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起】宝想要,宝得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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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7 见鬼。 空在水天丛林找到流浪者时,对方正背对着他,脖颈上的神纹发亮,衣摆沾着凌乱的痕迹,他拍了拍手,鲜艳的血迹顺着指尖流下。 似乎察觉到了来人,流浪者施施然转身,从一片魔物尸体中踏了出来。他抬眼的动作很轻,白皙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口,正渗出血珠,不甚在意地用拇指揩掉血迹,晕染了脸颊,“你来了,是小吉祥草王让你来找我的?” “遇到了点麻烦,已经全部解决了,怎么,觉得迟了?” “不......” 空僵硬片刻,走到他身边,看着那道令人心惊的血口,声音哽塞:“怎么伤到的。” 流浪者不动声色躲开了空想要触碰他脸颊的手,公事公办地说:“一时不慎。” 他简单回答的样子让空有些来气,毕竟这样的说辞也不是第一次,空能听懂那被他轻易省略的话语,大概是一些复杂又危险的战斗,不满地道:“可是你先前才受过伤,纳西妲不是说让你休息一段时间吗。” “......反正什么时候解决都是一样,人偶的身体哪怕碎掉双手也能行动如常。” 又在说这样的话了。 空看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皱着眉:“你跟我回去。” 流浪者被拉住,竟踉跄了一下,空这才意识到对方脚步虚浮,苍白的脸上不见血色,难得地挣扎了一下,“慢点。” 他连忙凑过去查看,让人偶靠着错综的树桩坐下,借着日光看到对方胸口的神之眼下有鲜艳的颜色正渗出来。他手忙脚乱将流浪者左肩的衣服剥到手肘,看到那层绷带下的口子又开始渗出殷红的血迹。 这道伤口是前一次战斗留下的。那天晚上人偶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回来时把旅者狠狠吓了一跳,从锁骨横亘到腋下的伤口几乎将胸口切割,人偶没有呼吸,模样冷峻又平静,如果不是他连左手臂都抬不起了,空险些以为流浪者真的没有痛觉。 当然,这只是人偶惯来使用的假面,他是会觉得疼的,在空小心翼翼地将白色药粉洒在扎眼的伤口时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流浪者发出了很轻的哼声,像是咬紧了牙关后不小心泄出来的呻吟。 “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被围攻了,往胸口划了一下,可能认为人类的弱点是心脏吧。”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笑意,扎眼得很,“可惜我没有那种东西,我因此逃过了一劫?开玩笑的。” 空知道他的战斗方式,此刻有些怀疑是否是他自己将“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意图引诱。这是流浪者独来独往的惯用手段,面对强大的敌人假装露出脆弱的地方,在对方放松警惕时一击即杀。 两人为此争执了一番,空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一个人潜入危险的秘境里却不告诉他,人偶只是用浅淡的眼神望过来,说着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哪怕带着一身可怖的伤口回来,他显然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那天空没有说多少重话,因为流浪者刚上完药就有些昏昏欲睡。他说过这具身体不需要休眠,在过度损耗时才会显出疲态,空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只觉得他像一只独自缩在角落舔舐伤口的小猫。 一个无眠夜,只有旅者独自睁眼生闷气直到天明。 由于伤势过重,纳西妲给流浪者放了个假,让他好好养伤。但人偶似乎并不喜欢窝在尘歌壶里被照顾,似乎心情十分烦躁,两人小吵一架后干脆失联了,好一通闹腾。 空真的没想到他的伤口还没痊愈就又跑出去打架,还把伤口都弄裂开,按着他的手拿出绷带和伤药重新包扎。 带着血迹的绷带被丢到一边,似乎是注意到空阴恻恻的表情,人偶勾起了嘴角:“干嘛,又生气了?” “不然呢,不理解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搞成这样,还不让我跟你一起。” “你不觉得自己碍手碍脚吗,说不定还要让我来照顾你。” “可是,”空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控制不住表情,“我至少不会让你一个人冲进去,受这么重的伤。” “都说了,人偶的身体没那么脆弱。”流浪者反唇相讥,堇色的眼睛一眨不眨,毫不退让,“这话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了,你还要喋喋不休多少次?” 他的话语锋利,意在责怪,空没忍住皱着眉看他,“你总是这样。” “我一直这样,是你非要纠缠。”人偶哼了一声,“放任我自生自灭就好,也好过当个毫无价值的废人被你豢养,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你觉得我让你在尘歌壶养伤是把你当......再说了,就算是铁做的身体也不能这样作践啊。”空愤愤地收回了手,流浪者显然不想与他争论这个话题,别过了头,黛色的姬发边有一抹摇晃的金色。 那是空的耳坠,他曾经送给了人偶做礼物。 空的话语转了弯,一时嘴快:“总之,你不能死,我还要把耳坠拿回来呢。” 流浪者闻言先是愣了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用右手捻住耳垂上那金色的珠子,“......哦,原来是这个?” 他当着空的面将它单手取下,在手中揉捏着,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朝着他身后重重一抛。 空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身后深不见底的水潭,回过头来看到人偶无辜的表情,“哎呀,现在不在我这里了,你去找吧。” “你疯了!” 那只是气话啊! 空跳了起来,顺着他手的方向跑去,潭水深不见底,很快没过了膝盖,他焦急地望着波纹四起的水面,低头寻找着,没看到背后人偶难看的脸色。 水天丛林的水潭多而密,这里又是上游,那样小的物件很容易被湖水冲走,茫茫大海捞针,空在冰冷刺骨的水潭里找了很久,靴子和手臂都浸湿了,连长辫的发尾都黏在披风上,模样很是狼狈。流浪者就端坐在那里歪着头看他,一言不发。 “找不到了,可恶......” 约莫过了一刻钟,空才上岸来,衣服湿淋淋的,脸色很差。 流浪者嗤笑一声,“喂。” 空顺着他的动作看过来,人偶松开手心,里面卧着一个小小的金色耳坠。 “......” 偏生他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像是故意的,小孩子恶作剧完成后露出的笑,刺眼万分。空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一通,在冰冷的水里泡了许久,连身体都有些发冷。 他攥住人偶手臂的力气很大,以至于对方笑得更放肆了,像是对他发怒的样子满意至极。空只觉得心火上涌,扣着他按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是啊,那你就这样容忍我?还真是好心啊。”流浪者发丝散乱,轻轻吹了一口气,眼睛神采熠熠,“也难怪你会被我耍得团团转......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怎么,现在才幻灭了?” 他在激怒我。空的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可是不知为何,气愤的心情却如何也抑制不了,分明先前说了要好好谈谈,可是对上人偶那张刻薄的嘴,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 “干什么,终于不假惺惺地忍耐了?”流浪者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反倒更兴奋了似的,哪怕右手被空扯在头顶按住,屈居人下也丝毫不慌,还有心思煽风点火,语气轻柔,像是挑衅,“本来就该这样,想拿我的身体发泄欲望还是什么都随你。” “这可是你说的。” 空本来不愿意在受伤的时候做这种事情的,可是人偶嚣张的样子倒像是刻意勾引,如今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他此时刻意的挑衅。 人偶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空的动作,看着他三两下扯开腰带的绳结,本就松散的中衣敞着,下半身被随意分开,腿心的软rou大敞,冰冷的指尖在层叠的阜rou上打着旋按压,粗暴的动作倒是让他升起一丝兴奋。 浸泡过湖水的手指按压着阴蒂,将刺骨的冷传递给了这具身体,流浪者没忍住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俯身上来的空直接一插到底,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身体被贸然插入,guntang的温度破开内里,惊得他忍不住昂起头,手指乱抓。 空用右手握住人偶纤细的腰肢,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胸口处刚缠好绷带的伤口,将白嫩的双腿对折,毫不留情地往里刺戳。 “唔......” 人偶先前还咯咯笑着,被甫一插入便大开大合的动作搅得闭上了嘴,咬着牙根发出模糊的气声,钝痛和麻木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倒是许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单方面的凌虐。 毕竟空平日里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哪怕他故作勾引,一般也会磨磨蹭蹭做完前戏,这具双性身体敏感得要命,只要稍微碰一下就能勾起无边情欲,如今被粗暴地碾进来,rouxue里时而传来轻微的酥麻,时而是用力顶撞带来的闷痛,倒是让人偶有些晕头转向,前段也半硬起来。 本就因为战斗而有些脱力,先前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更多像是在虚张声势,他垂着眼帘看两人结合处的一片狼藉,偏生空捏起他的下巴,手上用力,贴上来附赠了一个同样凶狠的吻。 伤口也痛,下身也痛。他难耐地摆了摆头,手指蜷曲着不肯松开。 空用手去掰,他这才意识回笼,被顶弄得话语破碎,却不忘出言嘲讽,“没想到你这么在乎这个耳坠啊,是什么贵重东西吗,呵呵......” 旅者显然更生气了,一边cao他一边伸手要去抢,流浪者握紧了拳头,还在调笑,“送我的凭什么拿回去,我就算真的扔掉也轮不到你生气。” 他眼神幽幽,一潭堇色如无波的水面,“不许碰我的东西。” 这幅警戒又得意的样子让空生起无名火,几乎将人偶的双腿抵在肩膀上,看他一时扭曲的表情和潮红的脸,“这是我送给喜欢的人的礼物,可是你看起来并不喜欢,也没想珍惜,我还不如拿走随便丢去哪里。” 这单边耳坠本是在上一个世界荧送给他的,并非贵重东西,却象征着斩不断的羁绊。空将耳坠送给人偶时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亲手为对方戴上时,耳垂那抹亮晶晶的颜色与人偶眼中的晚星一般耀眼,让他心动不已。 可是如今看来......对方倒像是在随意践踏这份喜欢一样。 更何况,他似乎也从来没有在上床以外的时间里回应过这份感情。 流浪者侧着头喘,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戏谑:“......喜欢?你是说,喜欢?” 就像是在重复一句不可思议的玩笑。 “不然呢,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zuoai,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那么久。”空恶狠狠地在人偶脖颈上烙下一圈牙龈,又快又深地往里侵犯,将身下少年逼出一声轻吟,手指蜷缩着勾着耳坠,晃动时发出细微的声响。“你脾气这么差,还爱打人,要不是喜欢你......谁忍得了你!” 硕大的头部一下一下往敏感点上撞,流浪者压不住声音,换用没受伤的右手勾住旅者的肩膀,脸上情欲的红色弥散开来,却依旧不服输一般用指甲在皮肤上勾划,嘴上不饶人:“哈,说什么喜欢,分明——你和那些想要得到我的下属也没什么区别。” 空对上那双堇色的眼睛,人偶脸上是不服输的倔强,艳红的唇开合,吐出一丝轻笑,“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难道没发现我身上有所谓能够蛊惑人心的能力吗?” “你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被我这种体质耳吸引的人而已。”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只觉得压在胸口的巨石被搬开,一阵平静中还有闷闷的痛感。 他想起自己成为「流浪者」的那天,空从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在尘歌壶里小心翼翼的触碰,似乎从那天起一切就埋下了连绵的祸根。 还是散兵的时候,女士便冷嘲热讽着劝诫他收敛些,别和站在对立面的旅者有过多纠缠。她是个敏锐的女人,因而也是第一个察觉到这一切的人,他还记得女士所说的话,那时她光鲜亮丽地施施然坐在宴席上,目光深邃。 我们所扮演的角色是恶龙,自然不应倾心人类的‘勇者’,说到底,没有心的人偶怎么会对别人如此关注。你不会是......她笑了笑,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令散兵下意识觉得厌恶,想要将这条多嘴的舌头拔出来。 你不会是......一只渴望得到回应的怪物吧? 如同诅咒一般的话语至今回荡在脑海。分明失去了一切的自己没有了游戏人生的权利,也没有了以往高高在上的身姿,为什么没有能够拒绝他伸出来的手。 每当空笑着看过来时,流浪者总是会想,他只是因为魅惑而迷恋着我,这张伪善的面具究竟何时才会破碎。 人类总是喋喋不休,啰嗦得要命,被冷言冷语嘲讽却还是贴上来。他不想这份虚情假意成为牵绊住自己的债,总是变着法子找茬想让空适时放手。 两人几乎没什么好好相处的时间,只有做的时候才会看起来亲密些,哪怕每次都将对方搞得鲜血淋漓。一切起源于诡异的迷恋,倒像个一直不愿被戳破的笑话谎言。 没有人会相信他是我的东西。人偶冷漠地想着,我也不会。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有所不同。” “等等。”空打断了他,似乎有些呆滞,连动作都停下了,“你说,魅惑?” 看吧,果然如此。流浪者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张笑脸,“没错,我的体质特殊,能轻易让男人为我着迷。不然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时你拒绝不了我,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空回想起那天晚上散兵的眼神,以及自己莫名生出的,为对方的美丽而产生的心惊。他此前从未对某人心动过,自然而然将这份悸动理解为不合时宜的惊艳与爱意,可是如今流浪者的一席话完全摧毁了这一切,他顿时表情有些茫然。 人偶看到他的表情,露出了一丝了然又冷漠的笑。 对,察觉到吧,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全部都是假的,只是可笑的魅惑所带来的错觉,然后便愤怒吧...... 空盯着他的脸沉默片刻,久到流浪者开始觉得焦灼,忽然问道:“所以,你和很多人睡过吗?” 流浪者哽了一下,那双堇色的眼睛里尽是恼羞成怒:“......你找死?” 他设想过许多种空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是这种荒谬的下文,偏生空的神色还十分认真,像是真的在疑惑这个问题,他好笑又讶然:“你就在乎这个?” “其实也不是很在乎......就算你真的和很多人睡过也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流浪者瞪着眼睛,只觉得荒谬至极,“我看起来很随便吗?”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尽可夫的......”他用右手揪住空的领口,眯着眼睛,片刻后对着那双金色的眼眸自暴自弃地咬牙切齿道:“只和你睡过,你满意了?” 空被他拽得很近,脸上蓦地红了一片:“欸,欸?只有我吗?” “可是你那时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人偶忍无可忍,没忍住又在那张欠扁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发泄怒火,结果这次空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湿热的吻落在掌心有些痒,旅者俯下身来抱他,掠过伤口亲昵地在他脖颈上蹭了蹭,一副粘人的样子,“抱歉抱歉......知道你只属于过我,我好开心。” 流浪者面无表情地评价:“恶心的占有欲。”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我好像知道你的想法了。”空抬起头来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对上人偶沉默的神色。 怪不得对方总是一副逃避的模样,还总是和他对着干,原来在流浪者眼中,两人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也只有怀抱着这种扭曲的心情,才会那样难过吧。 空捧起人偶的脸,顿时有些心疼:“你怎么会觉得我不喜欢你,真是的......就因为这种事一直在患得患失吗?” “闭嘴......” 人偶看上去又想逃了,但空哪里愿意放开。如今他不经意撬开了对方坚硬的蚌壳,自然不会放任这份误会继续愈演愈烈,他拉着流浪者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其下的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着。 “哪怕你不相信,其实我也并不知道当初的心动是不是因为魅惑,可是如今见到你,我的心跳还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他望向人偶的眼睛,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或许魅惑的能力真的很强,但此刻为你而存在的心跳也是真实的。” “我还是不能违心地说这份感情是假的。”他亲了亲流浪者的眼睫,轻声说,“这叫做喜欢,「 」。” 流浪者露出了怔愣的神色,似乎被这番真情剖白打了个正着,蓦地红了脸颊,有些慌乱。 如同第一次得到了什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空看着人偶脸颊上的绯红和躲闪的神色,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可爱得要命,原来那个淡漠的,总是嘴上不饶人的家伙被表白会露出这样的神色,这可真是...... 不好,心跳好像更乱了。 他问道:“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轻而浅的吻落在鼻梁与嘴角,流浪者瞪着眼睛,瞳孔因为失焦而盯着头顶的云层,许久才蜷缩着手指,声音沉闷:“......我讨厌你。” 怎么觉得变成我在欺负人一样。空对上他的视线,拿手指勾了勾人偶的下颌,看他轻微的瑟缩,感慨真的像只小猫一样,“人偶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那我怎么判断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被吻上眼睫时流浪者眼皮轻颤,将所有话语无声吞进了肚子里。 我不知道。 他蜷起手指,在空肩膀上狠狠地挠了一下,留下一道发白的痕迹。这一下用了些力气,空没注意他突然偷袭,只觉肩膀上一阵火辣辣的,猫爪子挠人还是疼的,空想着那里的皮肤此刻应该已经开始泛红了,可对上流浪者垂着的眼帘时,倒是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他好脾气地将那只手拽过来贴在脸上摩挲,“好吧,如果这就是你表达喜欢的方式,那我也只能接受啦。” “但是,我可是会还手的。毕竟总是这样显得我太惯着你了,你会变得很骄纵的。”空吻着人偶的掌心,贴上温热的掌纹,“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别哭啦,「 」。” “......我没哭,你少诽谤我了。” 流浪者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看了空许久,忽然挣扎着抬起双手贴了上去。 “注意伤口——” “闭嘴。” 他将脸埋进旅者的肩膀,声音沉闷,似乎在咬牙切齿,“......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空无法,只能拍他的后背顺毛:“我哪里敢骗你,真是个小祖宗。” 顽劣的猫在他怀里从发抖逐渐平静,抬起脸时只剩下眼角还有鲜艳的红色,空一直担忧着对方胸口刚上好药的伤口,轻手轻脚动了一下,听到人偶发出沉闷的哼声,这才怔愣地将目光下移到二人还相接的身体上。 意识回笼后他慌忙想要退出,被流浪者捧起脸,强迫他转过来,“做什么。” “我......” 人偶眼睛里尽是幽怨,双腿勾住他的腰,轻声说:“不许出去,继续。” 被这般纠缠,空自然没办法说拒绝的话,握着他的腰磨蹭,才意识到两人相连处早就湿透了,正随着rou体摩擦发出咕滋的水声,人偶面上不显,模样活像等认领的猫,此刻昂着头喘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他的皮相还是十分漂亮,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侧目,旅者扪心自问自己对曾经的散兵、如今的流浪者真的没有占有欲吗,显然并不是的。哪怕是为人所称赞的旅人也有扭曲的爱意。希望他成为我的东西,希望他为我做出改变,总是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诸如此类。但他也并不觉得爱与欲可以被简单划分,哪怕这一切是因身体的魅惑而起又有什么关系。过往的记忆不会被世界树轻易洗刷,心中的悸动更不会。 究竟是何时心动,又如何察觉...... 这么一想,我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空思考了许久,直到被流浪者掐了掐手臂,警告他的分神。 看着流浪者瞪视的眼神,他又释然了,在泛着潮红的面色上落下一个吻。 “从今天起,就别吵架了。” “「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