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生子番外)05 (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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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大约过了十日左右,叶英才回到藏剑。叶晖来侧门迎的他,又再三保证只说了是闭关,裴大夫看起来一切正常,什么也没说也没问。 叶英侧首向叶晖“嗯?”一声,后者立即僵了僵,直道大哥还是敏锐,便将刚才欲言又止的话续了下去:“裴先生有位朋友暂住,嗯。平时他们都在一起研究、研究……”叶英却迈开步子跨过叶晖的絮言,直接往天泽楼去。 他避开了前院修习的弟子,止住了正要行礼的侍女,叶晖跟着他一路绕过偏厢到了后院,就听有一男一女的笑语传来。 裴元气色明显好了很多,面上纵有些丰润,稍深的眉目却始终能衬出俊朗的面部轮廓,顾盼殢人,丝毫看不出那件墨袍下遮掩的奇特身形。他身旁的女子正捻拣草药拿来比问,然而就算裴元对答如流,脸上也时不时会挨捏一记。几次下来只听他叫唤:“嗳,蘅姐,我认输,我认输!” 任人搓圆捏扁的裴大夫确是旷世奇景。叶晖快速扫一眼身边,庆幸大哥看不见。光听声音应该就当是平常的……比试吧?总之叶英的面色如常,站了一会儿就点头示意自己先回房休整。叶晖则又往那边望,乍看过去当真郎才女貌。可真算起来,除了不是女子,裴大夫这身上还怀着,呃,大哥的?现在这又……什么呀! 叶晖头大如斗,还是叹气走远了。 “元弟?阿元?元儿?” “嗯?别那么叫。”裴元回过神来,斜睨温蘅一眼,手下边把挑拣好的草药封包。 温蘅看眼远处已经空无一人的角落,又回看裴元:“是刚才过去的那人吗?” “什么?”后者装听不懂,他的确看到叶英离开时的侧影。但与其让他承认叶英出去回来都没与他知会半句,还不如自己也当他是不相干路人罢了。 见他不愿接茬,温蘅也不再打趣,给他找个台阶下:“出来透气半天了,不回去吗?等会那些藏剑弟子一个两个来找你聊天,可怎么应付?” “怎么应付,难道我不好见人?”裴元低头用草绳把打包好草药串起来,微翘的薄唇抿着一丝不满。“要这么难应付,大不了我就回万花,也不败坏谁的名声。” 这句嘟囔很小声,但温蘅还是听清楚了,秀眉忍不住高高挑起,暗自咋舌。直等裴元提溜着一串药往自己房间去了,温蘅在后面才摸出本笔录偷偷记了下来。不仅怀胎症状一般无二,就连这忽喜忽怒的脾气竟也不曾落下。 裴元服过药后直接睡过了晚膳。侍女不敢怠慢,直接取了个小炉放在外间随时加热饭食。叶英进来的时候,直接从侍女手中接过一碗温着的莲子粥,坐到了裴元床边。 清甜的香味着实引动人睡梦中的馋虫,但裴元迷蒙中发现是叶英,第一反应竟是掀起被子盖到头上,翻身又要随周公手谈去。叶英眉头微蹙,只能亲自下手去扒拉,刚睡醒的对方四肢绵软,挣扎得毫无攻击力,倒不小心翻出了被褥里一柄打磨圆润的暖玉。 叶英顿了顿,只先把人捞出来,拘在怀中。此时裴元醒全了,手腕被一起捉着,看叶英端过放在旁的莲子粥送至唇边吹。裴元虽不喜欢这个姿势,但腹中的确多了个能吃的,少一顿都饿得胃发疼,当下叼住碗沿就着叶英的手就喝起来。 “烫,别急。” 连着作对几次,叶英清楚地意识到今晚的大夫不会太好哄。他慢慢喂完一碗粥,趁着裴元还没空张嘴的时候就开始交代: 的确不是去闭关,是叶炜说发现安节度使私兵侵吞矿脉,便想联合附近的天策军将其人赃并获。未料对方屯兵之重超出预想,叶英连夜带人助他们脱困,又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叶英还翻出叶炜的书信,裴元来回看了两遍,眉间也染上忧色。倒也没有冷言冷面,只让叶英将信收好。叶英听他动作就要下床,侧首问道:“去哪?” “和蘅姐商量回万花。”裴元说话明显是在置气,“叶庄主心怀天下贵人事忙,怎可让这些饮啄寒暖的琐事耽误时间。说白了裴某所需,在万花也一应俱全,无非是关上自己的院门避人耳目些,就算被人发现只当怪症解释。好过在此给藏剑招惹非议?” 他肚子已有小丘形状,但行事自理倒还利落,言语间已是穿鞋着袜,只待单衣外披一件墨袍就能出门。然而就在他向衣架伸手时,忽然只听簌簌之声,酸枝木精工所制的衣架上竟凭空划了几道整齐平缝的剑痕,眨眼变成碎块接连落地,而裴元的衣服跟着轻飘飘颓靡于地,却未损坏丝毫。 裴元当下怒气更盛,转头就去开门。谁知被一只手迅速按住了,将他囿于臂膀与房门之间,另只手勾着他的衣带就将人转了过来。叶英垂首叹息,两人之近仿若交颈缠绵,一缕缕低柔的无奈灌进人心里。“我何时这样说过?还是风言风语扰到了你?如此,我去处置。” 你现在倒做起好人了?裴元暗哼,想起他过去一心都在对方身上,凡事只想叶英高兴,然而经过诸事后才发现不过是自己痴。却把叶英纵得打算凭着几句软话,就想压他下去。裴元眼红带嗔,此刻进退不得,但也不能饶了叶英:“一连消失几日,音信也无,如此和我在万花有什么不同?我又何必天天被禁锢在这楼内?我……” 叶英附耳道:“先生想我了?” 这人抓重点的能力简直歪得叫裴元瞠目结舌。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再输出一轮,两片唇就抚到脸上的手指捻住。原来叶英天资过人,早就学得堵住裴大夫的嘴方乃制胜绝招,一开始就没打算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烛龙殿风波后,如今两人也算重修旧好。但裴元始终不肯在嘴上承认,过去的情话私语更是不愿多说。叶英想来也知,裴元仍是介怀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也藏不住总在微末毫厘间,有丝丝眷恋流表。一言一止,一停驻一回眸,无有逃过叶英善察敏感。如花落于心剑,黜形而忘情,而愈得情。 而愈发无拘于形骸交融分离。 口中所尝肌肤皮rou,手里所握的流水青丝,阔别多日亦熟悉得如同尽日所抱之剑。从耳垂至喉骨,一路往下,大夫的身体在他的唇吻下轻颤。 裴元嘴上蚊吶般怪他胡说,却早已对唇舌撩起的酥麻食髓知味,双臂挂到了人肩上。叶英知他口是心非得厉害,干脆自己作主,将他整个压在门板上狭弄。薄裳经不住搓揉挣动,转眼漏了胸前大片雪白。朱蕊被含住的瞬间裴元呻吟出声,胸rou被舔吸拉扯,难耐的情欲从他的尾骨直窜天灵。 可在这里不行,要是被路过的听到怎么办?裴元刚说了一句,又被拉着于情欲中厮磨,叶英在他耳边答应得体贴,却是没有挪动的意思。裴元眼前全是这张寡欲却昳丽的脸,猛然想起过去是怎样被这副色相欺骗的,臊得浑身发颤,突然一把推开面前人欲走。 偏偏叶英又最能预判他的动作,裴元急急拨开他的手就要往里间去,而叶英顺势一拉一带,人又回到了怀里。下身硬处也顶住了他的归宿,掌心沿着肚腹的弧度往下,也轻易拢住了那团苏醒的鼓胀。 耳垂被吮咬着,却不比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难为情:“枕头底下那物什……”叶英感到怀中人的腰板顿时塌软下去,丰臀贴得更紧,知其情动便也愈发不让逃了。“你用了?” 自然……那本来就是他自己做的。裴元咬唇在心里回答,但面红嘴硬,只从鼻腔逸出轻哼。想着在溃不成军前,多负隅顽抗一刻。却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早因掺了情欲而甜腻变味。 叶英又低声追问:“吃下去了多少?” 裴元勃发的yinjing被他摸得舒服,正下意识在叶英怀里轻蹭,闻言转头去望他。可惜对方看不见医者脸上羞赧的欲望。裴元犹豫片刻,覆上叶英护着他肚子的那只手,用食指和拇指丈量出一截距离,换来爱人唇畔亲昵的奖励。 “好。”叶英许诺般安抚他:“等会一寸也不会多要你的。” 玉盘高泻,香销帐暖。叶英从他今日被捏了许久的颊rou亲起,逐一碎吻至心口,有几处下嘴用力了,就真的留下一道不浅的咬痕,难说多久才消得去。这句差不多是常年密封的rou体苍白坚韧,也许是身体多了个热源的关系,乳rou甚至变得有点温软,让叶英每吻一块肌肤都想要啜起来舔得湿濡。 把瘫软的人半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叶英拉下裴元在磨蹭中已经松垮了的亵裤,逗弄从方才就无人理会也能直挺挺地向上翘的花茎。圆润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搔极其敏感的柱头,或是按它喜欢的握住上下滑动。忽然兴起,就颠动一手能包住揉玩的囊袋,裴元就像专门承欢的人偶般任他肆意把玩。叶英的手常年握剑,翻过手掌来结的厚厚一层茧,这般在大夫最敏感的地方肆虐,更是要命的折磨。 叶英的手细细捋过那处褶皱,一路摸过会阴,抓住了后面弹翘的浑圆。滑腻的rou质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裴元yin声不断,叶英也没料到二人相好多年,他还是经不住碰。果然世间造物之奇,很多事若不经历便永不会知道。譬如活人不医的裴大夫性子酷似狸奴,多磨他几回,他就别扭地从了你。可若将他置于一旁不理,就该恼羞成怒了。 叶英不禁低笑,不出意料地直接快进了对方恼羞成怒的速度。原本涂了油脂正抚慰着他的手,忽然就在劲瘦的腰上掐了记。叶英闷哼一声,曲肘将他两只手压住,另一边拇指上粗糙的剑茧在敏感的眼上擦过。裴元惊叫了一声,没过数下乳白的yin液失禁般溢出叶英手心,高潮的余韵也随着长长的变调贯穿了裴大夫的脊椎。 他连连唤了两声叶英的表字,求饶的意味无法更明显。偏偏叶英这会儿又当自己真的瞎了,不听裴元此刻迷醉的呼唤,亦不知氤氲了的泪眼,只将勾着他的腿,和送到他唇边的乳rou算作数。 “嗯…别,胀,胀啊……”裴元推了他几次才将自己红肿的胸尖从对方嘴里救出来,对趁热打铁一词再熟悉不过的藏剑大庄主顺着他的长腿一拉,又在人后腰揉了把,哄得那隆起的肚腹让他塞了个软枕垫着。 裴元两腿大大分开,花xue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前。叶英的两指熟门熟路摸到已经忍不住开合的小嘴,就着药膏与精水探入花xue,抠震着那贪婪地夹吮着他的媚rou。 裴元放任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硬是将所有欢愉的呻吟压成了呜咽。那两指在体内时而抽插,时而旋转按压那栗子大小的蜜处,滋润的甬道逐渐柔软开放。药膏融化后透明的津液不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指jian的水声羞得裴元不住夹紧叶英的手。不知这么弄了多久,叶英终于将他托抱起来,万没想到裴元忍辱多时,张口就吮住叶英胸前报复,叫一向清冷端方的藏剑大庄主也粗喘连连。 “听话。”叶英揉了揉裴元头发,与他唇舌纠缠抚慰,带出一缕微凉的银丝落在泛红的身体上。接着双手潜匿到浑圆的臀瓣下掰开,抓着裴元往自己雄柱上按。叶英身下那物事蓄势已久,微微凸起的青筋看来凶得很,也亏得两人琴瑟调和已久,裴元的大腿终于是打着颤,撑到稳稳当当地收剑入鞘。 叶英本打算让他自己量力而行,谁知裴元才坐了不一会儿就得趣起来,拉过叶英的手扶住腹部,自己小心上下,叫那肿胀的蘑菇头不停顶弄自己解痒。叶英也深深喘息,神识一时陷在湿软深谷的紧致中,跟随本能握着裴元的腰猛干。 渐渐cao到至情之时,叶英抱着人放倒在床,俯下身去亲他的肚皮,次次顶在裴元那要命的痒处上。如此倒凸显得肠壁被凶器进出的感觉愈发深刻,仿佛要逼他记住每一次被填满的饱胀和下一刻更大的空虚渴望。刚刚疲软下来的花茎又忍不住再一次硬挺,身体被攻击带动,裴元只顾着抱着肚子,理智早不知被快感的激流冲去何方。前面玉柱抖来抖去的,不多时竟又被插出一道清液来,接着后面也灌满了叶英的东西。 若问他现在情状如何,却即是裴元最放荡的梦里都绘不出这样的景象:他一双腿大敞着,玉茎高竖,中间还挺着小丘一样的肚皮,腿根处尽是说不清属于谁的浊液。菊xue红肿,瑟缩呼吸,一副刚被浇灌过的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