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夜探天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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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高台下,当窗未肯眠。』 二更天,月明如昼,云外有几声鸟哨清越,引得巡守机警了些。他们彼此交谈了几句,开始交替巡查。 此时你已经隐入了廊下的幽暗夜色里,只是一声短促的衣袂翻动,身形已经翻入一面虚掩着的漏网之“窗”。 宫殿中寂静无声,只有外间掌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因你的入侵,打破了沉寂的空气,它微微晃动,又重归平静。 你潜入的地方是刘辩的卧室。天子寝宫,高大威严,但略嫌空旷。内室正中间雾纱云縠,刘辩的卧处便在其中。 你悄悄靠近,伸手拨开素纱——一柄寒芒贴在你面颊,你停下了动作,低声道:“刘辩,是我。” 没想到他并没有好好睡着,而是躲在了某处。你有些懊恼,绣衣校尉竟然能让他用刀比划了。你安慰自己,只不过因为他刀上并无杀气,你察觉不到也很正常。 刘辩把匕首收进鞘中,随手扔到一边,把你抱了满怀,他柔软的发丝带着天然的弯曲,好大一把塞到你脖颈边,带着他温热的气息,叫你小腹一阵酥麻,顺手接住他,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没休息。” 他偎在你怀里,用自己的发尾挠你的脸颊,弄得你痒痒的,不断扭头躲避。他倒是乐在其中:“想你想得睡不着,正在望月垂泪……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哎呀呀,看我捉到了什么?竟然是一只野生的广、陵、王。” 你被他闹得不耐了,捉了他作乱的手腕将人按在床上:“是你让人连传几道口谕非要我来宫里,白天有些事,又怕你捱不到明天,我才来做这个贼的。” 借着月光,你看到刘辩的眼眸晦暗不明,他垂着眼帘,用脸颊去蹭你的手:“还好你会怕我捱不到明天,今夜你若是不来,明日你的天子就要驾崩了。” 你想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却被他猜到,侧过身躲了。他埋头在你耳畔,声音沉沉地:“你一去好些天,好不容易回来了,第一件事却不是来看我,我就算活活伤心死了,也不冤枉。” 他总爱这样娇嗔,有时候竟比伍丹看着还惹人怜爱。你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安抚他:“陛下,我这不是立刻就来看你了么?”忙完公务后立刻来,也算立刻。你心里这么说。 刘辩显然不会这么好哄,即便被你制服在身下,也依旧从容不迫,甚至伸手搂着你的腰身,掌心抚摸着你后腰。 你明白他的意思,你也正是为此而来,两人心照不宣,额头轻触在一起。刘辩蓬松柔顺的发像是隔绝出一方小小的天地,只有你们二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他试探着贴近你,用唇来描摹你睽违已久的容颜。 你不满足于他这种畏怯的试探,这有些不像刘辩,他平时很热情,今夜大约是真的不开心。 你欺身将他按下,一侧是微弱的灯光,一侧是清浅的月色,刘辩如瀑的长发蜿蜒在身下,一双眼眸含情欲诉,你几乎要溺毙在那浓厚的相思里。 你喉中干涩,咽了一口唾液,便去吻他的唇。他的唇柔软细嫩,微微开启,引诱着你,你并不多犹豫便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纠缠在一起。 这缠绵的吻只是一个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总之你只知道腰带衣物都窸窸窣窣地松开来,不知道是谁脱了对方的,还是脱了自己的。 天气有些转热,刘辩玄衣里贴身穿了一件素纱衣,轻盈如幻,你攥在手中,把他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虫一样擒住。这让刘辩更加亢奋了,他从暂停的激吻中喘息了几声:“你抓到我了,我的广陵王。” 你没有空闲回应他,只是手唇并用,抚摸他每一寸的身躯。那宛若无物的蚕丝织就的华丽缚网,捕捉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你隔着素纱里衣抚摸着他的身躯,指尖划过之处都能勾起他的低吟,游移到令他敏感的地方,你察觉到他的肌rou微微抽搐几下,他也在期待。 你的手缓缓向下抚摸,隔着半截的手套握住他已经抬头的yinjing,勾得他又是一声短促的喘息,望着你的眼神有些湿漉漉地无助。你将他的顶端纳入掌心,略有些粗粝的皮革和你柔软的掌心给了他不同的触感,这种碾磨和包裹让他的空虚感达到了顶峰。 刘辩终于忍不住拽着你的手,开始自发地挺起了腰。你也顺着他的动作,时而收紧掌心,时而转着圈抚摸,直到他勾着你的脖颈挺腰,你感到手心涌出一股股液体,多到从掌隙溢出。刘辩有些失神地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的薄汗将纱衣浸透,紧紧粘在身上,盘桓出妖娆的形状,如烟似雾地点缀着这具刚从情欲里捞出来的躯体。 你咬着手套中指的部分,将它脱了,满手的粘腻你却并不厌恶。久别成恨,刘辩今夜是有些恨你呢。 你轻笑一声,攀上他的肩头,将手掌伸进他腿间,把那些粘液抹回他身上,掌心揉搓着那垂坠着的可怜囊袋,指腹借着jingye的润滑探进他体内。 刚刚释放过的刘辩还有些失神,你突然的入侵让他迷茫了一刹那,便顺从地抬起一条腿,将圆润的弧度交到你掌心。 “广陵王要欺君,君焉敢不从?” 刘辩伸手将鬓边汗湿的发撩到耳后,半撑着身子,故作虚弱:“广陵王殿下可要怜惜我……啊……”他话音未落,你的手指便并不怜惜地滑进了他后xue。 比起先前的舒爽,此时他的面颊虽然潮红更甚,但眉头也紧紧皱起,咬着下唇只顾叫你的名字。你的手指缓缓抽送起来,将jingye涂满了他体内,如此试探一番,你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意外的是这次似乎没有让刘辩增加更多负担,他只是轻哼了一声,便坦然接纳了你。 你在他体内肆意抽送,打磨得圆润的指甲并不会弄伤他,但屈指抠挖的时候刘辩仍免不了紧搂着你的脖颈索吻。你也很大方地吻着他,舌尖同他纠缠,在混淆着二人气息的口腔里来回共舞,彻底不分彼此,情到浓时克制不住自己的肆虐欲,他也全盘承受,由得你作恶。只是夹在你们二人腹部的某个东西,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月渐隐,灯火的暖光彻底将你们笼罩。你也十分动情,不再留着最后遮羞的里衣,在情欲声色里与他坦裎相对。 你将手指从他后xue抽出,带着坏笑亲吻他的唇角:“现在还不可以,陛下要再忍耐一阵呢。” 他拉着你的手,在手背落下绵长的吻,舔吮着你的肌肤,从手腕到小臂,一路落在你胸前……他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跨坐在他身上,毫不避讳在爱人面前展露私处,另一张唇也吻着他,触碰着他再度抬头的性器。你轻轻摆动腰肢,藏在唇瓣间的rou珠早已红润敏感,它碾磨着刘辩的性器,触碰着你最爱的人。 刘辩顺着你的动作,也抬起腰身在你腿间耸动,承接你情动的甘泉,直到两人身下都泥泞不堪,他抚摸着你的腰身微微喘息:“广陵王……你的衣衫都弄脏了。” 你被他的语气、他说的话勾惹得腹下一紧,轻颤几下,顿时脱力,伏在他身上喘息。 刘辩抚摸着你的后背,意犹未尽地亲吻着你:“广陵王原来也‘不行’嘛。” 他在挑衅你。 你确信这一点,再度伸手,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后xue里,把他将息的浴火再度点燃。“呃啊……轻点……我知错了……嗯……你别真的轻了么,广陵王……”