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长谷部的开苞礼(中)(使用正在高潮的rouxue、上下一起挨cao、狗交式受精、被cao到意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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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 男人踏过满地的yin水,走到还不自觉张着嘴、正一脸不知所措的长谷部身后,抬起脚向上顶了顶他屁股上的湿痕,语气嘲讽的笑着道:“只是给别人舔jiba就湿了,从这点上看,你倒是和前辈表现得不相上下。不过,在任何人的胯下都能浪起来的话,会让我稍微有些困扰呢。” “不、不是那样的,主殿!”顾不上此时此刻的状态,打刀急切的转过身,双膝跪地,用微微发哑的声音努力解释道:“只是想象成主殿的,我才会……绝对不是谁都可以!只有主殿才能、才能……” “嗯?”黑川介眉梢微挑,眸中闪烁过一丝戏谑,故意压低声音反问道:“才能怎么样?要好好说出来啊,长谷部。” “就是会、会情动……被主殿看着都会身体发热,心跳加速,想要、想要被您随意使用……”心里鼓着劲,可嘴上仍不能说出那些yin乱的台词,他羞愧的垂下头,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我是说,如果您、您不嫌弃的话,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吧,你还能站起来吗?” 像是很无奈似的耸耸肩,男人指挥着瞬间振作起来的长谷部,让他站在转椅前,只弯下上半身,脸对上还在喘息着的烛台切。这个姿势让他的两条长腿直直的紧绷着,显得屁股的形状又圆又翘,中间凹下去的湿痕部分更是一览无余。 很快的,他便感觉到一根手指隔着裤子滑动,慢慢滑进两瓣臀rou夹紧的部分,用像是在挠痒痒的力气,轻轻的撩拨着他。 而后,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跟着响起,“为了好好教导长谷部,待会儿的课只能改成自习了呢。” “抱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主殿……唔!”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对方手指的力量猛地加重,将布料都顶进了xue口当中一点。 “说了要好好教育你,怎么能让你继续蒙混过关呢。”黑川介单手发送讯息,另一只手还在继续一戳一戳的玩弄着打刀的rouxue,“是因为长谷部在发sao,想要被大jibacao进去止痒,才会耽误我上课的不是吗?” “……是、是,是因为我在、在……”看着面前的烛台切,想想对方都能做到,他更是不肯认输,就闭起眼、声音小小的重复着:“在发sao,想要被主殿的大、大……jibacao进去,才会耽误主殿的时间,真的很抱歉……” “虽然是在学习当中,也不能偷懒哦。” 将手机丢到一边的沙发上,黑川介腾出手来,几下就解开了打刀的裤子,又扒掉湿透的内裤,这回毫无阻碍的开始玩弄起水淋淋的saoxue,“烛台切还差两次高潮呢,你要继续帮他弄出来,顺便好好的磨练koujiao技术。” “是,我会、唔嗯……会努力学习……” 敏感的xue口在手指的触碰下,正不自觉的收缩着。可为了让主殿更尽兴的玩弄,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张开rouxue,讨好的夹了夹对方的指尖,以表达诚意。 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OMEGA的rou道究竟有多么yin乱。当男人轻笑着把手指慢慢插入其中,又旋转着摩挲着肠壁时,他便无法控制的慌乱叫出声:“主殿,那里……屁股里好麻,啊、啊呜……先不要来回插、呜……对不起,我不是拒、拒绝的意思,只是刺激、刺激太过会失态……呜、被主殿的手指插、插得好舒服……”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两根,继而又变成三指并入,把不敢抗拒的rouxue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天生就是为了方便被cao而存在的rou道,正随着抽插不停的吐露出yin水,将嫩红的saoxue浸染得湿滑无比,像是嘴一样裹着男人的手指尽情吮吸。 “啧,sao水流这么多,你是有多馋啊。”男人按住他抖动的腰线,三指越插越快,次次都彻底没入rou道当中,又几乎整根拔出,让他每一次都能体会到身体被彻底破开的快感。 “呜、对、对不起……是我太sao了,啊、啊、啊……本来应该为主殿服务,结果自己却、却在这里爽……等、等等,有什么要喷……主殿先、先不要呜、啊、啊——会弄到您身、身……要来、要来、要出、出啊啊啊啊啊啊呜——!” rou道猛地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yin水从深处喷薄而出,几乎将里面的手指都推出去。黑川介用了些力气,插在里面没有动,才让yin水被堵住一部分、只能顺着缝隙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出。 打刀正经历着拥有人形后的第一次潮喷,整个人只剩下哆嗦的力气,几乎要从烛台切的身上滑下去。rou道里的手指慢慢拔了出去,发出羞人的“啵”声,紧接着腿根处涌出的热流便越发增多了。 他头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飘在空中,根本回不过神来。可等xue口处蹭上来一根热气腾腾的rou棍时,他立刻又下意识的挣扎起来,“那里还、还不行……主殿,让我休息、啊、休息一下……” “不是长谷部说的吗,让我尽情的使用你,难道……只是口头上的表忠心吗?”黑川介用jiba摩擦着犹自颤抖的rouxue,故意以失望的语气叹息着。 打刀慌起神来,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伸向自己的屁股,像是献祭一样,尽最大力量将臀rou掰开,展示着春水泛滥的xue口,“请、请您随意使用这个还在高、高潮的呜……里面会让您很舒、啊、呜呜呜嗯——!进、进来就要……啊、咕呜、又喷了喷了喷、咕呜啊啊啊啊——!” 随着打刀付丧神几近崩溃的呻吟声,才刚刚被男人cao入深处的rou道再次痉挛起来,用力裹紧硕大的jiba,像是想榨出jingye一样的用力吮吸。 黑川介爽得呼吸加重,直接握住对方的腰线,挺着jiba继续cao干起来,压根不管长谷部在高潮中是如何哭喊,甚至还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烛台切的胯间按了按,非常冷酷的命令着:“不要总是偷懒,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够老实啊。” “呜、呜嗯——我会、呜、我会好好做……求求您原谅我,不要、不要cao得这么深……”jiba苛责着还在潮喷中的rou道,灰发打刀在毫不留情的cao干中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掉眼泪,还得用颤抖的手扶住同伴的性器,张开嘴将它含进去,卖力的来回吞吐着。 烛台切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刚才又是射精又是潮喷,只休息了这么一会儿,根本缓不过劲儿来,就算被高热的口腔伺候着,性器也是半软半硬,一点想勃起的意思都没有。 “主殿,我、我不需要长谷部君的……口、koujiao啊,能不能、嗯呼、呼——让他停下来……”被空气中蔓延开来的信息素刺激得呼吸不稳,他羞耻的发现,rou道里竟然涌起细密的痒感,正不自觉的分泌着湿滑的yin水。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只能用力缩起身子,试图避开面前香艳的刺激。 可男人非但没有听从他的恳求,反而恶劣的提醒着长谷部,“之前说过了吧,只要能让烛台切射出jingye,无论什么样的办法都可以……也就是说,他的sao逼也可以给你舔哦。” “不、不行,不能舔那边……”太刀挣扎着向后,可根本无处可躲,被已经神智不清的长谷部压住了腿根,吐出还是半死不活的性器,转而用舌尖舔着满是水果汁液的xue口。 早已等待许久的rouxue蠕动着,让舌头毫不费力的舔了进去,在肠壁上软软的画着圈。那感觉虽然不如jibacao干进去那么刺激,但也足够撩拨神经,让他下意识夹紧腿,用手指推拒着埋在中间的脑袋。 “别、求你、别舔……啊、唔啊、太过了……呜、别这样,会、会喷出来的……” “可我必须听从主、主命……咕、呜咕、cao得太、太深了主殿,里面好像、像有……呃唔、呜呜嗯!别cao那里……求求您、不要、啊呜、呜——!又要、要、要喷啊啊啊啊啊!” 长谷部的身体骤然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但立刻就被身后的男人捞起,抱着腰继续将jiba钉入刚cao开一条缝的生殖腔。 那块软rou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随着一次次的cao干而不停喷出汁水,然后颤巍巍的宫口越扩越大,最后将男人的guitou整个儿包裹了进去。 打刀瞪圆了眼,仿佛骤然溺水一样、不住的在黑川介怀里扑腾着,几乎忘记喘气。可jiba还在强有力的撞击生殖腔,施加着超出承受能力的灭顶快感,他的身体越发向后仰,眼睛翻起,沾着yin水的舌头从合不上的嘴里吐出半截,发出快要背过气一样的喘息声。 “呜啊、啊、啊啊——哈啊、啊、咕啊、呜呜呜……” 很像是变成了犬类,连人类的语言都忘记,只能凭借本能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痛苦的呻吟着。 “sao货,夹得……呼、真jiba紧。” 黑川介骂了一声,粗大的jiba在使劲绞紧的rou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要带出不少yin水,cao得整个屋内都是“啪啪啪”的水声作响。知道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他转而用力握住被撞得发红的臀rou,把长谷部瘫痪似的身体压在烛台切的身上,猛烈的发起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啊、啊、啊、咕呜——!”眼中已经彻底没了神采,长谷部的额发被汗水浸透,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埋在同伴的腰腹间呜咽得几乎快没了声音。 宫口彻底被cao开,像是专门为男人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一样,用力的裹住即将喷精的jiba,贪婪的想要含住全部jingye。在数十下的cao干后,黑川介终于粗喘一声,精关大开,向生殖腔内一股接一股的注入浓精。 打刀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中受精,汗湿的身体连抖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与男人紧密相连,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喘不过气的哭音。 “呜、呜啊……哈啊、啊、啊、啊——”每被注入一股浓精,他的声音便拖得更长,就好像连嘴里都被灌入了粘稠的jingye一般,尾音几乎能拉出白丝来。 而在黑川介释放的同时,ALPHA霸道的信息素迅速席卷这间不算特别大的屋子,扰得烛台切用力夹紧双腿,将身子向后仰倒在椅背上,闭着眼尽力忽略xue口正在流出yin水的丢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