?”

    你长叹一口气又重新落座床边,无视他的推拒将他搂进了怀里。“你可真是个油盐不进的疯子。”

    这下换贾诩愣住了,他傻傻地问:“你说什么?”

    “我费了多大劲打造你,怎可能让你说走就走?”你拿下巴蹭蹭他的头发,难得一见的在他面前露出了些许小女儿的情态,哄得他耳根涨得通红,“此番让你走,一是广陵地界即将开战,没空管你;二是让你回娘家看看,省的你那好师兄一天三封信的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再送回去。”你把他低着的头抬起来,缱绻地亲亲他的唇:“回去休息一阵子,给我当军师吧。”

    第二天早晨,郭嘉带着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的贾诩上了马车,你站在门口送他们,准备走之前你给贾诩塞了个小盒子,悄声嘱咐:“想我了就自己玩,不记账。”贾诩立刻挑起了眉毛,马车都走出去老远还能听见他骂你的声音传来,你哈哈大笑几声,转身回了府里。

    走到房内,你从屉子里翻了个铜镜出来,上面一颗星点闪烁着,慢慢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