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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囚徒(三部曲最终章)

    欲望囚徒

    夏赤/夏琴

    “江夏与琴酒已经死在烈火中的拥吻,在那条未完成的旅途上。”

    “留下的是刽子手乌佐。”

    “我不再渴望光明,也不再喜欢侦探,黑暗让我怀念他的怀抱。”

    “我选择了黑暗,让光明追随琴酒而去。”

    “我沉沦于他给的欲望。”

    “他像是罂粟花,让我去追逐去探索,让我为之上瘾,我想要挖开他和琴酒的秘密,最后却沉沦欲望。”

    “我是他笼子里的囚徒。”

    碧色的瞳孔倒映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从前他喜欢这里,哪怕每次琴酒都不会让他喝酒,他还是喜欢进来。

    现在他能自由进出了,能买所有的酒。

    但却觉得这里吵闹极了。

    “要喝一杯吗?”男人带着些许惊艳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年。

    或许应该是青年了,他已经满了二十,在岛国已经是成年的年龄。

    江夏撇了一眼男人,这个人有些眼熟,之前应该是见过。

    “一杯琴酒。”

    青年的声音清冷淡漠,像极了他这个人。

    拿着酒杯的手指白皙修长,他将杯子抵上淡色的唇,脖颈轻扬像是优雅矜贵的猫,喉结滑动将酒液吞入喉中,一滴酒液自唇角滑落,末入他的领口之下。

    青年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诱人。

    有人怀着惊艳的欣赏的心思去看他,更有人以阴暗的怀揣龌龊心思的目光去打量他严实衣服下的躯体。

    他不知道,也不在意。

    那些肮脏的心思像是污浊的废水,无论如何翻滚沸腾也沾不上他半分衣角。

    “说起来如果不是曾经和您见过面,我也不知道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江夏。”

    “我对你可是极为崇拜,不知为何这半年来听不到您的消息刚刚见了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没有察觉江夏已经僵硬的手。

    名侦探江夏。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您最近有空吗?说来惭愧我有件事很想拜托您……”

    酒杯和桌面清脆的碰撞声打断了男人接下来的话。

    “抱歉,我已经不是侦探了,如果有什么事去找工藤新一或者大阪的那位服部平次,他们应该会很乐意帮你的。”

    没有等男人再次开口,江夏抓着放在靠椅上的外套穿过人群离开。

    清澈的眼睛漠视所有的行人,像是高高在上的明月,却偏偏散着忧郁的气息惹人注目。

    从外套口袋里摸出常备的烟。

    并不是他曾经最爱的假薄荷烟,是琴酒常抽的七星烟。

    随着点燃那股尼古丁的气味散在空气中。

    “咳、咳”

    这烟太过辛辣,即使他已经抽了许久也并不习惯,那男人到底为什么喜欢这种烟,呛的要命。

    因为咳嗽碧色的眼睛染上一层薄雾。

    他被呛的受不了将烟从嘴里拿出来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扔进垃圾桶,只是将烟按灭叼在嘴里。

    烟味渐渐变淡,就像曾经琴酒身上的味道,并不浓烈呛人的烟草味。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目光扫过路灯下的金发男人。

    取下烟放进烟盒无视那个男人转身离开。

    真他妈傻(哔——)。

    ……

    用钥匙打开门,开灯,许久没有来过的家里,家具上覆盖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桌子上还放在一包薄荷烟。

    江夏回了房间,换了新的床单被套,躺在床上。

    其它地方他也懒得收拾了,明天叫保洁好了。

    这房子看似没有人来过,想必公安和FBI都来搜查过了,不过什么都找不到。

    手放在头一侧的枕头上,“晚安,琴酒。”

    是了,琴酒不在这里。

    他坐起身来翻出口袋里的七星烟点上,空气里弥漫那股熟悉的烟味渐渐有些像那男人在这里的时候。

    “晚安,老男人。”

    这一次,像是在了。

    ……

    刺眼的晨光唤醒熟睡的江夏,他翻了个身去摸身旁,熟悉的摸了个空,曾经琴酒在的时候醒来会摸空,现在更是。

    钻进床底,扣开隐秘至极的木制地板,本来应该在那里的麻醉枪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盒。

    江夏迟疑了许久还是将它打开,一只枪出现在眼前。

    是江夏极为熟悉的枪,更是琴酒最常用的枪——伯莱塔M92F。

    枪下压着一张卡片,上面是琴酒的字迹。

    生日快乐,小混蛋。

    他突然想起来琴酒带着他逃走的那一次离他的生日还有两个星期。

    这应该是琴酒带走他前来这里留下的东西。

    其实关于二十岁的生日,他有想要的生日礼物,如果可以的话,想让琴酒陪他去看极光。

    但是那个男人早就安排好了所有拒绝了他的同行。

    江夏也不知道,琴酒最开始想给他的礼物,是在逃亡路上一同去北极,去看极光。

    拿到了目前最有用最能帮助他完成计划的工具,江夏的表情却并不是开心。

    他曾经想要枪,明示暗示都用过琴酒却不改口。

    是因为死掉了没有办法保护我所以才给我留了枪吗?

    不负责任的混蛋老男人。

    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把我丢下为什么还要把我带走。

    手指摩挲着卡牌上的字迹,看了好一会儿才连同枪一同放回盒子又放回床底隐蔽的地方。

    ……

    又是那个酒吧,这一次遇见了意料之外的男人。

    赤井秀一。

    他插着兜站在那里,一点也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

    江夏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喝酒。

    赤井秀一走过来,要了杯黑麦,等到江夏把酒都喝得差不多了才开口,“约吗?”

    “FBI的探员那么闲?”江夏挑眉,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嘲讽的问了一句。

    “现在是休假时间,确实很闲。”

    “约吗?”他又问了一句。

    “可以。”江夏这次答应了,“但我从不在下。”

    赤井秀一笑了笑,“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有和男人zuoai的经验。”

    就这样两个人意见统一去了酒店开房。

    江夏靠在床头玩手机等赤井秀一洗澡。

    指尖在屏幕上随意划着,虽然面色上看不出来但是从动作上察觉得到他的焦虑。

    赤井秀一从浴室里走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

    “你要去洗吗?”

    赤井秀一坐上床,用另一条毛巾擦拭头发。

    “不用。”

    “那,就这样开始了?”

    江夏没有回答他,只是扔了手机拿起酒店配备的安全套。

    赤井秀一见状配合的扯开围在腰间的毛巾分开腿。

    安全套没有套在该套的地方,江夏只是将手指裹住在赤井秀一股间摸索。

    “你嫌脏?”

    “我刚刚可是好好清理过了。”

    江夏手不停,指尖按软菊xue周围的肌rou摸索进入,被安全套润滑液包裹的手指格外畅通无阻。

    “只是个人习惯。”

    赤井秀一挑眉,懒得追究他这个‘个人习惯’。

    手指在湿热的腔道摸索着,细微的酸胀让赤井秀一皱眉,却也控制着身体放松,修长的手指勾着xuerou按压探索,像是没有感情的器具,在探查他的身体。

    他就这样摸着,袖口的纽扣解开将袖子向上撸起露出漂亮光洁的手臂,衣服没有凌乱,气息没有加深,连表情也是同在酒吧里时一样。

    漂亮的眼睛就那样看着,看着赤井秀一赤裸的身体,将所有倒映但是没有半分感情。

    手指很快探索到了肠道中的前列腺,或轻或重的按压着,赤井秀一闷哼一声,前端控制不住的勃起,他第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上床的滋味。

    “扩张的够久了,不插进来?”

    江夏没有回答,被安全套包裹的两指夹着那栗子大小的硬rou磨着,指甲扣弄,玩的肠rou不断的裹弄,前端的性器更是硬的厉害,尿道口溢出亮晶晶的水渍,看起来规模客观的性器甚至都不需要手去触碰便已经在搏动着想要迫不及待的射精。

    两根手指像是性器一样在xue中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耳朵通红。

    赤井秀一喘息着,伸出手撸着自己的性器,快感让他的身体泛起一层薄红,“手指太细,还是换你的玩意进来吧。”

    江夏的手微顿,抽出手指,在赤井秀一以为他终于要换自己的玩意进去的时候将安全套套在三根手指上再次插进去。

    赤井秀一差点没气笑,还是张着腿任由江夏的手指进入。

    手指被粘腻湿热的肠rou挤压着即使是隔了一层安全套还是让江夏恶心的慌,强制压抑住心口沸腾的厌恶,他将手指入的越深,用手指cao着这个他想杀死的男人的肠道。

    肠液落在股缝,xuerou被手指欺负的顺从,谄媚的迎合着侵犯,最后紧缩的肠rou锢着江夏的手指溢出极多的肠液,前端自始至终都没有没江夏触碰的性器随之射了精。

    赤井秀一喘着气躺在床上,看着江夏面色冷淡的抽出手指安全套扔进垃圾桶。

    “这就完了?”

    赤井秀一扯了毛巾擦拭身上的jingye和肠液,目光看向江夏的胯部。

    似乎很是平静,毫无感觉。

    “你要是硬不起来不如躺下屈居下位怎么样?”

    江夏正要去洗手间的动作一愣,无比隐晦的杀意险些喷薄而出。

    最后他只是走进洗手间,将手指清洗干净。

    赤井秀一啧了一声拿了浴袍披着跟进去,看着江夏无比认真的清洗手指。

    “你这样我还以为你在恶心我。”

    水流声不断,江夏将手上洗手液的泡沫冲洗干净。

    “我只是洁癖而已。”

    赤井秀一走过去抱着他的腰,手指勾开江夏的裤腰,带着枪茧的手指摸着那根一点也不兴奋的性器。

    “只是洁癖?我以为你性冷淡。”

    指甲刮过guitou上的小孔,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guitou上蹭着。

    “硬起来了,要继续吗?”

    ……

    男人淡色的薄唇被分的极开,撑开的嘴角泛着白,似乎很快就要撕裂,进入他口腔的并不是江夏的性器。

    依旧是手指,四根手指在他的口中摸索挑逗,赤井秀一用手握着江夏的性器上下taonong,张着嘴让江夏玩弄口腔。

    手指摸着他敏感的上颚,缓慢的深入,最后捅在喉咙。

    手上粘腻的唾液让江夏越发烦躁,越来越粗暴的用手指捅着赤井秀一的口腔,看着男人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他坐在洗漱台上,由着赤井秀一taonong他的yinjing,眉眼间半分动情的姿态也没有,全然是冷漠。

    手指恶意的夹着舌头将它拉扯出来放在唇外,粘腻的唾液流了一下巴。

    像是一条管不住口水的狗!

    这种男人,这样的男人凭什么把琴酒逼上死路!凭什么!

    他恶意的想着,面上不露声色,甚至不压抑在赤井秀一手上的欲望,浊白的jingye喷在他的胸腹。

    江夏抽出手指,重新用洗手液洗干净手。

    “你要走了?”

    “嗯。”

    “下次约。”

    “好。”

    就是这样奇怪,明明抗拒和他接触却一次一次答应他约炮的请求。

    赤井秀一明明知道他不怀好意却还是靠近。

    他想挖出江夏是乌佐的证据,想知道琴酒和江夏的秘密明知道江夏厌恶他却还是靠近。

    ……

    别墅已经被保洁收拾干净,江夏回了房间,又去洗了次澡才觉得舒服多了,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伯莱塔,刚刚他压抑着自己的杀意没有动手,因为他知道赤井秀一看似放松实际上一直在注意他。

    他没有机会。

    “你要是知道我拿手cao了你的宿敌,怕是忍不住想砍掉我的手。”

    “不,你舍不得,你只会宰了赤井秀一,再把我关禁闭好好警告。”

    江夏把枪放在枕头下面,“都是为你报仇才会碰他的,你没资格生气老混蛋。”

    ……

    和赤井秀一约炮的频率不高也不算低,一周大概一两次的频率。

    江夏从没有脱了衣服真枪实弹和他做过。

    只是用手指就把人玩到射精高潮,最过分的一次甚至玩到赤井秀一生生射尿。

    他依旧冷静的可怕,站在旁边看着赤井秀一被玩弄到高潮失禁的丑态,眼里连欲望都没有。

    赤井秀一知道这并不对,但是他无法拒绝江夏给他的欲望,他拼命的想要扒开江夏冷漠的表情,然后因为欲望上了瘾,被欲望的牢笼锁住。

    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指恶意的扣着赤井秀一的喉咙,“尿吧,尿出来就放过你。”

    皮革的味道沾满口腔。

    从被玩到失禁后他的底线越来越低,每一次都会被江夏逼着玩到射尿,哪怕不是失禁江夏也一定会逼着他尿出来。

    “还不cao我?”

    股间的rou孔明明没有被性器插入过却已经被磨成熟妇一样的媚红色。

    “我不喜欢性交。”

    性交,不是zuoai,zuoai是两个相爱的人rou体的交合,他和赤井秀一怎么也沾不上边。

    赤井秀一懒得反驳,他才不信自己如果是琴酒江夏还会说出不喜欢性交这种话。

    勃起的性器溢出明黄的尿液,喷洒在瓷白的地砖上。

    ‘刚开始忍得辛苦,现在已经能像狗一样随时随地的尿出来了。’

    江夏想着,眼里满是厌恶。

    “你和琴酒是恋人?”

    说起来可笑,琴酒会有恋人这种东西。

    江夏扯下皮革手套,没有回答。

    像是刚刚调教了一条并不在意的狗,甚至没有欲望。

    赤井秀一习惯了他的冷漠的态度,伸手去扯他的裤腰,被江夏躲开。

    “管好你的手。”

    明晃晃的厌恶,现在连掩饰都不屑了。

    因为赤井秀一的欲望离不开他。

    所以肆无忌惮。

    赤井秀一收回手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江夏还在不由得诧异。

    随着江夏的眼睛看向窗外。

    下雪了。

    雪花堆积在地上覆盖一层银白。

    “要出去走走吗?”

    江夏没有拒绝他的同行。

    脚踩着柔软的雪一步一步走着,缓慢落下的雪花落在他的发梢。

    越来越偏僻,行人已经不见踪影,江夏抬头去看天空,没有星星,只有不断落下的雪花。

    “他不是我的恋人。”

    “是我的爱人。”

    江夏突然说话,赤井秀一呼出一口热气。

    “那还真是不可思议。”

    “你肯定恨透我了。”

    子弹上膛的声音,两个人站着没有动作,肩上甚至覆盖了一层碎雪。

    距离太近,子弹无法躲避,最后嵌入赤井秀一的腹部,他坐在地上靠着墙点烟,“枪伤的位置和我当时打他的地方一样啊。”

    赤井秀一笑了一声。

    “你一点也不知道掩饰,忍辱负重报仇什么的也做不到,一开始就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和厌恶,连勉强自己和我zuoai都做不到。”

    手抓起地上沾了血的雪,团了团在掌心弄出一朵玫瑰。

    “可以告诉我,我是你杀的第几个人吗。”

    “第一个。”如果不算他自己的话,赤井秀一确实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

    赤井秀一笑起来,乌佐真的存在但又不存在,因为他真的是无辜的,从未杀死过任何人。

    “你一点也不适合杀人。”赤井秀一仰头将手中的玫瑰送过去。

    江夏没有接,最开始和赤井秀一发展成这种关系并不在他预料之内,他本来只是想什么时候杀了这个人然后自杀一了百了,没想到赤井秀一自己撞上来还和他约炮。

    “为什么想和我上床?”

    他最不明白的一点就是这个。

    “谁知道呢?”那朵染了鲜血的雪玫瑰依旧举着,“可能我就是想尝尝琴酒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吧?”

    得到了答案江夏不再说话,枪对准了赤井秀一的头颅。

    砰!

    血溅到江夏的脸上,直到死的时候赤井秀一也没看见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里有任何情绪。

    或许江夏早就死了吧?和琴酒一起。

    雪玫瑰落在地上,摔得零零碎碎。

    江夏摸出口袋里的烟,咬上,点燃,这一次依旧被呛的咳嗽。

    拨通了电话。

    “有时间吗?给我收个尸,就埋在琴酒旁边就好了,地我都买好了。”

    他语气带着许久没有的活跃。

    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

    未挂断的电话扔在雪地里,枪口抵在太阳xue。

    “你这次丢不下我了。”

    砰!

    这是最后一声枪响。

    江夏杀死桐志,乌佐杀死江夏,将复仇的刀刃指向赤井秀一。

    烟蒂落下,复仇者倒在血泊,他的眼睛透过天空看向无边黑暗,那是他即将奔赴的地狱。

    降谷零到的时候江夏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

    苍白的脸色,却是笑着的。

    或许他并不是死去,只是前往有人等待的地狱。

    四个人的故事里三个人死去,只剩下了金毛败犬。

    如他的名字,零,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