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父子居:yin狼、被压成犬交式挨cao的双性社长、猫尾开发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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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了这种时候,那张由于欲望展现出不符合无害与乖顺伪装、反倒裹挟着猎手特有的进攻和危险性的面容映入福泽谕吉的眼中,也没有令他成功领悟到对方的恶劣本质,而是被打上了一层“猫主子又开始任性”的滤镜,充分压下了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强烈求生欲。 准确来说,以他昏沉沉的状态已经无法感知大脑的存在,里面彻底被过度的刺激搅得一团遭,眼下正黏糊糊地制造着叽咕叽咕的响动。 不过就算被折腾至如此地步,可只要给一些缓冲的余地,他仍可以恢复正常的神智,而不会像绝大多数的人一样就此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哪怕放纵得精疲力竭都要抱住欲望的大腿持续狂欢。 毕竟,没谁能拒绝得了性爱技巧极度高超的老司机吧。 他算是个例外,但很遗憾,对方不想放手的时候他照样没办法抵抗,这会儿明明被玩得每个洞口都在冒水喷汁,浑身湿漉漉地痉挛着,然而他很快又被推动着翻了个身,无知无觉地摆出类似犬科动物交配时的欠cao姿势。 用黑川介的糟糕论调来形容,这是「yin狼」特有的求欢方式,仅差一根向上甩起的蓬松尾巴便完全进化为yin兽了。 不知是不是为了唤醒他的危机感和保(人)父(妻)属性,恶趣味的大魔王特意将他的脑袋按在了名侦探一动不动的“躯壳”旁边,使得他微微抬起头就能直面对方“熟睡中”的侧颜,简直成了考验承受能力的终极杀器。 晕乎乎的社长大人还没来得及发现个中玄机,便慢半拍地察觉后方压下一双又热又纤细的手,如同爱抚一般握住他的腰侧来回轻蹭,使得敏感异常的皮肤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如果硬要形容,这很像是将细小的气泡注入血管,一旦稍加触碰,便噼啪噼啪地炸裂开来,令周遭的神经亦跟着享受碳酸饮料浸泡舌尖时带起的、近乎按摩般的细密痒感,一旦停下来反倒空虚得厉害,让人很想自己动手去激活那种效果。 但不是那双手的话,便没有任何作用。 仿佛是被长久玩弄开发出来的条件反射一般,明明他古板守旧的观念依然牢固地扎根于骨子里,可身体却记住了许许多多的新知识——比如说,被猫主子反吸是件舒服得不能再舒服的事情,他根本不能也不想去抗拒,换成别人抑或他自己来做则全然不同,是值得唾弃的行为。 虽说他既没有自慰的习惯,也没想过出门去找其他人来解决双性体质带来的困扰,可并不影响他将那种认知牢牢烙印于潜意识当中。 而此刻被身后人细细摩挲着布满高潮余裕的后腰,时不时向着尾椎的方向延伸,仿佛随时准备用两根灵巧无比的手指撑开挤挤挨挨的紧实臀rou,重新探进暂时合不拢的rouxue里面似的,惹得尚未消退的yuhuo又再一次袭击了大脑,令他整个人都脱了力一般趴在床铺之上,唯独屁股随着对方的抚摸高高翘起,仿佛被手掌吸住不能离开般无助地轻颤着。 不多时后方便响起一声轻笑。 “谕吉在勾引我进去呢,可是——” 恶劣的家伙又开始歪曲事实,还不忘故作好心地低声提醒道:“在乱步君面前也没关系了吗?我自然是无所谓啦,不如说,你能忘记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才是最好的哦。” “乱步……” 被关键字眼戳中责任心的男人喃喃重复着,由于失神而显得格外茫然的眼眸闪了闪,似乎有某种情绪在无声地挣扎着,试图冲破猫主子亲手为他编织的情欲牢笼。 在乱步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是错误的。 身为监护人却没有履行以身作则的义务,贪图一时间的欢愉享乐,更是错上加错。 若是被发现了这一幕,之后的他又该以何种颜面立足…… “……唔——!” 他永远不会懂得自己的刻板守旧和过度保护对于黑川介而言,仅仅是性爱中的调味剂而已,越是反省自责越容易引来不安好心的袭击,此刻见他不自觉地蜷了蜷手脚,流露出一种不知该把身体藏进哪里的笨拙感,便明白他意识到了此番现状,立刻不怀好意地用身下两根坚挺勃发的大jiba磨了磨他的股间。 那上面还沾着他身体里面分泌的yin水,rou桃般圆鼓鼓的guitou同样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透明光亮,若是他的嗅觉真如狼族一般敏锐,肯定能闻到两种缠绕结合的yin欲气息。 以及,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第三种味道。 不过,纵使他久经锻炼的身体有着超越常人的敏捷五感,想完成如此细微的侦查工作也是相当困难的,所以此时只有臀rou被涂抹着yin水的感觉尤为明显,像是在写字或是作画一样来回游走着。 因为他实在没办法集中起精神来,便没有读出对方为他赋予的恶趣味文字。 ——「yin犬」。 不管怎么看,撅着屁股瑟瑟发抖的银发男人都不似凶猛的狼,反倒更像铆足力气讨好主人的大狗,被欺负也绝不会忽然回头反咬一口。 还挺惹人怜爱的。 但很遗憾,性癖糟糕的大魔王并不会因此软下心肠,趁着身下人头晕脑胀想不起该如何教育自己,直接挺着形状呈现弯刀模样的大jiba插进湿软的rouxue里。 为了捉弄yuhuo焚身的社长大人,他没有捡起双龙入洞的过激戏码,只是单纯地用一根roubangcao了真正属于男性的、被后期调教为jiba套子的肠道,随即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带着另外一根被压迫着向下的roubang反复摩擦着外翻的花唇,偶尔还会磨到突起的小rou豆,进一步加深了调戏之意。 没吃够jiba的逼xue哪里受得住这种委屈,赶忙啾啾地亲吻着蹭来蹭去的茎身,发出急切需要填满的黏稠响动。 连带着适应了两口roudong同时被cao干的福泽谕吉都忍不住呼出一口意义不明的热气,藏在散乱银发之下的后颈动了动,不知是想将脑袋压进被子里,还是带着满脸的精痕转过头,祈求着猫主子能够对自己手下留情。 至于求情的内容究竟是为了让对方结束这偷情般的氛围,还是再度用两根大roubang塞满汁水淋漓的屁股便不得而知了。 总之,沉默寡言的本性每每都会害得他像是慢了半拍似的,没等说出点什么来,就被肆意妄为的大jibacao得哆哆嗦嗦地,仅剩下堵嘴喘息的份儿,“唔、嗯唔——!呼……唔唔!” 低沉喑哑的嗓音用来yin叫倍加动听,更别提他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惊醒“深眠中”的养子,竟干脆用牙齿叼住亲手挑选和铺好的被子,尽量塞住不断向外流淌涎水的口腔,妄图以此来掩盖全部的声息。 但他有所不知,看着这么一位拥有结实流畅肌rou线条的、堪称完美身躯的强悍男人随着jiba的抽插一摇一晃,连带死死咬住的布料都跟着簌簌摆动,宛如受难的犯人一般受人宰割,偏偏还得自己隐忍着“苦痛”生怕被旁人听出丝毫的异常来——说实话,也就是他被玩得头脑不灵光才会信了大魔王的鬼话,始终深陷被养子发现的恐慌中无法逃离,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个中是否隐藏着猫腻的问题。 武斗派的确更好骗也算是原因之一。 况且,他又一直被滤镜和对方精湛的演技所蒙蔽,认为猫主子是由于不懂人情世故、不知晓人类常识,绝非故意搞破坏欺负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谅解的,于是下意识就忽略了被恶意欺负的可能性。 毕竟,被软软小小的猫踩上一脚对身强体壮的他来说,压根没什么影响……大概吧。 综上所述,可怜的社长大人硬扛至今还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破损,一方面是凭借顽强的身体素质,另外一方面则是出于调教者恰到好处的尺寸拿捏,没有采取过激手段蹂躏他的精神,否则他一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精气神,哪里能像现在一般生龙活虎(?)。 但大约是被他自作主张挡住呻吟的举动引发了更多的恶趣味,黑川介的目光倏尔顺着两人结合处的湿泞一路下滑,落向沾染了不少yin水的被面,忽然若有所思地停顿两秒,紧接着,身后便扬起一根他极为熟悉的黑色猫尾,从他为了保持平衡自动岔开的双腿之间穿行而过,犹如手指一样灵活地卷住了滴水的性器,用毛绒绒的尖端蹭了蹭发红的马眼口。 “既然谕吉那么不想暴露,我就发发善心,帮你把这里也堵住吧,省得不小心喷到乱步君的身上不就糟糕了嘛——” “……唔?!” 有生之年,热爱撸猫却屡屡投喂小鱼干失败,好不容易捡回一只可爱(?)主子的铲屎官绝对没有料想过,自己居然会有如此畏惧猫尾巴的一天。 ——那里……尾巴怎么可能进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