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像我们的纠葛 腐烂成沼泽（大迷局相关 吃醋车

    487半躺在床上，手攥成拳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在心安勿梦上臂：“我要找道格哥哥。”

    心安勿梦絮絮叨叨地抱怨487让他别打了，他也没办法让487违反剧情要求去找爱丽。487在床上滚了一圈又去霸凌皮皮虾，把GG屠夫双子星惹得哀嚎此起彼伏，求他别乱动了要问去问贺导。

    贺导当然不会让487离开房间，487也只是随口说的，但他确实很想去找爱丽。

    这场剧本杀的剧情很奇怪。从怪咖侦探穿越时空开始全乱了，487一个小笨蛋也懒得搞清楚剧情，把设定里关照私生子又体谅哥哥的赛文二少爷演得变成了不粘着道格哥哥没法活的兄控，顺带试图扒皮皮虾裤子想看看他屁股上是不是有剧情里私生子的胎记，闹得鸡飞狗跳。

    487把帽子摘了放心安勿梦头上。心安勿梦嘻嘻笑着说二少爷送我那就归我咯，皮皮虾于是伸手抢帽子给自己戴上说我抢了就是我的。

    一间屋子凑不出100的智商。

    487翻了个身，又把帽子抢回来：“就不给你，给马哥也不给你。”

    心安勿梦指着皮皮虾鼻子嘲笑：“你看87还是比较爱我——皮皮虾不行啊——”

    487补充：“对对对，特别爱你，送你送你，排位给我送五十把四跑就送你。”

    他对怒骂他贪婪的心安勿梦咧嘴嘿嘿笑，又戴好了帽子，等到其他地方在录的剧情终于结束之后叉着腰跟贺导说他不想待着坐牢了，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推开走廊尽头的门，他在黑暗中被人接住了，接着带着惊讶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你怎么来了？”

    是爱丽。

    487在他的颈窝蹭了一下：“找你呀，哥哥。”

    虽然剧本杀设定上爱丽是487的哥哥，但他真的这么叫爱丽还是觉得有点顶不住，自然而然想起上次487在床上喊他哥哥，不自觉舔唇。他们走进房间，487终于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幻贺一脸心如死灰地躺在沙发上：“87，你几道你的哥哥刚刚说什么鬼话嘛。”

    “他让我们小心，说他睡觉尿床！！！”

    487“噗”的一声大笑了起来，说不愧是狗爱丽，然后琢磨着不对，给了爱丽一拳：“你在我上铺的时候不许啊啊啊啊！”

    爱丽握住487的拳头上气不接下气地笑，捏着他的大拇指让他把手松开，两个人偷偷在背后十指相扣。

    他盯着487的帽子，细想了一下剧本杀中的人设。病弱的小少爷出国学艺术，归国之后被卷入这场财产纠纷。

    小少爷很爱大少爷。母亲生小少爷时难产，于是从小就未曾享受过母爱，对哥哥有深厚的感情。487都不用演，他粘着爱丽的样子谁看了都不会觉得感情是假的。

    而他扮演的大少爷，感情却不这么纯粹了。他恨弟弟的到来带走了母亲的生命——不过小少爷不知道他恨他，目前也只有爱丽知道这写在剧本里的人设。

    就像只有他知道他许诺的永远有多少违心。

    －

    结局的时候道格对赛文的恨意终于被公之于众。爱丽听着怪咖扮演的侦探一点点挑明每个人的计划与目的，说到道格因为母亲难产而记恨赛文的时候他看到487的瞳孔放大震颤表示意外，假装很愤怒地指着爱丽鼻子骂：“哥你居然——”

    爱丽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入戏了，冷冷地笑了两下却不作辩解。他在想道格和赛文的未来。

    善良的小少爷纵然会因为来自哥哥的恶意而痛苦，但道格是他人世间唯一曾朝夕相处的血亲了，支离病体也不允许他离开古堡。

    他会原谅道格的。

    而道格永远不可能真正残害赛文。无论如何，赛文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大遗物，相似的脸和圣母的性格似故人归，他的厌恨中早已不自觉染上了爱怜。

    大少爷和小少爷会在古堡中相伴至终点，夹杂着腐烂成沼泽的纠葛。终点也许是赛文死于疾病。

    现实中爱丽和487毕竟不是亲生兄弟，没有血浓于水的亲缘和自幼相伴的情谊。如果爱丽犯了错，487会原谅他吗？

    爱丽与487的目光隔桌相撞，看到那双澄澈的双眼中流露的俏皮笑意。他没有对487笑，被那样纯净灼热的眼神烫到了，像黑暗中猝不及防被强光刺进眼珠。

    随即想着，会吧。

    毕竟他这么爱他，与赛文飞蛾扑火的奉献相似，一心一意地爱着爱丽一个人。他从前也没想过487会这么依赖他、听从他，简直就像…自愿成为了爱丽的私有物一样。

    －

    回到俱乐部时已是夜晚，今天是休息日，没有训练，随处可见队友趴在沙发上、靠在椅背上玩手机，或者坐在训练室玩电脑。安艺看到两个人回来，对487招招手：“87，晚上单练吗？”

    安艺虽然是替补，但平时说梦会兼顾他的训练资源。努力的弟弟也会经常找哥哥单练，487深感欣慰，点点头答应下来，把外套脱了挂在自己的椅背上，说：“我先去洗个澡。”

    安艺对他笑起来，冲过来抱住487摇晃转圈：“好好好，那我先去榜上找人单练，等会你好了叫我。”

    487猝不及防落人满怀，还在爱丽面前，紧张地吞口水，瞥了一眼爱丽又看安艺，又不忍心推开热情的安艺，僵硬地感受到安艺的鼻息拂过他颈侧，只能拍拍安艺的背：“好的好的…那个，松开，我我我好热。”

    安艺松开他，双手合拢作祈祷状表示感谢，飞奔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爱丽沉默地跟着487上楼，掐了一下他的腰。

    487瞪他：“干什么？”

    爱丽皱着眉摇了摇头，低声说：“你不觉得安艺太热情了吗。”

    487呆呆地“啊”了一声，知道爱丽的意思是他刚刚和安艺靠太近了。他也觉得有对象的情况下还这样不太好，可是…

    “安艺、安艺就是…弟弟啊…在我眼里还是小孩呢。”

    爱丽好像竭力忍住了翻白眼的欲望，克制着话里的怒气勉强平静地说：“87，需要我提醒你安艺是一个没有被政策锁掉的成年男人吗，他根本没比你小多少——你也不过十九岁，他十八岁，你把他看成小孩？”

    487说不出话了，低下头不敢看爱丽的眼睛。

    爱丽的语气又平和了，甚至笑着说：“没事，你先去洗澡吧。”手上却戳了一下487的脸，小声说：“等会你俩单练完你就别上来了，跟我去家里。”

    为了方便，他们会用“家”代指出租屋。

    或许叫着叫着就真的有一种家的感觉。只有他们踏足的狭小领域，平凡普通的家具，一旦关上门就是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俱乐部一个队伍的住所更像是学校，角角落落都是队友们的点点滴滴，而那间小屋只承载他们的记忆，彼此视野中只有对方、无论怎样宣泄爱意都不会被发现，仿佛是独立于世界的平行空间，时间在此停驻，心意在此凝固。在这里可以不去想比赛和未来，不是并肩作战Wolves－Alex和Wolves－487，是十指相扣的杨磊和何添顺。

    可爱丽现在的语气毫无一起回家的暖意，冰冰冷冷的，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487出神了片刻，垂眼叹了口气，嘟着嘴“哦”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进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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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7觉得胸有点涨。他从早上起来开始就察觉到了，直到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胸口就像发育了一样才敢确定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一定是因为激素水平失衡了。

    他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按时吃药，确定自己因为害怕怀孕一定有好好吃，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医生跟他解释过的双性难题，只好把原因归咎于频繁的性事刺激了身体，产生了类生理期，让他胸口那一点软rou涨大了一倍。

    热水冲过身体，刺激得胸口有点痒。487不好意思自己去碰，红着脸洗完了澡套上睡衣下楼和安艺单练。

    单练的时候他心不在焉，胸口涨得难受，脑子里又在想爱丽那几句话的意思。他怕爱丽是生气了，不自觉叹气，在安艺的雕刻手里速溶了两次。

    怕被看出什么端倪，他竭力集中精神想象这是比赛，才找到点手感正常溜了几把。单练了近一小时，安艺困得哈欠连连，跟487说差不多就到这吧。

    安艺揉着眼睛上楼了，紧接着爱丽的脚步声响起来，走到他面前。

    “走吧。”

    他其实不太想去。

    但他知道爱丽心情不是很好，并且是因为他吃醋了。487觉得是自己犯了错，也只能默默跟在爱丽身后抓紧衣角，揣摩着爱丽到底有多生气。他被爱丽捏着T恤的边拉起来让他咬住的时候还感到紧张，靠着墙找到点安全感。

    细瘦的腰和胸口袒露在爱丽面前，爱丽的大手抚摸过他细腻的皮肤、顺着腰往上滑，看到他涨大的胸部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87，十九岁了还会发育吗。”

    487摇摇头，垂着眼含糊地说：“是…是类生理期。”

    rufang被抓着揉捏，涨得难受的rutou被这么粗暴地揉更加不适，手指又压到了涨硬的乳腺。487咬着衣摆忍住压抑在喉中的尖叫，身体里受刺激流的水沾湿了内裤，紧紧贴着躯体蹭得腿根发痒。他又听到爱丽说他不应该是他弟弟，是meimei才对，不然怎么会有胸。

    487被他握着腰翻了个身。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上半身压在床上，堵得胸口闷闷的。爱丽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后背上，用衣服绑起来，让他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视野内也只有紧贴着脸的枕头，看不到身后的情况。

    爱丽拽着他的膝盖往两边拉开一点，隔着内裤揉他的花xue。几乎湿透的布料蹭过浅处的xuerou，粗糙的触感惹得487一阵呜咽。

    他现在没什么耐心，三根手指并拢后直接粗暴地插进花xue搅动。xuerou咬紧了手指，487疼得喘气，皱紧了眉，汗水顺着额角滴到枕头上。

    “轻、轻点……”

    音节被柔软的枕头吞没了。爱丽没在意他说了什么，继续专注地做扩张。不多时就抽出手指换成性器顶在那里，附身又去抓487的胸。

    胸口因为姿势重重地压在爱丽手上，鼓起的胸部挤压到扁平带来了怪异的痛感，487觉得这样他胸上一定会留手印。身后张合的xue口吞下了guitou，一发狠就整个都顶入花xue。

    爱丽一只手玩他的胸，另一只手顺着487的尾椎往上滑，感觉到487在抖，恶意地用指腹的老茧磨过487的敏感的腰侧，一阵酥麻的痒意逼得487扭腰去逃避，却又更取悦了埋在体内的性器。

    跪趴的姿势他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爱丽的动作，后来爱丽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地cao他，487恍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小动物，作为泄欲工具而存在，又从那些粗暴的动作中汲取快感。他想爱丽吻他，但一张嘴除了呻吟什么都发不出。

    guitou撞开zigong，487哭叫着高潮，没法把口腔里那些口水咽回去只能流到下巴、枕头上。扣在后脑勺的手指失控地按紧，头发被扯到带来的尖锐痛意和冲上头皮的快感在大脑中炸开，487眼前都是细碎的光点和晕开的黑色斑纹交织，近乎窒息。

    “呜…爱丽…不…不要了……”

    他没力气，甚至没法借着肩膀使力让脸转过来，鼻子被湿掉的枕套紧贴而呼吸不畅。爱丽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让他得以撑着被子抬起脸大口喘气，乘胜追击地在花xue里肆意妄为，顶着zigong射出来。

    “下次离安艺远一点。”

    他给487翻了个身，强迫487点头答应之后才抱着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