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中药,被侠女蒙住眼玩弄yinjing/指jian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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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虽三年有余,但因其年幼,朝纲仍握在皇叔萧文渊手中。朝中大臣对此颇有微言,但天子对皇叔颇为亲近信任,封他为摄政王,臣子的劝谏都被他当耳旁风,大臣们只能叹息作罢。 萧文渊是先帝幼弟,因先帝猜忌常年驻守边疆,素有威猛之名,名声可止小儿夜啼。三年前先帝急丧,太子年幼jian臣当道,萧文渊以清君侧的名号率军回京,血洗朝堂,扶持幼帝上台。 他虽是武将,却面若好女。俊秀的样貌让他的恶名变成了威名,自打回京后,他一跃成为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但他素来最恨有人拿他长相说事,据说有大臣因为拿他的容貌说了几句轻挑话被生生剜了双眼。自此威名上又加上一个残暴的名声,各大臣许配女儿的心思又歇了下去。 萧文渊摄政三年有余,百姓安居乐业,边关也无人敢侵犯,民间人人都称赞摄政王。但对于朝中大臣,他更像说不得也拔不掉的眼中钉。他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这三年被抄家的大臣多达十余家,朝中人人自危,怕之者甚,厌之者更甚,却又不得不讨好他。 时值兵部尚书过寿,萧文渊受邀拨冗出席。他坐在主位独自饮酒,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端着酒想来套近乎的臣子不敢靠近,脚步一转全围着兵部尚书恭贺。 为首的兵部侍郎连连夸赞兵部尚书的嫡子年少有为,说得他红光满面。一旁的官员也顺着关心道:“方大人的千金如今也及笄了吧?” 谁知兵部尚书闻言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把酒盏往桌上用力一砸:“别提那孽障了!当初想着她身子不好把她送去学武,谁知她就不肯回来了,非说要去当劳什子游侠!及笄几年了还跟着她师傅在外乱跑,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 问话的人心知触了他霉头,连忙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对比下来,萧文渊的周围冷清得过分。他饮尽盏里的酒,起身离席,站起来时身体晃了晃。 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兵部尚书忙上前询问:“殿下,臣府中备了客房,若不介意的话臣派人带您过去。” 他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谁知萧文渊思索片刻竟然答应了,他忙唤侍女将秦王扶去客房。 待萧文渊离席,席间有几人快速对视一眼,很快席间再次热闹起来。 萧文渊没让侍女近身,只让她在前面带路。侍女身上的熏香并不刺鼻,却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他并未多饮,席间也只有三分醉,但越走他腹间越难受,现在如同火烧般,眼前的景色变成重影。 他心知不对,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他过来只是想看看那些人又有什么对付他的花样,于是没有让随从跟上来。谁曾想那些人怕寻常的量药不倒他,将比寻常多两倍的药放到侍女的香囊里,以至于还没走到房门口药效就发作了。 腹间的灼热越发难耐,那药里似乎还混了软骨散,他四肢的力气迅速流失,几乎要站不稳。走在前面的侍女扶住他,极大的手劲显露出其习武之人的身份,铁一般的双臂牢牢锢着他,强行带着他往前走。旁人看着就像他不胜酒力半靠在侍女身上一样。 这一番景象被坐在树干上的方映淮,也就是兵部尚书口中的孽障,全都看在眼里。 想着好歹是她老子的生辰,她溜回来给他祝个寿,谁知道还看到这么一件趣事。 她不觉得自家那没多少心眼的老子会在寿宴设这种计,那想必就是有人借此害人,到时候东窗事发方家也脱不了干系。 看着那瘦瘦高高的美人被那面生的侍女半拖半抱地扶进房间,方映淮挑了下眉,暗叹自己仁慈,从来见不得美人受苦,跳下树悄无声息地溜进客房。 一进屋她就闻到气味不对,掏出一颗药咽了下去。侍女察觉身后有人,还没回头就被她一个手刀放倒。她用随手扯下来的布条将侍女五花大绑后,抬眼望向被放到床上的萧文渊。 他的手脚无力地瘫在床上,额头满是汗,脸色苍白异常,眼神雾蒙蒙的不太清明,薄唇微张,吐出难受的喘息。 方映淮脚尖动了动,停下来掏出面巾遮住脸,这才走上前去。 她俯身看着这美人受难图,直直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还有神智吗?有就点个头。” 她等了片刻,床上的美人除了越发难耐的呻吟没给出任何反应。她正要继续说话,美人微微点了下头,一点血丝从他嘴角流下。 “诶诶你别咬自己啊!”方映淮连忙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抵住牙关,探头看到被他咬得血rou模糊的舌头,呲牙咧嘴地把头缩回来,“我把手拿出来, 你不许再咬舌头,明白吗?” 等他缓慢点头,她收回手,从怀里掏出解药举到他面前。 “这是解药,我刚才也吃了。你吸食毒气太久,即使现在服下也要至少半个时辰才能恢复。我可以救你,也可以带你出去,愿意的话再点个头。” 萧文渊的脑子已经被烧得快失去神智,眼前早就一片模糊,他用仅剩的清明判断这蒙着面的女人和下药的不是一伙人,下腹的灼热已经让他全身微颤,他呼出一口热气,微弱地点点头。 几乎同时解药被扔进他的嘴里,方映淮点xue让他强行咽了下去。 虽然她觉得以他现在的状况应当是看不见她的模样,以防万一她还是再扯了一根布条蒙住了萧文渊的眼睛。 “等会出去再给你解开。” 她俯身将萧文渊扶起来,一碰到他,他就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颤,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萧文渊软软下滑,猝不及防的方映淮被他带得坐到床上,萧文渊软倒在她怀里,结结实实坐到她的腿上。 双腿间早就肿胀得不像话的性器被重重挤压,刺激得萧文渊喘出哭腔,蒙住眼的布条微微湿润。 “难受得走不了吗?”方映淮把手放到他肿胀的性器上,没轻重地揉两下,弄得萧文渊抽搐个不停。 方映淮低头看向怀里颤抖个不停的美人,一双美目虽然被遮住,却显得他更加脆弱无助。他不停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将她的脖颈也带上几分热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她的前襟,勾得她咽了口唾沫。 她想,她救了人,讨点利息总没问题吧。 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肿得不行的yinjing,无章法地胡乱taonong起来。她的指甲时不时刮蹭着柱身,偶尔还抠弄到马眼,灭顶的刺激让萧文渊布条下的双眼控制不住往上翻,布条被眼泪浸得越发湿润。他的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口水从唇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萧文渊在她怀里抽搐着射了出来。 裤裆里的手没就此作罢,而是继续往里摸,触到了一个湿热的小洞。方映淮没做多想,指尖插了进去,瞬间被温暖的肠rou包裹住。 还在喘气的萧文渊闷哼一声,绷紧了后背,语气难得惊慌:“不……不可以……” 湿润的肠rou却表达着相反的意思,方映淮将整根手指没入他的xiaoxue,惊叹道:“好温暖啊!” 后xue里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内响起。 萧文渊羞愤万分,这女子竟如此羞辱他。他想要呵斥她,还没退去的药效却让他只能软着身子在她怀里任凭cao弄,说出口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后xue里的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手指狠狠撞击着敏感的肠壁,这刺激竟然比刚才还要可怖。 他无助地后仰,感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他觉得自己又射了,但身体里的手指还没有停下,他只能再次被裹挟进无边的快意里。 他的后xue塞着三根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点肠rou,他嘶哑着乞求:“不要了……好胀……太、太深了呃啊啊!” 尾音变了调,方映淮用力往里撞,萧文渊尖叫着挺着腰射了出来,随即瘫在了她怀里。 方映淮抽出手,握了握他半软的yinjing,估摸着那毒解得差不多了,只等着他的力气回来。 她把他裤子拉好,又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强行给他喂下。 “这个吃了能舒缓下面的疼痛,我师傅亲测的!” 萧文渊被迫咽下,药丸入嘴即化,他的小腹一阵胀痛,很快又消散开,只剩暖洋洋的感觉。 方映淮再次扶着他站起来。这一回,萧文渊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好歹能靠着她站直,一站起来,yin水从泥泞的后xue里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见他能站直了,方映淮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穿过膝窝,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有些吃惊,这美人看着清瘦,体重可不轻。不过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分别,她像抱着一只猫一般轻松地在尚书府飞檐走壁,没片刻便将人带了出去。 她轻巧落地,出了府才想起来问他:“府外有人接应你吗?” 见他点头,她将人靠墙放下,揭下他眼前的布巾,也没说一声再见就走了。 重回光明的萧文渊立刻朝她离开的方向看去,却连背影都望不见了。 他的身旁无声地出现了几个人,跪在地上请他恕罪。 他疲惫地抬起手,让他们将自己扶回马车。每一步他都感受到后xue的粘稠,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又出了一身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