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烛台切的开苞礼(下)(主A刀O的模式、cao成水帘洞、哭着求不要内射结果被灌大肚子、塞着内裤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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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丧神彻底懵在原地。恢复原本的身形后,他的双膝压在床沿,满是yin水的屁股紧挨着男人的腿,滑溜溜的触感几乎让他有些跪不住。 此时他才意识到,其实主殿比自己要矮一些,现在的姿势让他可以从高处俯视着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可这并没有带来优势,反而令他不安的缩起肩,觉得有些欲哭无泪。 ——这种情况和被手指插爆比,不知道哪个更容易活下去…… 这么走神几秒,就引得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像是逗弄大狗一样,毫不客气的摇晃了两下,然后用不满的语气提醒道:“别傻愣着,我的耐心可没剩多少了呢。” jiba硬了那么久,现在水嫩嫩的rou逼就贴在腿上,要不是看在烛台切挺有趣的份儿上,他早就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了。 高大的青年瑟缩了一下,视线下意识落在黑川介硕大的jiba上,喉结紧张的滚动着,涨红脸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之前说,说……要伺候主殿……” “说清楚了,怎么伺候,要到什么程度。”男人瞟了一眼屋外的阳光,恶劣的勾起唇,声音轻飘飘的吓唬他,“再不好好说,就做到明天的这个时候算了,反正我的体力没有问题。” “……!我、我、我要用屁股……不,用sao逼伺候主殿的鸡、jiba,直到您射进来,射、射得满满的为止……”烛台切立刻慌起来,声音湿漉漉的说着能想到的最羞耻的台词,同时靠双腿撑起身子,用屁股去蹭硬挺着的rou棍,努力讨好对方。 “已经准备好了,主殿,请随、随意使用我……” 他明明很高大,但在黑川介的眼神下,弱得像是只刚破壳而出的鹌鹑,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而他这番卖力的表现,只换来男人慢悠悠的嗤笑声,“之后还是多看看片子吧,身体这么sao,嘴却笨得很呢。” 烛台切被批评得不知所措,也想不出如何补救,金眸里满是茫然懵懂之色,看起来十分温驯可爱。 黑川介便不再为难他,挺着热气腾腾的jiba蹭了蹭春水横流的xue口,找准位置,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 被真正cao开的一瞬,付丧神甚至无法发出声音,柔韧的腰部向后仰去,好似骤然被人拉紧的弓,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儿崩断。他的胸肌高高耸起,隔了好几秒,才顶着硬挺的奶尖缓缓开始起伏,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呼、呼啊——进得太深呜、太深了……” 因为rou道里实在太过顺滑,男人的jiba毫不费力的冲进深处,把原本该有的疼痛感,在瞬间磨成了火热的快感。他感觉屁股麻得要命,刚刚才数次高潮过的rou道又可耻的泛起yin水,如果不是被暂时堵住,准保会淅淅沥沥的漏出来。 “为什么会……呜、被cao进来会这么舒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在种种冲击下,便像智商退化了一样,毫无自觉性的哽咽着,“屁股里要化了,被主殿的大、大jiba插得都是水……这样还算是、是男人吗,太丢脸了……” 对于他来说,是世界观受到颠覆后的混乱发言,可在对方耳中,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在说什么傻话呢。” 黑川介扶住他的腰,用满载情欲的黑眸望过去,犹如催眠一般轻柔的低语着:“烛台切是我专用的saoroudong哦,只要考虑怎么夹好jiba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根本不用想。” “主殿的jiba……又热又大,把sao逼里填得很满,连水都、都流不出来……”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神志,又被对方彻底带歪。他夹了夹rou道里的jiba,感觉它只进来三分之二,就面容恍惚的喃喃道:“请进来吧,主殿,saoroudong能、能吃得进去……” 虽然刚才还觉得自己没办法再高潮,可事实证明,被cao的快乐重新激活了他的饥渴感,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反而让他难受得有些想哭。 在本能的驱使下,rou道自发的一收一缩,努力取悦着火热的rou棍,想让它再向里动动。 男人感觉jiba就像是泡进了加热过的润滑液中,软软的肠壁包裹着自己,不停的收紧放松,把进去的部分伺候得十分舒适。可这样一来,露在外面的地方就显得分外寒冷,他便不客气的一挺腰,在“噗哧噗哧”的水声中,边反复抽送,边向最里面开拓。 得了好处的rou道立刻吸附上去,在大开大阖的攻势中,颤颤巍巍的吐露着yin水。而被cao干的付丧神则昂起头,发出抽泣似的呻吟声:“被cao进肚子里了,主殿的大jiba好、好会cao,sao逼要爽飞、飞了……咕、呜——又要喷、呜啊啊啊——喷了喷了喷了!” 由于jiba还插在rou道里,所以黑川介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来,打在guitou上,让他的动作更是顺畅,这回直接一下cao到了最深处。 “……那是、是什么?主殿,等等!不要、不要、不要cao!”感觉jiba好像撞到了rou道的尽头,碰在一块软rou,原本就沉浸于高潮中的身体立刻如有雷击,炸得他每一寸血管都几乎要裂开,脑袋更是被冲击得发麻。他几乎是崩溃的抱住面前的男人,在急剧突破承受范围的快感中,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飘摇的树叶。 而作为他支点的地方,仅仅是男人插入rou道的jiba。此时此刻,对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cao干得越发卖力,将那块软rou顶得“啪啪”作响,数十次抽插后,居然把它撞得张开一条缝隙。 黑川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jiba钻进一个套子里,正好扣在guitou的冠状处,爽得他浑身发麻。于是他也不管对方如何哭喊,继续用力撞击,将那块软roucao得跟泄洪似的向外喷汁。 烛台切哭得嗓子发哑,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在灭顶的快感中抱着男人胡言乱语。 “呜、咕呜呜、sao逼cao烂了……被主殿的大jibacao、cao得只会喷水了……嗯、咕呜、呜、还在喷、求您……呜、求您别cao了,求您……” “装什么啊,不是一直爽得在潮喷嘛。” 黑川介被他抱得浑身是汗,忍不住啧了一声,腾出只手来捏了捏他的奶尖,“你不会是个女人吧,奶子这么大,sao水又多,最里面……唔,像是长了个zigong呢。” “没、没有zigong,我也不知道、呜、不要zigong……”付丧神被cao得六神无主,只能跟着男人的思路走,呜咽着小声哭道:“不要……有zigong的话这样会、会被cao大肚子,会、会怀孕的……咕、呜啊——求求主殿不要射进来,求您……只有这个不行!” 听到他惊恐的求饶声,男人低低的笑出声,故意拿他之前的话怼回去,“是你说让我把你射得满满的啊,放心,我会努力的。” 说罢,黑川介用双手掐住他圆润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最大程度的露出被cao干成深红色的xue口,然后用力向上顶,次次都深入里面的小口,cao得它不停向外喷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劈劈啪啪的xiele一地。 又cao了百来下,他感觉jiba突突直跳,知道自己也快要射了,就翻身将烛台切压在床上,扛着那双长腿,凶猛的发起最后冲刺,“听说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你可要接好一滴不能漏哦。” “呜、呜呜啊——我不要怀孕,不要……求求您、求求……sao逼愿意给主殿当一辈子saoroudong,天天被、被cao得喷水……”付丧神在cao干中揪紧身下的床单,搭在对方肩头的长腿勾起,脚趾紧紧蜷缩,意识不清的哭叫着,“不要怀孕……好可怕,又、又要出来了,sao逼又要喷了,要被主殿cao大肚子了!要、要喷……啊、啊啊啊、肚子里要高、高潮、咕唔——!” 类似zigong的地方猛的喷发出大股yin水,给堵住出口的guitou洗了个热水澡。黑川介再也守不住精关,马眼张开,瞬间喷出白灼的浓精,烫得rou道整个儿都在抖,挤压着想要将jiba推出去。 可就在此时,jiba的根部却忽然膨胀起来,如同塞子一样将xue口死死堵住,任凭里面如何拒绝,都没有放出任何一滴yin水和jingye。 男人在高潮中并未发觉到这点,只是觉得今天的快感来得格外绵长舒适。可被不停射入浓精的烛台切感觉到肚子发胀,在节节攀升的高潮中,无力的绷直小腿,口齿不清的痛苦呻吟着。 “肚子里被注满jingye、好多……sao逼已经装不下了,会、会怀孕的,这样一定会、呜、会被cao大肚子的……” “在说什么呢。”缓过神来的黑川介伸出手,拍了拍他被泪水和汗水染湿的面孔,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啊,时间还很早呢。” 在付丧神惊恐的神情中,男人低头研究了一下正在恢复正常的jiba根部,发现不但没什么影响,还能增加许多乐趣,就没什么心理负担的扶住对方手感极好的腰部,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在这天夜里,他cao着烛台切几乎走遍了卧室内的每个角落,在床上、书桌上、地毯上、窗户边、墙上和椅子上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最后终于得偿所愿,把青年原本平坦的小腹射得如同怀胎三月一样鼓起,还随便找了条内裤塞住对方合不拢的xue口,勒令从昏迷中清醒的付丧神就这样保持半个小时以上。 “呜、我、我被主殿cao大了肚子,要用sao逼给主殿生孩子,要生好多好多……”被好好教育了一晚上的烛台切哽咽着,撅着汁水淋漓的屁股,跪趴在地毯上做检讨,“呜、呜呜……生孩子……sao逼想给主殿生孩子……” 黑川介神清气爽的洗了个澡,又换了套干净睡衣,坐在没被摧残过的转椅上,一边听着他可怜巴巴的检讨,一边将视线转向桌子上摆放的手办盒。 还好提前检查一下,不然污染了美和子怎么办。嗯,他真是个好哥哥呢。 所以,下一个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